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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萌夫娇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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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就走。”穆逸点点头,难得没有痞笑,反而带着一丝恋恋不舍的神情,看的小图和碧涛两人忍不住发酸,都直呼受不了。
    最后穆逸就在羞红着一张脸的君沐兰的驱赶之下,随着穆夫人离开了将军府。
    等到沐兰阁只剩下君沐兰和碧涛时,碧涛这才扁着嘴道:“大小姐,你被二小姐推下水的事情,要不要告诉将军?”
    “算了,她不过是小孩心性,我懒得同她计较。”
    君沐兰皱了皱眉,又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那里被撞了一个拳头大的鼓包,好在有头发遮着,不然实在丑,嘴中不自觉的说道:“也不知道到时候带凤冠的时候好不好看。”
    碧涛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大小姐,下个月才成婚呢,你现在就着急带不了凤冠了么?”
    “你这丫头,贫嘴!”君沐兰忍不住睨了碧涛一眼,羞赧的说道。
    二人正说笑着,许婆却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过来,唤道:“大小姐,快来喝点姜汤,切莫染了风寒!”
    “嗯,谢谢许婆。”
    君沐兰将姜汤端起来,一气饮尽,将碗放在桌子上,随后摸了摸嘴巴,甜甜一笑:“许婆,您到时候来给兰儿梳头么?”
    连云国的风俗,新娘出嫁的头,由长辈梳,然而吴氏此时并不在府中,所以君沐兰才想到了胜似自己祖母的许婆。
    许婆瘪着干枯的嘴巴,笑的好似盛开了一朵帝女花,“傻孩子,自然有人为你梳头,你担心什么!”
    君沐兰疑惑的瞧着许婆,却忽然从门外探进来一张熟悉的俏脸,“翠屏?”君沐兰立刻笑着起身迎了过去。
    没想到翠屏走进来之后却转身扶了另一人进来。
    乌云秀鬓,红霞桃腮,身材瘦削婀娜,正是吴氏雅柔。
    “娘?!”君沐兰连忙冲过去,紧紧拥住吴氏,眼中泪水仿似断线的主子,不停掉落。
    “傻孩子,看见娘难道不开心吗?”吴氏摸了摸君沐兰的头,却不小心碰到她后脑的撞伤,君沐兰痛的皱眉,“嘶……”
    “怎么了?”
    碧涛正要说,君沐兰却用眼神制止她,随后柔声道:“没什么,只是不小心撞到了而已。”
    “怎的这样不小心!”吴氏嗔怪道,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担忧和心疼,“有没有请郎中过来瞧瞧?”
    君沐兰摇了摇头,却忽然眼前一阵发黑,晕眩的感觉变得格外明显,随后身子一软竟然昏了过去。
    满屋子人皆吓了一跳,好在吴氏还算沉稳,几人合伙将君沐兰抬到床上,又派碧涛去请大夫,随后让翠屏去告诉将军,而她和许婆则守在这里。
    谁知大夫尚未来,君沐兰却忽然迷蒙着眼睛,出声唤道:“娘?”
    “沐兰你醒了?”吴氏握住她的手,欣喜的唤道。
    “娘,女儿头有些疼……”
    “没事的,一会儿大夫就来了!”
    “娘,你给我的牌子我落哪了?”
    吴氏有些疑惑的看着君沐兰,茫然问道:“你说什么呢沐兰?”
    “娘,我好像想起什么了……”L

☆、136 遗失的玉牌

等到大夫被请来,仔细的查看了君沐兰的伤处以及脉象,随后安抚道:“没事,不过是脑后有一处淤血,最近尽量多平躺,不要此处活动,我再给你开几副活血化瘀的药,吃了就没事了。”
    “谢谢大夫。”
    君洛曦在床前不停踱步,皱着眉头道:“你这丫头,早晨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把头撞了?是不是穆家小子欺负你了?”
    “哪有的事!爹!”君沐兰无语,只能撒娇道:“是女儿自己不小心,你不要老是怪他嘛!”
