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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盛世娇宠:腹黑帝王心机妃-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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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后宫女人,没有最狠,只有更狠! 
为调查长姐死因,她入宫为妃。 
不爱宫墙柳,只为一个真相,却沦陷于帝王的娇宠无法自拔。 
可长姐的死,竟跟他也有关系?

  ☆、第一章慕容次女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新年伊始,本该张灯结彩的施旻城里却弥漫着一片死气沉沉的寂寥是格外死寂,处处都弥漫着愁云惨雾,整座城里宛若一汪深不见底的?黑潭水。
  施旻城响起了轻重交错的丧钟,和几天前给老皇帝冲喜的新年景象形成鲜明对比。
  朝堂上。
  “太后,先帝已经去了,请您务必要节哀。”朝臣之首兵部尚书慕容越用低声呜咽的话音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请太后推举出新君,臣等将全力拥护。”
  皇帝榻下是一群黑压压的老朝臣,在这种新旧权力交替的时刻,刀光剑影、腥风血雨的宫变随时可能会发生。
  “报,十里外加急!”
  “速呈!”昭惠太后接过信笺之后沉吟了片刻。
  “战况如何?”慕容越抬头问道。
  “好!安儿骁勇善战,已领军将施旻城外的叛党一举剿灭!”昭惠太后的脸上瞬间由悲转喜。
  “承安太子到!”宫监高声吆喝。
  男子渐行渐近,身上铠甲顺着火急火燎的脚步发出清脆急促的敲击声。
  “安儿参见母后,回禀母后,叛党已被儿臣悉数剿灭,头领也被关押在了地牢里,捉拿战俘三万余人。”萧承安恭谨地说,“但儿臣不孝,未能赶在父皇驾崩之前班师回朝,实在是懊悔万分……”
  “自古忠孝难两全,你父皇泉下有知,定会体谅。”昭惠太后正色道,“哀家以为,新君人选已经有了。论长幼,论军功,都唯安儿马首是瞻。”
  “请新君即位,一切但凭皇上、太后吩咐。”朝臣们异口同声地说。
  萧承安步履沉稳地踏上了高高在上的龙座,嘴角现出一丝得意地说:“众卿家平身,从今往后朕定以梁国江山社稷为重,天下苍生为念。”
  “吾皇万岁。”叩拜和呼声响彻梁国偌大的朝堂。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皇帝也该考虑选秀充实后宫的事了。”昭惠太后用手一颗颗地拨弄着佛珠。
  萧承安想起新封昭仪的慕容沉璧在叛军作乱中暴毙而亡,心中一时不免起了恻隐之心,低头默然不语。
  慕容越是慕容沉璧之父,他昂首阔步地向前走了一步,说道:“小女福薄,不幸罹难。老夫次女尚未出阁,望帝后感念老臣一片苦心,准许次女入宫侍奉。”
  “朕以为如此甚好,不知母后意下如何?”萧承安顿时龙颜大悦。
  “皇帝统摄天下,有何不可?哀家即刻吩咐皇后去办。”太后直视慕容越回答道。
  慕容越回府之后马上把阮清叫到跟前,但这位明眸皓齿的姑娘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慕容府二小姐,而是多年前被女儿慕容沉璧收养的义妹。
  “阮清,你可知老夫今日把你叫来所谓何事?”慕容越呷了一口茶。
  “知道,清儿要入宫侍奉皇上了。”阮清低眉顺眼地说。
  “那你是否明白老夫的用意?”慕容越站起身来,慢悠悠地踱步。
  “小女愚钝,但奴家性命是慕容家的,即便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慕容越走近阮清身边,用豺狼一般敏锐发光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阮清,捋着胡子说:“好,有气性。老夫要你进宫查清楚沉璧的死因,替她报仇雪恨!”
