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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这一生,我爱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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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自在走出洞口,但不敢靠近。
  并不是他不想帮雪无殇,只是他原本就有伤,那两人又都厉害非常,他贸然插手,或许会被打伤,到时只会让雪无殇分心。
  为了不帮倒忙,他只好在一旁观战。
  雪无殇用余光看到季自在没事才松了一口气,但他仍警惕着眼前的人。
  这老头是谁?看他的武功套路竟与自己的有几分相似,可他并不认识这糟老头子。
  三人各有想法,云开月现,雪无殇血红色的瞳孔宛若异人。
  两人分开,雪无殇对着老头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来此?”
  老人此时才看清雪无殇的模样,他仔细打量了一下,有些犹豫地问:“你,是不是雪茗的孩子?”
  雪无殇惊住了,他没想到会在这时候听到雪茗的名字——雪茗对他而言是很特殊的存在。
  那是生出他的人,但又不是他的母亲,而是父亲。这是他师父告诉他的。
  雪无殇也是很小的时候就被抱给他师父抚养,与季自在不同的是,他知道那个人的名字,知道他是以男子之身生下自己,也知道那是他们族人的特殊能力。
  但雪无殇从没见过他。他想着既然那个人不要他,他也不打算去找,反正这么多年他无父无母也照样过来了。只是,他还是记住了这个人的名字,毕竟是生下他的人。
  雪无殇看着眼前的糟老头,心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个人不会是他另一个爹吧。
  雪无殇几乎是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但是凡事都有可能,他还是得问一下:“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雪茗的事?”
  季自在有些惊讶地看着雪无殇,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问老人的语气中有着太多的不确定,还有一丝脆弱,这些都是季自在不曾见过的。
  老人问:“你真的是雪茗的孩子?”
  雪无殇点头。
  从老人那里,雪无殇知道他有一个师公,师公有三个徒弟:大徒弟是他的师父,安少离;二徒弟就是眼前这个老人,叫作白浪;最小的师弟雪茗就是他的父亲。
  白浪是师公捡来的,安少离是安家的公子,师从于师公,而雪茗是比较特殊的存在,他师公从未传授过雪茗武功。
  白浪和安少离都不知道这个小师弟从哪里来,只知道他非常得宠,同样犯了错,白浪和安少离都要被罚,雪茗却不用。
  雪茗很小的时候就是满头白发,白浪和安少离以为这个小师弟生了什么病,还自发地去寻找一些草药来煎药给他喝。雪茗倒是没说什么,每次都很乖巧地喝下药汤,但师公为这事不止教训了他们一次。
  后来两人才知道雪茗没有生病,白发只是他们族人的特征。
  但他们还是很照顾这个小师弟,可能跟他们没有兄弟姐妹有关。而且雪茗长得十分好看,又很瘦弱,让人一看就有保护的欲望。所以三个人相处也很融洽,没有什么同门争斗。
  直到有一天,几个身穿红衣,面无表情的男人出现在山里,雪茗初看到他们时,美丽的眼睛里有了一丝恐惧。白浪一向大大咧咧的没有发现,安少离却看出来了。
  当时两个人没少一起干坏事,都很熟练,交换了一个眼神就躲到屋子旁边偷听。
  因为担心被发现,两个人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也没听到多少,只模糊听到“鲛人”一类的词。当时两人都才十三岁,不知道什么是鲛人,听那两人讲话像是听天书,完全听不明白。
  不过安少离毕竟是大家出身的公子,大概猜到这个人说的“鲛人”可能与雪茗有关,毕竟师公说过雪茗不是普通人。
  他幼时曾听家里的一些仆人提起过,在南海那边生活着一种特殊的人:有雪白的长发,红色的眼睛,哭的时候眼泪会变成珍珠。那种人好像就叫鲛人。
  虽然没见过雪茗的眼泪变成珍珠,但他刚好就是白发,而且他今天的样子真的很让人担心。
