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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昏君逼我玩宫斗-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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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谢主隆恩。”两位大人哪敢还有异议,一同磕头谢恩,但各自心中所想旁人便不得而知了。
  *
  一辆华丽幡黄马车疾驰而过,马长“嘶”一声,一个掉头,便拦住了一驾精巧宫辇。
  宫辇骤然停下,里面之人掀帘往对面瞧去,秀致的眉微微一拧,便看得对面马车上快步走下来一锦衣华服男子。
  那男子冷着脸,不吭一声便拽下宫辇上的女子。
  “岳东睿,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一直被扯着手走到偏僻巷子,她才敢对这人放肆,想用力甩开这人桎梏着自己的手,却又不得脱。
  “为何?秦南心,为何当初选了他,现在却独守冷宫,以泪洗面?”他怒吼,眼底的愤怒如疾风骤雨席卷而来,将秦南心手高高拉起,将她衣袖猛地拉下,“牺牲自己纹了这只蝴蝶来帮你爹,你可痛?”
  见他这般羞辱自己,她一咬牙,使出浑身气力,甩开他钳制自己的手,拉下衣袖,背过身去,清冷一笑:“岳东睿,你这是在嘲笑我么?若是要笑,你便放声笑吧,这是我的选择,亦是我的业障,不管他如何对我,我秦南心此生不悔!”
  募得,她腰间一紧,却是男子从身后搂住她,他臂上精健,力道之大,让她微微喘不上气。
  她的手覆上他的,想要掰开,他的唇却抵在她白皙纤细的颈上,气息弥哑温热,“小心,为何当初不选我?为何当初非要跟我解除婚约?我早就说过,慕容肆不会爱上你,他的心早已百炼成钢,除了楚长歌,谁都进不去。若是当初,你选的是我,我不会教你受半分委屈。如今,你可有半点悔?”
  秦南心脖上微痒,像是轻羽sao弄,心上一下一下被挠得难受,有多久没与男子这般亲热过?她已记不得。
  她垂了垂纤密眼睫,轻咬了下唇,想用力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只能任由他这般抱着,她却以斩钉截铁的言语来让他死心,“岳东睿,我已嫁做人妇,我们以前没有可能,今后亦没有可能,还是那句老话,不管慕容肆待我如何,秦南心不悔,此生不悔。”
  她扪心自问,真的不悔吗?为何明明说的像在立下誓言一般,可越说到后面越是没底气了?
  岳东睿从她的信誓旦旦的嘶吼中似乎听出了一些什么,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纤背,将这女子身上如兰般香毓用力吸进腹中,哪怕只是片刻欢愉就好。
  他低声说,突然像个无助的孩子,“可是,小心,你知吗,我却悔了,早知当初,我便不该故作大方放手……那样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痛苦。”
  ………题外话………后面有多到要死的感情节操戏,反正我家太监是全无节操的,怀帝的节操、贞操、情操将各种掉,今日仍多更一千字,谢谢大家的订阅与月票。

  ☆、86。086论初吻

  他低声说,突然像个无助的孩子,“可是,小心,你知吗,我却悔了,早知当初,我便不该故作大方放手……那样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痛苦。”
  当我听到琳琅说你独自哭泣时,当我看到你宁可忍痛也纹上这只蝴蝶,小心,你可知,我的心有多痛?
  秦南心是何等聪慧之人,在这些男子心中只有权势与天下,一个女子能占多少分量?若是秦家与岳家利益较横,岳东睿不一定会比慕容肆做的好?
  “小侯爷,你又何必对我说这些?难不成这五年你有为我守身如玉,你还不是换女人换得比衣服都勤快?就算我悔了,想与你在一起,难不成你就会为我和皇上闹僵?别开玩笑了……我只是你年少时得不到的女人,你心中耿耿于怀罢了。”
  岳东睿挑眉轻笑,他将怀中女子扳过身来,两人正面而对,秦南心冷静望着这男子的脸,岳东睿还是一如年少时那般狷狂不羁,任意妄为。
  “小心,莫自欺欺人了,你若心中没我,今日何必为我认罪?这五年来他对你的不待见,你才发现我比他更好,是么?”
