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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昏君逼我玩宫斗-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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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也罢,如今你却落在了朕手里。”他眨眼之间,就低喝一声,“来人,将这老妖后的凤冠凤袍扒了!朕见了,很是心烦!”
  门外内侍匆匆进来,看着这位曾经文武百官也要礼让三分的秦太后,可如今秦家倒了,这人又算什么,只不过是皇上养母,还是从小虐待欺压皇上的恶毒养母,他们一咬牙,便朝秦淑珍伸出手去,哪怕秦淑珍不再风光,但威严仍在,“你们敢?”
  言毕,秦淑珍抬手就给这两内侍一人一个耳光,立下打得这两奴才晕头转向地摔倒在地,可见这妇人着实厉害,必定是经常掌掴奴才,将奴才奴才打到地上亦是不费吹灰之力!
  “儿子不知母后年过半百,竟是孔武有力?”他再朝戚、郎两位将军看去,“你们两个将这泼妇好好给押着,而琳琅——”他微得顿下,眸中尽是狠辣,“你去将母后身上这身不该属于她的衣裳给扒了!”
  什么?要她去扒母后衣裳?琳琅心中一跳,连连摇头,母后如此了得的人物,她哪敢啊?
  可皇上又道,“西域这我大宁这一仗,又败在了白将军虎豹营手中,现在必定对朕恨之入骨,朕将你嫁过去给西域王压惊消气也好啊。”
  西域那个地方又脏又干到处风沙,哪里是人待得地方,更甚,皇兄也说了,西域王对皇兄恨之入骨,如若自己嫁了过去,一定会被折磨死的吧?
  琳琅一咬牙,便站了起来,呜咽着说,“皇兄别把我嫁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题外话………晚上还有更

  ☆、141。141睿哥哥怎么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呢

  琳琅贵为公主还真是没骨气,被皇上这么一唬,这就朝着被两位将军擒住的秦淑珍走去。
  太后素来狠毒,可对自己总算是有养育之恩,她是太后一手栽培女儿,让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如今要这么凌辱这个教养自己的母亲,琳琅心中也是难受,她哭着道歉,“母后,琳琅对不住你了!”可还是一咬牙就将她头上凤冠摘落,甩到了地上,又将她身上这件隆重华丽的凤袍给扒了个干净。
  秦淑珍被扒得只剩一身单衣,头发亦是凌乱不堪,惨白着一张保养得宜风韵犹存的脸,孤零零地站在殿中,看上去甚是可怜,哪还有那秦太后母仪天下的风华?
  秦淑珍也是不服输,一挑眉,看向那些独属于她这个太后的首饰华服,如今她所有尊严教慕容肆给毁了,可她得势这么多年,即便没了那些行头又如何,仍旧一身威仪不可侵犯,她怒瞥了一眼琳琅与慕容肆,“要早知我收养了两个白眼狼,我非亲手掐死你们不可!”
  受秦淑珍气势压迫,琳琅又是腿一软,跪在了她面前闷头大哭,倒是慕容肆凤眸斜挑,气焰直逼太后,“母后啊,你现在后悔有什么用?你真的早该掐死我的,那样太子擎的皇位会坐得稳稳的。魍”
  她哪里想到这个一直当做狗养的四皇子竟然有这等谋略手段,夺了她亲生儿子的江山?当初若不是担心先皇还算重视这个四儿子,她早就下手了,才不会留下这么个祸患!
  “慕容肆,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多久,你应该知道我的擎儿已经回来了,否则你又何必气势汹汹这番羞辱于我?好生伺候着我罢,毕竟我那孝顺儿子不会不管我这个做娘的。”
  秦淑珍此言一出,众人一惊,太子擎回来了?如此说来,劫走刑场上那群逆党的铁面人是太子擎的下属檎?
  这秦遇才死,又出现一个比秦遇还阴狠的对手,皇上这江山坐的也不算稳当!
