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雀_罗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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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惊叫一声,眼前似乎闪过一道白光,秦桓升的面容变得模糊。他两眼一黑,竟直接晕了过去。
这是秦桓升第一次把人做晕,一时也愣住了,半晌才慢慢抽出半软的性器。
云雀蹙起眉,闷哼一声。
秦桓升低下头,爱怜地吻了一下他汗湿的鬓发。月光皎洁,如溪水般潺潺流淌,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满满的宠溺:“我也爱你。”
第18章
小别胜新婚适用于所有新婚夫妻,秦桓升和云雀也不例外。
白天,秦桓升出门干活,云雀嚷嚷着也要一起去。他在家坐着是等,在田里坐着也是等,都是等,在哪儿等就有很大不同了。
出门穿过一条小街,微风阵阵,绿油油的田野映入眼帘。云雀瞥见旁边有个卖酸果汤的铺子,虽然现在已经入秋,但太阳依然毒辣,晒久了还是会汗流浃背。
云雀以前吃不了酸,连冰糖葫芦都难以下咽,今日不知怎么回事,或许是天气太热,他突然想尝个鲜。
酸果汤里有杨梅和酸枣,卖汤的阿婆给他装了一碗,然后淋上金灿灿的糖浆,再撒上细碎的山楂片,看上去挺开胃的。
“不酸么?”秦桓升见他咕咚咕咚喝完一碗,觉得惊讶。
云雀舀起一颗杨梅送入嘴里,唇缝渗出几滴紫红色的汤汁,他随手一擦,道:“酸啊。”
秦桓升道:“现在不怕酸了?”
云雀道:“我口渴嘛。”
“这天还是太热,”秦桓升眯眼看了看太阳,道:“以后还是待家里,别跟我出来受累了。”
云雀一听不乐意了,“我不要。家里太无聊了,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在这儿就不无聊?还得晒太阳,”秦桓升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脸,“脸都晒红了。”
“是么。”云雀也碰了碰自己的脸,是有点烫。
手往下,摸到嘴边似乎残留一些糖渍,他伸出舌头,灵活地舔了一圈,嘴唇瞬间浸满盈润的水光。
他不知道现在自己这副模样有多诱人,小脸红扑扑的,额角有晶亮的汗珠不停滑落,鼻尖微翘,湿漉漉的冒着汗,嘴唇饱满红润,像瓷碗里的杨梅果肉,可能也有冰镇解渴的作用。
秦桓升压住下腹的燥热,不动声色地说道:“差不多该回家了。”
“这就回去了?”云雀望了一眼田地,道:“你不是还没开始吗?”
“今天不干了。”秦桓升一手把他扛在肩头,抬脚往家的方向走。
他步速虽然慢,但每一步都迈得很大,短短几分钟,云雀觉得浑身血液往脑袋里涌,他晕乎乎地问:“你要干什么呀?”
没过几秒,他又软着嗓子求道:“你先放我下来,我头晕。”
秦桓升已经走到家门口了,他把云雀放下来,哑着嗓子低笑一声,说:“你。”
云雀眨了眨眼,“咦?”
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压在了床上。
云雀觉得秦桓升总有使不完的力气,白天干活都那么累了,却仍然有精力在床上折腾他。
这几日他们做的频率实在有点高,昨晚更是做到快天亮,身下的小花还是肿的,阴唇外翻,可怜兮兮的合不拢。中间的花核也高高鼓起,一看就是被反复蹂躏过的。
云雀嘶了口气,并起腿,不让身上的人顶来顶去,还推他一把,道:“不行不行,再做就要坏了。”
秦桓升吮吸着他的脖颈和锁骨,在旧的印记上又留下一串新的红痕,同时手往下伸,道:“哪儿呢,给相公看看。”
“真的不行,”云雀抓住他的手,不给他碰,“还疼着呢。”
秦桓升收回手,改为搂着腰,摩挲光滑细腻的后背。
云雀这些时日有长肉,原本纤细的腰肢现在握着更有手感,胸部似乎也大了一些,屁股上的肉最多,饱满富有弹性,让人爱不释手。
云雀窝在秦桓升的怀里,任他随意揉捏,只想着快点熄火。
“雀儿好像长大了些。”秦桓升盯着他的胸脯,若有所思地说,“以前一只手就能握住。”
云雀含糊地“嗯”了一声,这段时间他也觉得胸口鼓胀发疼,薄薄的内衫都被顶起了明显的弧度。
秦桓升用手掌丈量一下,道:“现在一只手握不住了。”
云雀抬头看他一眼,问:“你喜欢吗?”
