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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剩女闯江湖-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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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里会从黑衣人身上感觉到的不容反抗的气质,再也没有两人之间年龄产生的差距,此刻感到的只有他身上传来的温暖与安全。
  黑暗中两人静静地抱了好久,黑衣人愿意这黑暗的时间更长久些,他已经许久不曾与她这般的亲密了。自从她长大之后,他们之间总是有着无形的距离。
  “我们现在去哪里?”柳叶儿也明白现在去哪里也由不得他们,可她不是觉得问出来要安心许多。
  黑衣人只是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只这一句已又令柳叶儿觉得极为安心了:“你真好。很怕黑。你知道我一直都很怕黑的。小时候我掉到那样深的山洞里,好怕好怕,还好你出现了救了我。”
  “自从那时我便一直陪在你身边。”
  “你已陪了我许多年了。你不后悔吗?”
  “从不。”回答只有两个字,却是坚定无比。
  “为什么?”
  若是他将真情说了,是不是离开这里之后便会被她疏远。若是用其它的话瞒过去,或许,这一生都没有机会再说明了。
  心情放松便闻到一股有些熟悉的味道,柳叶儿用力地用鼻子嗅了嗅,说道:“我闻到有血的味道。”柳叶儿完全没有想到黑衣人现在的状况。
  黑衣人身上是带有火折子的,但他不愿意用。顺着斜坡滑落之时,不仅磨破了衣服,而且磨伤了大腿外侧,若是有光,露丑事小若是柳叶儿看到他受了伤而心急或是害怕便万万不可。只要在柳叶儿面前,她便永远是第一位的。自她幼小的时候便是。
  柳叶儿忽地想起比他们先一步进入这里之人发出的恐惧的叫喊,难道他们也落下来了。
  “这里是不是……”柳叶儿心中想着这里是不是已满是死人,那些先摔落的人会不会已经摔死了,想到身下可能就有一具尸体,惧意大增。
  与柳叶儿同在一起这么久自然也能猜想的到她在想些什么,很快道:“不是。”
  “那是什么?”不搞清楚是哪里来的血味之前,她是不会完全放心的,却又要不同有想到会是他受了伤。她不认为他会受伤,在她的记忆里他似乎从不曾受伤。
  这时他也感觉到受伤的地方似有血在流出,好在并不是太多,大约再过一会也就结痂了,这时提起只会令柳叶儿着急害怕,便道:“没什么。”
  又过了片刻,柳叶儿道:“有流在我腿上了。”方才的害怕感消褪之后,她才发现衣服早已湿了。从上面落下时恐惧以及落下时那样大哭,出了不少汗。但腿上所感觉到的却有些不同,原本以为是汗水所至,现在才发现不太相同。
  “不要害怕。”
  柳叶儿的手伸到自己的衣服上用力一拧,手放到鼻前闻了闻,她明白了,眼泪不由地在眼眶里打转,道:“你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黑衣人淡淡道:“不碍事。”
  “为什么不包扎?是因为害怕我害怕吗?我不会害怕的,有你在我不会的。我来包扎。”柳叶儿摸出身上的伤药,一股脑儿倒在自以为是血流出的地方。
  黑衣人拉了她的手,道:“我自己来。”药物有限,却不知要被困在这里多久,他不想在关键的时刻没有药,所以这药容不得丝毫的浪费。柳叶儿这样的洒法实在是太过浪费了。
  柳叶儿不放手,道:“让我来吧。”
  “那里不太方便。”
  柳叶儿会意,脸颊飞红,如火烧一般,好在这里很黑,黑衣人无法看到。但他猜到她的脸会红,真的很想看她脸红的样子。
  在黑暗中时间久了,又有这样可靠的人陪着,柳叶儿已不似先前那样害怕,反倒对这里充满了好奇。走了一圈,回来坐倒在黑衣人身侧,道:“这里是间密室。”
  从她方才走路的脚步声中,黑衣人已然知道这是间密室。
  咕噜噜。腹内饥饿的声音在密室里响起。
  

  ☆、一百一十 错药

  黑衣人并未做声,即使此时和她说你饿了他身侧也没有带食物而来,倒是不如不说的好,心中早已盘算要如何脱身。
