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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命定皇妃爱出墙-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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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鄙视重男轻女,再说了,槿妃那劫持那事算不得是什么政事吧?算是我们的家事吧?”凤琉瑄抱着双臂随意的倚坐上软塌面上的桌子,端起茶杯轻缀了一口。

  她那姿势本是极为不雅,但龙蓝焰就是该死的忘了斥责她,反而眯着眼饶有兴趣的问道,“那爱妃有何看法?”家事?若是他没记错,这个女人还对他振振有词的说过皇上的家事与国事是一体的,没想到她现在反驳自己的话都反驳得这么理直气壮。不过他却不想提醒她的失误,家事这两个字,让他觉得很满意。

  “皇上以为槿妃被劫这件事会是什么人雇天雪宫所为?”凤琉瑄一跟手指头在桌上很有频率的敲打着,白皙如玉的面上泛着狡黠的萤光,让人睁开不言的明朗。

  龙溪漠依旧半眯着眼眸,却是故意半垂下不去看她那充满光明的面容,他还从来没见到那样一位女子,能让人无时无刻都如同置身在明媚的阳光之下。他伸出修长骨节的手指玩弄着干净修洁的指甲,“若是朕没记错,应该是你要来给朕提供什么线索的吧?还有半柱香时间。”

  凤琉瑄顿时被气的呲牙,半柱香?你那是什么香啊,燃得那么快的?但她还是压下心底的不满,抱着茶杯继续道,“臣妾只是想给皇上提个醒,皇上的后宫人员爆满,人多口杂,还是要好好管理管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后宫可也算是皇上的半个朝堂。”

  “哦?”龙蓝焰撑着头颅的手撤开坐了起来,面上含着意味不明的笑看向凤琉瑄,“爱妃的意思是后宫无人治理?”

  凤琉瑄很爽快的伸出拇指赞扬道,“不错,一点即透,就是这个意思。”

  “嗯,后宫凤印的确需要一个人执掌才行,依爱妃看后宫里谁最适合来接掌这个凤印呢?”龙蓝焰唇角越扬越高,越隐隐有着一种阴冷的晦暗之色。

  凤琉瑄眼眸一挑,总算是发现龙蓝焰的不正常了,她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凉飕飕的道,“放心,臣妾还不会做毛逐自荐那种无聊事情。”她巴不得离开皇宫才还,又怎么会去揽下那些头疼的权利呢?再说了,有些事情,还是借人之手来做要方便得多。

  “哦?”龙蓝焰再次眯眼,笑意却越发冷了,“那你想举荐谁?”

  “槿妃。”凤琉瑄见茶杯放下,认真的看向龙蓝焰,对他面上的阴冷视而不见,“她是受害者,也是最有权力为自己找出凶手的人。”

  龙蓝焰朝她冷嗤了一声,笑得高深莫测,“凤琉瑄,你可真是……愚不可及!”

  “你!”凤琉瑄实在被气得无语了,一下子从桌上跳下来,双手紧紧的握着,忍住扑上去掐死他的冲动。一张俏脸气得通红,“我好心好意为你献计,你你你……”

  龙蓝焰也从软塌上下来,修长挺拔身姿的暗影顿时将凤琉瑄那矮小瘦弱的身子笼罩住,“先回去吧,晚上朕再跟你好好商议,现在,朕要去御书房了。”

  他说着就从凤琉瑄身边走过,凤琉瑄急忙拉住他的袖子,“皇上,晚上的事就不用了吧?你看雪凝姑娘还未大好……”

  “害怕?”他半侧过身子去抬起她的下巴,粗糙的手指摩擦在她细滑的肌肤上面,带出不一样的热度。凤琉瑄面色顿时一红,猛地往后退了两步,瞪大了无辜的清澈水眸盯着他。龙蓝焰面上却是露出了真正的笑意,那些铺天盖地的阴霾随之消散,他大步的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道,“朕喜欢吃西湖醋鱼。王顺,备轿!”

  西湖醋鱼?他喜欢吃什么干她何事?凤琉瑄双眼冒了几颗金灿灿的星星,半天没能回过神来。直到纱幔后传来一道冷清却虚弱的声音,“你就是凤琉瑄吗?”