  慕容清的眼眶有点泛红,双眸含泪地说:“是,沉璧小姐的恩情清儿无以为报,入宫后必定竭尽所能地查出背后的元凶。”
  说罢,阮清响当当地给慕容越叩了三个头。
  “记住,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慕容府的二小姐慕容清,世上再无阮清。”
  “是。为慕容府效力,清儿义无反顾。”慕容清笃定地回答,心情像落入口中的最后一滴眼泪般苦涩。
  十日之后,慕容清凭借显赫的家世和姣好的面容脱颖而出,只待殿选之后便能册封。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慕容清总惯于独自在皎洁的月色下读书习武,无论苦寒或是炎暑。自幼孤苦、生性冷傲的她在这施旻城内更像是一朵在风雪间凌寒盛放的白梅,美不自胜收却也遗世独立。
  “见过姐姐。”一个打扮清丽、身躯单薄的妙龄少女朝慕容清走了过来。
  慕容清浅笑,略施了一礼。
  “外头热闹得很,今夜所有秀女都在院里吃茶赏月,姐姐何故独自在冷风中站着?”余湘儿款款问道。
  “无碍,我向来这般。”
  “那是妹妹多虑了,当心身子受凉。妹妹小字湘儿,家父是姓余,位居太傅,敢问姐姐尊姓大名?”
  慕容清仔细打量,余湘儿约莫十五六岁,模样出落得娇俏玲珑,只是眉梢上总透露着几分事事算计的圆滑。
  “慕容,单名一个清字。”
  余湘儿双眼一亮,乖觉地说:“原来是慕容家的二小姐,久仰姐姐大名。据闻慕容家大小姐慕容沉璧被逆贼的乱刀杀死,死状奇惨,当真是可惜了。”
  慕容清心里一颤,在这花好月圆夜想起沉璧长姐昔日的音容笑貌不免悲从中来,只巡礼说了一句“告辞”便转身扬长而去了。
  翌日,众秀女入宫待召。合宫嫔妃便已经迫不及待地纷纷开始发挥自己“慧眼识人”的本事,用各色奇珍异宝对出挑的秀女加以笼络。
  慕容清毫无悬念地成为了众秀女中的拔尖儿,进退有度、谈吐不俗,呈到她手上的珍宝更是如行云流水一般络绎不绝。
  “小姐小姐,你瞧,这些珍宝都是皇后和德妃娘娘命人送来的,比寻常秀女多出一倍有余呢!”云裳兴奋地打开了所有宝匣,一件件地在慕容清面前摆弄着。
  “呵,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左不过是父亲得脸些,又借着死人的荣光,才显得与众不同。”一个头戴金钗、耳别明珠,穿着妩媚艳丽的红衣秀女不屑地嗔道。
  “我家小姐有而你没有,就是比你了不起,你分明就是嫉妒!”云裳气不过,直接把话给“怼”了回去。
  “你……你一个臭丫头也敢冲我耀武扬威?”红衣秀女大喊。
  “好了,云裳,不要生事。”慕容清只远远地瞥了一眼那遍地的珍宝,冷冷地说道。


  ☆、第二章顺水推舟

  白雪皑皑,银树冰花。
  一场大雪下来,施旻城里大大小小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都像是被铺撒上了一层洁亮无暇的羽衣,天地间素裹银装一片,格外赏心悦目。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此情此景,若长姐也在……”慕容清自顾自地呢喃着。
  距明日隆重的殿选大仪只剩不到五个时辰,但长夜漫漫,浓烈的思亲之情像是一缕氤氲在慕容清心头的青烟般无处驱散,让她久久难以入眠。
  “云裳,云裳……”慕容清低声唤道。
  良久,云裳依然不曾应声走来。殿里静悄悄的,门外当值的宫监也在不自觉地打着盹儿。
  慕容清欠欠身子,只披上一件单薄的月容纱衣便匆匆地离了寝殿。
  “我家小姐是性情中人,因此也不免有为情所困的时候……”
  五尺开外,隔着绮云雍扇屏风慕容清仍能依稀辨认出此刻说话的正是云裳。
  “夜半时分,云裳是在和什么人悄悄说着梯己话?”慕容清在心下暗想。
  走近几步,慕容清窥见那个坐在云裳身旁的侍女很是面生,言谈举止也不像是众秀女里的陪嫁丫头,倒像是在宫中久经世事的老人了。
  “我家娘娘说了,云裳姑娘是聪明人,只要时时把慕容小主的行踪喜好告知一二,便能确保姑娘的心上人平安无虞……”那侍女说话怪里怪气的。
  “是,多谢吕婕妤,云裳明白。”云裳低眉顺眼地答道。
  听罢,慕容清有如魔怔一般呆然着,在原地默立了许久才魂不守舍地离去。
  若非亲耳所听、亲眼所闻,她断断不能相信云裳会做出这等背信叛主之事。
  云裳,她不是寻常丫头,而是从小就和她在慕容府里一同长大、亲如姐妹,除慕容沉璧以外最亲的人啊!
