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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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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兮这才笑着说实话了:“归爷爷……您老说,我怎么这么久也没个动静呢?”
  。
  归和正这才咳嗽了。
  其实姑娘问都是第二茬儿了,皇上那早就质问过了。
  皇上半年前就叫他捎信回家,把御赐的那个“龟鹿同春”的名匾给砸了,说他欺世盗名,配出来的鹿血酒根本不管用!
  他心里苦啊,便跟皇上直陈:“不瞒圣上,当初圣上赐的那个名儿,微臣压根儿就没告诉家人,没敢用。”
  身为医者,他心里对魏姑娘的身子有数。只是魏姑娘是主子,这宫里其他的主子那也是主子。他不为了自己,还得为了护着家人,故此有些话是怎么都不能说的。
  归和正沉吟片刻,才避重就轻道:“请恕老朽唐突,问姑娘一句,姑娘的月信……可及时?”
  婉兮这才红了脸,轻轻摇头:“不是甚准。”
  归和正便点头道:“这便是了!姑娘终究年纪还不大,身子还不算全熟。况且姑娘还曾贪凉,故此这生养的事嘛,便急不得。姑娘只需安心调养,有皇上眷顾着,什么好药用不着呢?用不着几年,姑娘定可有喜讯的。”
  这些事儿,婉兮如何能有经验呢。只是听归和正说着有理,便也一知半解地放下了心。
  。
  钟粹宫。
  女子巧蓉进了殿,便伏在纯妃耳边耳语。
  纯妃便笑了,冲娴妃道:“方才她们瞧见有御医朝着长春宫那边去了。你猜,是谁病了?”
  娴妃哼了一声:“还能是谁呢,自然是咱们的皇后主子。这两年内,先没了素春这个左膀右臂,紧接着又一个得脸的头等女子引春也给撵出去了。她如今在长春宫里都快是孤家寡人了,她怎么能不郁卒病了呢?”
  纯妃便瞧了巧蓉一眼。
  巧蓉上前福身:“从来太医院的御医给各宫看病也有规矩。若是给皇后主子看病,御医必定要带了全套的家伙,至少得是几个大箱子去;可是奴才眼瞧着这回只是普通一个肩上的褡裢,那便只该是给女子看病了。”

  ☆、二卷6、难咽(1更)

  二卷6、难咽(1更)
  纯妃叫巧蓉等都出去,这才向娴妃微微一笑:“怕是咱们等了一年多的消息,终于来了。”
  娴妃也一怔,忙放下手中的茶盅去。
  “你的意思,这回御医是去看那个蹄子的生养之事去了?”
  纯妃挑眉轻笑:“我觉着,左右出不过这件事儿了。”
  娴妃却还是不由得站起身来。
  “若当真是这件事儿来了,当然好。皇后主子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可是……”娴妃走到窗边,抬眸望那冬日里早早就暗寂下来的天空:“我却也不愿意叫那蹄子承宠!”
  纯妃便也叹息一声,走过来与娴妃一处并肩站着:“这宫里每多一个人,谁会真心愿意呢?不过是分得清楚什么是自己想要的,什么却是没必要执著的了。”
  纯妃侧眸望向娴妃:“如今侧福晋想要的到底是皇上的情分,还是皇后的位分?总归我心下不过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孩子罢了。”
  娴妃这便也叹了口气:“是啊,你说得对。皇上的情分,谁敢说自己就真的得着过呢?……总归每年都有新人,我就是曾经太分了心思去防备着新人,才没旁的心力去防备着皇后。如今自该明白轻重。”
  纯妃点头:“果然未出我所料,她就是生不出来的。咱们且放心,后宫中人眼睛都亮着呢,谁不会怀疑了皇后去?到时候不必咱们发难,她自己怕也坐不住了。”
  。
  既是婉兮的脚出了事儿,归和正出了长春宫,自然直奔养心殿禀明皇帝。
  皇帝听后半晌不语。
  归和正心下没底,便将与婉兮说话的前后情形,事无巨细全都说了。
  皇帝便一眯眼:“她给你看过一张方子?”
  “正是……姑娘自己心里因为那件事而没底,便跟微臣探听着,问这方子是否合宜。若合宜,她倒想按着方子抓了药来试试。”
  “你可还记着?”皇帝忙问。
  归和正便求纸笔,跪在地上将那方子给默出来。
  李玉转呈给皇帝,皇帝亲眼看了,微微眯眼:“倒是个温养的坐胎方子。”
  归和正也道:“微臣看也是妥当。这方子民间确也曾用得。”
  皇帝微微仰首:“这方子,她从哪儿得的?难道她早已察觉了什么,自己也用过心思?”
  归和正想想,却是摇头:“姑娘自己从未提过鹿血酒的事儿,可见姑娘并未察觉自己身子的异样。她说这方子是别人给她的,不是她自己去求的。”
  归和正微微一顿:“微臣也曾伺候过纯主子,倒见那方子上的字迹,有些模糊处旁有补录,那些字迹应当是纯主子的。”
  。
  连着数日,午时用晚膳,皇上都眼巴巴地瞧着门外。
  李玉偷眼瞧着,心下也是跟着心酸。每回只能上前劝说:“姑娘脚崴了,得有好些日子不宜走动。皇上便用膳吧,若用的不香,等姑娘脚好了,来了若瞧见皇上清减了,姑娘一准儿难受。”
  皇帝怔了半晌,抬眼定定望住李玉。
  “你说得对,朕不该叫她再难受更多……”
  皇帝闷头用膳,也不管侍膳太监给呈上的是什么,总归都掺和到一处,就着饭唏哩呼噜都咽了。
  她的心意,他都懂。
  只是,心会疼。

