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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权宠妖妃-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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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陵越仍是这般近距离都看着,语气清晰又讽刺:“不仅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也是父皇的孙子,所以,这样也都是无所谓的对吗?”

    他没替沈青桐抱怨过一句,皇帝完全找不出对他发作的理由来。

    西陵越这年已经二十五了,这是他第一次现世的一个孩子。

    虽然在编排沈竞的“罪名”的时候,皇帝可以厚颜无耻的大言不惭,但是此时此刻,西陵越盯着他的这个眼神却叫他莫名的心虚。

    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西陵越却是已经后退一步,仍是恭恭敬敬的一拱手道:“沈氏在这里住不惯,正好明日魏皇的仪仗返京,儿臣便携她与魏皇同路先行回京吧!”

    说完,冲着皇帝一拜,便就转身退了出去。

    皇帝的双手尚且还擎在半空,面上表情有点呆愣,半晌之后才他缓缓地握住了手指,把手臂垂了下去。

    梅正奇一直把头垂得很低的站在门口。

    这书房比不得皇宫御书房那么大,而皇帝今天明显心情不好,所以今天一整天这里面都是清场过的,没有宫婢服侍。

    此时皇帝一步步的朝着门口走去。

    梅正奇连忙迎了两步,递了手出来搀扶他:“陛下要回寝宫歇息吗?”

    皇帝却像是没听见他的话,突然扭头看过来。

    梅正奇被他一看,登时就是头皮一紧。

    皇帝却突然悠悠的开口问道:“你说昭王会不会因为此事而记恨朕啊?”

    他没把沈青桐当回事,可是西陵越这好不容易盼来的一个孩子没了……

    他的心里,突然就觉得没底。

    梅正奇的心里始终还是偏向常贵妃的,实在是很想落井下石的扇扇风,但这个节骨眼上他也不敢惹祸上身,于是就只是劝:“皇上多想了,昭王殿下这是太伤心了,所以难免说话会直了些,陛下与他,可是亲父子呢!”

    也不知道皇帝听没听得进去,只是随后就也没提这茬儿。

    西陵越回到住处,走进院子的时候,脚步忽的迟疑着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抬脚径直往里进了正屋。

    木槿见到他,还是很紧张,赶紧行礼:“王爷!”

    回头一看,床上沈青桐双目紧闭,还睡着。

    只是这会儿是真的睡着了。

    西陵越走过去,只是负手站在她床前。

    木槿轻手轻脚的走过去。

    西陵越问:“药吃了吗?”

    “是!已经吃过了!”木槿赶紧回答,但是顺口还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他却已经转身大步出了屋子。

    这一夜,西陵越就睡在了书房。

    次日一早,为了照顾沈青桐的身体,裴影夜没太急着启程,早上起来却是先要当面去跟皇帝辞行的。

    用完早膳,他先叫了裴影鸿过来。

    裴影鸿挺不靠谱的,昨天出事的时候他正带着人在猎场狩猎,后来晚上回来听到消息,知道裴影夜可能心情不好,今天倒是老实了,呆在行宫没出门。

    “皇兄!”听说裴影夜叫他,他倒是马上过来了,也是难得的没有再嬉皮笑脸:“你真的这就要回国了啊?”

    他想问“沈家那个丫头你就这么扔着不管了啊?”,裴影夜已经转身问他道:“出来也有段时间了,不好再耽搁,我一会儿就去跟越皇辞行,叫你来就是要问你,本来这次预计联姻的事,你要真没那个意思,就别勉强了,收拾一下今天跟我一起走!”

    裴影鸿虽然不务正业,但人是不傻的,一听这话就知道——

    他家皇兄这是个要翻脸的前奏!

    难不成还真要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他想问,但还好舌头上还有把门的,飞快的给忍住了,然后就嬉皮笑脸的一咧嘴:“就算咱以后不跟他们好了,也不用这就敲锣打鼓的告诉那老皇帝知道啊,不就是娶媳妇嘛,我这来都来了,皇兄你国中事多,的确也是该早些回去的,大越皇帝盛情难却,那我就多留几天好了,好歹他也准备了你那么些美人儿呢,实在不行,到时候随便挑一个带回去就是了,臣弟府上还能缺了她一口饭吃么?”

