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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昏君逼我玩宫斗-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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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鱼轻轻蹙眉,又浅浅笑开,终于知道了为啥这人姓窦,因为他说的话确实挺逗。
  “窦大人也不看看这是哪里,怎敢如此放肆呢,不怕皇上半夜也找你去喝茶么?”
  窦一帆明白秦小鱼的意思,这可是是在宫里,他也敢乱闯,她是笑话自己不知天高地。可他就是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呢,他悠悠一笑,“在下可是探听过了,这会儿皇上哪儿有这个功夫找我,正跟皇后娘娘打得火热,椒房殿里一片笙歌。你若不信,我可以带你去过听听看,顺便赏一赏皇上在床上的雄姿与皇后娘娘的风月无边。”
  听得他这么说,小鱼的心还是不可抑制地微微一窒。
  她信,怎么不信?
  今日是他们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呀?
  现在月黑风高夜,正是啪啪好时机啊。
  “皇上新婚行乐,本是寻常事,窦大人又何必拿来在嘴上消遣?楚小姐的风月我是没这个兴趣,皇上么,也就那两把刷子,我早已领教过他的蹩脚。”小鱼低低一笑,嘴角掠过一抹讽刺,她也不知为何撒谎,她与皇上虽有无数次肌肤之亲,但最后防线仍未逾越。
  她又迅速微微阖了阖眼,将眼底无尽的悲伤都掩盖过去。
  这个居心不良的男人偏偏这么说,她偏偏就不气,她不愿被窦一帆打倒,更不想被那搞。得。正。欢的两人打倒。
  窦一帆在听得小鱼说最后一句话时,不觉心里不知为何微微翻腾,他袖子一动,将两扇朱门关上。
  小鱼见门被关上,微微一惊,“窦大人,你究竟来做什么?即便这会皇上没空,这宫里侍卫可是成千上万,我只要开口一叫,你认为你今日来得了这,可未必出得去?”
  “小鱼,你莫要搞错了,我留在宫里,是得了皇上的准许的。”窦一帆已快步进来,轻轻一掀衣摆,就在床头坐下来,就好像这里是他的宫殿那么随便,他微微俯身,贴近了看着她的脸,暧昧兰麝的气息扑在她脸上,“更者,鱼公公啊,在下今日帮你那么多次,你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真真是不该。”
  小鱼冷哼一声,这男人可真是大言不惭,他今日分明多次合谋楚长歌对付她,害她倒是明明确确有的。
  “窦大人,你可真是能本末倒置,分明是居心叵测要害我,还非得说帮我?杂家听说胆敢睁着眼说瞎话的,都可称之为厚颜无耻!”
  “我有么?”
  他风轻云淡地一笑,长眉挑起让人猜不透的阴沉。
  居然赶不走这人,他还真是厚颜无耻,小鱼微怒,一咬唇便爽快问道,“窦一帆,你夜闯长乐宫,居心何在?”
  “嘘,别生气,生气的女人可不美。”
  说罢,双手朝她肩上揽去,他动作太快,小鱼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突然听得耳边布料被撕裂的声响,她单薄的衣衫在他指尖尽裂,她下意识地捂住肩头,两只袖子已在他手中,他这等速度可见这个文弱干瘦的文官身手可不在戚蔚之下。
  这个窦一帆实在是太奇怪,同时又太可怕,她身子重重一颤,又回想起他方才说的,他把她称作女人,这人怎么知道她的身份?
  刚要大喊,却遭他手掌封住了她张大的嘴巴,而他二指掐在她的脖子上,“秦小鱼,要想活命,就别喊!我这手指一不小心就会掐断你的脖子。”
  小鱼当然要活命,在他掌心下呜呜地叫,拼命地眨眼点头,表示一定会乖乖听从。
  以窦一帆的狡诈,他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小鱼,顺手将她那截被扯下的袖子捏成团塞到她的嘴里,用点了她穴道,让她动弹不得,现在小鱼有些后悔,当初真该好好学武的,不然怎么动不动就被这些下三滥给捉住。
  “秦小鱼,可想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
  窦一帆这是废话,小鱼她当然不知道,被点了穴道,全身不得动,嘴巴又被布团塞在,她也说不出话,只发出“呜呜”的声音,让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他完全可以点了她的哑穴,但他并没有,他喜欢听她的呜呜声,甚至,他还想听她的惨叫声,那当然得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
  他拍了拍她娇嫩的脸蛋,扬眉冷笑,“听说大名鼎鼎的九千岁是个女人,还是被皇上用过的女人,身为臣子的我也十分想尝一尝皇上女人的滋味。”
  小鱼听得他这话,差点心跳停止,在平遥县遇险,差点被梅九发的儿子给强了,那种惊悚,小鱼仍记忆犹新,现在若是再教她再尝一次,她想她会疯掉!