    “咱们女儿还未出嫁就向着未来相公了?”吴氏瞧着君沐兰的模样,忍不住打趣。
    君洛曦闻言,还不忘补刀:“就是,人常说女生外向,看来果真没错。”
    “爹娘!”君沐兰羞愧的几乎想将头埋进被子里,惹的君洛曦和吴氏都开怀大笑,连许婆和翠屏都忍不住偷笑起来。
    一时间,房间内的气氛其乐融融。
    君沐兰忽然想起什么来,忽然问君洛曦道:“爹,是你将娘接回来的吗?”
    “自然,若不将你娘接回来,谁替你梳头上妆?”
    君洛曦的一番话,令君沐兰忍不住感动不已,她以前还曾对他生出怨怼之心,却从不知,原来君洛曦竟还有这般心细如发的时候,一切,也不过是因为爱她这个女儿啊!
    “谢谢爹,谢谢娘!”君沐兰双眼泛泪,默默道,有你们真好!
    “傻孩子,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吴氏坐在床边。慈爱的看着君沐兰,忽然转头看了一眼翠屏,又对君洛曦道:“刚回来,忘记同夫君提起,妾身之前收了翠屏做义女,等看什么时候请夫君代为举办一个宴席,昭告天下。”
    君洛曦先是一愣。随后忙笑着点头:“自然。既是夫人的意思,为夫照办即可。”
    说了一会儿子话,吴氏忽而想起刚才君沐兰的话。便问道:“沐兰,你先前说……”
    “娘是说玉牌的事?”其实刚才君沐兰灵光一现,的确是想起了些什么,但就是模模糊糊的说不上来。只是隐约感觉与玉牌有关。
    “我感觉好像想起那块玉牌落哪里了,但是就是说不上来……”
    吴氏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傻丫头,想不起便算了,你刚伤了头,可别在伤神。”
    君沐兰点了点头。碧涛附和道:“对啊,大小姐,你刚刚落了水。这会子身子虚,别想那些了。奴婢待会儿给你炖点汤补一补……”
    听了碧涛的话,君沐兰只觉得那事似乎更加清晰了,她皱着眉头使劲的想着,忽然眼前闪过开着一大片荷花的水池,在阳光下水光粼粼,她忍不住眯了眯眼睛,灵光乍现——对啊,就是荷花池!
    当年她不就是将玉牌落进池子里,时间隔得久远了,竟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她忽然开口对君洛曦道:“爹,咱们把荷花池的水都放掉吧!”
    “呃?”君洛曦和吴氏都忍不住奇怪的看着君沐兰,这荷花池好端端的为何要排干水?
    君沐兰神秘兮兮的一笑,“因为荷花池底下有宝啊!”
    既是君沐兰的话,吴氏即便再多疑惑和不解,都会顺从,而君洛曦则是无条件的顺从自己的妻子。对于君沐兰这样的要求,二人也不过是迟疑了一下,就立即派了下人去执行。
    三日之后,君沐兰头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而荷花池的水也排的差不多了。
    其实荷花池每一年都会除淤泥,所以君沐兰也不确定那块玉牌还在不在里面,会不会早已经随着淤泥湮没。
    但是,总要试一试不是吗?
    她总要知道,这块上一世害的自己家破人亡的玉牌到底长什么样吧,现在虽然太子下落不明,但是谁都不知道他会不会冷不丁的冒出来,而且太后那里,现在虽然没了动静,谁又知道她是不是在酝酿另一个阴谋。
    爹已经辞官,以后再也不会被人陷害通敌,娘也暂时没事,只要等爹的孝期过了,再将娘接回来,一切都完美了!
    瞧着烈日下不停挖淤泥的下人们,个个挥汗如雨,君沐兰又吩咐厨房煮了许多解渴去燥的绿豆汤和酸梅汤。
    两天之后,荷花池的淤泥才算清理干净,可是那块玉牌还是没有找到。君沐兰忍不住眯着眼睛,盯着荷花池巡视了一圈,眉头紧缩。
    碧涛一边替她扇着扇子,一边奇怪的问道:“小姐,这池子都挖空了,你说的那东西会不会根本没落这里面啊?”
    君沐兰轻轻摇了摇头:“不知道……”
    她从荷心亭中走了出来,沿着荷花池的堤子走了一圈,忽然眼中一亮,——荷心亭那里因为有几根柱子,所以和堤子形成了一个死角,即便除淤泥也没有那么彻底,当年她也是在亭子里玩的时候才将玉牌掉下去的,会不会玉牌就在那处角落?