    裴影夜盯着他看了眼,道:“随你吧!”

    他抬脚往外走。

    兄弟两个即将错身而过的时候,脚步又顿住,抬手拍了拍裴影鸿的肩膀:“你自己小心些!”

    说完,举步跨过门槛走了出去。

    裴影鸿原地,半晌撇撇嘴,回了旁边自己住的院子。

    西陵越要一起回京的消息,他提前没跟沈青桐和裴影夜打招呼,只到了要启程的时候他从书房出来,把披风把沈青桐裹了,亲自抱她出门。

    沈青桐还是不主动和他说话,但也没拒绝,任由他抱着出门。

    云翼早就把车马都准备好了,王府里什么也不缺,这里的行李自然带不带都无所谓,木槿只让人收拾了两个主子贴身的东西装车,然后一行人蹭着裴影夜的车驾一道儿回京了。

    路上怕马车太颠簸,所以走得不快,晚上在野外扎营宿了一夜,一直到次日下午才抵京。

    路上西陵越虽然一直是亲力亲为的把沈青桐自马车上搬上搬下的,但是两人之间还是没有只言片语,赶路的时候,沈青桐坐车,西陵越骑马,也是尽量的彼此避开。

    就这么别别扭扭的走了一路,进了城门之后沈青桐却突然从车窗探头出来叫了声:“师兄!”

    裴影夜也是骑马的,和我西陵越并肩走在马车的前头。

    闻言,两个男人齐刷刷的一起回头看过来。

    然后还没等沈青桐开口说话,西陵越却突然一扯缰绳,策马疾驰而去。

    云翼还正莫名其妙的呢,叫了声“王爷”,然后也是打马撒丫子狂奔,一直追到下一个街口才赶上西陵越,喘着气道:“王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知道你媳妇气你呢,你还不赶紧哄啊?跑什么呢!

    西陵越头也没回的冷笑了一声:“宁王府!”

    “啊?”云翼这会儿是彻底懵了,“找宁王?”

    宁王那货又要倒霉啦?怎么这次连个预兆都没有呢?

    云翼正纳闷呢,就听他家主子怪渗人的冷笑:“去跟宁王借一个人,父皇不是怕本王去动常氏母子吗?那就让他自己亲自动手好了!”

    

 第371章 备战

    西陵钰被贬宁王之后,如非特殊的场合推脱不掉,他一般是不出门的。

    皇帝夺了他手里所有的实权,却没把人遣出京城,所以他现在人在京城,算是赋闲了。

    西陵越主仆突然到访,可把门房的小厮婆子都吓了一跳,赶紧就去报了管家。

    管家也不敢怠慢,一边让人引了昭王殿下先去前厅奉茶,一边自己亲自去禀报西陵钰知道。

    彼时西陵钰正自己关在书房,抱着个陶罐看里面两只蛐蛐打架,闻言,他正捏着热草的那只手一顿,抬头望过来:“老三?他来做什么?”

    “说是有要事!”管家道:“小的也觉得奇怪呢,照理说这个时间他人应该是在行宫伴驾的。王爷见吗?”

    西陵钰想了想,“你把他带过来吧。”

    他是不待见西陵越,更知道西陵越也不待见他,所以两人之间越是这样相看两厌,现在西陵越突然亲自登门,他就越是没有办法避而不见。

    西陵钰扔了手里热草,然后往椅背上一靠:“来人!”

    片刻之后,一个小厮进来,小心翼翼的把桌上的陶罐封了抱出去。

    不多时,管家就又亲自引着西陵越过来:“殿下请!”

    西陵钰半靠在椅背上没动,只抬了下眼皮看他。

    他不说话,管家就有点急得冒汗,赶紧道:“小的去命人奉茶!”

