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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昏君逼我玩宫斗-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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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岳东睿可真是有当长舌妇的潜质,她只问秦南心有哪些病症,他却噼里啪啦叨叨了一大堆,还尽是些无关紧要的。
  小鱼只好再问一遍,“请问岳小爷你家夫人有哪些病症?”
  岳东睿拄着下颚,仔细回想着,微微皱了下眉,说道,“听飞玉说她时常头昏,夜里睡不着觉。我请了许多长安城中的名医,却没人能说出个究竟来,只说她心中郁结难抒,才会造成胎儿不稳定。那些庸医开了很多方子给她,也没见半点好。秦家没落与秦遇之死对她造成太大重创。
  她本只是个小女子,本不该背负这么多,但这么多年来,她为她父亲与家族做得太多了,她没有哪次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过。南心向来孤傲又没什么朋友,我这不才进宫去求皇上放你出来,去看看她,开导下她,帮她排解心中郁闷。她曾送过你荷包,还向我询问你在宫中境况,她不愿与我多说话,却肯放下段子。证明她不讨厌你,甚至把你当做心交。”
  心交吗?说来真是惭愧,她与秦南心各为其主,还是情敌,她只是顺手救过秦南心婢子一命,却因此结下了这份交情。
  小鱼心中感慨,有些明明该做姐妹的人,却做不成姐妹,有些明明该是敌人的人,却一不小心变成了朋友。
  人生奇妙之处,大概在于它的变处。
  马车在岳府门口停下,小鱼入府之时,看到了从那辆马车之中走下来的妇人,那妇人虽是着装朴素,但眉角眼梢处无不透着高贵幽冷,那妇人是岳东睿的母亲吧。
  “快些进去吧,南心看到你必定惊喜。”岳东睿催促一声,小鱼拉回视线,便随着他踏过门槛,直朝秦南心卧室走去。
  只是在南心的卧室外,岳东睿却有些不敢进去,又对小鱼说,“你们姑娘之间体己话多,我们两个大老爷们还是不进去了。”
  小鱼眉眼一蹙,岳东睿叫她姑娘,今日被白韶掬这么一提,想必朝中那些精分的人也如岳东睿一样对她有所怀疑了吧。
  “什么姑娘?我也不爱听你再说这个,我秦小鱼可是皇上金口御封的九千岁!你若对我再有出言不逊,你这侯爷府我再也不会踏进半步。”
  小鱼面色一端,眼中多了几分狠厉。
  不愧是跟在皇上身边办事的人,这新官上任,官架子倒是摆得十足,有模有样的却是气势不输当朝元老。
  “别介啊,小爷我一时说漏嘴,还不行吗?我是敢对你使坏心,今日金銮殿上你被白韶掬咬着不放时,我能出手帮你么?”
  岳东睿又一改颜色,立即与小鱼热络起来。
  戚蔚给了岳东睿一个大白眼,这个岳东睿啊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恐怕是为了跟皇上提那两个要求,才帮得秦小鱼。
  小鱼对他道了声谢,便推门进了屋去,可这一推门,她比常人更为灵敏的鼻子隐隐闻到了一股香气,这气味不同寻常。
  当南心见到小鱼之时,果是喜悦不已,连忙要从床上下来,小鱼见她脸色苍白,虚弱得很,即刻让飞玉制止了她,她硬要起来,道,“贵客来访,我怎可不亲自相迎?”