  ☆、二卷7、康复(2更)

  二卷7、康复(2更)
  储秀宫。
  贵妃高云思对镜理云鬓。
  经过家里举荐进来的御医郑良的调理,她的身子已是大好了。如今瞧着菱花镜里的自己,再不是当日那般面黄肌瘦。曾经最美年纪的模样,已是回来了七八分。
  绣眉在旁瞧着,也是跟着高兴不已,忍不住道:“如今整整两年后宫都无所出,这便是上天等着主子您呢。您身子正是大好了,皇上对主子的情分定然更炽热。奴才想,今年主子一定能为皇上出一位皇子,解了这前朝后宫的疑虑去!”
  高云思听得脸颊也是发烫,不由得娇嗔:“还胡说!快掌嘴!”
  自皇上登基以来,她就病弱,算到如今已是与皇上好几年没有正经亲近过了。如今一说到重得皇宠,她便如少女一般含羞不禁。
  可是凝望着镜子,望着望着她便将颊上的红晕都收尽了。
  “高云思,”她对镜中的自己说:“别忘了你拼却这一搏,为的是什么。是为了与皇上的情分,却也是为了给你自己报仇!即便搏这一回之后便死了,也得叫自己死得明明白白,也得拉了那个刽子手半条命一起走!”
  高云思收回目光,“绣眉,请陆答应过来,咱们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
  没有了素春和挽春的皇后,如今时常在寝殿内自己一坐就是半天。
  也不说话,仿佛不知是该与谁说。
  挽春小心翼翼进内禀报,说贵妃和语琴来了。皇后的眼中才显出一段光彩来:“快请。”
  皇后亲自走到暖阁门口接住云思的手:“瞧你,就算康复了,也别走得这么急。身子这么多年的虚损,哪里是说好就这么快都补得足的,总归应该徐徐着来,切莫急功近利了。”
  云思鼻尖儿果然还是带了几粒汗珠儿:“主子娘娘说得对。妾身就是这些年躺得实在腻了,这便忍不住想快步走走,痛快痛快。”
  皇后便笑:“我自然明白。”
  云思盈盈下拜:“妾身还能得这回康复,都靠娘娘成全。这等再造之恩,妾身没齿难忘。”
  皇后和云思并肩在炕上坐下,语琴在下头坐了个绣墩。只是两位主子说话,语琴颇有些不自在,这便又听说婉兮崴了脚脖子,这才寻了由头暂时告辞而出。
  刘柱儿跟着出来,低声道:“小主这便朝魏姑娘处去,岂不在意皇后主子?”
  语琴便轻哼了声:“她拿我不过是制衡怡嫔用的。可是如今贵妃主子康复了,贵妃主子琴棋书画俱佳,自然不是怡嫔能比得了的。皇后主子哪儿还顾得上我啊。我继续留在那,她们两个反倒不方便说话,不如我自己寻个自在。”
  刘柱儿这两年来也长大了些,看事儿比普通女子更深远些,便笑:“小主倒是自谦了。贵妃主子虽然康复了,皇后主子也得指望继续用贵妃主子制衡娴妃主子呢;制衡怡嫔的事儿,皇后主子还得指望这小主您。”
  语琴轻哼一声:“我盯着柏水薇,又哪里是为了她!我不过是为了替婉兮分忧罢了。走吧,现在我只悬心着婉兮,可顾不上旁人了。”