  秦南心摇头苦笑,这放荡不羁的小侯爷啊,不管经历多少年月都不懂情爱为何物?
  “如若情爱可拿来比,如若你比那人好,我便喜欢你,那我究竟是喜欢你的好,还是喜欢你这人呢?那银针是你为我而射,我替你认罪,我只是不想欠你,我只想我们两个他日相见互不相欠。”
  秦南心是个太过有主见又太过骄傲的女子,她一旦认定一个人,便不会变,这大概是他们两人身上想象的地方,他看着秦南心,便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般。
  秦南心苦心经营自己的爱情,用尽手段,都要得到她心仪的男子,可是,得到了绑定了那人又如何,那人的心不在她身上,便是白搭,更是白受罪。
  “若说欠,你早就欠了我了。”
  “什么?鞅”
  “当初你执意悔了你我之婚约,现在我还是光棍一条,你欠我一个妻。知道么?”
  攸的,他大掌一伸,将她后脑勺扣住,修长的指***她梳得整齐的发髻之中,不由分说便朝她唇吻去,她本抗拒,但他越发霸道,不给她一丝反抗机会,舌尖抵。入,在她香甜可口的口腔内肆意掠夺搜刮。
  这是她第一次与男子这般口舌交融,顿时,她脑袋里空白一片,身子在他深吻之下越发酥。软,他轻轻松开她,只见她小脸酡红,眸光潋滟迷失,他性。感薄唇一掀,黑眸中笑意缱。绻,但嘴角却是佻达,“他从不曾像我这般吻你?若是知道你这么甜,五年前我便会要了你。”
  “放肆!”她秀眉一拧,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她卯足了力,她是皇上亲封的贵妃,岂容他一个侯爷放肆,她自有她的高傲。
  这人明明身手利落,但他偏生没有躲开,生生吃了她这一巴掌,他轻蹭过嘴角淡淡血沫,抬眼,睨住眼前打了人嘴角微颤怒中带慌的女子。
  刚才那巴掌太过用力,震得她手掌通红吃痛,她稍一抬眼,便见这男子不同于刚才,斜飞的英挺剑眉下那双黑眸中多蕴了丝锐利,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狂却又盛气逼人,浑身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她是把他惹怒了,她心神一荡,只觉这人越发危险,转身欲走,却被他拉住,他将她刚才掌掴他的手用力握住,步步逼近,她则蹙眉后退,直至无从可退,身子抵在身后冰冷坚硬的墙壁,一双美眸中暗藏警告,“岳东睿,你别太过分了!”
  但这人霸悍,高大却不粗犷的身躯直欺过来,将她孱弱身子压在墙上,轻哼一声,“过分?”剑眉又高高挑起,“秦南心,我不介意再过分一点,在这里直接要了你!”
  男子眼中不止多了锐利还有一丝浓。欲,秦南心想,以他为人,说的出必做得到。
  她心中惶恐,另一只又朝他抽打而去,而这一记,他仍未避开,她捏了捏疼痛的手掌,心中更惧,咬唇,“你疯了。”
  “嗯。”他淡淡一声,眸间阴鸷更凶猛,单手圈住她纤瘦腰身和手臂,单腿挤进她双。腿之间,一只手暴力地往她衣衫中伸进去,“秦南心,我便疯你给看。”
  女子知这人威猛,他能将他手下十万铁鹰营训练得有素,又怎会调。教不了一个女子?
  她并未反抗,任由男子微粒的手掌侵袭在她胸前,不是不反抗,是明知反抗无用,又何须反抗。
  他滚烫的唇再次吻过来,依旧带着一如既往男人的霸野,将他口中血腥气渡到她嘴里,一股微热的咸涩流入两人口腔,岳东睿似乎意识到什么,收了眉去瞧她,只见她精致的脸上挂了两行清泪,他眼中像是被烫了一下,眉梢亦跟着微微一抖,只听得幽然素淡声音从她粉唇中飘出,“岳东睿,你求而不得便只会用强的吗?你知我心性,你若今日强了我,你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他的心募得一紧,这女子心性激烈,他若今日强
  了她,那只有一个结果——她会自缢。
  他的手轻轻从她衣衫中撤出,“小心,必有一日你会爱上我,心甘情愿做我岳东睿的女人。”
  秦南心闭了闭眼,敛去眼底潮湿,“是么?”
