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逼我玩宫斗-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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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吴侍长哪里知道秦小鱼是发什么疯,亲完王公公后又抱着皇上不放?这完全不像这个平常机灵谨慎的小太监的作风啊,他皱着眉只说了句,“大概他吃错药了。”
暗中数双眼睛盯梢着秦小鱼,若这个肥猪真将皇上给亲了才好呢,侵。犯圣体,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秦遇眸中划过阴险的笑,一声令下,“来人啊,秦小鱼要刺杀皇上,将秦小鱼给本相抓起来。”
☆、69。069那人流了这么多血还笑
069 那人流了这么多血还笑
慕容肆眸子一敛,淡淡扫过秦遇,那眸光虽淡,但还是让秦遇乍得一滞,皇上还未出声,确实还轮不到他来做主。
他微垂下头,一副忠肝义胆的样子,恭恭敬敬说道,“臣是担心陛下的安危啊。”
虽说这秦小鱼的胸口还算软乎,可是她这张香肠嘴翘得跟鸡屁。眼似得一点点挨过来想要亲自己,他不避也不闪,面不改色镇定地微沉道,“秦小鱼,松开朕!”
明显感觉到腰上被人重重掐了下,疼痛感让她再次清醒,便见得皇上清俊容颜在眼下被放得很大,她猛然一惊,再瞧自己与皇上距离,却是自己将皇上抱得死紧,她当下松开了皇上,急急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药性猛烈,非一般媚。药,若是一般媚。药,以她定力亦不会克制不住。
环顾周围一圈,只要是雄性就觉得很可口,如果再昏了头乱亲了其中哪个人,都是她得罪不起的,人群中她大姐和琳琅并肩而站,红唇皓齿美眸笑意中却是如斯阴狠,她还没教这二人尝一尝她所受之苦,怎好在区区媚。药面前就输的一败涂地?
瞥见身后长案上炎炎燃烧着的红烛,她咬牙,便将如雪手臂伸进火里,众人大惊,官员家眷皆吓得脸色惨白。
这点痛还不够,意识仍有些混沌,干脆拔。出龙凤红烛,便用尖锐蜡台在手臂上用力一划,鲜血顿流,将红色织锦台布染得更是猎猎滚红。
有些妇孺尖叫出声,又纷纷掩住嘴,饶是那些胆大的男子见得一个年纪尚小的太监如此自残,亦是大惊失色。
血流出,亦放出体内一部分药性,她混沌的意识也逐渐清晰,她深深呼吸一口,缓缓回头去,众人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她是个怪物一般。
她泛红眸光从她爹脸上逡巡而过,她爹紧紧皱眉温柔扶着她的大娘周氏,琳琅公主亦吓得揽住她大姐夏婉安的手臂,微微颤抖的岳妃被慕容肆轻轻搂在怀里,而他漆黑眸光凝在自己身上,那张脸上波澜不惊,没有一丝情感,她眉又拧紧一寸。
几个御前带刀侍卫护在皇上前面,做出拔剑姿势,她却幽幽一笑,望了一眼自己手臂上一寸多长的伤口,随手就将黄铜蜡台给扔在了地上。
不知哪个官员的小孩低声问父亲,“那人流了这么多血还笑,难道他不痛吗?”
那个官员瞪了小孩一眼,“不许乱说。”
厅堂虽大,但这个夜晚太过宁静,那孩子说出了在场大多数人的心声,他们都很想知道这个太监是否太胖所以不知道什么是痛,才会如此伤害自己?
秦小鱼当然是痛的,她是爹妈生的有血有肉,怎会不痛?可是痛又如何?她越是软弱,越是让大姐和大娘暗中笑得更欢。
众人又见她缓缓走到皇帝面前,御前侍卫凶悍地瞪着她动了动腰间刀剑。
慕容肆却示意他们退下,一阵齐刷刷地收刀入鞘之声,御前侍卫纷纷退到一侧。
季显知颇为担忧地看着秦小鱼,不知这个思路敏捷的小太监该如何渡过这劫?