  小鱼微微一楞,不知秦南心真的把自己看的如此重,她又几步上前,扶住了她,笑道,“小鱼哪里是贵客,不过一个太监而已,听小侯爷说你近来身子不爽,便让我过来给你一瞧,你若是这般客套,自没把我当做朋友。”
  秦南心自然把小鱼当做朋友,这人虽只是一介宦臣,却机智勇敢,难得的是她还有一份可贵的医手仁心。飞玉的命是她救的,而自己这条小命,若非她及时出手给自己止血,只怕她也早早去地府见她爹了。
  “我不止把你当做我的朋友,更把你当做救命恩人。你救了三番两次出手救我们主仆二人,还是在我秦南心最落魄之时。锦上添花处处有,雪中送炭却是罕见。”她又命飞玉过来,“飞玉,这人不可貌相,患难时方可见真情。鱼公公她救了我们,我们如今无以为报,便受我们主仆一拜吧。”
  秦南心说得落落大方,虽是身子孱弱,但言辞之间铿锵有力,所作所为,倒有几分男儿气概。
  飞玉自觉羞愧,她明白小姐说的是什么,还在秦小鱼是个丑太监之时,她经常在小姐面前嚼舌根,说秦小鱼的坏话,在太后和丞相面前经常说道秦小鱼,之后丞相才会子女报仇,买通江湖杀手刺杀秦小鱼,但到最后,秦小鱼却没因与丞相之间仇恨,对她们主仆落井下石,却是多番相救。
  飞玉重重跪下,给秦小鱼连磕了几个响头,“飞玉谢鱼公公救命之恩,感激不尽,来生做牛做马必定报答鱼公公。”
  小鱼连忙去扶飞玉,秦南心又一跪而下,给小鱼磕头。
  小鱼真拿这主仆两人没得办法,忙将这二人搀起,“小鱼实在愧不敢当,医者仁心,救你们只是出于我之本能。我年纪轻轻,你们就给我磕头行了如此大礼,你们可是要折我的寿啊?”
  难怪皇上如此宠爱秦小鱼,这鱼公公为人处事已是十分高明,还是个有趣的人,飞玉掩嘴笑了笑,“鱼公公,你这样的大好人会长命百岁的。”
  小鱼则瘪了瘪嘴,“长命百岁,成了个老不死的,到时生活不能自理,惹人嫌弃真是不好,不好。”
  南心夸她一句,“你可真是想的通透。”
  她说着咳嗽一声,小鱼眉头一沉,拉过南心的手,为她诊脉。
  飞玉见着小鱼的眉头越拧越深,紧张地问道,“鱼公公,可是我家小姐这胎要保不住了了?”说心里话,飞玉是希望小姐平安生下这个孩子,丞相因皇上而死,小姐与皇上是再也回不去了。可岳爷也是人中龙凤,贵不可言,若是小姐为他生下个一男半女,也能母凭子贵,从此小姐能在侯爷府享尽荣华。
  小鱼放开南心的手,让飞玉扶她坐下休息,她抿着唇,环顾了室内一周,发现离床不远的桌案上放着一盆盛开的花,她快步走到那桌前,低头闻了闻这一簇簇黄绿伞状的小花,这香气果和方才入室之时的香气一致。
  “害你家小姐不适的罪魁祸首,便是这夜丁香。”
  飞玉不解,看了看南心,又看向小鱼,“这夜丁香在宫中便是常见的花草,它的香气浓烈,可驱蚊。一盆夜丁香怎么能使小姐不适呢?”
  “你说的没错,这夜丁香除供观赏驱蚊外,花可作馔和药用,具清肝明目之功效,可治疗目赤肿痛,拔毒生肌,祛风除湿等。对寻常人是没有任何影响,但对孕妇危害极大,尤其在晚间,卧室内门窗紧闭,而夜丁香在晚上香气比白天更为浓郁。轻则可使孕妇产生头昏、咳嗽,甚至气喘、失眠的现象,重则可致孕妇滑胎。”
  南心主仆二人听得心颤,不知这夜丁香对孕妇的危害如此之大。
  “难怪钟小姐把这夜丁香送来之后,小姐就开始逐渐不舒服了?她是不是故意的?”飞玉咬牙恨恨,捧起那盆夜丁香,就朝门外走去,随手用力摔了那花盆,骂骂咧咧道,“害人的东西,害人的钟懿,差点害苦了我家小姐。”
  “什么害人的东西?”
  募得传来男子疑惑的声音,飞玉一怔,抬头望去,不知岳东睿也在门口不远处守着。
  岳东睿本是与戚蔚在门外闲聊,听得身后花盆摔碎声响,就扭头望去,飞玉那一句,究竟是什么意思?
  飞玉一捂嘴巴,那钟小姐是岳小爷亲妹,如今岳东睿还未给小姐名分,小姐寄人篱下,她生怕说错什么害了小姐。
  待得岳东睿走近,飞玉连连摇了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飞玉这个慌张的表情更令人生疑,岳东睿敢断定,飞玉一定有什么瞒着他。
  “我适才分明听到你提到了害人的东西,还提到了钟懿。这花究竟怎么害南心了,又为何与钟懿有关?你若不老实说,可别怪本侯动用家法!”