秦桓升一愣,继而大笑,“当然喜欢。”
云雀有些害羞,也有些高兴:“我才十六岁,应该还能长。”
秦桓升颇有些严肃地点头,道:“长不了也没事,相公能帮你揉大。”
云雀立马红了脸,道:“你害不害臊啊!”
他算是发现了,秦桓升表面看上去温柔正经,其实私底下就是一个流氓、色胚。自从成亲以来,每天少不了用各种花样欺负他。
就像现在,某人的手又溜到下面去了,不过这次没再去蹂躏前面的小花,而是转向了臀缝间的穴口。
云雀僵直脊背,可怜巴巴地看着秦桓升,无声地讨饶。
这小眼神瞧得秦桓升心好软,他吻了吻云雀的眼皮,道:“不疼的,跟前面一样舒服。”
可后面毕竟不像花穴湿润多汁,刚进去是无比干涩,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云雀跪趴在床上,呜呜咽咽着喊疼。
秦桓升只好伸到前面去揉鼓囊的花苞,等揉出水了再到后面扩张。娇小的肉洞紧缩着,比花穴狭窄许多,秦桓升才刚进一个头就差点交代出来。
“呃啊……”云雀咬住嘴唇,满脸羞耻。
这个姿势让他觉得自己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淫荡地摇着屁股,乞求身后的男人操弄。殊不知落入秦桓升的眼里又是另一番风景。
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细窄的腰向下凹陷,一道流畅漂亮的弧线随之形成。还有两个浅浅的可爱的腰窝,和细瘦突出的蝴蝶骨。
又骚又漂亮。
是他秦桓升的。
疼痛并没有持续太久,云雀渐渐得了趣儿,嘴里克制不住地叫出声,屁股也主动撅起迎合身后的撞击。
白花花的臀肉被撞得一颤一颤,红被里翻出一层又一层肉浪。前面的小花也不能幸免,秦桓升一边保持快速的抽插,一边搅动着湿淋淋的花穴,感受里面的软肉在抽搐痉挛。
前后同时被照顾的感觉太刺激,太强烈。云雀顾不得害羞了,他抓住秦桓升的手,胡言乱语道:“前面,前面也要……”
后穴被插得越舒服,花穴便愈发空虚,如同万蚁蚀骨产生了难以忍受的瘙痒。
秦桓升只用手指浅浅抽插,漫不经心地道:“不是说再做就会坏掉么?都肿成这样了,不好再做。”
云雀羞愤地回头瞪他,然后扭动腰胯,似乎想摆脱束缚向前逃离。
秦桓升捉住他的脚踝,轻轻一拉就拽了回来,胯下猛地往前挺,孽根再次闯入后穴。
“呜呜呜……”云雀胡乱叫喊着:“相公,相公!”
秦桓升力道毫不留情,嗓音却十分温柔:“在呢,在这儿呢。”
云雀回过头,软声道:“相公,捅一捅前面吧……”
秦桓升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小馋猫,这么贪吃。”说罢把云雀转过身,巨大的性器跟着在里头打转一圈。
“不是想要么?自己来。”秦桓升拍拍他的臀瓣,示意他自己坐上来动。
云雀哼唧一声,有些不情愿地爬上结实的胸膛,扶着性器往身体里塞。被填满的滋味又痛又爽,他仰起脖子,再次叫出声来。
骑乘的姿势进得更深,颠簸中一对白软的奶子上下晃动着,乳头像两颗莹润饱满的莓果,云雀自己抓揉了两下,粉嫩的果子立即变得熟红,看得秦桓升一阵口干舌燥。
“小骚货。”他低骂一声,掐住云雀的腰,啪啪不停往上撞,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似乎要把肚皮都戳破。
“啊啊!唔啊……”云雀忘情地扭腰呻吟,尽力配合秦桓升的动作,可终究体力不支,没多久便软在秦桓升怀里,不肯动了。
秦桓升捏了捏他的脸,低头问道:“这就不行了?”