  空气骤然凝结,即便门窗紧闭,小鱼仍是心颤,暴露在外的手臂上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窦一帆拧狠地笑了起来,伸出手臂将她一揽,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揉抚着她秀长的发,一笑,“哟,你这是害怕了?我是个好人,不会伤害女人,我见你被皇后给踢了,担心你伤势,就过来瞧瞧。”
  小鱼觉得真是悲催,之前那次还是在宫外,如今她身在宫中,却深陷险境,早知如此,就不该善待长乐宫的内侍和守卫,应该让他们守在这里。
  窦一帆眯眼笑起,却让小鱼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跟慕容肆一样可怖骇人的气味来,眼看着他另一只爪子伸向她,“现在,让我检查检查,看看楚长歌是不是太过用力,把你那对小团子给弄坏了?”
  他想这女人胸前那两块能大到哪里去,平时由裹胸布给裹着,都瞧不出来是个女人,可见这女人真的小的可怜,也只会有团子那么大点吧。
  小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快要涌出来,她楚楚可怜地看着窦一帆,呜呜叫着,求他不要乱来。
  “别哭,憋回去!我一见女人哭,就忍不住想对她用强!”
  他嘴角始终有一抹笑容,阴柔得很,他这副文弱书生的皮囊下,藏着是怎样可怕的灵魂?
  他声音亦是有些沙哑,她禁不住把他和楚长歌联系到一起,这两人声音一样的难听不说,这人还是一个比一个可怕!
  然,小鱼只能听命于他,努力不让眼泪掉出来,使劲给憋回去。同时,心里在祈祷着,现在随便来个人也好啊,那样她就能获救了。都怪该死的慕容肆,明明说好留下的,若是他不走,她怎么可能再次遇到这种事?
  募得,他那只邪恶的爪子就在她胸口停下,又一本正经说道,“照我今日观察下来,皇上、白韶掬,还有岳东睿,抖非好货色,他们待你也并不好,不如,你随了老窦我吧,把我伺候好了,说不准我还能待你好!”
  小鱼只觉心惊肉跳,这人到底是狂妄自大,还是口不遮拦?真是老窦,老逗,逗得不行!她跟他不熟,没说过几句话,就跟他?
  他的手袭上了小鱼的脸蛋,在她脸颊上来回抚摸,小鱼心中激灵一抖,他的手冰凉刺骨,冷得几无温度,仿佛是具尸体一般。

  ☆、179。179

  小鱼只觉心惊肉跳,这人到底是狂妄自大,还是口不遮拦?真是老窦,老逗,逗得不行!她跟他不熟,没说过几句话,就跟他蠹?
  他的手袭上了小鱼的脸蛋,在她脸颊上来回抚摸,小鱼心中激灵一抖,他的手冰凉刺骨,冷得几无温度,仿佛是具尸体一般。
  小鱼喊不出声来,身体亦无法挣动,心中在挣扎着,他在她脸颊上的手移至她下巴,紧紧钳住她的下颚,她被逼看向他,昏黄的烛光下,他脸过分地瘦;两个颧骨尖尖地突了出来,而他眸光更是如刽子手般阴狠犀利,小鱼冷汗直流,只觉喘息困难。
  “瞧你吓得汗都流出来了。”
  他清清淡淡地说着,另一只空着的手给她擦额角的冷汗,那只捉住她下颚的手,猛的,指尖上一用力,将她下巴捏得一痛,可惜她仍旧微微张口,只听得呜咽地闷哼声。
  “这张小脸真是美,难怪慕容肆对你如此倾心!不过,我这人不爱玩他玩过的破鞋。曾经我把他疼爱得紧的那只破鞋给毁了容,你懂什么叫毁容么?”他的眸紧锁住她眸,高高地挑起长眉,仿佛在说着稀松平常的事一般,“我啊,在她这里用对付淫犯的火钳给她烙了一个‘淫’字,就在这里。哈哈……她害怕见不得人,就火把这里给烙平了,留下了块很丑陋的疤,她可真是傻,那‘淫’可是刺进她颧骨里的,”
  他的那只冰冷的手又换换移到她的眼角下方,小鱼只觉这人是极限变。态,是她见过最变态的男人,没有之一,只因她从他眼中看到了提起那份虐人时的兴奋,他喜欢虐人,在他眼里人如蝼蚁,任他折磨。
  而且,这人确实十分狂妄,竟敢直呼皇上名讳!