  慕容肆从椅子上起来,缓缓走了下去,走到秦淑珍身旁,在她耳边吐出的气息恭顺至极,“朕哪能不好生伺候着你呢?朕的好母后。”又一凌厉转身,看向戚蔚,压抑的声音极冷极寒,只让人觉得这人是冷血无情的刽子手,“将朕这好母后剁了四肢,供奉在酒坛里,好好泡着,兴许还能泡出一坛好酒来。”
  戚蔚一怔,皇上这是要把太后剁去手脚做成人彘啊,果是狠辣无比,他领命一声,“臣领旨。”
  秦淑珍自知难逃他掌心,听着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极刑,哈哈大笑。
  她恐怖凄惨的笑声回荡在乾清宫中,让琳琅与王中仁一众内侍婢子吓得脊背发凉,做成人彘被泡在酒坛里,身体一点点慢慢腐烂,可偏生死不了,那当真是生不如死啊。
  慕容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那笑成疯妇一般的秦淑珍被押着下去,外人永远都不会明白他心中的痛,那年他才七岁,自打她母妃入冬时害了一场风寒后就是一病不起,身为皇后的秦淑珍每天笑嘻嘻地将人参母鸡汤送来给母妃进补,那老妖妇总是笑眯眯看着母妃说,“这人参母鸡汤最是滋补,有利于妹妹的身子。”然后看着母妃一口一口将那汤灌下去,才满意地走开。
  后来,他总问母妃,“秦皇后送来的人参母鸡汤不是最是滋补吗?为什么母妃你喝了,身子还不见好?”
  每次他问起这件事,母妃就将他拥入怀里,哭着抚摸着他的脑袋,一遍一遍念叨着,“小四儿,母妃舍不得你啊,唯一舍不得只有你,我的小四儿……”
  再后来,母妃病得更重,日渐形容枯槁,瘦得皮包骨头,再也起不来床了,父皇再也没来看过母妃,可秦皇后仍是每日不辞劳苦亲自过来送汤,仍重复那句话,“喝了汤就会好。”有次秦淑珍因为有事急着回去,便没有留下来看着母妃将那人参母鸡汤给喝掉,他心血来潮捧了汤碗就要喝,母妃急的从床上强撑起来,将他手中汤碗给打翻,他又问,“为什么这汤只有母妃你能喝,我却喝不得?”
  母妃是个隐忍的女子,她却是怒得扬起手给了他一个巴掌,那是母妃第一次打他,母妃病得早已没了气力,那巴掌打在脸上并不痛,可是他却难受地哭了出来,一下子扑进她怀里搂着她腰发誓,“母妃,小四儿再也不碰那汤了,再也不碰了。母妃,求求你,不要离开小四儿。”
  母妃见他大哭,她也跟着他哭,一声一声念着,“儿啊,为娘对不起你……”
  他虽年岁不大,但他隐隐觉得母妃是要离开他了,果真母妃就没能熬到明年开春,而他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秦皇后的宫殿,由她抚养。
  那时,他就明白了,秦淑珍日复一日送来的那是催命汤啊,而他母妃明知那汤里有慢性毒药,她还是一口一口地喝下去,所以她总是念叨舍不得自己,她生怕自己一个人活在这世上会孤苦伶仃,她也总说对不起自己,因为她不能陪他再走下去,而这一切,她统统都是为的自己。
  楚长歌偷听到母妃与秦淑珍的密谈,秦淑珍看不惯有人跟她争宠,她要母妃死,不然就会将她的儿子给弄死了。这宫里弄死一个人实在太容易了,要死亡看起来像是意外更是容易。母妃只是一介民女,无权无势哪敢和秦家斗?为了保全他的性命,只能选择自己去死。
  他忍辱偷生这么多年,当这个面善心狠的老妖妇的儿子,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过着苟延残喘的日子,甚至在登基之后,仍然对她言听计从,不为别的,只为有朝一日能替母妃报仇,亲手将这老妖妇折磨至死。
  当然,把这老妖妇做成人彘,不止他一个人的想法,这也是岳东睿的提议!在他们达成默契后,岳东睿除了要秦南心,还要将太后给做成人彘!