  她恍若无事一般,整理着自己凌乱衣衫,“为何非要我先爱上你?你若真的对我那么痴心,当初又怎会看着我嫁给除了你以为的男子?别骗自己了,阿睿,我们是同一种人,只是高傲在作祟。”
  他们最爱的都只有自己。
  猛地,岳东睿浓眉一敛。
  整理好衣衫后,她慢慢转回身来,看向这身姿颀长过分狂傲的男子,“阿睿,你问我可有悔?那么我告诉你,我悔了,悔得并不是当初没选你。我只是悔,当初为何那般执着,偏偏迷恋于不爱自己的男人?用尽手段得来的爱情,总归只是作茧自缚罢了。”
  如果回到当初,秦南心想,这两个男子她都不会选,她会静静等待她的良人出现。
  *
  明黄耀眼的马车缓缓驶入宫中,车内置静一片,除去外面轻盈马蹄声和时不时传来的鞭子声,再无其他声响。静得让小鱼有些喘不上气来。
  她本是要随着燕王一起回悦仙宫的,这人倒好,对燕王说了一声“五弟,真巧,咱们同路,今日朕想换奴玩”,便将她抢到了这人的马车中,将王中仁送到了燕王的马车中。
  可这就算了,他还将白韶掬和戚蔚赶了出去,让这两位将军在外头给他当马夫,可这也能说得过去,但最令人难受的是,这人坐在对面不说一字,重瞳如墨,用浅浅的眸光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透了似得。
  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如坐针毡,只好将自己目光移到别处,看向案上那盏金雕镂空香炉,袅娜升腾出沉香薄烟。
  这檀香与他身上气味相若,很好闻。
  猛地,他缓缓开了口,“小鱼啊,你今日又为朕立了一功。想要什么赏赐?”
  秦小鱼默默地想,皇上啊,您不要打老子主意,老想扒老子衣裳就得了。
  但这话她也说不口啊,只低着头道,“奴才不敢要赏赐。奴才曾答应过皇上要为皇上对付丞相,这是奴才的分内之事。”
  “别口是心非,说!”
  好吧,既然皇上这么逼她,她就说吧,她笑眯眯看着慕容肆,“皇上,有没有那种免死金牌,随便赏我一块就成。”
  慕容肆勾了勾唇角,给了她一个“你真是想得美”的眼神,于是,秦小鱼瘪了瘪唇角,“奴才跟您开玩笑呢,您就当奴才什么都没说过。”
  “白韶掬打败了西域大军,朕都没赏赐他免死金牌,你倒是好意思说得出口。”
  秦小鱼依旧瘪嘴,那啥,白韶掬是征西大将军,手握十万精兵,人家用得着免死金牌吗?
  “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怕被朕发现后,朕要了你的脑袋,所以你才想问朕要一块免死金牌?”
  慕容肆这一句,惊得小鱼屁股腾了一腾,她干干笑了笑,“奴才透明得就跟清水一样,哪有什么秘密?若是有秘密,又怎能逃不过皇上您的火眼金睛,您说是不是?”
  慕容肆半眯着眸打量着她,“那为何朕觉得你越发俊俏了?”
  秦小鱼心中又是一抖,心中猜想难道他难道看出她是女人了?
  不会的,不会的,她隐藏的很好,她洗澡那都是打了水关上房门,独自洗澡的。
  “其实奴才本来就长得挺好看的,以前就是胖,这人一胖吧,就让人觉得恶心了。”秦小鱼说的稳稳的,没有暴露一丝可疑。
  “你倒爱臭美。”慕容肆眸子染者清浅笑意,“你觉得,朕与白将军比,谁更俊?”
