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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昏君逼我玩宫斗-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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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你真是看清楚了?仅仅是像么,你跟你二妹相处十几年,连她模样也认不出么?可是在金銮殿上被皇上威严给震慑住了,吓得连思绪也乱了。夫人,你可再好好瞧瞧,秦小鱼究竟是谁?”
  白韶掬温柔地拥住夏婉安的腰,却是狠狠攫住,下手之重,让夏婉安瞬间变了脸色。
  夏婉安痛得扯眉,可在这殿上,也不敢大呼小叫,只蹙紧眉梢,迟迟不说话。
  皇后轻轻咳嗽一声,走到中间,就道,“白将军,你也别为难夫人了。也许秦小鱼真的只是与夏家二小姐相像而已呢。你若是想弄个明白,确认她是个女子还是太监,何不让她当众脱衣,以证清白呢?”

  ☆、163。163经朕反复多次鉴定,秦小鱼就是个细皮嫩肉的美太监

  皇后轻轻咳嗽一声,走到中间,就道,“白将军,你也别为难夫人了。也许秦小鱼真的只是与夏家二小姐相像而已呢。你若是想弄个明白,确认她是个女子还是太监,何不让她当众脱衣,以证清白呢?”
  当众脱衣,以证清白?
  小鱼猛地一个惊颤,微抬下巴,只见那金冠凤衫的女子端笑看着自己,楚长歌不止要自己丢了这官,更是要自己颜面尽失啊。她怎一个歹毒的心肠?
  小鱼紧紧咬着唇,无助地看了白韶掬一眼,那是求她放过自己,她一个女儿家,如何能在这满朝男子面前宽衣,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眼看着秦小鱼就要被逼着现出原形了,关键时刻,白韶掬竟犹豫起来,楚长歌绝不容许这事功败垂成,白韶掬不能说的,就由她来说髹!
  楚长歌莲步轻移,走到秦小鱼面前,眸光更是逼迫骇人,她一挥广袖,又笑着道,“鱼公公,我这个提议可好,这不仅是为白将军,更是为了你呀。这是证明你清白最快捷径,你若是害羞,女官吴闾就在这里,何不请她带你去暗室一验?”
  夏婉安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叫做楚长歌的女子,心思深沉,阴狠狡诈,她比自己还要大上几岁,这道行也更深。
  窦一帆又跟风道,“皇后娘娘这提议确实是好,这认来认去的很是麻烦,还容易出错,这若是让女官给验一下,岂不最方便?蠹”
  岳东睿微一眯眸,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之处,窦一帆今天似乎很不平常,他平时压根没这么多嘴。
  众臣大多数是抱着看戏的态度,被皇后和窦一帆这么一带动,也就起哄让秦小鱼跟着吴闾去暗室验个身,不管这秦小鱼是太监还是女子,他们对她的身体都不感兴趣,若真是个太监,看见她那残缺的玩意儿那叫晦气,若是个女子,她也是皇上的女人,说不定皇上一怒之下就会挖了他们的眼珠子。
  大势所趋,秦小鱼似已避不开吴闾这一关,小鱼无措地看着文武百官的咄咄逼人的嘴脸,她心中突然慌骇起来,早知有这一天,她该早早离开,这罪魁祸首一是夏婉安,二是慕容肆,夏婉安将她弄这宫里来的元凶,可后来她已萌生退意,皇上却告诉她会娶她,她心想,她就能换回红妆,可哪知他变了主意,逼迫她在他身边扮演一个太监,慕容肆这人真是可恶至极。
  而此时此刻,那龙椅中之人,只是紧抿着唇,定睛凝视着自己,一声不吭,这可如何是好?她倒不怕女儿身败露,唯一怕的是,在众臣知道她是女儿身后,会不会要她人头落地。
  小鱼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看向自己的爹爹,可夏元杏也是苦无良策,他为她求情即是间接表露她的身份,不到最后关头,他绝不能站出来再替她说话。
  白韶掬眼中划中一抹阴恻笑意,来到小鱼身后,在她耳边小声咕哝了几句,又用力一推,将她推到了吴闾跟前,“吴姑姑,把她带到暗室去,好生检验检验。”
  吴闾恭敬应了一声,“是,白将军,这鉴定性别是最容易的事了。”
  吴闾做了个有请的姿势,“鱼公公,请吧。”
  方才白韶掬说了,只要她承认是女儿身还来得及,他定会护她周全,不会让她出任何意外,可这意外偏偏就是白韶掬搞出来的,她真的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自己是女人么?这话一出如同覆水再难收,她吞咽一下,正要开口。
  就在这时,外头一个装扮得宜的女子随着吴侍长匆匆而入,小鱼眼中多了一抹喜色,是二姐姐来了,这下许是有希望了,她连忙收口,敛声屏气地看着二姐进来。
  夏妃一进来,就走到了自己丈夫身边,道了一声,“爷,臣妾来了,可是不晚?”