  ☆、二卷8、目送(3更)

  二卷8、目送(3更)
  语琴见着婉兮脚脖子那样儿,自然又是一番心疼,忍不住数落。
  婉兮却拉着语琴凑到窗边,指着对面儿:“念春就住在那边屋子里。”
  语琴便微微一眯眼:“她回来可与你过不去?”
  婉兮点头笑笑:“我倒愿意她跟我过不去。我反倒怕她回来就跟我亲亲热热。”
  语琴定睛望住婉兮:“……她还有救?”
  婉兮点头:“她若是当初你我怀疑的那样,她回来不会整天跟我那么直眉楞眼。我现在正好趁着脚坏了,得几日空闲,便将从前她跟咱们的种种,重新再过一遍。”
  婉兮闭上眼想想:“咱们说到底,那些日子对她的防备,还是防备着皇后。所以说不定也朝她身上想得多了些。”
  语琴便也点头:“我回去也从头仔细捋捋。她若是还有救便好,那整个长春宫里,也好叫你更少个刺心的。”
  婉兮望住语琴半晌:“贵妃她……?”
  语琴点了点头:“这么急着来见皇后,怕是着急由皇后引荐给皇上,想复宠的。总归病中的嫔妃不宜伴驾,若病好了,得由皇后亲自推出去才算数,敬事房也才好重新放上绿头牌去。”
  “哦。”婉兮垂下头去。
  她自己退出来,自然有其他嫔妃削尖了脑袋想要补进去。
  语琴小心打量着她:“……其实,也唯有你不用绿头牌。皇上待你真是独独不同。”
  “你坚持不进封,我如今想来越发有理。你既没有位分,便不必按着后宫的规矩来,不必皇上翻牌子才能见着皇上……况且只要有了牌子,便要录入敬事房的底档,皇上都不能连着翻三天,哪儿比得上你想去就去了……”
  婉兮已然脸红过耳,急忙伸手去捂语琴的嘴。
  语琴便笑:“我又没说错~”
  。
  语琴不宜多坐,便抓着婉兮下地,不想叫婉兮这么在炕上窝着。
  “你这不是脚病,你这是心病,若在炕上窝久了,滞住了血脉,倒糟了。不如去送送我,也好扶着墙好歹走几步。总归你回来,有刘柱儿呢。”
  婉兮拗不过,只得陪着语琴往储秀宫走。
  在宫墙夹道里,却冷不防撞见了敬事房太监张明。张明急忙给语琴请安。
  婉兮和语琴一瞧他那满面喜色的模样,便知道这是到哪个宫里传旨,叫哪位主位去养心殿伴驾呢。
  语琴不由得把住了婉兮的手。两人互相扶持着。
  张明也会作人,知道语琴会关心这个,他不能全不说,也不能全都说,便只打了个哈哈道:“奴才正往东六宫去,这便跟陆小主告退。”
  张明走远了,语琴和婉兮都不由得望住他的背影有些出神。
  语琴微微偏首望住婉兮:“……你,可好?”
  婉兮努力一笑:“姐姐放心,我心下明白。”
  。
  幸好长春宫与储秀宫离着近,没几步都到了。语琴进了宫门去,嘱咐刘柱儿送婉兮回去。
  婉兮却叫住了刘柱儿:“你自去散散吧,不必送我,我想自己走走。”
  刘柱儿自然不放心,婉兮便摇摇头:“你放心就是,这宫墙都挨着宫墙呢。我心里有事,想自己静静。”

  ☆、二卷9、等我(4更)