  这个问题……为什么皇上要问她呢?她下意思地瞟了瞟帘子,她知道白韶掬就在帘外,也不知他会不会听到皇上问了自己这么一个变。态的问题。
  秦小鱼当然是说,“自然皇上您更俊。奴才对皇上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如果换做白韶掬问她啊,那她当然就回答白韶掬俊了。
  慕容肆温尔一笑,眸中碧波流转,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坐到他身旁去,秦小鱼心中不愿,也只能挪了屁股坐到对面,他又拍了拍身旁空位,她的屁股又只得往他那边移动了下,他长臂一探,便搂住了她的肩膀,秦小鱼拘束地绷直了身体,皇上啊,你别这么动手动脚不成嘛,奴才好担心满地菊。花残啊。
  男子若幽兰一般的气息萦绕住她的耳朵,“小鱼儿,你嘴巴甜,又能替朕办事,这宫里的奴才啊,朕瞧着你最舒服。”
  “皇上,您谬赞了,王公公对您忠心不二,将皇上您的起居饮食照料地无微不至,他才是皇上您最得力助手。”
  “可他老了,不新鲜了,也无趣得很。”皇上微微叹气,气息吹打在她耳廓,撩起一阵痒麻,她小心脏猛地一缩,抬头看了眼皇上,只见他那双深邃的眸正贼贼盯着自己,好像在打什
  么歪主意似得。
  又不是青菜,要新鲜干嘛?也不是玩具,要有趣干嘛?这怀帝果真是个举世无双的大变。态啊。
  秦小鱼觉得一股危险的气息慢慢逼近,她慌张地挪了挪身子,想离皇上远一点,可眉头锁了一下,她便不敢再动。
  他的唇向自己又贴近一分,音色魅惑低靡,“若是这个换奴才的游戏一直玩下去,该有多好?”
  啊?不会吧?
  那秦小鱼到皇上身边,岂不是给玩得渣渣都不剩了嘛。
  她一个劲地摇手,“皇上,奴才还得给燕王爷治腿呢,这几日奴才让王爷先用煮过的药渣泡腿,等泡个三日,便要上药了,王爷他需要奴才。”
  “可朕也需要你。”
  他此话一出,小鱼感觉自己彻底醉了,心中小鹿砰砰砰地狂跳,感觉都要跳出心口了,都怪这皇上,说这样肉麻的话来吓唬她。
  她一个侧脸,又再次震住了,她的鼻尖不小心撞到了慕容肆的鼻尖,她压根不知这男子贴得她如此之近,她要是知道,她是决定不会转一下脸的。
  此时,她鼻子上沁出的汗珠弄湿了皇上的鼻子,而她现在动也不敢动,背心热汗直冒,她尴尬地转了转眼珠子,在寻思着怎么解决现在的处境?
  而他一双黑眸越发炽热,视线集中在她的唇上,乃至他呼出的气息都灼了她的脸,有清风从帘子缝隙中吹进,却吹不散他灼热气息,也吹不散她手心中的热汗,更觉空气燥热,不安地咬了咬唇,“那啥……皇上——”
  伴随外面戚蔚“吁”的一声,马蹄腾起,长鸣一声,骤然停下,车厢摇晃,她的身子亦是不稳地晃了下,男子的手仍搂住她的肩上,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而她的唇就那么如期而至地贴上了他的薄唇,她意识到自己做了胆大妄为的事,她想起身给这人请罪,但他唇瓣一张,便将她两片唇含进嘴里,她登时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这人做了什么,她欲反抗,这人却将她箍得死死的,而她所有的叫声都被他堵在了嘴里变成了呜呜声。
  “街道上突然冲出一个孩子,才会突然停下。皇上,您可有碍?”
  外面又传来了戚蔚的声音,秦小鱼惶恐,生怕戚蔚一个掀帘,就让白韶掬将这幕给看见了,那她以后还怎么嫁给白韶掬啊?
  里面没人应声,戚蔚又再唤了一声,“皇上……”
  秦小鱼急的转眼珠子,让皇上松开她,皇上游舌刮舔过她的唇瓣后,才悠然自得地松开了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瞧了帘子一眼,“朕知道了,继续启程吧。”
  秦小鱼吓得往后一退,一不小心屁股坐空,“哎哟”一声痛呼,跌倒在地。
  慕容肆好整以暇看着这个惊慌失措的小太监,眸中笑意不明。
  秦小鱼扶着车厢壁欲起来,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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