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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嫁给太子之后[重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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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江琬槐回了府之后,让采春准备好了热水,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澡之后,才满足的换上了新衣裳走了出来。
  来回几日的奔波,让她的身子疲乏不已,混身上下散架一般地疼。
  回来之后,陆昭谨便命人将江琬槐的东西全部搬去了正殿,江琬槐沐浴过后,便直接朝着正殿行了去。
  其实在太子府这么多日子,她对于正殿还并不太熟悉,她每次去时,多是去的陆昭谨的书房。进陆昭谨的卧房,还是头一遭。
  陆昭谨还没有回屋,江琬槐便新奇的在屋子里头四处看了看。
  屋子里点着袅袅的香,便是陆昭谨身上常带的味道,清冽好闻。一旁的架子上,整齐的摆着几样木雕瓷器之类的工艺品,看着便造价不菲。
  江琬槐对这些东西没有太多兴趣,意兴阑珊地看了两眼,便要转过了身子。忽地便瞧见了角落处放了一本红色的册子,且封面瞧着似乎分外的熟悉,上面落了不少灰,应当是被随意搁置在了这里之后,便忘掉了。
  江琬槐拿过了本子,轻轻拂了拂上面的灰尘,然后将册子翻了开来。
  翻了两页之后,她又再一次被烫到了一般,飞快的松开了手,红晕再次爬满了整张脸。
  怪不得她怎么觉得这册子眼熟,这不就是新婚那晚放在枕头下方的那本画册吗?
  怎么跑到了陆昭谨这边来?
  江琬槐来不及想太多,连忙捡起画册子,想要将它原封不动的放回原位去。
  只是才刚捡起本子站直身体,屋门便被人推了开来。


第82章 
  在门被人打开的瞬间; 江琬槐的身子较脑子更快一步做出了反应; 将拿着书的手背到了身后。
  陆昭谨并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只是看了一眼她的模样后,皱了皱眉头; 不满道:“头发怎得也不擦干; 着了凉怎么办?”
  他说着; 顺势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朝江琬槐走了过来,将毛巾盖在了她的头上; 便要为她擦拭起来。
  江琬槐因为紧张,身子绷得僵直。
  陆昭谨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眼里闪过了一丝狐疑; 手中擦拭的动作挺了下来,借着身高的优势,便要侧过身子去看江琬槐身后藏了什么东西。
  江琬槐下意识地就要再躲; 不过比不上陆昭谨速度快; 长臂一伸; 便探到了江琬槐身后; 将她手里拿着的东西拿了过来。
  目光在看清册子封面的同时,表情就变得些许微妙了起来。他当然认得这里头绘制的是什么内容; 新婚那天晚上,他见江琬槐睡着了,便将掉落在地上的这本本子捡了回来,随后便随手搁置在了一旁。
  没想到还是被江琬槐看到了。
  愣神只是一瞬; 陆昭谨脸上的神色很快便恢复如常,将那册子放到了架子更高一点的位置,确定以江琬槐的身高没有办法轻松够着,之后便恢复了一脸正色,接着替江琬槐擦拭起了头发来。
  仿佛那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书一般。
  江琬槐却对他过分淡定的反应感到了意外,抬眼朝陆昭谨看了过去,却看见他虽面上仍旧一副淡然的模样,耳尖却是隐隐地泛了粉。
  江琬槐眨了眨眼,眼底也漾出了些许笑意来。
  陆昭谨这是害羞了吗,也太可爱了吧。
  她还在直勾勾地看着陆昭谨的时候,突然面前被黑了下来。陆昭谨将宽大的毛巾整个盖到了她的脑袋上,将她的视线彻底蒙了住,弯下了身子,靠在她的耳畔,轻轻开口道:“别这样看着孤。”
  江琬槐抬手想要将毛巾拉扯开来,却被陆昭谨扯着另一端,根本没有办法拉动。没等她应声,陆昭谨便又开口了,道:“往后别再看那些册子了。”
  江琬槐本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又被陆昭谨提了起来,心虚的点了点头。才刚点了两下,她的动作便是一顿,不知自己为何要心虚,又不是她特意寻来这册子要看的,这册子明明就是:“这册子明明是殿下放在殿内的,臣妾又不知是何物,才翻开来瞧了一眼。”
  她头发已经被擦拭得差不多了,陆昭谨将毛巾一掀,放到了一旁,若有所思地对上了江琬槐的眸子,开口问道:“可瞧清楚了?”