  谁是慕容肆疼爱的那只破鞋?又是谁的脸上有丑陋疤痕?
  小鱼睁大双眸,显然不可置信,这人……这人……绝非真正的窦一帆,那他是……一定是那人。
  “看你这眼神,想必已猜出我究竟是谁?”他呵呵一笑,眼中尽是狰狞,“可要我把你身上穴道解了,可你得乖一点,杀人于我来说易如反掌!髹”
  小鱼上下摆动眼珠子,以示同意,窦一帆又是一笑,手指在小鱼颈部飞快一动,便解开了小鱼的穴道。
  而扼住她下巴的手落到了她颈部,微微用力,小鱼条件反射地往另一边歪了歪脑袋,正歪倒在他肩膀上,他说了句很好,又为她取出了口中的破布团。
  小鱼不敢挣扎,只因她深知挣扎也是无果,就如栽进沼泽里,越是乱动,便沉得越快。
  看似斯文瘦弱的窦一帆其实与慕容肆是同一种人,强大有力,如狼一般,扑食猎物时,又快又准。
  突然,小鱼也意识到一点,她发出的声音微微沙哑,如他与楚长歌一般,她是源于他手指扼在她喉管之上,而后两人则是大火在他们身上留下的痕迹。
  “皇上根本没把你留在宫中,是你潜伏在这里。”
  “何必说的那么难听?这里又非是慕容肆一个人的地盘,这里亦是我的家。逗留,或离开,那又有什么不可?”他声音黯哑,又微微眯了下眸,“你难道不想听听我今日留在宫里,冒着生命危险,过来找你的目的么?”
  看着小鱼点了头,他微微俯下身,在她耳边对小鱼轻轻说,“秦小鱼,或者我该叫你夏锦。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要当我的细作!”
  “细作?”小鱼声音微哑破喉而出,却教他用手飞快掩住嘴,不让她的声音扩散开来。
  “嘘!”窦一帆微微皱眉,眼角扫了一眼屋顶,轻声道,“小声点,他的人来了。”
  “为何偏偏是我?”
  小鱼愈发确认眼前的窦一帆就是太子擎,这人竟能伪装成一个大臣,随意出入皇宫,他可真是不能小觑,而太子擎所指“他的人”,那人必定是皇上的人吧,只要她再拖延一下时间就好,也许能把这人给捉住!
  窦一帆突然似笑非笑起来,那样的笑带着诡谲,让人莫名害怕心悸,“现在朝中还有谁能红得过千岁爷秦督主呢?我那舅舅自己想当皇上,但你个女人,自然没有那份野心。你好好利用皇上对你的这份信任和九千岁之职位,在暗中为我招兵买马,若是能收复白韶掬为你所用,那当然是最好。”
  原来他煞费苦心留在宫里不走,就是为的这个!
  “你可知我为何今夜为何针对你,那是我替你试皇上的心。你再努力一把,把楚长歌那只又丑又脏的破鞋给解决了,以后定能成为他心尖尖上的女人。待我重新夺回皇位,我自然会为你救出你的母亲,让你们一家团聚。而你,若是愿意,可做我的女人,我愿为一只漂亮的破鞋破例。”
  小鱼的心一悚,做他的女人?
  不,而是成为他肆意摆布的一颗棋子。
  “怎样?”