  如此没有礼貌的问话,凤琉瑄却没半丝的反感,好歹那人可是传说级的江湖人物。她两眼亮晶晶的跑向金色纱幔,一把撩开就看到那盖着明黄锦被正半倚靠在床头的雪凝。雪凝的确是重伤得十分虚弱,苍白的面色再不复当日林中那惊鸿一瞥,本明惠的双眼也隐隐有些暗淡,此刻的她就像是失了水分的娇嫩雪莲花。

  凤琉瑄自发的为她在桌边倒了一杯水递向她,唇角带着明媚的笑容,“十公主,喝点水吧。”

  雪凝将目光从她的面上移开,看向那杯水,淡淡道,“谢谢,我不渴。”

  凤琉瑄看了看雪凝苍白干裂的唇瓣,又看了看手中的水,只好无辜的转身放下。既然雪凝那么防备她,她也没必要继续留下,正往门边走了两步,雪凝却又叫住了她,“凤琉瑄,谢谢你救我一命。”

  凤琉瑄头也不回的淡淡摆手,“举手之劳,不客气。”

  “可以留下来陪我说会话吗?”见她没有留下的意思,雪凝终是咬了咬唇,语气略带僵硬的开了口。

  虽然雪凝带着不甘愿,但凤琉瑄也不是扭捏的人,回身就往纱幔之外的软塌上双臂枕着脑袋惬意的躺下,“既然你不待见我,我就在外面听你说,你想问什么?”既然雪凝那么不给她面子,就算再崇拜,她也断断做不出拿热脸贴别人冷屁股的事情来。

  雪凝沉默了一下,才缓缓的道,“我不是不待见你,我……听说羽溪是你师父?”

  凤琉瑄闭着双眸懒懒点头,“是的。”

  “果然……他……他果然是……”她断断续续的说了几个字,却是没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但是语气却极为悲凉苦涩,仿佛那断断续续的话语里蕴含了万千种深意。

  “雪凝,你心里的人到底是羽溪师父还是龙蓝焰?”凤琉瑄听着她的话就来气,语气也有些不好起来。什么玩意儿嘛?明明那么狠心的伤了羽溪,现在又一直念叨着他,她心里的人到底是谁?或者她也跟龙蓝焰一样的,对谁都没有上过心?

  雪凝又沉默了半响,可能是心里太过纠结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然后就是她疲惫的虚喘,平复了一些才冷幽幽的道,“人生在世,不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也不是想爱谁就能爱谁的……”

  她说这句话,凤琉瑄却无力反驳。她说得很对,要不是因为身份,她也不会甘愿呆在这勾心斗角处处暗藏杀机的皇宫里面。虽然这身份极为滑稽,但她既然代替了凤琉瑄活下去,就不能因为她的私欲而连累凤府,连累惜云宫。她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可是没有那么深的爱,又哪来那么深的伤呢?既然你不能给予他什么,又何必要给他那么多的幻想?”

  “咳咳……”雪凝闻言咳嗽不由更加激烈了,喘息着道,“对……是我不舍得……我不舍得……咳咳……”

  她一直咳嗽,再这样下去肯定会牵动伤口,凤琉瑄急忙跳起来对外喊道,“来人,快传水御医。”

  门外的太监应了一声便急匆匆的离去,凤琉瑄也不管不顾的去撩开纱幔,雪凝正掩面咳嗽,披散凌乱的青丝上沾染着斑斑的血痕,唇角也是一片殷红。凤琉瑄有些愤然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为羽溪伤心吗?你若真是那么在乎他,把身体养好之后就回去找他去啊。你为了你的身份命都差点丢掉了,也不妨为自己活一次,羽溪……师父他一直深爱着你。”要不是因为她有一双和雪凝相似的眼睛,他也不会收她为徒的吧?他的身影那么孤寂悲凉,他对雪凝爱得那么的深……

  “可以吗?他还会接受我吗?”雪凝忽的抬起又恢复璀璨的双眸,莹光闪闪的看着凤琉瑄。

  那个“可以”二字吞吐在舌尖,凤琉瑄却是没能成功的说出来。明明是可以的啊,为什么想要说出来却是那么的艰难呢?她胸闷得有些窒息,踉跄着后退一步,一句话也不说的就往殿门外快步跑去。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就是不想再呆在那里,也不想再看到雪凝那一双因为她那一句话而恢复生机的双眸。