  “啊?”江琬槐张了张嘴,没反应过来他的问题。
  陆昭谨本就没有打算要得到她的回答,反正不管她答了什么,都没甚么差别。他弯了弯腰,将江琬槐一把打横抱了起来,嘴上义正言辞的说道:“没瞧清楚也无碍,孤来教你。”
  …
  江南那边的事情很快便收尾结束,消息也紧随其后传到了京中来。陆昭谨的人正将那批盐商押了送往京中来,尚且还在途中。
  只是庆治帝现下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上报,陆昭谨便将此事暂时压了下来。
  反倒是陆昭祺那边,似乎也受到了消息,知晓了陆昭谨已经将他的老底都知道了去,有些按捺不住了起来。
  私自贩盐可是掉脑袋的大罪。那批盐商进京之后,定是难逃一死,而他虽身为天家人,但那些盐商定会将事情都推脱到他头上,到时他的下场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现今唯一的法子,便是在那批盐商进京之前,提前派人去将他们和陆昭谨的护卫一并都杀了,让他们没有办法进京。没有了人证,便是陆昭谨那边说得再天花乱坠,也没有办法落实他的罪名。
  陆昭祺当即便派了人前去,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派了较陆昭谨那头多一倍的人手。
  书房里头的护卫听命离开不久之后,书房的门便再次被人敲响了。
  “进来。”陆昭祺因此时的心情不佳,话语说出时的语气也极差。
  瑞王妃孟思语将书房的门退了开来,手中端着一碗汤,抬腿踏进了书房里头来,朝陆昭祺行了个礼,唤道:“臣妾见过王爷。”
  “你来做什么?”陆昭祺的语气甚是不耐烦,看了她一眼,直接便朝书桌的方向走了去,在后头坐了下来。
  孟思语对于他此般恶劣的态度似是早就习以为常,脸上盈盈的笑意未变,也走向了书桌,将汤搁到了上头,说道:“天气凉了,臣妾便想着熬点热汤,送过来给王爷暖暖身子。”
  陆昭祺瞥了一眼她放下的汤,蹙紧了眉头,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但还是道:“知晓了,没别的事便退下吧。”
  “臣妾还有一事想说。”孟思语抿了抿唇,话语间有几分踌躇,似有担忧又有忐忑。
  陆昭祺最见不得她这般吞吞吐吐的模样,没好气道:“说。”
  “前阵时候……”孟思语顿了顿,才接着说道,“前阵时候臣妾请了太医替臣妾把了脉,太医说臣妾是有喜了。”
  她请太医来把脉的时候,只有她和她的贴身侍女在场,她便以拜托太医帮她将此事一道瞒了下来,待孩子大些了,再同陆昭祺说。
  之所以不敢同陆昭祺说,便是担心孩子太小,在这后院之中,怕是难以保住。她当时肚中的孩子虽还小,却也是她初次感受到要为人母的责任感,她便耍了点小心思,将孩子瞒了下来。
  现下她的身形已经渐渐凸显,眼瞧着便要瞒不住了,孟思语这才过来同陆昭祺坦白了此事。
  她来之前,心中计量着,陆昭祺虽看她不喜,但她肚中所怀的,毕竟是他的孩子,若是让他派了人,替她保全肚中的孩子,那么后院的那些妾室应当不会太容易暗算到她。
  但是与她想象中完全不同,陆昭祺一听到此话之后,便立马诧异的抬头,提高了音量问了一声:“什么?”
  全然不是欣喜的表情,孟思语怔怔地对上他毫不掩饰,写着厌恶的脸,听见他毫不犹豫地道出了下一句话:“今日便打掉。”
  孟思语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手扶上了肚子的位置,说道:“王爷,他可是你的孩子!”