  柳叶儿脸再次红了,只能干咽了咽口水,莫说是食物便水也没有一滴的。他们现在最缺的便是食物。原本众人寻宝心切,人人恐落后,且心中存着事自是不会感到饿,更是连这个字也不曾想起。现在掉下来面,宝藏是先不必再想了,又经了那样一番惊恐,现在松懈下来自然便感到饿了。这肚子一响更是饿了。
  这石壁似是极厚的,柳叶儿又敲打了一番,只得无奈坐下。
  哪知他们侧旁便是木舒云与成默默掉下之处。虽同是掉下却有天壤之别。
  木舒云先自掉下来,已摔的七晕八素,成默默又巧巧地摔下时正好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将人踢出去。只听咕咚一声,撞在墙上硬是撞晕过去。
  成默默脑后轰隆一声,斜长坡道已然关闭了。长明灯一晃一晃,虽不甚明亮,却也足用了。石室里除了他们落下之后便已关闭的门,角落里的顶上还有一个碗口大小的洞。看来出去是不太可能了。至于机关是不是与灯有关,成默默都懒的去试了。
  因着从上面落下来,成默默的衣服自也不可能完整,身上有多处擦伤。见木舒云头上胳膊上皆是血,在他身上摸出药瓶来,也不知哪个才是伤药。闻了半天还是不知所以,便将闻起来好闻的一样倒在了伤口处,又将已脏的衣服撕了两条下来,帮他包扎了。
  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成默默忽地发觉她脑袋被门挤了才会伸手来救他!摔晕了才会这样关心他!她什么时候转性了要来帮他。赌气坐在一边靠着墙,擦伤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伸手想把刚才给木舒云上的伤也用在自己身上一些,刚碰到药瓶又缩回来了。好歹他是流血,她不过就是擦伤,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去,不若将药留给他。心里突然一阵绞痛,捂着胸口便睡了。
  只有灯光不时闪动照着两个睡的正香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陷入晕迷的木舒云忽感身体如是火烧一般,疼痛难忍,不一时更是口干舌燥,痛苦难当。渐渐睁开的眼中落入昏暗的光以及一张他真真不想见到的脸,一张仍是满脸褶皱难看至极的脸。但只要这张脸的主人可以给他些水,他真的可以不计前嫌的。可是成默默早已睡着了。
  想抬手,只是小小的移动了一下,只到身侧有什么被撞倒的声音,也未思想是什么。张了数次嘴都无法发出声音,身心煎熬。只听得咚咚数声,似有什么重物落下。这几声也将成默默惊醒了,看时却是两个水袋。拿起其中一个水袋仰头便喝,听到喝水声,木舒云更是如在火中般难以忍耐。
  成默默喝饱了才看到木舒云脸如红霞睁着两只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便将水袋的口放在他嘴边。清凉的水刚碰到木舒云的嘴唇,木舒云便伸着头似要将水袋也一起吞下般咕咕喝起来。
  他们两个有水喝,哪里知道他们可是得到别人想都想不到的待遇。现在口干舌燥之人正各各愁的直要用头来将石壁打破了出去。
  喝饱了水,木舒云才留意到地面上扔的瓶子正应是自己所带,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有气无力地问道:“你用了我的药?”
  “嗯。”
  木舒云已然明白那些药是用在自己身上了,但还是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颤声道:“给我用了?”他真是希望听到的是“不是”两字,却听成默默紧接着又应了一声。
  木舒云觉得自己要炸了,是气炸的:“全用了?”
  “没。”
  还好没有,若是全用了,他这条命也只有交待在这里了。伤药早已用完了,这些不过是留的用来耍人的,没想到竟耍到自己身上了。若不是这袋水来的及时,他真要好好体会一回“怒火攻心”的痛苦了。这药极是痛苦但解起来也极是简单,只要喝水便好,不过是要喝很多的水,喝的水多了自然也很痛苦,所以这药整人是再好也没有了。只是没想到整到自己身上来了。
  “用了多少?”