云雀点了点头,气喘吁吁地说:“太累了,歇会儿……”
秦桓升还埋在他体内,温软湿热的小穴紧紧含着,一嘬一嘬的,让他一时半会儿不想退出来。
云雀想要起身,可惜反抗无效,他认命地闭上眼,就着这个姿势很快陷入了昏睡。
第19章
云雀是饿醒的。
伴随着袅袅炊烟,诱人的饭香飘进屋内。天色将黑,他居然一觉睡到了用饭时间。
屋外,秦桓升在炖汤。
炉子里的柴火烧得正旺,院内弥漫一股浓浓的香味,又醇又厚,风都吹不散。
云雀趿拉着鞋,慢吞吞挪到秦桓升旁边,问道:“什么汤呀?”
“鸡汤。”秦桓升回头看他一眼,见他只穿一件内衫,眉头皱了一下,道:“夜晚风凉,去多穿件外衣。”
云雀揉揉眼睛,似乎还没睡醒。
最近不知怎的,他总是格外嗜睡,白天睡了两三个时辰,晚上也照睡不误。
秦桓升见他没反应,又说一遍:“听话,再去穿件外衣。”
云雀半眯着眼,嗓音又软又懒:“没事,我不冷。”
“现在不冷,待会儿就受凉了。”秦桓升语气轻柔,但听上去不容拒绝,“乖,赶紧去穿上。”
云雀点点头,打了个哈欠,转身挪回屋里。
再出来时,桌上已经盛好两碗汤,汤的表面漂浮一层金色的油珠,还有青绿葱花点缀,色香俱全。
可不知为何,云雀忽然涌起一阵恶心的感觉。
“我不太想喝。”他把汤往前推了推,有些抗拒。
“为什么?”秦桓升诧异地看向他,问:“平时不是很喜欢的么?”
云雀摇了摇头,只觉得面前这碗鸡汤十分油腻,散发出来的肉腥味让他头晕反胃。
不想还好,越想越难受,他弯下腰,捂嘴干呕起来。
秦桓升一愣,连忙起身,道:“你这是怎么了?”
云雀小脸煞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道:“我今天,好像没什么胃口……”
“没胃口就别喝了。”秦桓升把汤拿远,抬手按揉他的后心,手掌宽厚,力度适中。云雀靠在秦桓升怀里,过了半刻钟,那股难受的劲儿才渐渐下去。
“可能是那碗酸果汤的缘故,”云雀拧着眉,虚弱地说,“我不能喝太冰的东西。”
秦桓升认同地点点头,“一冷一热,身子自然受不住。我去给你煮点粥,暖暖胃。”
说完把他抱回屋里,拿棉被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叮嘱道:“我就在院子里,有事叫我。”
云雀闭眼应了一声“好”。
晚夜静谧,空中挂着一轮明月和几颗碎星。秦桓升盯着炉子里飞溅的火星,陷入沉思。
云雀胃口一直都很好,什么都能吃,什么都不挑,是最好养活的了。今晚突然说没胃口,实属反常。
而且按理来说,中午喝的东西已经过了三个时辰,早该消化了才对,没道理现在还会难受。况且云雀说话没鼻音,既没流鼻涕也没咳嗽,也不像是染了风寒的样子。
秦桓升倏然产生一个猜测——该不会是怀了吧?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呼吸都快了几拍,心跳更是怦怦加速跳动。
他知道双儿是能受孕的,只是没那么容易受孕,但总归还是有这个可能。
这么一想,秦桓升端粥的手都在发抖,粥水险些洒出。他稳了稳心神,推门进屋,对云雀说道:“好了,来趁热喝。”
云雀翻身下床,朝他甜甜一笑:“谢谢相公。”
秦桓升深吸一口气,道:“我出趟门,请大夫来给你看看。”
云雀拿汤匙的手一顿,抬起头道:“没必要吧,我又没生病,不至于要看大夫的。”
秦桓升自顾自道:“还是看一下比较好。”
说完便急匆匆夺门而出,留云雀一人坐在屋里,一头雾水。
两刻钟不到秦桓升就回来了,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迈的老头,约莫六七十岁,留着长长的花白胡须。秦桓升给他倒一杯茶,恭敬道:“严大夫,麻烦您了。”
严大夫年轻时曾是宫里的郎中,什么大大小小的疾病都见过,在云水村德高望重,医术高明,秦桓升给了他不少银子才肯来。