  这一声姐姐你受不受得起呢

  当夜,龙蓝焰没能去惜云宫过夜,而是在自己的龙枭殿。爱殢殩獍喜儿等人都觉得无限惋惜和悲切,只有凤琉瑄倒还笑得如沐春风,她实在没想到因为她那一句无心劝解雪凝的话,会使得雪凝伤势加重,会使得龙蓝焰分不开身,更是阴错阳差的解决了自己的大难题。可是这样一天一天的提心吊胆的也不是办法,她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能。

  第二天一大早木槿宫就迎来了龙蓝焰的圣旨,竟是如凤琉瑄所说的升了水妙槿的级,坐上了四妃之首槿贵妃的位置,还得到了凤印的执掌权,代为整顿后宫。后宫里众妃嫔都得去为这位新晋的贵妃娘娘请安,凤琉瑄自然也不例外。

  凤琉瑄没有坐肩撵的习惯,一身素雅的天青色绣翠竹宫装,简单发髻上一支点着珠翠的白玉发簪,脚上倒是习惯了那高高的厚底宫履。她叫喜儿随便准备了一些比较贵重的东西,带着喜儿悠哉悠哉的往木槿宫而去。没想到昨天龙蓝焰那么没好气的训斥了她一番,最后还是遂了她的意。

  正走到木槿宫的大门的时候,迎面走来一行人,最前面的是两架肩撵并行,头顶是遮阳伞,身边除了一众宫女和太监,还有几位千娇百媚的妃嫔。配有肩撵的都是妃位以上的人,无疑的,那两人便是珍妃肖珍琪和宸妃赵宸雨。

  “哟,那不是瑄妃娘娘嘛?”一道尖利的声音打破沉闷的寂静,凤琉瑄眯着双眸看过去,就看到那甩着香帕穿着一身亮桃色宫装的娇美女子用帕子捂着嘴呵呵的笑着。那个女人,竟然是那被龙凌容废去声音,又被水静潇那位妙手神医医治好的丹贵人峥。

  那一众妃嫔见凤琉瑄不说话,都开始狗仗人势的发出附和的笑声,尖利刺耳,其中有一个挨着宸妃的兰花宫装女子还凑到宸妃的身边嘻笑着道,“宸妃姐姐,瑄妃娘娘看起来也不怎么样的嘛,以臣妾看啊,她连我们絮采女也比不上呢。瑄妃娘娘不知道絮采女是谁吧?絮采女就是那从今宫到现在已经五年,五年一直呆在飘絮殿禁足的那位御史千金柳文絮。”

  宸妃一手指着额头没有说话,只是神情带着一丝紧张的苍白,而她身边的珍妃却是朝抬着她的那些宫人摆了摆手,宫人停下肩撵她便朝赵宸雨道,“本宫先进去了。”说完好像对这些事情很不感兴趣似的,被宫女扶着往木槿宫里走了进去。

  凤琉瑄垂眸看着珍妃淡粉紫蝶的宫装下摆划过门槛,眼里神色越发幽深。对于那女子口中的柳文絮她也略有所闻,听闻她只最早进宫伺候龙蓝焰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年就被罚禁足于飘絮殿。飘絮殿当初并不叫飘絮殿,是龙蓝焰为了柳文絮入主而特意赐名的。由此可见龙蓝焰对柳文絮不该是无情之人,只是其中到底有何缘故,却不得而知,而且柳文絮是宫里的禁忌,一直不得提起客。

  不过与她凤琉瑄又有何关系呢?想到这里,她更是倍觉无聊,正准备跟上前面的珍妃,却听得那丹贵人又发话了,“我们也就罢了,瑄妃娘娘难道不应该让我们宸妃姐姐先进门吗?怎么说我们宸妃姐姐都比瑄妃娘娘资历要就一些吧?叫一声姐姐应该也不为过。”

  姐姐?凤琉瑄暗暗的翻了个白眼,身边的喜儿在见到宸妃之时身子就有些瑟瑟发抖,要是以往她肯定会像个小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炸个不停。想到这里,凤琉瑄眼眸更深了几分,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看向赵宸雨,“宸妃娘娘,我这一声姐姐,不知道你受不受得起呢?”

  赵宸雨握着团扇的手指微微颤了颤,抬眼看向凤琉瑄身边的喜儿,喜儿快速的站到凤琉瑄身后去,赵宸雨的面色这才带上一丝讽刺,轻嗤了一声,“你凭什么与本宫姐妹相称?凭你的拳脚?还是凭你的水御医呢?”