    说完,匆匆的转身走了。

    西陵钰显然没把西陵越这个不速之客当客人,西陵越也自觉,自己走过去挨着西陵钰坐下,调侃道:“二哥移居宁王府之后,倒是过得逍遥?”

    “你今天特意登门,难道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的?”西陵钰没好气的冷嗤一声。

    “当然不是!”西陵越道,脸上表情却没透露多少情绪,“长话短说吧。我今天过来,一共有两件事,其一就是告诉你一声,前几天原来隶属你府上的一个丫头偷偷跑到父皇的跟前去告状,当面指证前镇北将军沈竞有通敌谋逆之举,后来在行宫那边闹得天翻地覆!”

    西陵钰被削权闲居京城以后,一则心灰意冷,一则也的确是人手有限,所以难免消息闭塞,闻言不由的脸色一变:“什么?”

    西陵越道:“她说你也知道此事,是一个叫做陈康梁的人来当面举报的,不过父皇好像并没有打算追究你的知情不报,咱们兄弟一场,我既然过来了,就顺便跟你说一声。”

    沈竞是沈青桐的亲生父亲,西陵钰这会儿是没心思去想那个偷偷跑去告密的丫头到底是谁的,只是他很清楚的一点是,一旦有人把这个秘密抖到皇帝跟前,那么沈青桐首当其冲会被追究,甚至于连西陵越都要受到巨大的波及。

    但是此时西陵越还是意气风发的坐在他面前,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一劫他已经成功化解了?

    西陵钰是不敢掉以轻心的——

    他府上出去的人惹的事,西陵越登门难道不是为了兴师问罪吗?

    他看着西陵越的眼神里,不由的就多了几分防备。

    却不想,随后西陵越就干脆利落的转移了话题道:“然后我过来的第二件事,就是来跟你借一个人!”

    西陵钰心里并不放松防备,只是按捺不动道:“跟我借一个人?”

    “对!”西陵越道:“那个老六,是时候把他踢开了!”

    那个老六?哪个老六?

    西陵钰飞快的思索了一下,就有些嘲讽的笑了:“我还以为你现在要集中精力对付的人是西陵丰呢!”

    西陵越就也跟着笑了,反问道:“怎么,为了过去的事儿,二哥这是还跟我记仇呢?”

    西陵钰从太子的位子上跌下来,可谓颜面尽失,偏偏皇帝还不肯将他遣出京城去,他如今的处境就更是尴尬了。

    之前他和西陵越斗了那么多年,彼此都下过不少次黑手,但是说起来也是奇怪,如今终于不必对着干了,他再看到这个人,虽然还是左右看不顺眼,却也不是那种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刻就将他生吞活剥了的那种感觉。

    这就是所谓的政敌和仇敌的区别吧。

    更何况——

    西陵钰最后之所以太子之位不保,并非是被西陵越给踩下来的,而是被他自己的媳妇和娘给作的。

    西陵越这话问得调侃。

    西陵钰仍是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来跟我借人?你凭什么就以为我会借给你?”

    西陵越自来熟的伸手捞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才又挑眉反问:“在陈婉菱出嫁前夕,宸妃和老大派人绑过她一次,威胁她在你大婚当天配合他们做局,想要一石二鸟的把咱们两个都给套进去,这你知道吗?”

    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西陵钰当时姑且都没多想,后来又哪里会知道其中另有隐情?

    他蹭的一下站起来,不可置信的把眼睛瞪得老大:“你说什么?”

    其实也不太需要再去找陈婉菱求证了,陈婉菱出嫁前陈家那边是有点风声露出来的,当时那边解释是误会一场,而他和陈婉菱大婚当天发生的那些意外他则是记忆犹新的。

    西陵钰的心里有数,西陵越的话起码有一半以上的可信度。

    原来从那么早开始,宸妃母子就已经在谋划这个储君之位了吗?