见到云雀的第一眼,他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很快回神,道:“夫人先伸出手来,老夫替你把把脉。”
云雀依言拉起袖子,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严大夫伸出三指,轻轻搭在他的脉搏上。
秦桓升神情依旧镇定自如,只不过两眼紧紧盯着严大夫,生怕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反应。
过了良久,严大夫收回手,捋了捋胡子,似乎在思索什么。
秦桓升没来由一阵紧张。
云雀则半天摸不着头脑,他觉得自己身体好得很,健健康康没有毛病,不懂这个大夫为什么一脸沉重。
“老夫判断不错的话……”严大夫看向他们俩,一字一句说道:“夫人这是喜脉。”
“啊?”云雀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秦桓升唰地站起身,情绪难得有些失控。
“公子先别激动,”严大夫看他一眼,道:“夫人体质特殊,这胎能不能生下来还不一定。”
秦桓升狂喜的心瞬间跌回地面,他道:“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您请吩咐。”
严大夫取出一张纸,一边写一边说道:“夫人这段时间应该是有剧烈运动,饮食也没忌口,所以心率过快,胎像不稳。”
云雀心虚地垂下眼,不敢吱声。
“今后饮食需注意几点,”严大夫一脸严肃地道,“不沾油辣,不沾荤腥,尽量清淡爽口,切莫贪凉。”
秦桓升忙不迭点头。
“还有,”严大夫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说道:“三个月内忌行房事。”
云雀蓦地脸红了。
今天下午他才跟秦桓升闹了一场,用的还是那么激烈的姿势……
严大夫没有明说,但语气明显有责备的意味,“双儿的身体不比寻常女子,落胎容易怀胎难,一旦落胎将会造成巨大的伤害,到时候用再贵的药材都补不回来。”说完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道:“头三个月最关键,我建议你们分房睡,否则酿成大祸后悔都来不及。”
秦桓升虚心受教:“明白了。”
严大夫见他态度诚恳、认真懂事,看上去是会疼媳妇儿的,语气稍微有些缓和:“我再开几副安胎药,坚持喝两个月,对大人和孩子都有好处。”
秦桓升颔首道:“多谢大夫。”
将大夫送走之后,秦桓升大步迈回屋内,一把抱起云雀,在原地转了几圈。
云雀急忙拍他胳膊,“孩子,小心孩子!”
秦桓升恍然回神,小心翼翼把云雀放回床上,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云雀笑了笑,道:“这么开心呀?”
秦桓升“嗯”一声,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嘴角上扬的弧度根本收不住。
见他高兴,云雀也高兴,他抬手摸摸肚子,为新生命的到来感到欣喜。不过回想下午的情形,他仍然心有余悸。
“你下午还……”云雀咬住嘴唇不说话了,颇有些埋怨地瞪着秦桓升。
秦桓升自知有错,低声道:“我下午不该碰你。”
云雀哼唧一声,道:“接下来三个月你都不能碰我。”
想到这茬,秦桓升不禁苦笑一下,本来激动的心情都渐渐平复下来。
他不是重欲的人,只有面对云雀的时候才会血气方刚,毕竟爱与欲从来就不是分离的。秦桓升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
只不过有欲望不代表有爱,有爱一定代表有欲望。面对不爱的人,欲望可以战胜一切;但面对爱的人,一切都可以打败欲望。
对于秦桓升而言,禁欲只是冰山一角。当初为了购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