  陆昭祺的视线顺着她的动作,落到孟思语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眼中的嫌恶更多了几分,道:“本王今日会命人送药去的,你回院中候着吧。”
  他说完,便摆了摆手,直接下逐客令了。
  孟思语还想再说什么,陆昭祺见她不走,直接便命了身后的几人,说道:“将王妃带出去。”
  孟思语的泪水决堤而出,连忙跪在了地上,哭腔难掩道:“为什么?王爷,请你饶了这个孩子吧,他也是你的孩子啊。”
  也是你的第一个孩子啊,
  孟思语不知他怎么会这么狠心,说出方才那话时,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被陆昭祺命来的几个小厮站在孟思语身侧,看见她哭得这般悲痛,一时间都顿在了一旁,犹豫着是否要上前将她带离开。
  在他们尚且还在犹豫的时候,便听见陆昭祺毫不带怜惜的话语又想了起来:“还愣着干什么?”
  见小厮终于上前将孟思语劝离开,又接着开口说道:“往后若是没有本王的传令,禁止王妃踏入正殿一步。”
  …
  孟思语一直便知晓陆昭祺厌恶自己,但是由于圣上下旨赐婚,他还是不得已地成了这个亲。
  他厌恶自己的理由,孟思语也一直都清楚的很。因为她的父亲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在陆昭祺的夺权一事上,根本起不到太大的帮助。
  外头皆传瑞王爷是个无心皇位的闲散王爷,但是孟思语知晓并不然,他一直都是一个野心极大的人。
  按理来说,以她户部侍郎嫡女的身份,是怎么也没有可能嫁与当场王爷,成为正妃的。而圣上将她指婚给陆昭祺,便是为了警告陆昭祺,时刻提醒着他的身份,能让他认祖归宗已是最大的恩德,就勿要再妄想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孟思语门儿清,所以每每面对陆昭祺的冷嘲热讽,都忍耐了下来。毕竟她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陆昭祺,陛下对他的警告。
  只是没想到,陆昭祺竟然厌恶她到,连她肚中的孩子都不愿留下。
  孟思语看着眼前两位两位给她送打。胎药的嬷嬷,面相凶厉的,站在一旁,要看着她将药一滴不剩地喝了才会离开。
  孟思语自知再反抗也无效,泪水抑制不住地决堤而出。拿着药碗的手颤抖不已,她下了许久的决心,才终是端起了药碗,将里头的打。胎药一饮而尽。
  泪水的涩味夹杂着汤药的苦味一道被送进了口中,味道实在算不上好。
  孟思语却似失去了味觉一般,双眸也渐渐的失了光彩,手下意识地便抬手扶上了小。腹的位置。
  那里有着一个小生命,只是因于她,连见一眼这时间都没机会,便要结束了短暂的生命。
  两位嬷嬷面无表情的见她将药都喝了下去,便也就离开了,任孟思语坐在那儿,眼神空洞绝望。
  感受到小腹处的疼痛逐渐传来,并且愈发的加重,孟思语这才痛不欲生地躬起了身子,感受着身。下似有血流了出来,打湿了衣裳。
  眼前也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很快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83章 
  庆治帝的病逐渐地好转了起来; 如同陆昭谨记忆中的前世那般。太医院诊治后道已无大碍; 只要再好些修养些日子便好。
  宫里这段日子; 因为庆治帝的病情,一直都处在压抑沉默的状态之中。为了祛祛皇宫里头的晦气; 宫里便又设了一回家宴。
  同上一回江琬槐一人参宴的情形不同; 这一回是陆昭谨携她参宴; 她顿时便底气足了不少,也没了上一回参宴前的忐忑不安。在陆昭谨要唤人进来替他更衣的时候,她还自告奋勇地担下了这一职来。
  男子的服饰穿起来还是较女子的服饰简单不少的; 江琬槐帮陆昭谨最后理平整了领口之后,得意地推开了两步; 满意的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
  不得不说; 陆昭谨的身材是真的好,不用刻意端着,举手投足之间便自然带着一股子矜贵的气息。江琬槐忍不住在心中叹道; 或许给眼前这人穿一身破布麻衣; 也能让他穿出气质来。
  陆昭谨就站在那儿; 眼底带着笑看着江琬槐; 任她上上下下将自己打量够了,这才走到了一旁; 拿过了柜子里头的锦囊,系到了腰带上头。
  从江琬槐将这香囊送给陆昭谨之后,他便每日带在身上没有离过,江琬槐虽嘴上没有说; 但每每心里头看见,都难掩欢喜。
  但是今日不同,江琬槐看见陆昭谨的动作之后,立马变开口制止道:“等等。”
  陆昭谨已经系好了锦囊,闻言正好松开了手,抬头看向了她,剑眉一挑,表达了一下自己的疑惑。
  “殿下今日还是不要戴这个香囊了吧,”江琬槐话说着,走上了前,从柜子里头又寻了个玉质润泽的玉佩,说道,“臣妾瞧着这个不错,今日便戴这个吧。”
  陆昭谨不解,微微一侧身子,顺势躲过了江琬槐要替她解开锦囊的手,问道:“为何?”