  燕王循着她声握住了她手臂,“不晚。你啊快向皇上禀明一切吧,白将军非说小鱼是个女子,你说这岂不是可笑至极?”
  “是。”夏妃朝燕王一福身,就朝皇上看去,正欲说话,就一摆手,命她无须多说,他从龙椅之中站起,倨傲如天神一般睨视着天下众生一般,他薄唇一掀,缓缓吐字,“你们不是要知道这人是太监还是个女子么?朕来告诉你们!”
  他从高台上一步步下来,走至秦小鱼身旁,这时气氛紧张,众人都不敢喘气似得,直盯着皇上。
  小鱼也是尴尬紧张,快要窒息一般,她垂着脸,看着他漆黑锦靴,他一步上前,却是伸手将她头上的太监帽给摘了甩到地上,又飞快探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头上发簪给取下,小鱼惊讶地抬头看向慕容肆,而此时,她一头柔软青丝披散而下,如滑绸又如重墨,将她白皙脸颊衬得更加雪白,白韶掬也是微微一讶,一是被小鱼惊艳,二是惊讶于皇上的干脆直接,他竟要亲自揭穿小鱼身份。
  楚长歌却是笑了起来,笑得连眼角的伤疤也在轻颤,也好,这由皇上亲自揭露她的身份,那会更精彩,也更有说服力!
  一旁的听荷心中也在拍手称好,这一次总算把秦小鱼这个凶悍的泼妇给扳倒了,这次即便秦小鱼不死,也会被赶出皇宫,那末不会再有哪个女人会威胁到皇后。听皇后说,皇上最大的敌人回来了,而白韶掬是名猛将,皇上顾全大局,势必不能当着众臣夺了大臣的妻子,否则,大臣们会诟病皇上,还是搅乱臣心。
  然,下一瞬,楚长歌与听荷她们便再也笑不出来,她们双眸皆是不可置信地睁大。
  金銮殿大门宽敞,这个时候日头已高高升起,十足的光线折射进来,与空气中泛起的尘埃形成浅迷朦胧的白雾,而那男子笑靥迷人,温柔地抄起她的长发,一双双火辣争议的眸子直盯着他们二人,小鱼慌得双腿打颤,心中想着,完了完了,皇上这是要亲自解决她啊。
  还不如赶紧认罪,兴许还能逃过一死,她双腿瘫软似得哆哆嗦嗦地要跪下来,岂料那男人从背后搂住了她,有什么往她双臀上用力一撞,他微弯着膝盖和腰肢,诸位性取向正常的大臣连忙用手遮掩,尤其是季显知,愁眉苦脸地连连叹了好几声长气。
  小鱼自行脑补出这画面来,这画面简直太美,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
  皇上的脸贴了过来,二人双颊亲密相贴,这暧昧热度又上升了一个级别,有些口味重的官员,装清白学着季显知捂眼睛,可他们又张开手指,眯着眼从指缝中偷看。
  岳东睿向来肆无忌惮,就这么看着他们二人这等动作,真是淫。荡得无法无天了。他不自觉地想笑,可这万一大笑出来,岂不会成为焦点了,他还是让给他们二人好了,于是捂了捂嘴,忍俊不禁地瞧着他们。
  小鱼却有点想哭,因为他的手还不安分,又一次朝她下三路袭来,她惨叫一声,“皇上,不要啊。”又用双手护住重要部位,正要投降,还是不打自招承认算了,这皇上太特么变。态了,她真是吃不消。
  可皇上一手抄着她下三路,还挺动了下劲腰,小鱼又失声尖叫,在小鱼的惨叫声中,慕容肆朝殿中好几个长得俊俏一点的美男子抛了个媚眼,那些美男子纷纷一个后退躲闪开去。
  只听得皇上义正言辞的声音响彻金銮殿,“不瞒诸卿,朕已把秦小鱼里里外外品尝过了个遍。她这里切得干净无暇,十分合朕心意。经朕反复多次鉴定,秦小鱼就是个细皮嫩肉的美太监!”
