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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师父如此多娇-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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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那人,是师父。
  她扑倒在他的怀中,鼻子里闻到的是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好似春日里野外的清新,给人一种满满的精气神。
  “天心,许你汝妻之位,必定会达成。你且安心的等着,最近朝堂风云诡谲,记住,不要掺和。”
  “都听师父的。”
  孟忘枢松开她,从怀中拿出了一根红绳。
  又问雨瑶要了把剪刀,割下了他与苏天心的头发,结合红绳,变成了两条手链。
  “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卜他日白头永偕,桂馥兰馨。”孟忘枢念着婚书上的诗句,将红绳绑在了两人的手腕上,“天心,今后之事,变数之大,你我谁也无法预料,我不知是否能够——”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笑着摇了摇头,才继续说,“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到。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不管你今后将经历怎样的苦难,都要笑着面对,不要哭,好好的活下去。”
  苏天心抿了抿嘴,再一次的抱住了他的腰,闷着声说,“只要师父陪在我身边,我一定会好好的活着,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可倘若师父不在了,我一定要杀尽天下人,为你报仇,然后来陪你。
  你对我的约定,我时刻牢记在心。
  但我对你的情,也如磐石,绝不会改变。
  “小姐,夫人又派人来催了。能过去了吗?”
  雨耘在外喊着,苏天心应了一声,然后小心翼翼的收起了婚书。
  “师父,我等着你来我家下聘,在这份婚书上,写上你我的名字。我一定会等,等到那个时候的到来。”
  她说着撅了噘嘴,带着娇气,又带着坚忍的说,“此生,我非嫁你不可。”
  孟忘枢含笑点头。
  两人搀着手,这才往前院走去。
  谁也没有注意到,院子外头,一直有道视线盯着他们。
  从两人在屋里开始,一直到两人离开。
  前院里很热闹,来了很多的人,苏天心在唐香薷的带领下,一一与她们见面,礼数周到,举止大方,获得了很多贵夫人们的好评。
  府中更举办了曲水流觞会,年轻人们玩的很开心。
  苏天心不管去哪,都跟在孟忘枢身边,两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让有些不认识孟忘枢的贵夫人,差点以为他是苏府的女婿。
  言语中的好评,一一落在苏天心的耳中,她傲娇的扯了扯孟忘枢的袖子,眉儿挑着说,“师父,你看,他们以为我们是一对呢!”
  “难道不是?”
  孟忘枢心情很好的反问。
  她一怔,然后笑了,笑得五官更加柔和。
  远处的孟沥见状,一手捏碎了手中的酒杯,目光森冷到令人无法直视。
  桃侦轩 说:
  这婚书是我东拼西凑写的,水平有限只能写这么短了,哈哈打折


第86章 这才是赐婚
  但他并没有任何动作,随手的弹了弹掌心里的碎屑,仿佛是不经意的碰碎了而已。
  一直坐在他身边的秦玉见状,立刻问婢女重新要了一个杯子,倒了杯茶水给他。
  “师兄,给。”
  孟沥并未看她,只是顺势接过她递上来的杯子,抬手抿了一口。
  这才眉头轻蹙。
  “茶?”
  秦玉立刻说,“你今日喝了太多的酒,又未曾吃东西,会醉的。”
  “醉了岂不是能如你所愿。”
  他嘲讽一笑,将茶杯放在一侧,问身旁的婢女要了一杯酒。
  秦玉脸色微变,想起了那次酒醉的事。
  瞧着孟沥一口一口的灌着酒,她就对苏天心的恨,到了骨子里。
  苏天心察觉到了秦玉与孟沥的眼光,但她不愿意去管。
  今日是她的天下,她过的开心就好。
  “师父,今晚你会留下来吗?”
  孟忘枢与她走到戏台子前,坐下,闻声,笑着反问,“想要?”
  声音还带着一丝的鼻音,听得给人心头一种酥酥麻麻的错乱。
  “啊?”
  苏天心微愣,好一会儿才从他的笑容中,知道这话的另一层含义。
  她面色发红,娇嗔的打了他一下,“想什么呢!我是问你留下来用晚膳吗?”
  孟忘枢再逗,“晚膳有什么好吃的,都不及你可人。”
  “师父!”
  苏天心满脸羞涩,却又不好太过张扬,又急又乐的模样,在阳光的照耀下,十分的好看。
  “行了,先看戏。”
  这次的戏班子是轩辕国最有名的戏班子,据说他们有钱也难请,此次进京,完全是因为戏班子的班主,被唐言救过一命,所以为了报答他,才答应了今日的戏场。
  京都城内的不少贵夫人与小姐们,都喜欢听听曲儿,听听戏的,消遣消遣时光。
  但苏天心却不爱这消遣,听了几句,就开始东张西望。
  “怎么了?”
  “你看到流苏与小夏没?我好像从刚才开始就没看到他们。”
  “往花园那边去了。”
  “我去看看。”
  苏天心起身,拎着裙摆就往花园那边走去。
  她知道流苏不知哪根筋不对,看上了温宁夏。
  他可是大魔王,温宁夏那样的小绵羊落在他手里,岂不是会被可劲的欺负?