    这样一想,君沐兰忙招了一个下人来,对他指明那处死角,然后让他下到池中看一看。
    那下人在荷心亭底下仔细的摸了一圈,最后手指碰到一个硬物,拿了出来,用手将上面的淤泥抹干净,隐约可以辨出是一块方形的牌子。
    他忙上岸对君沐兰禀道:“小姐,您看看这是不是您要找的东西?”
    君沐兰早就命碧涛备了一盆清水在旁边,便让那人将手中的东西丢进盆中,随后再捞起来,这玉牌经过清水一洗,露出了原本白净无瑕的模样。
    君沐兰将这块玉牌接到手中一瞧,入手沁凉润泽,雕刻着凌霄花的纹饰,由一整块质地绝佳的玉料制成,想来是它绝不会错了。
    唤了碧涛过来,君沐兰将这块玉牌交到她手中,嘱咐道:“你且将这块玉牌送去镇国公府,给穆公子,切莫让别人瞧见,知道吗?”
    碧涛奇怪的看了看君沐兰,接过玉牌用帕子包了,随后放进怀中,对君沐兰点头道:“奴婢一定会亲自交到穆公子手中的。”
    望着碧涛离去的背影,君沐兰轻轻一笑,这块遗失了多年的玉牌,终于重见天日,一切也该结束了。L

☆、137 辞别

月色朦胧,清风徐徐。星辰远远地挂在天幕之中,犹如萤火虫顽皮的忽闪着尾巴。
    穆逸和第一斋静静的坐在古月书斋的屋顶,手中各拿着一个酒坛子,遥望星空。
    静谧的夜,只有蛐蛐在唱着安眠的曲儿,二人许久都不曾说话。
    忽然,穆逸浅淡的开口道:“你真的要走?”
    闻言,第一斋微蹙着眉头,随后点了点头:“是的,我,已经决定了。”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玉牌以及那张被放大临摹出的地图,这里承载了他这么多年活下去的信念,他要去探一探究竟。
    穆逸喝了一口酒,擦掉嘴角残存的酒珠,轻笑一声:“早就知道你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连小爷的婚礼都不参加就怕不急待的离开。”说的这,他似乎自嘲一般的嗤笑一声,随即道:“早知道这样,就不该这么快交给你,至少也该把小爷的红包给了吧!”
    第一斋睨了他一眼,十分无奈的说道:“你的红包我早就准备好了,等我走了,自己去我房间拿吧。”
    “真的?”穆逸挑眉,笑嘻嘻的一问。
    “当然,我何曾说过假话?”
    “你说的假话还少么?”
    “你!”第一斋气结,这小子就是欠揍!临走还要同他拌嘴!
    穆逸不怕死的斜眼挑衅道:“你是不是想同小爷打一架?”
    这次,难得的第一斋并没有回他,而是双眼仔细的瞧着穆逸,沉默良久才开口道:“不打了,省些力气等下好上路。”
    “你!”穆逸无语的翻了翻白眼。随后懒得理他,继续喝酒。
    想起第一次见面,二人不打不相识,后来也是在第一斋的屋顶,喝了一夜的酒,那是尚且年少,并不能体会分别的离愁。
    如今。真的要分别时。才明白这种怅惘的感觉。
    二人一边饮着酒,一边叙着话,月亮渐渐西沉。眼看着屋顶摆放的酒坛皆开了封。酒尽坛空,穆逸止住第一斋正要喝酒的动作,严肃道:“少喝些罢,你待会儿不是还要赶路吗?”
    第一斋怪异的瞧着穆逸抓住自己的手。又转着脑袋看了看两人身后的酒坛,撇嘴:“你直说我的酒喝的比你多就好。什么少喝些,十坛都喝了还在乎这一坛吗?”
    “什么?十坛?”穆逸惊叫一声,眼珠在二人身后的酒坛后面逡巡一圈,随后叫起来:“明明咱们一人喝了酒坛。为什么你却说喝了十坛?”
    闻言,第一斋不自在的咳了一声:“那是因为我刚才趁你不注意,将一个空酒坛扔到后院的池子里。”
    ……穆逸无语的瞪着第一斋。这小子竟然又耍诈!而且还是为了占他一坛酒的便宜!