  皇上用词堪称准确,同时又肉麻,什么叫反复多次,什么叫里里外外品尝?啧啧……
  好几个老臣们唉声叹气,他们这个皇上也太伤风败俗了,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昏君,难怪后宫诸女多年皆无所出。
  在场的好几个太监却是贼贼地望着皇上,心中蠢蠢欲动,自认为下面也切得十分干净,若是让皇上宠上一回,那也不枉此生当一回太监啊。
  小鱼再次震惊,皇上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透露了这么隐晦的信息真的好么?没有当着众人脱衣,她也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小鱼僵硬着身子,侧眼偷望皇上一眼,而他眸光如烈焰烤得她脸上滚烫绯红,他朝自己挤了下眼,那意思好像就是,看吧,我说不会让你有事,这就是言行相顾。
  这个昏君本已改过自新,要当一个正派的好皇帝,可为了她又再扮演了一次让朝廷震怒的昏君。
  不知怎的,小鱼心中又是一暖,这般看去,他又回到从前那个耍尽手段捉弄她却与她死生契阔的昏君。

  ☆、164。164昏君的性取向

  饶是白韶掬也没想到,皇上竟会拿帝王之尊严与身份来开玩笑,他不可思议朝皇上看去,而皇上挑了挑眉悻悻睇了白韶掬一眼,就好似对他说,白卿啊,你莫不是忘了朕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
  白韶掬心中燃烧起一团熊熊愤怒烈火,可这气无处撒,夏婉安过来安慰似得
  当然在场最难堪的当属楚长歌,她今日被封为一国之后,那人对自己都不曾如此亲密相待,却在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对那伪太监又搂又抱,成何体统?
  如今皇上已消灭秦遇一党,一统大局,哪怕他今日行为伤风败俗、有害风化,那些一品元老也不敢多嘴,更何况她这个新封的皇后,她咬紧牙关,生生把这口气吞进肚里。
  听荷恨恨瞪了那秦小鱼一眼,这个女子运气也真是好,皇上竟如此护着,不过她要是惹了皇后娘娘,皇上也不会放过她,不管怎么说她跟皇后娘娘比起来,还是逊色了一点髹。
  古有著名的同性恋西汉哀帝专宠男宠董贤,最后这位荒唐天子把自己玩到了坟墓里,断送了一个好好的西汉王朝。
  而大宁王朝的怀帝非异性恋,而是双性恋,这个事实由皇上亲自公布于众,真是罕哉,奇哉,震惊了整个朝野,但大家又能说什么,怀帝向来狠辣,多说一句只怕也会招致杀生之祸,在鸦雀无声中,大家也只能承认这个事实,可又纷纷担忧,怀帝是否也会如西汉哀帝一样把大宁王朝给败了。
  小鱼看得出众臣是敢怒不敢言,但在此危急关头,昏君又再次出手相帮,她心中无不相帮,可是再一看楚长歌,她心中又有一番说不出的滋味来。她轻轻推开皇上,捡起地上的太监帽,拍了一拍,重戴到脑袋上,把这一头三千青丝藏在帽檐下,她会牢记自己身份蠹。
  吴闾留了个心眼,多瞧了一眼秦小鱼,她确实是个如花似玉的美太监,也难怪皇上喜欢。
  可白韶掬并不肯服输,今次是个难得机会,倘若失去,以后再夺小鱼只怕难于登青天,“皇上,秦小鱼究竟是何身份,臣认为凭皇上一人为秦小鱼担保还不足以服众,还是让吴姑姑验一验方妥当。”
  这个白韶掬还真是不依不挠,慕容肆一皱眉,“朕乃一国之君,一言九鼎,白卿认为谁为秦小鱼担保才可信?”