  苏天心越想越不放心,脚下的步伐也带了点速度。
  “不是说来花园了吗?人呢?”
  苏天心在自家前院的大花园里,东张西望,探头探脑的找了好一会儿,都连影子也没看到。
  “去哪里了?”她抿抿嘴,然后抓了一个经过的婢女,问,“看到温家小姐了吗?”
  “没有。”
  “没有?那会去哪里?”苏天心放走人,脑中想着流苏撩人的常用手段,然后“呀”了一声,转身就走。
  却一头栽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怀抱的主人,双手一拢,就将她整个人圈在了怀中,紧紧地,身上的酒气也在她的鼻尖,逐渐溢散开来。
  “孟沥?”
  她一怔,下意识的要往后退去,却已经晚了一步。
  “你放开我。”
  她挣扎,眸色带着丝丝的不悦。
  孟沥不说话,也不动,低着头,密集的睫毛遮住了深邃的眼眸,却盖不住眼中的迷离。
  “孟沥,放开我。不然别怪我用强的。”
  “你若动,我就亲你。”
  苏天心眯起眼,正欲反抗,就听到假山那边传来的说话声与脚步声,人还不在少数。
  虽说他们站的这个地方,比较隐蔽,但若是挣扎与大洞,一下子就会被那边看到。
  她不希望在自己的及笄礼上,被人发现与他纠缠不清。
  “那你要做什么?”
  “就这样让我抱一抱。”
  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今日的孟沥,似乎是收起了名为危险的东西。
  他只是单纯的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一点点的收紧了双手。
  “天心,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你的眼中会没有了我?为什么我们要渐行渐远?”
  “没有原因,爱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这是一种感觉,而不是一种理由。”
  “可我不愿意。我要你,我一定要得到你。绝对、绝对不会让孟煜娶你过门的。你等着。”
  最后三个字,他是紧贴着苏天心的耳朵,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势在必得。
  苏天心心头骇动,隐隐有股不安闪烁,却又很快的随着他的放开,而消失不见了。
  “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他从怀中拿出一个手帕,手帕是普通的帕子,但里面的东西一露真容,苏天心就本能的往后退去。
  孟沥眯眼,一手极快的握住她的手腕,一手将那镯子,直接给扣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
  “你做什么!给我拿下来!”
  苏天心大叫,她拼命的用手去掰镯子的锁扣,可东西虽小,却难以拉下来。
  “你似乎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七窍玲珑锁。”
  苏天心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五个字。
  七窍玲珑锁是本朝著名的工匠大师鲁殷的毕生之作。
  传闻,他深爱自己的妻子,却又爱的很极端,所以花费一生的时光,做出了这个七窍玲珑锁。
  此锁一共有两只,并非男女同款,而是子母锁。
  带上母锁的人,一旦死,那么子锁者必定活不过三日。
  而若是子锁出事,母锁的人,则并无任何影响。
  所以苏天心一直都认为,这个东西,与其说是代表一生挚爱,不如说是一种强行的锁链。
  扣住了一方的生死,逼迫着为其所用。
  当年,她会那么死心塌地的爱着孟沥,不离不弃,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东西。
  所以今生,她不愿再碰。
  怎知,又在同一日,同一个地方,再一次被他戴上了相同的东西。
  虽然重生了,虽然改变了一些曾经发生的事。
  可有些事,依旧会照着同样的地步,发生。
  她深吸一口气,不顾手腕破了皮,也要把东西拿下来。
  孟沥看着她的举动,眼底尽是哀伤与愤怒。
  “你既然知道此物,就该知道,我若不死,它是拿不下来的。若我死了,你也仅有三日活命机会。你以为三日内,公子景就可以研制出这东西里毒药的解药吗?”
  孟沥一把按在她的手腕上,身子前倾,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露出了另外一只七窍玲珑锁,靠近了她的耳畔。
  “好好等着我,娶你过门。”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
  苏天心瞪着他的背影,眼眶湿润。
  一旦戴上这个东西,她就无法取了孟沥的性命。
  至今为止,死于七窍玲珑锁的人,都是自母锁死后,才中毒身亡的。
  公子景的师父也曾经研究过锁里面的毒,却没有个说法。
  “孟沥,为何重生一次,你还要掌控我的生死?我不愿,我不甘,我不服!我一定会解开七窍玲珑锁,我一定会让你死!以解那夜之恨!”
  她抬起手背摸了摸眼睛,然后才装作无事人一样,回到了前院。
  但一直到及笄礼结束,她都没有真正的展颜笑过一次。
  “孟沥对你做了什么?”
  人都散去后,孟忘枢陪着她往后院走去。
  “没事。”
  苏天心强撑着挤出两个字,左手却一直紧紧地握着,藏在宽大的袖口里,瑟瑟发抖。
  孟忘枢低头,突然停下了脚步,她没留意,一头就栽了上去。
  “师父,怎么——”
  话没说完,就被他抬起了左手,掀开了衣袖。
  “师父!”