  琳琅听得人彘二字,吓得连忙给皇上磕头,生怕皇上发落晚太后后,就要发落她了。
  “皇兄,求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不该招惹秦小鱼,也不该对五哥做过分的事,我以后再也不打奴才了,我一定循规蹈矩,改过自新好好做人……”
  郎秀坤只听得琳琅说了一大堆求饶的话,看上去倒真像是有悔改之意,可在他看来,恶人始终该不了恶人的本性,只怕是这琳琅狡猾,说这些求饶的话,只是为了要活命而已。
  皇上似乎是累了,了结了多年来的心愿,总会觉得心中掏空一下,他挥挥手让殿内所有人都下去,琳琅第一个谢恩,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
  紫衣侯府。
  秦南心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熟悉的女子的脸孔,她微得一缩瞳孔,“岳惠妃,你怎么在这?”
  自打岳嘉嫁给慕容肆后,她与这女子也算相处融洽,可她们关系并没好到,她陪在床边照顾的地步!
  看着床上虚弱的秦南心眼中带着戒备,那张与岳嘉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孔轻笑着凑近,“我啊不是岳惠妃,我是她的孪生妹妹,叫做钟懿。”
  秦南心狐疑地打量这女子,这人貌相与岳嘉太像,不过仔细一瞧,还是有些不一样,譬如这女子比岳嘉更爱笑,笑起来更加妩媚柔软一些,她那绵软的声音听了能酥进骨子里去。
  可是,她从来没听过岳嘉还有个孪生妹妹,看来这岳家也复杂得很。
  这里坏境陌生,南心环顾四周几眼,动了动发干的嘴唇,要问她自己这是在哪里?
  这女子机灵得很,见她一动唇就知道她要问什么,又笑着告诉她,“这里是紫衣侯府,是睿哥哥把你带回来的,我也认得你,你是秦丞相的长女——秦南心。那日,你披着黑色斗篷来了府里,我见你——”她说到这,滞了下,又笑了起来,笑得比之前阴冷几分,眸中噙着一抹憎恨,“我见你和我哥哥在马厩中马震,那场面可当真激。烈香。艳。你是不是也像这样伺候皇上呢?其实,也不见得你有比我美,睿哥哥怎么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呢?”
  她言罢,让秦南心为之一震,她不知那夜暗中还多了一双眼睛,而这个叫做钟懿的女子,第一次见面就说这种嘲讽之话,显然是带着敌意的,而且还带着一丝醋意。
  这又让南心费解,这人不是岳东睿的妹妹吗,怎会对她有如此重的敌意?是因为自己让岳东睿背负了骂名么?毕竟她是皇上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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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2。142宫中最受皇上宠爱的鱼公公就此无故失踪了

  “睿哥哥说,你怀孕了,还是他的骨肉,是真的么?”
  钟懿笑得愈发深了,纤细嫩白的手就向秦南心的肚子探去,隔着被褥,轻轻来回抚摸着,南心只见她那双盈亮的美眸直直戳在她的肚子上,似乎想将她肚子之中那团肉给掘出来,南心身子一抖,只觉这女子不是善类,又听得她笑说,“你知道吗?我以前觉着睿哥哥讨厌孩子,被他玩过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怀上他的骨肉,为什么你这个就例外呢?”
  她细软的声线尖尖的,如同她戳点在她腹部上的尖锐手指,让她肚子上轻微受痛,她想动下,可身上痛楚,只艰难翻动下身子,皱眉瞪着她,“你到底想做什么?”
  钟懿轻轻附在她耳畔说了句什么,南心面色一僵,而这时岳东睿正巧进来,他手中还握着一封类似于信笺的东西,钟懿腾得跳起,欢笑着过去挽住岳东睿的手,“睿哥哥,你来了,我正想过去告诉你南心姐姐醒了。”
  这二人看起来特别亲密,亲密到暧昧,南心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来魍。
  岳东睿瞧了钟懿一眼,冷不丁将她手从自己臂弯中撤出,“你刚才是不是对南心说了些什么?”