  鸟择良木而栖,人亦然。若是别个丫头另择良主,慕容清都能只视作等闲,她都不会感到这般痛彻心扉。
  人心叵测、祸起萧墙。慕容清万万没想到第一个教会她后宫险恶的人竟然会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侍女,实在是可悲可叹,更可怕。
  慕容清兀自回到房中,只装作没事人一般,暂且不让云裳看出端倪,只等着让她不打自招。
  约莫两刻钟之后,慕容清侧耳听见寝殿门外似有异动,她赶忙躺下,装作刚刚梦醒、睡眼惺忪的样子。
  “小姐,你怎么醒了?”云裳进屋,慌里慌张地问。
  “我梦见了长姐,她在梦中朝我走来,还说了好一会儿子的话……”慕容清故意说道。
  “沉璧小姐说了什么?”云裳额角似有虚汗。
  “长姐说,人心险恶,让我提防着点儿,尤其是身边最知根知底的人。”慕容清用犀利的眼神直视着云裳。
  “也对,多留个心眼儿总归是没错的。”云裳背过身去假装在整理着案上的妆奁,实则有意想躲开慕容清逼问的眼神,“小姐常有梦呓,我去给你温点安神汤。”
  “不必,我现下不渴。倒是你,大半夜的为何不睡,反而穿戴整齐?”慕容清丝毫不打算给云裳回避的余地。
  “我……我方才到后间浣衣去了,所以……”云裳双手紧紧握住门把,脸上写尽了做贼心虚的神色。
  “此话当真?你是我慕容清陪嫁的近身侍女,须犯得上做那种粗使的活儿计?你在糊弄我呢吧?”
  “不不,小姐,奴婢不敢!”云裳马上跪在床榻前。
  “不敢?我看你胆子可大得很,什么事情都敢做!你到底做了什么,自己坦白!”慕容清声色厉俱的样子把云裳吓得身颤手抖,“你说不说?吕婕妤那伙人到底给你了多少好处,让你心甘情愿地做了奸细!”
  “奴婢不敢,真的不敢,原来小姐什么都知道了。奴婢只是向她们报告了小姐的弱势,并没别的啊!”云裳连忙摇头摆手。
  “那你为何要存有二心?是她们许了你荣华富贵、金银财宝?”
  “不,奴婢断不是这等见利忘义之徒,只是受人挟制。是……是沈郎被吕婕妤的父亲捉拿,奴婢才一时情切犯错,还请小姐原谅。”云裳一边啜泣。
  “这么说来,你倒也还算是情有可原,那你是否已经把我的身世说了出去?”慕容清故意在“身世”两个字上放重了话音。
  可她心里也有点着慌,倘若她阮清不是慕容家二小姐的身世一旦暴露,整个慕容府上下都必将因为欺君之罪招致杀身之祸无疑。
  “没有没有,便是给了奴婢雄心豹子胆,奴婢也断不敢这么做。”云裳的眼神忽然变得果敢起来,“我一直在想办法拖延时间,确保沈郎性命无虞又不会对小姐不利。”
  慕容清沉吟片刻,娓娓说道:“若真如此,我们倒不如借此机会反咬吕婕妤一口,让她们知道我慕容清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奴婢一切但凭小姐吩咐。”
  “你别怕,大狗看主人。让吕婕妤知道我慕容家的厉害之后,她们也就不敢再轻易要挟你了。”慕容清顿时心生一计,干脆来一个顺水推舟。
  “那奴婢下一步该作何打算?”云裳侧着脑袋问。
  “不管是收买还是要挟,吕婕妤对我起心思自然是因为我对她们造成了威胁。既如此,我们不妨将计就计,直接把她们唬住。”慕容清的样子俨然已经胸有成竹,“明晚你和吕婕妤侍女接头的时候,把她带到我寝殿门前的空地上,我自有打算。”
  “是。”
  次日夜间,云裳照办不误。
  还没等吕婕妤的侍女碧华发话盘问,云裳就已经直接把她带到了慕容清所说的那方空地上,随时准备好里应外合。
  “你为何把我带到这地方来?”碧华不解。
  “因着此处空旷无人。”云裳不动声色地说。
  “来者何人?看剑!”慕容清高声大喊。
  说时迟,那时快。