  两个人偷偷离开去找雪茗,但他们找遍了整座山都不见雪茗的踪影。安少离猜想雪茗会不会是怕那些人,所以独自离开了。这可急坏了他们,因为雪茗才十岁,又不会武功。
  两人生怕雪茗会出事,顾不得多想,赶紧跑去告诉师父。
  可是平日里最疼雪茗的师父听说他不见了之后,却没有丝毫的惊慌,只摸了摸自己长长的白胡子叹道:“这都是命,让雪茗自己选择吧。”
  白浪和安少离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的师父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从那之后,雪茗就没有再出现了。
  两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很难适应,但时间过得久了,也就习惯了。
  而这时,一个女子的出现,差点让这两人斩断这份兄弟情。
  那名女子叫做灵姬。
  初听到这个名字时,雪无殇的身子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季自在关切地望着他,糟老头,也就是白浪,也停止了讲诉。
  雪无殇冲季自在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然后让白浪把接下去的故事讲完。
  白浪这么多年在江湖上辗转,自是知道刚才他说的话触动了雪无殇的心绪,但雪无殇不愿说,他也不好勉强,只是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说出来。
  他现在已经可以确定雪无殇就是雪茗的孩子,所以他才会心平气和地与他们坐在木桌前交谈,而且他也有事要问雪无殇。
  灵姬当年是天下第一美人,虽身居青楼,但卖艺不卖身,一支舞下来已是千金入账。
  安少离当时就是为了一睹这灵姬的风采才生平第一次踏入了青楼,同去的还有好奇的白浪。
  白浪提到灵姬时,是带着眷恋的。因为他对灵姬最深的记忆,还是那个绝美的,在众人的注视中翩翩起舞的女子。而雪无殇却如置冰窖,因为灵姬,正是那个人的母亲,那个毁了他一切的女人。
  在那一夜,安少离和白浪都没有入睡,他们都爱上了这个一笑倾城的女人。
  只不过安少离成功了,白浪却失败了。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对自己最亲的师兄笑得那般美好,白浪只觉得心那一处很痛,可是,面对两情相悦的两人,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选择离开。
  

  ☆、第五章

  那时雪无殇的师公已经不在了,白浪了无牵挂,干脆去闯荡江湖,既圆了少年时的梦,也可以借机忘掉灵姬。
  他一开始以为自己终生都不会娶妻,事实也是没成亲,但却有了一个女儿,都是□□愉的结果。
  当时的他四处惩奸除恶,凭着过人的胆识和一身的武艺,竟也有了不小的名气,同时有了不少的敌人。
  因为年轻气盛,武艺高强,他并不把那些下三滥的招数放在眼里。直到被下药时他才知道这些药的可怕,可他当时已经没办法压制。那些人又不肯放过这个好机会,死死地追着他不放,他只好躲进一间客栈中。
  因为那间客栈刚好被一个客人给整间包下来了,所以他仓皇逃进去时也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白浪当时极为难受,只想去厨房找冷水,却在那里遇到一个美丽的女子。他也是鬼迷心窍,竟认为那女子和灵姬有几分相似。
  那女子初见到白浪时,很是慌乱,但见白浪一副痛苦的模样,女人天生的心软便表现出来了。她没有叫喊,反倒是询问白浪的情况。
  白浪本来只是惊异于女子跟灵姬相似的容貌,但当她越发靠近时,白浪只觉无法再控制自己狂燥的感情。不顾女子的反抗,白浪把她扛上肩,闯进房间,强行与她发生了关系。
  醒来后,白浪是很后悔的,他想对女子道歉,可却找不到人,唯一剩下的只有她留在桌上的一只金簪。
  白浪虽然对女人的首饰没什么研究,但也觉得这簪子极为好看。他大概猜到了女子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毕竟她身上的那种气质他只在显贵之人身上看到过。
  白浪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他觉得自己对女子做了这种事就应该负责,尽管他还没有忘记灵姬,但他决心要找到她。