    不行,这坛打死不让!
    穆逸劈手夺过第一斋手中的酒坛。仰脖就要喝上一口,第一斋岂能让他如愿?立刻抄手拦住坛口,顺势一拉,二人各拉着一边酒坛壁,手上用力,眼神在无声的胶着,随后只听“哐当”声,酒坛应声裂成两半,冰凉的酒水也立刻飞溅,二人愣愣的瞧着彼此被酒水洒了一身的衣服。
    第一斋怒道:“都怪你,抢什么抢?我都要走了还不让着我?”
    “难道你临走都要占我便宜?”穆逸不甘示弱抢白道。
    于是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吵了起来,到惊得屋顶瓦缝间藏匿的蛐蛐停止了唱曲,偷偷潜伏了下去。
    吵得累了,二人这才停了下来,随后相视良久,噗嗤笑出声。
    “我要走了。”第一斋站起身,用内力将身上的衣服蒸干。
    穆逸抬头看了一眼远处隐约露出的红色朝霞,伤感的低声道:“真的要走了么?”
    “嗯。”
    第一斋纵身跃下屋顶,背对着穆逸挥了挥手,潇洒的向着城外的方向走去,没有丝毫的眷念和不舍。
    也许,他的心,从不曾停留在这里罢!
    他的一生,不都是为了那个女人活着吗?
    穆逸叹了口气,直到第一斋消失在视线当中,他才站起身,随后翻身从二楼的窗户,钻进了第一斋的房间。
    这里同上一次来时所看到,并没有什么不同,整洁的丝毫没有人气。
    穆逸在房中巡视了一周,最后终于看到书桌上摆放着一个大红色的红包,他扬唇一笑,这小子还算厚道,知道留个大红包再走。
    他走过去拿起红包,入手极轻,打开瞧了瞧,“嗯?空的?”
    将红包往桌子上一倒,“匡唐”几声,六枚铜钱滚落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丫……!”穆逸气的咬牙切齿,狠狠道:“守财奴,小爷结婚你就送六个铜板,亏得小爷还损失了十坛酒,哦,不对,是十一坛!”
    算了,损友如此,他也是醉了!
    正当他要走,却见先前放红包的位置还放着一张条子,因为他刚才注意力都在红包上,倒没有发现。
    捡起条子展开,之间第一斋写到:“这个红包是送给你的贺礼,另还有一份礼物是送给君姑娘的,算是我曾伤害她的赔礼,就在书桌的抽屉里。”
    穆逸咬牙:“你丫的给小爷就六枚铜钱,难不成送七枚给我老婆么?再说你好端端的送什么礼?难不成故意让小爷吃醋不成?”
    穆逸抽开抽屉,里面果然一个红色的锦盒,将锦盒取出放在桌子上,小心的揭开,他忍不住被锦盒中闪闪发亮的光芒晃的眼疼。
    眨了眨眼睛,他这才仔细打量锦盒里面的东西,没想道里面是一整套钻石首饰,项链耳环以及手链,皆镶满了形态各异的钻石,不仅做工精良,最难得的是珍贵。
    这个朝代,佩戴的最多的莫过于玉器和金银首饰,另外还有一些珠宝,但是像钻石,也不过是二人曾在一次聊天当中,穆逸随意的提过,没想到第一斋却是如此费心。
    那时,他以十分鄙弃的语气,嘲笑本朝代的首饰不够出众,并且说自己若是以后回到家乡结婚,一定要给新娘买一套钻石的首饰。
    这样的玩笑话,连他自己都快忘了,第一斋却记得。
    沉默许久,穆逸才自言自语道:“你小子,永远都是这般嘴恶心善。”L

☆、138 生变

六月初八,万事大吉。
    君沐兰一身大红色的喜服,静坐在沐兰阁的房间之内,吴氏在她身后细心的替她梳妆。
    嘴中还念念有词道:“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一旁立着的还有翠屏,碧涛以及许婆,几人皆是面带喜悦的笑容,望着君沐兰梳妆。
    君沐兰今日难得改了往日素面浅妆的模样,大红色的胭脂轻染红唇,娇艳的犹如清晨绽放的带着露珠的玫瑰,双眉描作黛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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