  还没等碧华仓皇躲闪,慕容清铛亮耀目的刀刃已应声而下,“哗啦”一下把碧华臂上的舞袖刺破,耦圆的手肘上也在瞬间裂开了一道血痕。


  ☆、第三章多疑君主

  “啊——”碧华只觉一阵刺痛,闭上眼睛失声尖叫起来。
  “不知姑娘是哪宫人?我慕容清自幼惯于睡前习武,适才以为是有夜间刺客杀来,不想却误伤了姑娘,实在抱歉。”慕容清皮笑肉不笑地说。
  “你……你到底是什么怪人!好好的女儿家居然舞刀弄剑起来,三大五粗的不说,还误伤宫人,真是荒谬!”碧华嗔怪道。
  “我荒谬?那不知姑娘深夜到访所谓何事,说来让我听个究竟。”慕容清擦拭着锋利的刀刃,讪笑着说。
  “这正是我慕容清区别于寻常女子之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慕容清脱兔自如地把玩着手中的星月剑,“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她在耍弄星月剑的时候故意向碧华走近,看着她既心虚又手足无措的样子,扬扬得意地说:“云裳,快带碧华姑娘进屋上药,可别留下疤痕才好。真是罪过,罪过……”
  “不必了,你们主仆二人都是怪胎,我可不敢使你们的怪药,奴婢先行一步。”说罢,碧华就气冲冲地拂袖而去了。
  云裳见状也不由地偷笑起来:“小姐好样儿的,是得给她们点颜色看看。”
  慕容清把星月剑收起,说:“我当她们是什么狠角色!原来不外乎是色厉内荏的草包,几下功夫就招架不住了,还想套出什么消息来,真是不自量力。”
  “只是……小姐你就不怕她们会向皇上告发你带了剑?”云裳似有愁容地问。
  “我怕,但她们更怕。一个从三品嫔妃的近身丫头深夜里闯进一个低微秀女的寝殿里,就不怕被冠上私相授受之命么?”慕容清换下武服,用玫瑰甘露水洗了一把脸。
  “小姐蕙质兰心,奴婢万不能及。”云裳听闻之后也开怀大笑起来。
  “经此一事,你便无需再有顾忌,安安心心地跟在我身边,为慕容府尽忠效力。”慕容清情意恳切地说。
  “多谢小姐信任,奴婢必定誓死效忠,将功折罪。”云裳笃定地磕了一个头。
  乾坤殿上,意气风发的年轻皇帝正如一座巍峨泰山般地端坐着,一语不发的样子透露出帝皇家的典仪和威严,让人望而生怯。
  良久,萧承安才掸动指尖上的棋子,对阶下的心腹说:“傅言,你说朕是不是因着太后的权势才坐到这龙椅之上?”
  傅言躬身跪下,诚惶诚恐地答道:“皇上是人中龙凤、天之骄子,拯救天下苍生的九五之尊,皇帝之位非您莫属。”
  “朕才刚登上皇位,根基不稳,自然不少事都还要倚仗太后势力。但朕决不容许身边有图谋不轨的人,哪怕是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弱女子。”萧承安手中的棋子和罗玉棋盘发出了尖锐的碰击声。
  “皇上的意思是……秀女?”身为萧承安暗卫首领,傅言早就对他的心思揣摩得一清二楚,只是不敢直接说破。
  “朕要派你去查,查清楚这届新选秀女的所有身世背景,一个都不许放过!”萧承安把一颗棋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太后这般急切地给朕选秀,背后说不定是有多少猫腻。”
  “臣,遵命!”
  次日清晨,殿选册封典礼如期举行。
  众秀女穿红戴绿、簪花佩玉,无不争相把自己打扮得莺惭燕妒、光艳逼人,一心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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