秦遇之流则坐等这个小太监被问责,最好也给他来个五十大棍。
☆、70。070两个奴才争执不下
070 两个奴才争执不下
刚才多亏慕容肆掐了下她的腰,才让她敛回一些意识没有犯了大错,倘若她真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侵犯了这一国之君,她必定是要被碎尸万段的。
她先是磕头谢过这人,又直起腰板,说道,“皇上,奴才是被人下了媚。药,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还请皇上恕罪。”
“哦?你才到宫中不久就树了大敌,竟还能招致他人给你下媚。药,你倒也是个人物?你且说说看是谁要谋害你这个大人物。”
慕容肆冷眸静静瞥过秦小鱼臂上伤口,眸中微微一敛,将怀中岳嘉松开,大步一迈,龙袍一掀便坐于高堂之位上。
“奴才今日从午后便一直陪在夏妃娘娘左右,未出过新房半步,这一点夏妃和喜娘可为奴才作证。直至——”秦小鱼微微一顿,抬头看向在场中的一个白净小太监,她眉梢一拧,“直至小安子给奴才送来两个肉包子,奴才吃了一个后,便觉身子有些不对劲。这个夏妃和喜娘仍可以替奴才作证。”
秦小鱼虽指控了小安子,但是她对这事还是有些疑惑。小安子这人就唠叨一点,好色一点,但为人可是憨厚老实的,就算她平时对小安子凶了一点,难道就因为这个他要害自己吗?
小安子哆哆嗦嗦地当场就跪了下来,一个劲地摇头,“奴才不知道那肉包子里有媚。药啊,肉包子是晚间时樱桃姐姐拿给我的啊,也是她让我来给小鱼子吃的。我若知道那包子里有害人的药,我是决计不会给小鱼子吃的。”
原来又是陈樱桃,早知就不该救这个女人!
燕王爷亦是叹了口气,早知就该狠了心将那贱婢给逐出悦仙宫,也不必生这些事端出来,他对吴侍长说道,“去把那婢子带过来。”
众人私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究竟皇上会如何处置这个小太监?
小安子口中那个施药者陈樱桃被吴侍长给押了出来,只见她头上包着纱巾,脸上苍白十分虚弱的样子,她瞅了一眼同样不堪的秦小鱼,心中诡异一笑,便跪在了慕容肆面前,哭哭啼啼道,“婢子虽与鱼公公有一些口角,但婢子这条命是鱼公公救的,奴婢又怎么恩将仇报呢?
再说了,小安子与鱼公公也是有嫌隙的,又一次小安子来我房中看我,他便对奴婢说起鱼公公常欺负他,害他晚上都不敢睡觉,所以有今日一举也是不稀奇啊。”
小安子神情激动,他确实对樱桃说过那些话但也只是小小抱怨而已,就因为他说了这些,樱桃才让他给秦小鱼送包子讨好一下秦小鱼的,如今反倒成了她冤枉自己的说法,他心中愤慨,但又无法反击,也是流着泪说,“小鱼子,你可千万别听樱桃胡说啊!我胆子小,连杀一只鸡都看不得,怎会害人呢?”
一时间两个奴才争执不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知道究竟是哪个奴才给秦小鱼下了媚。药?
刚才力道太猛,这伤口划得太深,现在体内媚。药药效逐散,臂上疼痛感却清晰地袭来,她浑身发颤,却死死咬住牙关,用力按住流血的伤口,不敢让自己倒下。
倒下此事便不了了之,倒下后她的女儿身很容易被暴露。
☆、71。071若是痛,便咬着这个(一万)
在场的人只要有眼睛的都看得出秦小鱼在强忍,她齿尖深深嵌入唇瓣中,有淡淡血迹沁出,众人才知她的痛。
这小太监流了这么多血实在可怜,岳嘉好几次想开口替这小太监求情至少先让太医给她包扎下伤口,但是看着皇上面上寡情薄淡,目中冷锐如锋,她不敢贸贸然开口以免触犯龙威,毕竟这太监刚才抱得不是别人,是当今圣上。
季显知实在看不过去,这小太监能曾救他于水火,他便不能为她说上几句?