  飞玉就是个没有主心骨的小丫头,哪里经得住岳小侯吓唬,颤巍巍的就把心中的话给说了出来,“鱼公公说是这话害得小姐身子不爽,还差点小产,我就把这花给拿出来摔了,但这花是……前些日子钟小姐送过来的,我才叨叨了几句,非要对钟小姐不敬,还望小侯爷莫责罚于我。我还要尽心尽力伺候小姐呢。”
  听罢,岳东睿一敛眸光,快步进去,向小鱼确认,可是这夜丁香引起南心不适。
  小鱼自然有一说一,“我还能骗你不成,若是我再晚来一步,只怕南心孩子便保不住了。这夜丁香会致孕妇流产,一般大夫也未必知道,算你好运,碰上了我。”
  岳东睿唇线紧抿,厉声一喝,“去把钟懿给本侯叫过来!”
  这夜丁香是钟懿送过来的,与钟懿自然逃不开关系,不管钟懿是有心还是无意,南心不想把事情闹大,“东睿,算了。”
  “岂能算了?你是我孩子的目前,我还不能为你出一口恶气?”

  ☆、167。167堕胎

  “岂能算了?你是我孩子的母亲,我还不能为你出一口恶气?”
  岳东睿说话之时,盯着坐在床头的秦南心,眼中尽是宠溺与心疼,南心心眼一紧,按在床桅的手指也是募得收紧,又听得岳东睿喝命飞玉出去把钟懿带过来。
  飞玉明白小姐心思,小姐的脾气棱角早被皇上给磨平了,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长安城第一名门闺秀秦南心了。飞玉为难地杵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岳东睿眼神愈发凶狠,飞玉一颤,正要出去,却被身后女子给扯住手臂,岳东睿不解地看着南心,她的嘴角往下抿了抿,眼前的秦南心不再如从前一样明艳四方,冷傲逼人,如今的她身上多了一份薄凉沧桑,也学会了示弱。
  “罢了,我不愿为此再多得罪一个女人。”
  “即便你没有了秦家这个靠山那又怎样,今后,我就是你的依靠。你跟着皇上时,就常受楚长歌的气,被她赶出椒房殿,被她当众羞辱,你已是我的女人,我便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即便那人是我的妹妹,也不可以。髹”
  男子声音响亮有力,南心竟觉有些不认识眼前的岳东睿,这人哪里还是当初鲜衣怒马风流长安的少年?
  岳东睿是打定了主意,要为南心出头。饶是戚蔚也没想到,一匹御女无数的种。马,竟可以为一个女人做到如此,不惜背负骂名,与皇上大闹,现在又要为了她惩治他的小妹,听说他和他的小妹关系异常的好。
  南心也想到岳东睿如此坚定,她眉眼低垂,伸手捂了捂自己微微隆起的肚腹,嘴唇一扯,似乎不带一丝温度,“这孩子本就不该来这世上,若是没了,也好。”
  岳东睿又是一震,原以为南心不想招惹是非,不曾想她竟还是恨着他,甚至恨着他们的孩子,就跟他的母亲一样。他曾经恨透了先皇,要不是先皇对母亲用强,也不会有他这个孽种!他自出生至今,备受生母的冷弃,儿时母亲只是抱那两个收养的妹妹,哪怕他故意在母亲面前摔倒,她也只是冷漠地看着他,绝不会扶一下他。
  然,命运总是太相似,长大后,他竟成了最憎恨的那个男人,用同样的方式强了兄长的女人,而他的孩子会成为下一个自己,遭受生母的厌恶。
  岳东睿手猛地一握,手背上青筋毕现,彰显着他的愤怒,他冷笑一声,“秦南心,既然你是如此恨我,亦恨这个孩子,那——不要也罢。”他转脸看向小鱼,一双黑眸漠然无情,“有劳九千岁替她开贴堕胎药吧。”
  飞玉一听小侯爷这话,像是没有一点回转的余地,她真是吓蒙了,握了一下小姐的手,便一跪而下,抽泣着求起了岳东睿,“小姐已受了那么多苦,这世上疼小姐的人都不在了,若侯爷把小姐这腹中骨肉打掉,那不啻于把小姐唯一的亲人也杀掉了啊。”
  亲人?岳东睿只觉可笑,“若是她把那未出生的孩子当做亲人,还会说这样的话么?”