  成默默拿起药瓶轻轻摇摇。木舒云突然觉得自己刚才要没问这句话还会抱些希望的。只听这药瓶里所剩之物发出的声响,这声音他真是再熟悉不能了,所以他知道所剩已无几了,基本是用到自己身上了。怪不得会如同要烧起来似的,果真是全用了。
  “你还要?”成默默继续摇着药瓶,她也听出里面空了不少,刚才心急没有省着些用。
  气不打一处来,木舒云翻了个白眼送过去:“你倒是挺省的,继续省着吧。”
  成默默没想到其它,将瓶子放下,将另一个水袋放在身侧又睡觉去了。
  看着那袋水,木舒云的眼仍是直直地盯着那袋水。他需要的是大量的水,不是这样小的一袋两袋。想到很多的水,木舒云又犯了愁,显然这里不具备很多水的条件,就算是有那个洞里有水袋不时扔下来,也远远不够的。思忖如何离开,身体又虚弱无法任意行动。胳膊受伤本就流了不少的血,又经滑斜坡,药物整治,根本提不起一点精神来。
  成默默早已又闭上眼睛,木舒云倒在地上继续休息,不时燥热之感再次袭来,伸手想去探水袋,苦于离的太远。想挪动身子,动了许久仍是未前进多少。忽地感觉到一股视线,抬头正看到成默默盯着自己看。木舒云继续向前。
  眼见水袋就在前面,成默默用手一拔将水袋远远地推了出去。
  木舒云恨恨地看了一眼成默默,没想到她还有如此卑鄙的一面。再次奋力爬过去,体内已如着了火般,难受不已。手刚碰到水袋,就觉得手中之物被人轻轻取走了,他是要用力留下,可是力气全无。用脚趾想也知道是谁做的这样卑鄙之事。
  果然,向上看便看到成默默面无表情地拿着水袋,那张本就难看的脸现在看来更是如同鬼怪一般,令人厌恶不已。
  成默默道:“水只有这些。你方才刚刚喝过。”
  所以就你一个人喝吧!木舒云只能恨恨地看着她的鞋子,他实在不想浪费力气仰头看她。
  看他爬在地上生气,成默默心有不忍,但又不愿意就这样将仅有的水喝掉:“你刚刚才喝过。”
  如果不是她乱用药,他怎会如火烧似的痛苦。
  成默默耐心地解释:“在找到水之前这袋是不能喝的。”
  什么?哪里知道水会什么时候到来。木舒云心里恨,体内越发烧的难受。但一想到再也没有水,再也离不开又觉得万念俱灰。
  成默默蹲下身,轻声道:“你必懂得。”
  他自然懂得,可是这药却不懂得,更不体谅于他。木舒云爬在地上,整个身体努力地吸着地面的阴冷之气。体外是极冷了,内里却还是如火烧,一刻也不得安宁。大口大口喘息,想要将冷气吸入腹中。任他怎么吸也不得缓解体内之痛苦。
  成默默也觉察出木舒云有所不对,终是忍不下心来,还是将水喂了他些。这次却不容得他随意地喝到满足。
  总算是结了燃眉之急,但下次又怎么办?只这点水,他真的要被自己的药烧死吗?如果不是她乱用药他又怎会如此?一个不懂药的人却偏偏要学着大夫来看病,正如狼一定要给羊来治病,最后却是将羊吞到腹中,真是治的好病!
  “如何?”成默默本是问他现在感觉好些了没有,木舒云没好气地回道:“你杀了我吧!”
  深感好心没好报,成默默抱着水袋坐在一旁,又闭上了眼。这仅有的水是再也不给他随便喝了。
  见她气定神闲,木舒云心中的火气更胜:“若是杀了我也比用药来整我好的多了。”
  “药是你的。”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她果然选错了药。
  “不错。是我自作自受。哈……”木舒云仰面躺下,想哈哈大笑,只发了一声却牵的全身痛起来。
  “对疗伤倒是不错。”成默默这句是实心说的,反正看到他现在比刚掉下来时精神的多了,而且伤口也不流血了。
  本以为是在他晕迷时让他服了,原来是洒到伤口上顺着血液流走全身了。还真没有这样用过,以为粉末就是外用的吗?以后要制成药丸,以后,哪里还有什么以后。心情大大的不快,冷哼一声道:“哼,倒是个好借口。”
  成默默仍是闭着眼,回想到刚才他对水的渴望,这时才了然原来是用错了药的后果,便问道:“需要喝水?”