    而西陵越还在继续说:“你被废黜储君之位,暂时幽禁东宫之时,你府中婢女和侍卫私通,又险些闹到御前对质将你置于死地,那件事也所是有人布局引诱又刻意安排,而这依然还是宸妃母子所为,你知道吗?”

    西陵钰听着他的声声质问,明明是盛夏时节,他却骤然觉得再吸入肺腑的空气居然全都是冷的,透过血液慢慢浸透了四肢百骸。

    他的手缓缓地握成拳头,然后撑着桌角,缓慢的一点一点坐回椅子上。

    西陵越没急着逼他。

    半晌,等他自行消化了这些消息,再次抬头。

    西陵越道:“这些事情,他们做得都并非是完美无瑕毫无破绽的,你怀疑我的话,大可以逐一再去查证。不过回头想想,这些年你我虽然不和,互相拆台的事情也做得不少,我可曾有这样背后阴过你?这么一比较,你不觉得现在卖我个人情也不吃亏吗?毕竟么——事到如今,唯一有希望替你拉下宸妃母子,并且出一口恶气的人也就只有我了!”

    西陵钰嘲弄的勾了勾唇:“替我出气?”

    西陵越也不觉得尴尬:“我知道你现在只想明哲保身,那这样吧,过阵子,我再补给你一份回礼!”

    他这话说得神秘,西陵钰不解:“什么意思?”

    “现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西陵越道,顿了顿,又补充:“老大也许不至于小家子气,但是他那个母妃实在上不得台面,当初你失势之后陈康梁就转投了那边,可是这一次揭发沈竞的事,那女人却完全置身事外,反而推了原来你府上的人去出头。虽然他们最直接要打压攻击的对象不是你,可如果后面再多几次这样的事……父皇的耐性可是有限的很,他不可能一直都把你摘出来的!”

    西陵越今天登门,虽然很明显是为着挑拨离间的,可如果他说的这些事都属实的话,那么西陵钰就真的无法置身事外了。

    虽然很不甘心和西陵越为伍,但是权衡思忖过后,西陵钰还是没有再推诿:“你说要跟我借人?你要借什么人?”

    *

    这边的城门口,西陵越策马离开之后,裴影夜和沈青桐也没有耽搁太久。

    裴影夜策马回头,走到马车旁边。

    沈青桐扯着唇角笑了笑道:“师兄准备何时离京?”

    裴影夜道:“既然要走,那就当然尽快了,今天天色已经晚了,明日吧!”

    沈青桐点头:“我这个样子,明日是肯定不能出门相送了,师兄你万事小心,路上保重!”

    “嗯!”裴影夜答应了一声,虽然有一千一万个放心不下,又有千言万语可以说,却又深知多说无益,最后他也只是言简意赅的嘱咐:“照顾好你自己,别让师兄走得不安心!”

    “好!”沈青桐仍是回他一个笑容。

    在裴影夜面前的时候,她好像一点也没有变,依旧有问有答,说说笑笑,可一旦离了他的眼前,她就会变得异常的沉默和冷静。

    这种变化,只有木槿一个人看得最清楚。

    此时她就坐在沈青桐旁边,处于窗后车厢的暗影之下,看着身畔那个光彩明媚的人儿,那感觉却突兀遥远的像是在看一场来自遥远天边的幻象。

    裴影夜和沈青桐又再对视片刻,终是多余的话一句也没有说。

    他转头吩咐旁边昭王府的人:“护送你们王妃回府吧!”

    “是!”侍卫头领拱手领命。

    沈青桐撤了手。

    垂感十足的红色窗帘被紫色流苏坠着蓦然垂落。

    隔绝了外面灿烂的阳光,沈青桐漠然的别开视线,木槿看到她的脸,顷刻间坠入黑暗。

    面容冷肃,瞳孔幽深。

    她又不说话了。

    外面裴影夜带人先行,随后侍卫护卫着马车朝昭王府的方向去。

    一个侍卫悄悄打马上前,捅了捅自家头儿。

    那侍卫头领回头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发现身后尾随的侍卫中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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