  为何?他竟然还问为何。
  江琬槐一下子便被他的问题噎了住,她目光落在那连针脚都显得有几分拙劣的锦囊上,便是搭着一旁衣裳上的刺绣,都显得廉价又丑陋,和陆昭谨本人显现出了极大的违和感。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羞赧来。
  她当初是怎么好意思将这锦囊送出手的。放在平日里还好,可今日是要去宫里参加家宴,他腰间就别着这么一个锦囊,也过于寒酸了些吧。
  江琬槐顶着陆昭谨困惑的目光,终还是扭扭捏捏,极不好意思地道了一声:“丑。”
  “待会儿进了宫,若是被人笑了怎么办?”
  陆昭谨听到她这回答,却是没耐住轻笑了出来,他将她手中的玉佩抽了出来,放回到柜子里头去,将柜子的门阖了上,说道:“没人会敢笑孤。”
  他抬手又在江琬槐尚未打理过的长发上轻轻揉了揉,将发顶揉乱了几分,才满意地收回了手,接着说道:“孤要先出去一趟,你收拾好,晚些到了时候,孤再回来接你。 ”
  江琬槐还想挣扎一下,见陆昭谨嘱咐完这话之后,便直接转身要离开了,这才撇了撇嘴,道了声:“知晓了。”
  …
  陆昭谨再回来接她时候,已是申时。担心家宴结束之后入了夜,天气也会变凉,采春便又多带了一件稍厚点的披风备着。
  到宫里的时候,已经到了不少人。今日将在京的诸位王爷都宴请了来,早来的几位已经在宫女的带领下入了座,身侧都携着女眷。
  江琬槐基本上都未见过面,认不得这些王爷。只能依靠着他们身侧的妃子来认人。
  陆昭谨的位置就在主位下方的第一个,江琬槐随着他很快落坐了下来。
  皇上和皇后还未来,众人便只能坐在座位上面等着,有左右离得近的,便互相寒暄着,一时间也算得上热闹。
  江琬槐百无聊赖地环视了一圈殿里,目光落在斜对面不远处的人身上顿了一下。
  上一回她见瑞王妃的时候,便已经觉得她身形消瘦,撑不起身上的衣裳了,没想到这才一段时间未见,她瞧着便更瘦上了不少,连面颊都隐隐凹陷下去了些许。
  坐在那儿的兴致也不高,目光垂落在桌面上方,安静不发一语。
  察觉到江琬槐投过来的目光的之后,也抬起了头,朝她看了过来。江琬槐被她正巧对视了个正着,也不觉得尴尬,偏了偏头,朝她露出了个笑来。
  她上一回和瑞王妃相谈甚欢,对她还颇有好感。
  孟思语也回了她一个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这才收回了目光。
  不料两人这点远程交流的小动作,轻易地便落入了身侧两位男子的眼中。
  陆昭谨只是转头看了江琬槐一眼,淡声关心地问了句:“认识?”
  “嗯。”江琬槐颔首应道,心情瞧着不错,说道,“上回家宴的时候认识的。”
  陆昭谨听罢,眼中一下子便也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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