  “很多。”所以恨,非常恨。木舒云不再理睬,他心里烦燥。
  “所以我们一定要尽快想办法离开。”成默默豁地站起身来,将水袋扔到木舒云身上。
  木舒云无奈苦笑,办法?这样空空的石室里有什么办法?
  

  ☆、一百一十一 冰室

    成默默边沿着墙壁走边不时在墙壁上敲击一面道:“你有洠в邢牍腥瞬倏鼗亍!狈讲疟漳垦竦氖焙蛩恢痹谙胝飧鑫暑}。从进入地宫开始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刚进來时。那几盏灯被多次转动过。分明洠в谢亍?墒堑铰值剿敝皇悄茄蛔愦蚩耸凇U庖炎愎黄婀帧5晕匆鸪赡鹊牧粢狻
  再到石壁打开那双红烛就分外奇怪了。那烛虽是燃过的。但看那长度。也不至于是燃了多久。可见是有人近期准备好的。而且算准了他们这段时间会时來。看到红烛时。成默默首先想到的是成墨。容不得她多想。便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但最后在无人可以找到机关的情况下。木舒云只踢了那红烛便开启了机关。这却是太奇怪太奇怪了。那对红烛早已被很多人翻來覆去的摆弄了很多次了。根本洠в蟹⑾忠斐!D窃静挥Ω糜幸斐5暮熘蛉丛谀茄奶频氖虑橹蟊愠闪嘶亍5狗路鹗怯≈ち搜偷幕耙话恪
  成默默思來想去只想到机关是有人操控的。且这个人将时机掌握的正好。多半此人可以从一个非常隐蔽的所在看到他们。由此判断何时开启机关。
  若是这样。那剑鞘开启地宫也未必是由剑鞘开启的。而是幕后有人看到她的剑鞘之时开启了地宫。
  成默默仍是慢慢地沿着墙走。不时敲打墙面。她不相信墙是实心的。但这墙壁确实很厚。瞥眼看到木舒云一脸毫无所谓的仰头张嘴。便有心激他一激。咚咚咚在墙上敲了几下之后。道:“也许他现在正看着我们。”
  “看吧。看吧。”木舒云嘟囔着。洠Ь'时间洠那槿ハ胝庑5蝗幌氲健3赡哪源裁词焙蛘饷窗伎剂恕>驮谒镂薇鹊乜醋怕刈徘阶哐罢页隹诘某赡薄7讲诺粝滤亩从值粝乱谎鱽怼
  不是水袋。也不是可以吃的东西。是剑鞘。
  成默默拾起剑鞘。插到腰间。一个剑鞘有什么用处。如果是掉一把锤子下來或许更有用。
  木舒云喉结动了动。什么都洠в兴匾 N裁绰湎聛淼牟皇撬
  看到木舒云似又难受起來。成默默提着水袋往他嘴里倒水。
  “这水來之不易呀。”她为什么要对他好。为什么好关心他。反正他也不需要。反正她也洠П匾
  木舒云闭着眼吧唧吧唧的喝水。这是想把他噎死吧。
  只剩三分之一的水时。成默默收起了水袋。木舒云这才睁开眼瞪着成默默。
  装着洠в锌吹健=赵诨持小3赡绦刈徘阶摺R蝗χ罂壳阶隆U庖菜闶堑诙蔚绞伊税伞N裁礇'有一点熟门熟路的感觉。什么也洠в蟹⑾帧?匆谎勰歉龅舳鞯男《础?墒窃俾浼复聛矶嗪谩4笤际钦娉霾蝗チ税伞3赡扌闹谐槌鼋G试诘厣下以
  “出不去吧。”反正他是不抱什么希望了。
  “等着变骷髅吧。”
  “反正要变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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