  凤琉瑄眼眸微微一眯,没想到一段日子没有修理她,她竟然又开始在她凤琉瑄面前张牙舞爪了,狗改不了吃屎那句话果然是贴切啊。凤琉瑄伸手抚着自己腕间的银镯,朝那群又开始七嘴八舌嘲讽她的那群女人冷然一笑,正准备再说点什么的时候,木槿宫内传来苏儿的声音,“奴婢苏儿参见各位主子,贵妃娘娘请各位主子进屋喝茶,外面天热小心中暑。”

  众妃嫔就算不甘愿也只好住嘴,怎么说现在水妙槿都是代掌凤印的贵妃娘娘,她可主宰者后宫的生杀大权。凤琉瑄冷冷一笑,牵着身后喜儿有些颤抖的小手,率先迈进门槛往那满是木槿花开的院子里走去。身后传来丹贵人愤恨的哼哼声,凤琉瑄也冷冷一哼,那丹贵人大概是把上次龙凌容的算计都归功到她的头上了吧?呵,看来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不去招惹就躲得开的。

  水妙槿端坐在主位之上,一身绣着金线木槿花的藕荷色宫装,高高盘起的发髻之上一左一右插上两只金步摇,垂下细细的金色流苏。一张娇柔的绝色容颜上眼尾勾着桃金色的妆容,光洁的眉心精细的勾勒出一朵淡金色的木槿花。这样略带隆重的打扮将平日里如林黛玉似的病美人衬得更加高贵,可能是大概是习惯了她那弱不禁风的样子,众妃嫔对她却都始终没有那分敬畏。

  水妙槿挥了挥广修下带着淡金色护甲的纤细手指,让那些弯身行礼的众妃嫔各自落座,上方的一左一右位置,左边已经坐了一个珍妃,右边的那宸妃扭腰摆臀的就要过去,凤琉瑄冷嗤了一声,对宸妃的行为只可以用幼稚二字来形容。她正准备做下面的位置,却听水妙槿道,“瑄妃姐姐还是到这里来坐吧,我们姐妹二人好些时候没在一起说话了。”

  水妙槿指着的位置正是她身边的位置,那一声姐姐更是叫得谦逊,想她已经升级却还是叫凤琉瑄为姐姐,这让众妃嫔又是一阵不爽的唏嘘,却又不敢随意的发言。凤琉瑄也笑着应允了,看来水妙槿是要拉着她一条船了,昨日那一盅好东西看来是起作用了。

  水妙槿不愧是公主出生,礼仪行事都十分到位,淡定从容的接了大家的礼物,又跟大家一起喝了会儿茶,就将那一干等人全都打发走了。而凤琉瑄故意走在最后,水妙槿果然在她跨步出门的时候叫苏儿将她留了下来。

  两人依旧是昨日临窗的位置坐下,依旧是一壶青花凉茶,一盘雪桂糕,旁边却是放着昨日凤琉瑄给她送来的青瓷盅。水妙槿面上带着亲和的笑容,将那青瓷盅推向凤琉瑄,“姐姐昨日带来的确是好东西,今儿个妹妹也回赠给姐姐一样好东西,希望姐姐笑纳。”

  凤琉瑄伸手掀开青瓷盖,空空的盅里一张雪白的纸笺,只两个墨黑秀美的字,“同心”。

  凤琉瑄莞尔一笑,伸手盖上盖子,“妹妹用着喜欢就好。”

  水妙槿微眯着她那一双狭长的凤眸,“姐姐的确很是聪慧,不知道姐姐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凤琉瑄一手撑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我猜的。”

  水妙槿握着茶杯的手一抖,随即团扇掩唇笑得花枝乱颤,“姐姐真会说笑。”

  凤琉瑄也不多加解释,跟着高深莫测的笑了起来。不过她没有团扇香帕什么的遮掩,就是这样露出白白的牙齿,却是笑得堪比春日明媚的阳光,让人身心舒畅。

  

  炎热的夏日,大半夜的暑热才消停了下来。一身黑色衣裤的凤琉瑄结束了锻炼从冷宫方向返回,从半掩的窗户翻进屋子。屋内一片漆黑,静悄悄的,她习惯性的就开始伸手解开衣带,往屏风后面早就准备好凉水的浴桶走去。

  脱光跳进浴桶,冰凉的水温席卷她每一个细胞,让全身汗湿的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可是没未开始上搓搓下搓搓就有一只微凉的手掌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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