  “皇上,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只是想把臣之妻寻回而已,还望皇上体谅臣寻妻心切。”
  除却白韶掬这朝中已无人敢跟皇上抬杠了,直来直去的窦一帆也认为让吴闾检验一下更保险,煽风点火之下,众人又议论起来,季显知还算敬佩几分秦小鱼,又念在她曾救过他的女儿,至始至终他一直没有吭声,已是做到仁至义尽。
  这时,岳东睿抬脚走了出来,“白大哥,你是有所不知,鱼总管曾与我一起泡过温泉,她全身上下我那是看得一清二楚。我敢以人格担保,秦小鱼她就是个少了命根子的太监。”
  说着,岳东睿邪恶狷狂地勾了勾唇,又朝秦小鱼挤眉弄眼起来,让秦小鱼再次陷入尴尬境地,小鱼心中腹诽,说到人格,这里最没人格的最能耍无赖的男人就是岳东睿。
  大家又有所明白,这秦小鱼啊不止勾搭上了皇上,还与岳东睿有一腿。这个岳小侯爷向来风流,那也是男女通吃的,据说府里也养着男宠呢,这下好了,不止跟皇上共用一个秦妃,还共用一个秦小鱼,这姓秦的倒特别受宠啊。
  皇上恶狠狠唬了一眼岳东睿,又看向白韶掬,沉声道,“就像白夫人说的,朕的九千岁与你那位青梅竹马的夏家小姐只不过是相像而已。你若是再做纠缠,可就别怪朕发飙了。”
  有岳东睿趟这趟浑水,白韶掬还真是一敌不过两,也是,这二人毕竟是兄弟,联手时自当不容小觑。再者,这里只有他一个人死咬着秦小鱼就是夏嫣,就连夏婉安也不站在他这边,这一局胜负已定。
  他也算识趣,以免皇上真的发飙,不便多做纠缠,只道,“是臣眼拙,错把秦小鱼认作夏家二小姐,还请皇上切莫怪罪!”
  皇上没理白韶掬,直接宣布退朝。
  这一出结束,皇上携着皇后与秦小鱼等人出了大殿,一众人纷纷议论,这大宁王朝多了一个九千岁,又得了皇上重宠,大家对这九千岁可都要忌惮几分了。
  岳东睿一掀袍,飞快出了去,追上了皇上等人步伐,向皇上禀道,“皇上,臣有要事与您商议。”
  楚长歌耳朵一竖起来,这两人一定有什么秘密,否则为何不在殿上说,要私下商议。
  皇上各顾左右一眼,命楚长歌和秦小鱼退下,小鱼心想,这两人神神秘秘的,究竟所谓何事?
  待秦、楚二人离开,皇上淡哼一声,“看在今日你替她说话的份上,有什么便只管说罢,朕自会答应。”
  他这兄长不愧是个聪明人,而他在殿上帮秦小鱼,就是为了后面好说话。
  岳东睿笑了笑,“臣有两件事要求皇上。这第一,就是臣母亲在宫外候着,想拜访下太后,这第二么,南心身子不大舒服,臣想请九千岁过府一瞧。”
  “大东,你这才帮了朕一次,就一下提出两个要求?你可真是贪心!”
  这世上只有一人会叫他“大东”,而那人早已驾崩,那人就是先皇,而此刻,慕容肆也这么叫他,他心脏猛地一缩,既觉熟稔又觉亲切,终究他们是流着同一血脉的兄弟,才会有这份亲切感吧。
  他愣怔一下,又听得慕容肆扬唇浅笑,他们几个兄弟,就数皇上与燕王长相最为温润,若说燕王一笑起来是如春风入夜滋润万物,那末这人更甚,他一拍他肩,笑道,“我以前一直不知父皇为何总是亲和地称呼你为‘大东’,直至祭天大典那日,我才明白这其间原因。你竟也是父皇的儿子?其实我早该猜到,你就是我慕容家的血脉,我总觉得你身上有几分太子擎的气质。你与太子擎都遗传了父皇的面相,更为硬朗一些。”
  岳东睿不明白为何这人突然说起了这些话,还以“我”自称,这不像是他认识的慕容肆。
  又听得他道,“大东,既然你是我的兄弟,我连结发夫妻都送给了你,只是这两件事而已,我怎会不答应呢?让你母亲进宫吧,至于秦小鱼,我会派戚蔚随你们一道出宫。”
  这人果是老谋深算,先以秦南心套住他,让他使哥回马枪攻打秦遇,现在他以兄弟亲情为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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