  南心就在飞玉跟前,飞玉抹了一把眼泪,就拉了拉南心的裙摆,让她给侯爷说几句中听的,南心哪能不明白飞玉的意思,她一抬眸,看向岳东睿。
  此刻,岳东睿的眸光狠辣无比,如地狱阴司,非给她狠狠教训不可,她紧紧攥着拳,求饶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她从来都擅长说求人的话,况且就算这孩子出生,她也不知道如何面对?
  小鱼看得出这两人,一个在等,一个在熬,同样是苦,她摇了摇头,为南心说道,“你请我过来,不是为了保住这孩子么?现在竟让我开堕胎药,你说得出,我却做不到。我们行医之人,为的是救病者于苦难,而非杀害一个无辜胎儿。你早知将来有一天要弄死这孩子,又为何要让南心为你怀上这孩子?别告诉我,是南心心甘情愿跟了你的?”
  小鱼言辞犀利,三言两语就说得岳东睿面色一青一红,难看至极。可他说的却是事实,她非自愿,都是他强迫于她,一次又一次。
  岳东睿紧紧凝视着南心,唇瓣轻轻颤动着,也说不出一个字。
  这时,门外多了一个窈窕的身影,那女子看着门口的那一滩,蹙眉,疑惑无辜的眸光探进室内,“怎么把我送来的夜丁香也砸了?南心姐,你若是不喜欢,大可还给我,大可不用砸了它啊。好好的一盆夜丁香就被你给弄坏了。”
  看到来人,小鱼咂舌,那女子怎会是岳嘉?岳嘉不该出现在这里啊。
  飞玉心道不好,钟懿不偏不巧在这个时刻出现,若是再说些什么,只会让小姐处境更为艰难。她跪在地上,颤巍巍道,“钟小姐,那花是我不小心摔碎的,我只是想把她抱出去晒晒阳光而已。”
  这个钟小姐,想必就是之前飞玉说的那个钟懿吧,这人就是岳东睿的妹妹,岳嘉也是他的妹妹,想必这是一对孪生姐妹。只是为何她姓钟,而不是和岳东睿他们一样姓岳?这家人也真是奇怪又复杂。
  钟懿瞪了飞玉一眼,“你这婢子不是在宫中当差的么,怎会如此笨手笨脚?莫不是你受了哪些人的意,故意将我这夜丁香给砸了?”说着,钟懿便蹲了下来,从碎瓷片和泥土中拾掇这花。
  飞玉连忙摇头摇手,告诉钟懿根本不是小姐授意的,真的是她自己不小心。
  钟懿捧起那株残败的花苗,走到了岳东睿身边,撒娇似得跟岳东睿说,“哥哥啊,你领回来的这个秦南心与你府上的那些姬妾可大不相同,不领我心意就算了,还摔我的花?你可给点颜色她悄悄,否则这日后态度会更嚣张,不拿我这个小姑子放在眼里!”
  钟懿不认识秦小鱼,自然不知眼前这个太监装束的人就是医术高明的秦小鱼。
  这个女子啊看似天真烂漫,跟她大姐还有楚长歌都是一个嘴脸,皆具莲花婊和心机婊的特质。而岳东睿这个男人,好歹也帮南心说说话啊,可是岳东睿一揽钟懿,暧昧地挑了下俊眉,“是吗?”
  钟懿只觉岳东睿眼中压抑着什么,猜测他这是知道了夜丁香的功效了吧?可也不可能啊,他请了好几个长安城的名医,都没发觉秦南心身子不爽是这夜丁香的作用。她一咬唇,心中坚信没人能识破她的诡计,娇俏一笑,“可不是么。秦南心还没过门呢,就仗势欺人了,以后可还得了?”
  看着这个可恶的女人,本不想插手这事的秦小鱼也着实忍不住了,“钟小姐,你可真是个惜花之人,你可知这花的香气差点让秦小姐流产?”
  钟懿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小太监竟识穿了她的计谋,这太监到底什么来头,连名医都看不穿的计谋,她怎么会识破?
  她脸部微微一僵,随即又故作爽朗笑,“真是笑话,这夜丁香是寻常的花,到处可见,若是有这个害处,为何人们还栽了满院子?我只听说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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