  “我只是把名字告诉她而已。”她笑得妖娆欢畅,就像是活泼淘气的小孩子,可是岳东睿绝不会想到,就是这个笑得像孩子般既魅惑又纯真的女子,刚才在她耳边说,她想杀了她,和她腹中孩子。
  钟懿扫了秦南心一眼,又说一句,“你们先聊,我去让厨房做些流食过来给秦姐姐,想必她睡了这么久也饿了。”这就蹦跳着出了去檎。
  月光如屑,洒了一地,已是夏末秋初,夜间晚风还算不得凉透,但岳东睿也是想得周到,折回去将门窗关上再到南心床畔。
  烛光温暖,投射在二人脸上,这二人四目相对,不知该说什么,尤其是南心还未缓过来,父亲惨死,而自己又背负水性杨花的臭名,其实她心中也是明白,倘若父亲夺权成功,他亦会毫无犹豫杀了慕容肆,她心中最恨的不是慕容肆杀了她父亲,而是她的丈夫将她间接送给了别的男人,可谓卑鄙。
  他来时已准备好满腹的话,可人一到这里,竟什么也说不出来,薄唇轻轻磕碰,酝酿一番,一开口两人竟异口同声,“我——”
  二人又苦笑一笑,又同时说了一声,“你先说。”
  不知何时这二人如此有默契,竟两次撞话,岳东睿就着钟懿坐过的那张椅子坐下,吐了一口气,才坚决道,“好,我先说。”
  南心却是十分尴尬,她明明不是他的妻妾,却莫名其妙怀上了他的孩子,他迷jian了她十余夜,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怀上孩子也不稀奇,她颔首,让他先说。
  他将手中那封信笺打开,亮在她眼前,南心再次一惊,这竟是一封休书,这字迹她认得,出自皇上之手,下方还盖了玉玺印鉴,那人是千真万确将她休了,她不觉倒吸一口凉气,为自己不堪又落魄的过去深深的悲哀,他见她脸上表情僵硬,拧了拧眉,说,“那日我见你以血代墨写下休书,我以为你替你将这个拿到,你会高兴?”
  这人从来不会对她这么温柔,他们之间总是针锋相对,总是各种强迫,她一时适应不来,只觉更是难为情,“我终于解脱了,怎会不高兴?”
  可他从她眼中还看到了一抹难以言明的失落感,他想她心中对那人还残存一丁点吧,不过没关系,他会将最后的那一丁点都连根拔起,他抿了抿唇,盯了她好半晌,乃至手心紧张地微微冒汗,他发誓他这辈子没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此紧张过,连着那张休书,他一把握住南心冰凉小手,“你已不是他的妃子,又怀了我的孩子,让我照顾你这后半辈子。”
  南心只见他那两片好看的薄唇一开一阖着轻轻震颤着,那些温柔美好的字眼从他唇瓣中逸出,她一时竟觉自己心跳漏了一拍,睁大了眼怔怔望着他,他长眉又是一锁,更为焦急,额上都冒出汗珠来,表达地近乎狂乱,“你我以前就有婚约,如今我未娶,你待嫁,我们结为夫妻,岂不正好?我会给你名分,不会像慕容肆那么待你,你信不过我么?”
  说真的,南心还真有些信不过他,这人名声也不好,最爱玩女人。慕容肆有三宫六院,这人亦是妾室成群,更何况这人待她之前种种,手段并不光明,甚至是强取豪夺,她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放浪不羁的岳东睿。
  “你们之间不过是多了一个尚未成型的孩子而已,我们之间并没有爱,以后的我们会变成现在的我和慕容肆,何苦?以前我造孽太多,才会得此恶果,虽然我从未想过要与你有孩子,可这毕竟是条生命,我会将他生下来,交给你好好抚养。”
  她说的很平静,平静地就像她的心河已枯竭,再也不会泛起一丝波澜,她交代了这个孩子,可从头至尾并未交代她自己。
  他心中一闷,便问她,“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交给我抚养,那你呢?你要去哪里?”
  我?南心也想知道自己今后该何去何从呢?想着,她眼中流露出无尽的哀伤,这女子还正年轻,眉眼之中却又苍老的气息,她只勉强勾了勾唇,“我此生坎坷,这大千世界,好像却没有我的安身之处,在我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
  我也许会找间小庵庙渡过我这余生。”她秦家业障都太多,犯下杀戮亦太多,吃斋念佛,誊抄经书,为自己也为他们恕罪,似乎这会是她最好的出路。
  “你这意思是要削发为尼么?你这女人可真是狠,怎忍心扔下自己的孩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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