  只是,他不曾想到的是,那女子竟会是当朝的公主,也不知道正是这一日的荒唐,女子有了他的孩子,更为他断送了性命。
  公主未婚先孕,这在皇室中是奇耻大辱,纵管她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也难逃一死,等白浪混进皇宫之时,得到的是公主已经死去的消息。
  白浪不知道她是如何躲开众人生下他们的孩子,但他对公主的愧疚是永远也无法弥补的。
  公主曾经的贴身侍女将孩子交给白浪,她毕竟是最得宠的,皇上只是赐下三尺白绫,依了公主的遗愿,没有降罪于她的侍卫与侍女,对外则称是暴病。
  孩子本来也是要被杀的,只是公主死前想办法以死婴代替自己的孩子,并将孩子托付给自己的侍女。
  白浪初见到那个小小的孩子时,心里既有歉疚,也有异样的感动,这是他的女儿,他的亲人。
  但是,见到孩子的喜悦不久后就变成焦虑。侍女告诉白浪,孩子自出生起便得了怪病,不会说话也不会哭,时不时还会陷入昏睡。
  她照公主给的法子偷偷找到国师,国师告诉她,这是一种罕见的病,只有用鲛人眼泪化成的珍珠磨成粉,再配上特殊药材煎成药汤让孩子服下才能治病。
  要找到鲛人必须去南海一个特殊的岛上,白浪不知道要怎么去那里,眼看着孩子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他只好去找白晓生。
  在用武力砸了那个奸商的小摊后,白浪得到了去岛上的方法。
  消息是说要坐上一条特殊的船,这船只在特定的时间和地点才会驶向南海。
  白浪很幸运的在船开的前半天赶到那里,也就是在那里,他见到了一辆马车,马车很新,用蓝色的轻纱作帘。
  他与马车擦身而过之时,一阵风吹过,吹开轻纱,他突然有些好奇想看看里面的人是谁。
  也就在那一瞬,他看到了那双温柔的眼睛,还有那人手上戴着的小铃铛。
  那是他和安少离花了一天的功夫去集市上精挑细选的,用五彩的线编成手链送给雪茗,他一直戴着,从不离身。
  可如今,它在另一个陌生人手里。
  看着那人雪白的长发,多年未曾再喊过的名字停在嘴边。
  “雪茗?”
  风停了,轻纱不再飘起,但马车也停了。等马车再次走动之时白浪已经在车上了。
  马车里的人正是失踪了十多年的雪茗,只是白浪看到他时,他正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那男人的面容很英俊,表情却很冷漠,只有雪茗冲他笑时,他的眼神才会柔和下来,会对雪茗淡淡地笑一下,对上白浪之时又恢复面无表情。
  白浪倒是不在乎那个男人怎么想,他有很多问题想问雪茗:比如他当年为什么离开,他下山后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这些年他过得好不好……
  最后他的目光停在雪茗有些隆起的腹部上,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很是疲倦的样子,白浪不禁有些担心:“雪茗,你是不是生病了?”
  因为白浪一直盯着雪茗的肚子看,搂着他的男人身上有轻微的杀气。在雪茗略为严肃地冲那男人摇了摇头后,那点杀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雪茗的手抚上自己的腹部,脸上的笑容带着幸福和满足:“我没有生病,这是我的孩子。”
  白浪瞪大了眼睛,似乎不能接受他所听到和看到的事实。雪茗不是男子吗?男人怎么可能怀孩子?白浪觉得不可思议。
  或许是看到白浪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雪茗也被逗笑了,白浪有些愣愣地看着他笑,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他这个师弟长大了更为惊艳。
  雪茗轻笑出声:“师兄,这确实是我的孩子。或许你一时难以接受。我旁边这个人是我的夫君,我并非普通人,而是鲛人。鲛人不论男女都有生子的能力,虽然我是男儿身,但也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白浪只觉一阵眩晕,男人和男人可以成亲,还可以生子?这般逆天之事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他这二十多年来都没有听过如此荒唐之事。
  不过白浪还是抓住了重点,想起他此行的目的。
  “你刚刚说你是鲛人?”