他上前一步,双手一揖,“皇上,依臣之见,现下两名嫌疑人僵持不下,燕王爷吉时将近,鱼公公又受了伤,何不将这两名嫌疑人先收押入监,交给刑部审理,这误了王爷吉时是不吉利的。砦”
“亏得季爱卿考虑周全,一切事都待五弟成亲之后再说。”
皇上话毕,礼乐锣鼓声又再次响了起来,恢复到原先一派喜庆场面。
可刑部尚书孔一铭却有些不乐意,愁眉苦脸地瞧着那两名犯事者,这烫手山芋怎又到他手里来了?这案子可不好断,还是先将这两人收押,再交给他的下属夏元杏去办吧。
慕容肆接过王中仁的茶,呷了一口,又瞅了瞅单手撑地慢慢站起的秦小鱼,他的眸微眯了下,吩咐王中仁,“带她下去好好包扎一下。这人本就生得丑了,再缺胳膊断腿的,还真是没法用了。鳏”
因之前秦小鱼帮皇上惩治了秦侍郎,王公公对这小太监亦是放下成见,但不代表这小太监能如此欺负自己?但秦小鱼今日种种行为确实不对劲,是被歹人给算计了。
“是,皇上。”他心中却是哼了一声,甩了下白拂,过去搀住秦小鱼,阴阳怪气地说,“杂家这是大人不计小人过,走吧。”
秦小鱼谢过皇上,不经意瞥过他那双深沉的眸,像是有一种叫做担忧的东西从他眼中一掠而过,再眨眨眼仔细瞧去,只见他眸中一片风平浪静,她想她是多心了,这天下主宰之人又怎会担心自己呢?
才随着王公公走了几步,身后又发生不小动静,在众人一片喧哗之声中,她疑惑地回过头去,看到的却是那个胖喜娘将离她最近秦遇给按在地上,一个劲地扒秦大丞相的衣裳。
真是秀才遇上兵,有力也没处使!
文绉绉的秦遇被这个彪悍的胖喜娘一下就坐到身下压了个结实,两只手被这胖喜娘单手禁。锢拉到头顶,衣带裤带被胖喜娘灵活的手指纷纷解开,裤子已是拉下一大半,露出一截深壑黝黑的股。沟。
啊哟……这春。光。乍。泄的场面,秦小鱼都不忍目睹了。
秦丞相不肯屈服啊,死死绞着双。腿,大喊着——来人啊,救命啊……
维护秦丞相清誉的保卫战一下子就打响了,四个勇猛的御前侍卫将胖喜娘双手双脚给捉住,从秦丞相的上空抬离,押在地上,这才让秦遇解脱。
秦遇慌忙起身,一边整理衣衫一边束着裤带,儒帽歪了,脸上挂满胖喜娘的口水和大红唇印子,惹得全场人哄堂大笑。
这次秦遇可没脸见人了,一朵老花被这么丑的喜婆给生生摧残了。
他理好衣冠后,接过小厮递来的巾帕,擦了擦脸,羞愤交加,“谁敢再笑?谁敢再笑?本相非封了他的嘴不可!”
“那秦丞相你干脆也将朕的嘴封了。”
慕容肆慢条斯理地说道,又文质彬彬地端起琉璃茶盏,薄涔嘴角始终微扬。
“这个……老臣不敢……”
秦遇虽面庞低垂,但他那一张因羞愤青红交错的脸上未擦干净的唇印还是让人啼笑皆非。
这一出大家都是始料未及的,太后娘娘携着她最美的奴才李公公本打算来为燕王爷主持婚礼,但到了悦仙宫之后,却是看了这一出荒唐好戏。
她老人家凤眸一眯,面色铁青,冷声喝道,“这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谁给哀家一个交代?”
一众人顿时肃静,都纷纷垂下脸。
吉时已到,可是现场唯一的喜娘被四个御前侍卫按在地上不得动弹,太后又大怒,这夫妻行礼之事就被耽搁了下来。
太后秦淑珍踱步走至厅堂中央,摆明了要一个交代,这时谁都不敢说话,只听得皇上淡淡说,“那疯老婆子差点将丞相给就地正法了。”
但听得这话,大家脑海中又浮现出亲丞相被喜婆摁在地上死命糟。蹋的场景,又忍不住想笑,但又碍于太后权威不敢笑出声来。
本要去后院包扎的秦小鱼和另外两个嫌疑人又重新被请回厅里,这一而再的荒唐事早就盖过今日燕王爷成亲风采,大家都想弄个明白究竟怎么回事?
