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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萌夫娇妻-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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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又害羞了!”碧涛走到檐下,将雨伞收了,抖了抖上面的雨水,搁到门边,这才走进屋内,看见君沐兰正坐在榻上。手中握着一枚钥匙发呆。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碧涛奇怪的望着君沐兰,刚刚还高高兴兴的,怎么一会儿功夫小姐又露出这副怅惘的样子。
    君沐兰摇摇头,将钥匙收进怀中,忽然对碧涛开口道:“要不,咱们今天去看看娘亲吧!”
    “要去见夫人吗?可要叫上老爷一起?”
    “不用。我爹还不知道娘亲活着的事情。这事我晚些再告诉他!”君沐兰皱眉,今日不知道能不能见到那道人,她现在有好多疑问想要问他。
    吴氏和翠屏现在居住在上京一处民宅之中。好在离府时,君沐兰让翠屏带了许多银钱,所以二人一直并不缺银子。
    到了晌午的时候,换了男装的君沐兰和碧涛偷偷的来到了吴氏暂住的民宅。
    君沐兰瞧着脸颊削瘦的吴氏。鼻头酸痛,流泪哭道:“娘……”
    吴氏并不知道君沐兰今日要来。所以翠屏领着她进来时,险些没有认出来——君沐兰一身男装不说,头上还带着一个大斗笠,斗笠上垂下的纱巾将她的脸遮的严严实实的。让人看不清楚。
    但是君沐兰甫一开口,吴氏立刻知道,这是她的女儿来了。不过几个月未见,二人却好似相隔了几年一般。一股极强的酸涩感充斥在她的胸腔之中,吴氏忍不住热泪盈眶,颤抖着声音唤道:“沐兰……我的好女儿……”
    二人相拥而泣,惹的碧涛和翠屏在一旁也止不住的落泪。
    却互听一人高声道:“小姑娘,你终于来了!”
    “道长?”君沐兰缓缓抬头,透过斗笠上的纱巾,看到道长好整以暇的靠坐在门槛之上,手中还拿着黑黝黝的酒葫芦不停的灌酒,不是那中年道人又是谁?
    “道长是在等我吗?”
    “小姑娘,你不是有很多话想问老道人?老道人在此处就是为了给你解惑……”
    君沐兰看了一眼老道人,这道人并非普通人,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有他的用意,她缓缓摘下斗笠,露出一张半是漆黑半是无瑕的脸,未等吴氏发话便对着她轻轻一笑:“娘亲莫急,女儿待会儿再告诉你我这脸上是怎么回事,现在,我有些话想同道长说。”
    吴氏本来初看到君沐兰的脸,吓了一大跳,可是既然她如此说了,自己也不好再问,只是露出一丝心疼之色。
    君沐兰命翠屏和碧涛陪着吴氏进了里屋,她望着兀自喝酒的老道人缓缓问道:“我想知道为何自从我娘离府,这后面发生的事情俱与上一世不同?”
    老道人灌了一大口酒,看了一眼君沐兰,哈哈一笑:“你可知道我为何曾对你说,命是改变不了的?”
    看到君沐兰摇头不语,老道人继续道:“其实命不是改变不了,而是改变着命运需要代价。”
    “道长的意思……?”
    “上一世令堂于府中病逝,这一世亦然,这也算不得改变,但是你让我带走翠屏,翠屏本是早夭之人,如今因为我的介入改了命,自然就会改变其他人的命,比如——”说到这里老道人顿了顿,叹息道:“府中可曾有无辜丧命之人?”
    春瑶!君沐兰立即明白,春瑶是代了翠屏的命运,所以早死!难怪二人的命运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竟是这样一回事,那这样说来,岂不是因为自己一时自私,害了她?
    老道人灌了一口酒,随意擦了擦唇角,望着淅淅沥沥的雨幕,轻声长叹:“人命岂是那么好更改的?这世间万物皆自有缘法,若是强行扭曲,牵一发而动全身,自然会导致所有事件都发生改变,你不用知道为何之后的事情都不同从前,你只需记住,一切得饶人处且饶人,因为,这一切,皆因你而起!”
    君沐兰面色沉凝,目光如冰,带着一股寒凉的声音,缓缓道:“我不信,为何是我?”