  二卷9、等我(4更)
  刘柱儿瞧婉兮这样说,便只得告退。
  因长春宫跟储秀宫离着实在太近,婉兮不想这样快回去,便扶着宫墙朝御花园方向走过去。
  暮色渐渐降临,宫墙夹道的灯还未全点燃了。婉兮倒是蛮喜欢这一刻的幽静。
  夹道里人少,即便迎面走过来也未必能瞧得清面目,倒省了许多谨慎的功夫。
  可是实在不巧,前头却远远近近响起巴掌声来了。
  能这样儿遥作知会的,只能是皇帝的御辇要行经此处。
  婉兮这会儿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便忙向一旁躲闪。她本想钻到石头灯座后头去,堪堪挡住了身形儿,躲过去就完了。
  可是她忘了,她这会儿正不良于行呢。
  腿脚这一慢,前头御驾已经到了,她已是来不及躲闪,只能贴着墙根跪倒在地。
  大正月里的,还是天寒地冻的,皇帝本来应该用暖轿;可是今儿有些古怪,皇帝竟然用了没遮没围的肩舆。
  即便暮色倾城,夹道里的灯还没亮起来,婉兮竟然也还是被他一眼给瞧见了。
  李玉自是有眼力见儿的,忙道:“落!——”
  。
  八个抬肩舆的太监落好了肩舆,李玉一声咳嗽,那八个人便忙各自退开,到了墙边儿去,面朝红墙背身儿跪着去了。
  李玉自己也走开几步去,前后听着动静。
  皇帝脚步沉沉走过来,也不做声,直朝婉兮伸手过来,就递在她眼前。
  婉兮一闭眼。
  “皇上……”婉兮没搭皇帝的手,自己扶着墙勉强站起来。
  可还是有些急了,脚脖子有些疼,她下意识咧咧嘴,便都叫皇帝给瞧见了。
  皇帝的眼睛便一眯,垂眸去看她脚脖子。
  嘴上却发了狠地道:“该!”
  。
  原本婉兮不怕疼,也不怕什么张明去东六宫传旨,她只是……这会儿忽然听见他这么狠叨叨的一声,这眼泪便莫名地扑簌簌掉落了下来。
  她极力忍着,只不服气地嘀咕:“奴才是该~~不过也不用皇上管。皇上走自己的御道去呗,干嘛非要停下来跟奴才过不去?”
  皇帝伸手一把捏住她的手,将她的体重挪过来,靠在他身上。
  “还嘴硬!听听,都十八的大姑娘了,这说的话怎么还跟十四的小丫头似的?当真没个长进!”
  婉兮这个委屈,忍不住便要从他手上挣脱开:“皇上特地停下辇轿来,原来就是为了责骂奴才的?!那奴才便不劳皇上如此,皇上请上辇轿吧。”
  皇帝哪里肯松,又将她捉回来,倚在她身上。
  婉兮只得转过头去,不叫他看清她的脸。
  她忍着难过闷哼:“皇上这是打哪儿来?莫非是从东六宫来?怎地这样巧?”
  皇帝这便拍了她一记:“就知道你必定躲在这儿难受呢!爷方才就是遇见了张明,听他说起在这儿遇见你了。爷这才赶紧转过来~”
  婉兮这边早已泪花纷纷,却是使劲地抹着:“爷说什么呢?谁自己难受了?”
  皇帝轻叹一声:“爷自会尽快了结此事……你乖乖等着爷去接你,别再胡思乱想,更不准再做糟践自己的傻事!”

  ☆、二卷10、却辇(5更)

  二卷10、却辇(5更)
  婉兮使劲抹脸,却故意装傻:“爷说什么事?奴才什么事都没有~”
  皇帝又是哼了一声,便扶着婉兮朝辇轿去。
  婉兮这才吓了一跳:“皇上,不可!”
  那是皇上的御辇,她绝对不可以上的。
  皇帝便眯了眼:“你脚上有伤,却想叫爷放着不管?”
  婉兮想了想,便微笑道:“皇上可还记得永寿宫?那墙上贴的可是皇上亲笔画就的‘班姬却辇图’。难道今儿奴才连却辇之德都没了,还要上皇上的御辇了不成?”
  皇帝自然没设这个防备,反倒她给问得一时无言以对。
  婉兮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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