秦小鱼从怀中掏出一方珍白帕子,递给王公公,小声说,“劳烦总管替奴才包扎一下。”又得被审问,不知何时才能退下,总得先将伤口的血止住再说。
她掏出帕子的同时,几人几乎是同时看向秦小鱼,看的不是她这个人,却是她手上那方锦帕,那洁白如雪的锦缎与帕角那树红梅格外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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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嘉认得那帕子,是皇上的御用之物,皇上爱梅,乾清宫后院种的都是百年古梅,帕子上绣的亦是红梅,饶是她有次开口问皇上要皇上也只是用一颗西海夜明珠来敷衍了她,这小太监为何会有这帕子?
她偷眼朝慕容肆看去,见他眸光从秦小鱼手中那方白帕淡淡掠过之时,他嘴角弧度募得深了几分,似有惊喜。
慕容肆惊的是他赐给这小东西的帕子她倒是寸步不离身,喜的是他也不知为何而喜?
“这回你怎不撕袖子来包扎?”王中仁瞥了这珍贵的丝锦绣帕,用来包血淋淋的伤口可真是暴殄天物。
秦小鱼呵呵傻笑,“奴才没气力来撕袖子。”
这太监虽是生得圆滚滚,笑起来血盆大口微微咧开,不知是否因为烛光柔和,竟觉她有几分天真烂漫。这样的笑容在宫中是少有的。
“今日太医院来了几人?”
发问的是皇上,太医院突然被点名,两位大臣互看一眼站出列。
一位是院正大人虽是白须白发年过古希,但依然精神抖擞,“老臣张震参见陛下。”
另一位是副院正大人,此前他来过一次悦仙宫为樱桃诊过脉,他年岁比院正小了许多,但医术也是了得,不然不会才四十出头就当了副院正,他严肃道,“臣郭德纲参见陛下。”
“张大人你替那老婆子瞧瞧她为何发疯?”慕容肆说罢又看向郭德纲,“郭大人你去取些金疮药烫伤药来替鱼公公好好处理下伤口。”
皇上这话前半句倒是合情合理,只是后半句么,是不是偏心了些?叫堂堂太医院副院正大人给区区一个小太监处理伤口,还是在文武百官面前,还是这么刻不容缓?
众人纷纷暗中计较,只要这个叫做秦小鱼的太监今日平安度过,步步高升那是指日可待啊。
刑部尚书孔一铭瞧着秦小鱼得意地笑,他就说嘛,这秦小鱼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幸亏自己有眼光巴结的早啊。想想她的体格如此肥胖,压在皇上心上分量可不轻啊。
身为太监总管又是从小看着皇上长大的王中仁都有些眼红了,这皇上对她也太好了吧?
正副两位院正依命各自行事,郭德纲去了太医院取药,张震替喜娘诊脉,诊断后,他如实禀报,“皇上,经臣诊断,这婆子是中了十分厉害的媚。药。”
“怎好端端喜婆也会中了媚。药呢老臣以为一定有君心叵测之人要谋害老臣,老臣恳请太后与皇上为老臣查明真相,还臣清誉。”
丞相这张老脸都给胖喜婆亲成马蜂窝,裤子亦是被扒了一半,在场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这清誉怎么挽回也是挽回不去了吧。
太后点点头,“有哀家与皇上在,必定为丞相讨回公道,对此次犯事者严惩不贷。”
她凤眸一眯,眼神狰狞看向小安子和樱桃,“说,你们是谁要害丞相,如若不从实招来,可别怪哀家动用重刑了。”
小安子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他根本没对任何人下过药,他真的是一无所知啊,一个劲地求太后饶命。
樱桃虽只在包子里下了药,她的目标是秦小鱼,不曾想过喜婆也会中招,她也哭着求情。
“你们还不肯招?来人啊,动刑!”太后怒目而视,声色俱厉。
秦丞相对这两人是深恶痛绝,这下太后要对这两人动刑,岂不得意?
如果真动了刑,樱桃狡猾,想必有胆子在燕王爷成亲之日做出这事就已做好了守口如瓶的准备,而小安子为人软弱,只怕一打便屈打成招了,这不便宜樱桃这个贱人和她背后的主谋了。
秦小鱼上前说道,“太后,请您听奴才一言,这一打只怕这两人都会屈打成招,这样亦不能辨出谁忠谁奸了,弄不好太后老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