    老道人似是被她的这句话问住了,目光空茫的看着远处,许久,才轻声道:“你的重生,本就是逆天改命的开始,从你踏足这一世的那天开始,这一切都在悄然发生着改变,其实劝诫你不要妄图更改命运,不如说是在劝诫我自己!”
    “道长何意?”
    “你可知你为何重生?”
    道长青黄的面色因为背着光,而稍显黧黑,嘴唇周围的胡须也有些干枯,他眼窝深陷,看起来倒似比上一次要憔悴不少,君沐兰从未仔细打量过老道人,这是第一次,她盯着他浑浊的眼珠,摇了摇头。
    “你前世曾有恩于我,我也不过是投桃报李罢了。”L

☆、113 老道人薨

老道人仰起头颅,将酒葫芦倒过来悬在大嘴上,可是摇晃了半天,却一滴酒都没有流出。他无奈的放下酒葫芦,浑身脱力般的靠在门栏旁,看了一眼因为震惊而呆立在原地的君沐兰,哈哈一笑:“这一世我算出你命运不济,所以曾在你十五岁时点化令堂,无奈你还是没有避过生死劫,所以我逆天改命,让你重活到十五岁时,这一次,你切记不可再自暴自弃,知道吗?”
    “我不信!”君沐兰很难相信道人的话,谁能将前世之事记得这般清楚,还等到今世来报答?这简直就像天方夜谭一般虚妄。即便如此,为何刚开始他一直告诉自己,命运无法改变,现在发生的事情明明与上一世截然不同。
    “信与不信,你心中自有答案,只是记住……”老道人的声音越来越低,他将头往门栏上轻轻一靠,嘴中低低的喃语道:“记住,得饶人处且饶人,莫走上一世的老路……”
    雨势骤然变大,噼噼啪啪的雨声将老道人的尾音湮灭,君沐兰望着垂头阖眼似睡着了一般的老道人,心,倏忽一疼。
    虽然她不想相信老道人的话,但是,此刻她不得不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老道人骗她无益。
    雨势毫不歇停,飞溅的雨滴以及磅礴水汽不停的侵袭着她的后背,很快就将她身上的长衫背部浸湿,尚寒的春风轻轻一吹,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她缓步走到老道人身侧,蹲在地上想试探一下他的鼻息,只是手刚刚伸出,老道人整个人如同羽化一般逐渐透明。最后化作一些光点,盘旋一圈便消失在君沐兰眼前。
    这一幕让她惊住了,她看了看悬在空中空荡的手心,拧眉,忍不住掐了掐自己的手背,疼痛的感觉告诉她这并非做梦,刚才的一切就发生在她眼前。
    她呆呆的瞧着老道人刚才躺过此时已然空荡的门槛。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沐兰。你怎么跪在地上?地上凉,快些起来!”
    一声温柔的呵责将君沐兰的三魂七魄给唤了回来,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望着吴氏,扯出一抹浅笑:“娘,你怎么出来了?”
    “傻丫头,下了这样大的雨。娘担心你受凉,想拿件斗篷给你披一下。”
    君沐兰这才注意到吴氏手中拿着一件厚厚的提花绣缎斗篷。心中立刻充满了暖意,笑道:“谢谢娘亲……”
    吴氏疑惑的看了一眼君沐兰,这孩子这是怎么了?看起来有些不同寻常,却又说不上来哪处不同。她笑了笑,将手中的斗篷抖开披在君沐兰的肩膀上,咦了一声。道:“说来奇怪,道长不是同你谈话吗?怎么不见了?”
    君沐兰垂眸。轻轻道:“道长走了,不会回来了。”
    “走了?”吴氏一边替君沐兰整理衣服和被雨水溅湿的头发,一边有些奇怪的说道:“翠屏特意为他做的八宝鸭还在厨房,怎么就走了?这些日子多亏他……”
    说着她眼中流露出感激的神情,轻叹道:“否则,娘亲只怕今生再也难见你的面了!”