  他眉梢一挑,暧昧的气息喷打在她的脸上,而他扼住她喉咙的手指并未松动半分,“在我答应你之前,我要看清你的真面目。否则就算我应了你,以后如何与你联系?”
  “真面目?你不会想看到我的真面目!”窦一帆眼里划过更为诡异的笑,他松开小鱼的喉咙,轻轻挑起小鱼的下巴,黑眸半眯起,声音低哑却又无情,就像她看到他的真面目后,他会更快得送她去见阎罗王。
  “秦小鱼,不要探究我,你要做的只是听命于我。这天下,只有我有能力对付慕容肆,帮你救出你想救之人,否则,我有一千种方式弄死你!”
  “九千岁一职本就是个空壳子,更何况,他对我没有一丝爱意,我如何成为他心尖上的女人我想,窦大人你真是太瞧得起的我了!窦大人,你是找错人了。”小鱼极力平稳自己的内心,淡然地笑着说道。
  于小鱼来说,保全自己与夏家才是最重要的,她不想到他们的皇权争斗中去,而且据说太子擎比起皇上来更为狠辣,为太子时,就与秦丞相党同伐异,狼狈为奸,做了不少坏事,这样的人即便做了皇上,对天下百姓亦是个祸害!
  小鱼正犹豫着,但此时他眸光冷厉,让她心底惊起一股恶寒,答应他是作为妥当的方法,“皇上对我有知遇之恩,他只是囚禁了我的母亲,他只是没有如我爱他一般爱我,他只是更偏心皇后而已,仔细数来,他也并未对我做过无法饶恕的事,你要我背叛他,何不容我仔细思量几天。”
  “呵,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也好,半个月后是七夕佳节,按照往年惯例,皇上微服出巡,到时你来窦府找我!”他又看了一眼屋顶,与她笑道,“我得走了!”
  不待秦小鱼回过神来,他又捉住秦小鱼的肩膀,脚步一点,带着她飞快冲出了门外,果然,屋顶上爬了好五个侍卫,那几人身穿飞鱼服,手握绣春刀,看上去派头不小,着装打扮不像御林军,这些人又是何人?
  那五人见得窦一帆挟持着秦小鱼出来,飞身从檐上下来,抽出一把把银闪闪的绣春刀,朝他们那边招呼过去。
  “大家小心,莫要伤了鱼总管。”其中一个侍卫说道。
  很快窦一帆便与那五个侍卫交起手来,那五人个个是武功好手,身手远在御林军之上,小鱼正猜疑着他们的身份,这时窦一帆也显然有些支撑不住,一把推开了她,小鱼连连往后面跌倒,他们五人同时朝小鱼身后探去,及时扶住了小鱼,他们五人留在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秦小鱼的安全。
  他们从窦一帆手中救出秦小鱼后,把她紧紧护在后面,一吹口哨,藏在暗处的侍卫从四面八方使出轻功赶来,窦一帆却也不怕,只从腰间摸出了个爆竹似得东西,迅速点燃,那些侍卫见得他竟使用杀伤力大的火器,吓得立即护住秦小鱼往后撤离,窦一帆迅速朝他们抛出手中那物。
  一声惊人的异响在秦小鱼他们不远处燃爆,幸好那些侍卫都是厉害的练家子,迅猛逃开,才没得生命危险,再回身看去,只剩下重重白烟,还有一股刺鼻的火药味,那人已跃上城墙,果是有备而来,难怪胆敢一人闯入皇宫呢。
  小鱼看着他站在远处的城墙上,他冷笑声划破静谧的夜空,“我还会回来的。”
  一转身,揭下脸上人皮面具,从高空中扔了下来,因隔开太远,小鱼瞧不清他真正面貌。
  两个侍卫留下保护她周全,其余人去追,可那人动作很快,轻功极高,飞檐走壁不在话下,很快消失在小鱼眼里。
  今夜一切尽如他所料,他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而他很快就会让慕容肆失去一切,不但从高高在上的帝王之位上摔下来,而且还会被他所有女人背叛,让他尝尝背叛究竟是何等好滋味?
  *
  而另一座宫殿里,却是安静得很,床上一对男女似已酣睡。
  突然一声奇怪的爆炸声传到这里,慕容肆耳力很好,猛地坐起,那爆炸声……是从秦小鱼那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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