  白浪问得急切,雪茗有些诧异,但还是点了点头。白浪如同见到救星一般,探过身去问:“那你的眼泪可以变成珍珠吗?”
  雪茗没有直接回答,他与那个是他夫君的男人对视了一眼后,那男人虽没有开口说话,但搂着他的手却紧了紧,看白浪的眼神也有些不善。
  白浪此时很着急,他关心自己的女儿,根本无暇去顾男人对他释放出的杀意。
  雪茗不想对白浪撒谎,所以应了是。白浪真过去抱住他,但鉴于他如今在其他男人怀里,而且那人一直没给他好脸色看,他识相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雪茗,你能不能给我一些你的眼泪?我,我有急用。”白浪有些不安地看了看自己的孩子。
  雪茗也看到了那孩子,耳旁传来男人的低语:“是重病,那孩子得了病,要以鲛人泪做药引。”
  雪茗诧异地看着低头的男人,轻声问:“师兄,那是你的孩子吗?”
  白浪抬头看着雪茗,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
  雪茗慢慢闭上眼睛,睁开时已是湿润,白浪惊异地看着他伸手接住落到手里的珍珠。
  原来,鲛人的眼泪真的可以变成珍珠!
  白浪接过珍珠,还想说些什么,马车却在这时停了。那个据说是雪茗夫君的人掀开轻纱看了一眼外面后对雪茗耳语几句。
  雪茗摘下右手上戴的一个样式复杂的银镯子递给白浪:“师兄,我还有些事要做,可能要和你分开了,这是我送给孩子的礼物,你先替孩子收着吧。”
  白浪向来不喜接受他人的礼物,但这一次他鬼使神差地接下了那个镯子——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再也见不到小师弟了,这种感觉很不好。他决定要收下这镯子,到时可以借口还礼去见小师弟,小师弟不也要有自己的孩子了吗?
  白浪下了马车,手里拿着雪茗给的镯子和珍珠。
  那个国师说的是真的,有了鲛人泪做药引,孩子的病很快就好了。听到孩子第一次放声大哭,白浪一个大男人也有种想哭的感觉。
  公主原先的封号是“静宁”,白浪取了自己的姓和公主封号前面的字为孩子取名“白静仙”。
  ——这是他的女儿,他的仙儿。
  雪无殇自听到雪茗的事后就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季自在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可他不知道怎么安慰雪无殇。
  白浪讲完故事,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而精致的盒子,放在雪无殇眼前的桌子上:“这是他那时送给仙儿的,我一直留着,想等仙儿出嫁时给她当嫁妆,但是……”
  他停了停,似乎是想起什么,不自然地接了下去,“出了一些问题,仙儿没有戴上这个镯子……既然你是他的孩子,那你就收下它吧!”
  白浪把这镯子带在身边,本是想做留念,没想到有一天会把它送给雪茗的孩子。这也是缘分。
  雪无殇轻轻打开那只盒子,里面是一只造型古朴的镯子,他的手有些颤抖地点在镯子上,冰冷的镯子似乎藏着他最重要的东西。
  他用力攥紧镯子,将它放在离心最近的地方。尽管隔着几层布料,但借助这只镯子,他似乎能感受得到那人与他相同的情感。

  ☆、第六章

  鉴于白浪浑身都脏兮兮的,季自在去做晚饭前,雪无殇让他先去洗澡,并让季自在找身干净的衣服给他。
  季自在对这个所谓的二师公没什么好印象,谁让白浪先打伤他,又和雪无殇动手。
  对此,白浪也没说什么,拿起衣服就出去了,过了半个时辰都不见人影,季自在也不打算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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