    这话一说出口,君沐兰心里一阵阵难过,她不知道自己前世到底如何有恩于老道人,才能得他如此厚待。不仅让她重活一世,还帮她救了最亲近之人,这恩情,她将铭记于心,永远都不会忘记。
    “刚才没问,”吴氏担忧的看着君沐兰左侧脸颊:“你这脸是怎么了?”
    “娘亲别怕,女儿的脸无事,只是需要些时日才能好罢了!”
    “那你可要自己注意,可别落了什么痕迹……”听说没事,吴氏这才缓了一口气,只是心里却还惦念着一个人,不好意思问出口。
    “沐兰,娘亲想问问……”
    君沐兰见吴氏吞吞吐吐,脸颊带着一丝羞色,心下明白,立刻露出笑容,道:“娘亲可是想问爹爹?”
    君洛曦吐血之事君沐兰当然不会告诉吴氏,所以她拣了一些好听的话对吴氏道:“爹爹可想娘了,等下次,女儿便带爹爹来看娘!”
    吴氏轻嗯了一声:“你在府中可曾受姨娘欺侮?”
    君沐兰哈哈一笑,望着如烟雾般迷蒙的雨幕,眼中带着一丝凌厉,轻声道:“她如今是再也翻不出什么大浪了!”
    说着便将卢姨娘亲自承认给吴氏下毒,以及暗害春瑶设计君沐兰等事都一一告诉了吴氏,直听得吴氏满脸震惊,看着君沐兰的眼中充满了担忧之色。
    君沐兰说这些话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为了提醒吴氏,这卢姨娘如今已然失了人性,若是以后见到她,定然要万分注意,决计不能心慈手软。
    吴氏听了君沐兰的叮嘱,轻轻的点头,无奈的说道:“你这丫头也是,如今娘亲没办法回府,姨娘也给你爹爹赶走了,你爹岂不是连个知寒问暖的人都没有?”
    君沐兰神秘一笑,望着吴氏道:“女儿心里早有安排,娘亲莫急!”说着便换了话题,不再提及此事。
    母女二人稍叙了一会儿话,吴氏便唤了翠屏过来,对着君沐兰笑道:“沐兰,从今往后,你便多了一个姐姐了!”
    “姐姐?”君沐兰疑惑的看了一眼羞红着脸,有些忐忑的翠屏,明白了娘亲的意思,轻轻一笑,对着翠屏行了一礼:“姐姐在上,请受妹妹一拜!”
    君沐兰一身男装,偏偏行的又是女子之礼,看起来实在有些不伦不类,偏偏她做的一丝不苟,恭谨非常,没有一丝因为翠屏是丫鬟就怠慢她的意思,
    不过翠屏哪敢受她的礼?连忙往旁边让了让,羞窘的摆手道:“快别,使不得,奴婢……”
    “姐姐快别奴婢前奴婢后的,难道是嫌妹妹顽皮,不想认我做妹妹吗?”
    “不是不是……大……”翠屏险些又要唤大小姐,最后在吴氏同君沐兰殷切的目光下,这才改口,轻唤一声:“沐兰妹妹……”
    “嗳!”君沐兰高兴的应了一声,望着翠屏和吴氏,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既然她的人生,被老道人用生命给更改了,那她就要好好的活下去,护卫着家人,决不再让他们受伤害!L

☆、114 一切开始了

每三年,连云国就会举行一次大规模的春闱,全国各处应考的学子们都会聚集到上京,为的就是在春闱之中暂露头脚,跻身朝堂。
    这春闱应考学子一半以上都是各地的门阀贵族以及世家子弟,其中许多都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当然也不乏有真材实料的些许几位公子,但皆因身份显赫,颇有些恃才傲物。
    另外小部分则是各地比较优秀的平民子弟,这部分人因为身份背景不好,通常极难在春闱之中出头,偶尔几位确实出众的,也极可能被那些背景强势的给打压下去。
    毕竟,有地位的人,也有权利,春闱虽然是皇上亲自安排,但里面的门道却极多,只要不是闹得太厉害,皇上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放任自流。
    上一世虽然金天俊得了头彩,但是后来一次谈话中,君沐兰得知他并非真才实学,而是提前得到了试卷的题目,才能一举夺魁。
    说到底,就是作弊。
    为此君沐兰还对他生出一丝不满,只是因为那个时候爱着他,总觉得即便他没有作弊也是一样出众。
    想到这里,君沐兰忍不住自嘲——这样护短的性子,便是两世都无法改变。