  “七窍玲珑锁。”孟忘枢皱起眉,“他给你戴上的?”
  苏天心十分不甘心的应了一声,“是。”
  “手都红了,我带你去上药。”
  他小心的牵着她的手,转身往公子景的院落走去。
  苏天心跟在他身边,看着他高大的身躯,即便遮住了阳光的侵洒,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心安。
  “师父,我那么聪明,一定会摘下这个镯子的。”
  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紧紧地一拉。
  “别动。”孟忘枢牵着那小手,往自己的身边靠近了一些,“不管是何物,都不可伤了自己,这是我对你最低的要求。”
  他什么都没说,不问孟沥与她说了什么,不管这个镯子有何用处,他最担心的只是她的安康。
  他和孟沥虽然是叔侄,但对待感情上,他们不像,却又偏偏很像。
  孟沥就仿佛是一颗罂粟花,全身散发着诱惑,让人情不自禁的靠近。
  而孟忘枢,则是爬山虎,铺出自己的地盘,给你最美好的一切。
  “师父,你说我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吗?在同一件事上,再次栽倒。”
  “不会。”孟忘枢领着她往前走,头也不回的说,“我不允许。而你,也没有第三次机会。”
  最后一句话,叫她猛然一震。
  她纤细的手指一缩,然后微微弯起,迈着相似的步伐,她盯着他的侧颜,抿了抿嘴,才问。
  “师父,你相信重生吗?就是人死后,因为某些原因,再度复活了。就像八角蟠龙盒的力量,可以做到真正的死而复生。”
  “但八角蟠龙盒却一世只能用一次,必须以命换命,而且无法回到过去。”
  孟忘枢说着忽然停下脚步,宽大温暖的掌心落在了她的额头上,盖住了她的眼睛。
  “所以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你可以改变,可以去过的更好,就不要瞻前顾后,想怎么做就怎么去做,不管你捅出天大的篓子来,为师都替你兜着。要活得潇洒肆意,这才是我所爱所疼所护的天心儿。”
  苏天心身子一僵,张大的眼睛在他掌心里眨了眨,纤细密集的睫毛扫过他的掌心,带着一丝丝的痒感。
  她抬起手,拉下然后握住了那只温暖的大手。
  “师父,这可是你说的。我会更放肆的去活着,因为我相信你不会食言,一定会陪我到最后的,对吗?”
  她曾经那么的去相信孟沥,结果得到了那般的结局。
  如今重来一次,她本该不相信任何人,独自一人踏着鲜血往前走去。
  可却偏偏遇到了那个为她而逝的男人,让她一颗独傲的心,再次动摇了。
  她不知道这一世的孟忘枢,还会不会比她早走。
  她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与他在一起,却又要小心的保护自己,不能让他再一次为了她,离开了。
  所以这番话,与其说是顺了他刚才话的意思,还不如说是求他一个保证。
  保证,不会比她先走一步。
  孟忘枢低头看着她,大部分的阳光被他挡在了身后,只余下阴影遮住了他最重要的眼睛。
  苏天心也不说话,气氛沉默着,一直到公子景抄着手站在院子门前,不善的盯着两人。
  “要秀恩爱,一边去,我这里可不是个好地方。”
  “天心受伤了,你给她上些药,然后研究一下这个东西……”
  孟忘枢到底没有给她回答,苏天心也没有再问,沉默的让公子景给手腕上的伤,上了药,然后研究了半晌的七窍玲珑锁。
  公子景见了就说要去翻翻书籍,让苏天心随时最好准备,他若发现疑点,就会叫她过来看一看那镯子。
  苏天心答应了,但等第二日,她独自前去找公子景的时候,就被他灌了一粒药。
  “你又来?”
  她手捂着脖子,心中深深懊悔,最近自己的警惕性越来越差了,怎能被人接二连三的给陷害了。
  “你与他一样,狡猾无比。”公子景拿出一个羊脂玉的药瓶放在桌面上,“这是解药的一半,你可以先吃了。”
  “这么好?”苏天心只问,没动。“那还有一半呢?”
  “在君泷那。”
  仅四个字,就让苏天心露出了怂样。
  她二话不说的拿起药瓶,将里面的一颗解药给吃了下去,将瓶子重重的放回了桌子上,然后一抹嘴。
  十分豪迈。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才能去把另一半解药拿回来,丑话说在前头,我可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要找君泷要解药?她估计死了也拿不到。
  还会被说的连鬼也做不成吧?
  想到这,她就猛地摇头。
  “不去不去,你快说,你要做什么?”
  “你上次答应我的事,还没兑现。”
  公子景只听闻苏天心害怕君泷,其因不明,没想到她竟然怕成这样?
  心中暗暗有些吃惊,又有些惊喜。
  但他还是露着一副谁都欠了他银子一样的脸,说,“那个人的下落。”
  “哦。你说这事呀!”苏天心左右看了看,确保无人后,才说,“那人名叫梁诗诗,是梁园的女儿。但真正的梁诗诗早就死了,她是我亲眼看到扒了梁诗诗皮放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不过我很好奇耶,别人的皮怎么能够放在自己身上而不腐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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