    这些都是其次,君沐兰不关心谁能夺魁,但是金天俊,绝对不行。
    虽然命运发生改变,但是这一切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她能防则防,决不可再重蹈覆辙。
    君沐兰带着斗笠,领着碧涛从吴氏那里出来时,已是下午。
    细雨纷纷,她也懒得撑伞。缓步走在人迹稀少的街道上,心却一直惦记着怎么才能让金天俊考不上状元。
    现在离春闱没几日了,之前她因为忙着及笄的事情,被君洛曦勒令在府中学习那些礼仪和女籍,根本没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但是当时间一天天接近时,她就免不了开始着急了。
    就在君沐兰出神之时。忽然从旁侧里一条道上冲出一辆马车。径直冲向她,等到她回过神时,那辆马车已经到了跟前。快速奔过来的马车掀起一阵劲风,夹杂着牲畜的难闻气味扑面而来。
    车夫看见马车前面有人,也没有丝毫顾忌,反而一甩马鞭。驱使马车跑的更加快速。
    碧涛几乎忘了呼吸,连尖叫声都含在喉咙中吐不出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马匹带着车辕迅速的朝着君沐兰撞了过去。
    君沐兰脸色微变,眼看着高大的骏马已经快要撞上她,她来不及多想,掀起头顶的斗笠对着骏马的眼睛砸了过去。趁着马匹受惊缓速时,就地一滚,竟然越过高扬的马蹄。滚到了另一侧。
    马匹受了惊,车夫赶紧拉住缰绳。饶是这样,整个马车还是往前冲了好几步,才在剧烈的颠簸中停了下来。
    “找死啊怎么走路的?”
    那车夫吓得不轻,一张黝黑的大脸垮了下来,带着傲慢的神情恶狠狠的骂了起来:“想死滚远点,知道这是谁家的车子吗?撞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你……”碧涛见了正要上前接话,却见君沐兰从地上爬了起来,摆了摆手,她不甘心的闭了嘴,白了一眼神气的车夫。
    因为下了一天的雨,地上满是泥泞,君沐兰刚才这样一滚,浑身全都沾满了湿漉漉的泥水,看起来十分狼狈,更重要的是头上的斗笠也掉到一边,露出了半边漆黑的脸庞。
    君沐兰抬头看向车夫,一双眸子冷凝如冰:“在上京城中驭车奔跑,按照连云国律法,需拘役十日,罚银五十。”
    车夫看了一眼君沐兰,鄙夷的唾道:“呸,丑八怪,你知道这车里坐的是谁吗?莫说是在城中驱车,就是在皇宫里,照样如此,快给老子滚到一边去,别耽误老子的路程!”
    “哼,我当是谁家这么大胆子,”君沐兰丝毫不怵车夫,冷道:“原来竟是兖州候的长孙,若是被兖州候知道你说出这般忤逆之话,不知道会不会拔了你的舌头,将你碎尸万段呢?”
    为何要说车夫忤逆,因为在皇宫之中驱车的除了皇帝特许的一切肱骨老臣,便只有皇亲国戚了!而皇亲国戚之中也不是所有的阿猫阿狗都可以如此的。
    兖州候可以,但是他的孙子却没这权利,这就是身份的差距。
    车夫说出这样的话,有心人听了,便会治他一个忤逆犯上的罪名,那兖州候自然也会跟着一起倒霉。
    君沐兰如此一说,车夫的脸色立即变了,也心知一时逞口舌之快说错了话,他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驳,可惜一时也找不到台阶下。
    正在此时,车帘子被人从里面掀开,君沐兰死都忘记不了的熟悉声音响起——“兄台恕罪,我家车夫也是一时情急才会如此!”
    金天俊从车内钻了出来,露出一张英俊的脸,对着君沐兰拱手行礼:“兄台可曾受伤?要不要在下陪兄台前去就医?”
    看着这张曾经与她山盟海誓的熟悉脸庞,君沐兰此刻心里只有两个想法——揍他丫的、揍死他丫的!
    雨,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淅淅沥沥的,落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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