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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独宠农门小娇妻gl-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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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几分好奇,便驻足多看了几眼,其实那艘船距离她极为遥远,用肉眼是看不到的,可她视力极好,所以不光看到了船,还看到了船上的人。
  其中有不少穿着华贵的公子哥儿和大家小姐,为了避嫌,中间用一个屏风隔开,此刻公子哥儿正在起哄,道:“这下贱之人居然得罪了郡主,自然不能轻饶了他!正好他的家人也在,不如……”
  另外一个公子哥儿摇着纸扇,道:“不妥,不妥,事不及家人,只要将他惩治一番便是。”
  其他人却不认同,冷笑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郡主当年落难,便是入了这贼人的圈套,你别看他此刻哭着求饶,之前不知何等风光呢!”
  之前提议的公子哥儿顿时没了声音,众人看向屏风后面的人,那人约莫就是郡主了。
  荆傲雪心中好奇,昨日她已经听闻了一位郡主,对方还看上了韩有为。
  听说这郡主来头也不小,她之前正想知道对方的情况,此刻居然就这么巧的遇上了。
  当然了,也有可能不是这个郡主。
  沈绿曼见她停下脚步,不由问道:“怎么了?”
  荆傲雪摇摇头,道:“没什么,看到些脏东西罢了,咱们走吧。”
  她如今是修士,不会将这些王孙贵族看在眼里,在掌握了绝对的实力之后,所谓的王孙贵族在她看来,如蝼蚁一般脆弱。
  她虽然看不惯,可也不会太过关注。
  结果她刚走几步,就听到熟悉的声音祈求道:“梁姑娘……不,不是,郡主大人,之前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你有什么气,都撒在小人身上吧,小人的家人是无辜的,这一切的罪责,小人愿意以己之力全部承担!”
  荆傲雪闻言一震,眼神凌厉的盯着船上看。
  沈绿曼好奇道:“又怎么了?”
  荆傲雪抿了抿嘴唇,道:“我听到了熟人的声音,是……是镇上赌坊的管事,你还记得吗?”
  沈绿曼的记忆力超群,自然记得,只不过一想起他,她就想起管事送给荆傲雪的那方面的书。
  虽然后来得知,那是荆傲雪自己吩咐人买来的。
  可她还是觉得别扭,她问道:“他怎么了吗?”
  荆傲雪这些年很少去镇上,赌坊更是一次都没有去过了,她就将这个管事和赌坊都忘到了脑后去,却不想在京城碰上了。
  还真是巧。
  荆傲雪皱眉道:“当年这管事,因为扑克牌的缘故,被京城的大人物调回去京城,还派了赌坊的打手过来请我去吃酒,我那时忙着修炼,便一口回绝了他,却不想几年过去了,倒是又巧遇了。”
  只不过,从刚才听到的对话来看,对方过得并不好啊,似乎是得罪了船上的郡主大人。
  柳儿站在一边,道:“母亲,这位梁郡主我听养母说起过。”
  荆傲雪闻言一愣,她之前正想知道这郡主的来历呢,结果身边的柳儿就是万事通。
  她忍不住笑了笑,道:“对方是什么来历?”
  柳儿道:“此人是梁王府流落在民间的子嗣,二十年多年前,新皇登基,梁王府与之前还是皇子的皇上之间有过节,梁王府出于多方面的考虑,便将当时原本该继承王位的嫡子驱逐出家门,还在他的院落放了一把火,谎称对方意外去世了。”
  “实际上,这个嫡子是难得的忠厚之人,早些年就跟还是皇子的皇上有很深的交情,二人关系匪浅,皇上当时忙于朝政,对他的死亡没有仔细调查,便认定了结果,之后也因为这个嫡子的缘故,对梁王府格外的优待。”
  “而这个嫡子本来就无心朝政,他喜好江湖之事,便出去开了客栈娶了妻子,生下来了一个女儿,这个女儿便是现在的郡主。”
  “听养母说,这个嫡子本来在凡间生活的好好的,但是意外卷入了江湖纷争之中,连带他的妻子一起,被人杀死了,只有他年幼的女儿带着他的玉佩活了下来。”
  “只是女子独身一人并不好过,她便干起了赌坊赚钱的勾当,她很聪明最开始出千也没被人发现,直到后来被发现,不知为何将她送去了京城,她那张跟嫡子如出一辙的脸,被嫡子的朋友发觉,便带回去询问一番,加上她身上的玉佩,如此才确定了她的身份。”
  “皇上虽然不管朝政,可对这位好友还是极为重视的,得知此事后,将梁王府的现任当家人罢免,梁府上下都被贬为平民,只有这位郡主继承了梁王府,皇上还承诺要将她的儿子立为新梁王。”
  “有了皇上的看重,这位姑娘本身又极为聪慧,讨好了太后,有了强有力的靠山和地位,自然在京城如鱼得水般自在。”
  荆傲雪闻言,呆了一下,突然问道:“那柳儿可知道这梁郡主叫什么名字?”
  柳儿道:“据说之前叫做梁红玉,可她后来不喜欢,便不允许其他人唤这个名字,加上皇帝又给她赐了封号,所以大家都叫她嘉德郡主。”
  荆傲雪:“……”
  果然是梁红玉这个女人啊,她对这女人的印象倒是蛮深刻的。
  毕竟当时她在花街买话本,结果这女人就冲了出来,非要跟她扯上关系。
  后来还说谎话陷害她,才有了之后被带去赌坊的事情。
  这么说来,荆傲雪倒是明白为何赌坊管事会如此狼狈了。
  以对方当时表现的性子,就知道这女人不是个好性子的,说是睚眦必报也不为过。
  当年管事当着自己的面,狠狠的扇了对方一巴掌,对方估计一直牢记在心里吧。
  而且说起来,当年她没有出手相助,对方也用狠毒的眼神看着她。
  说不定,她也在寻找自己的下落,打算抓了她一起报复呢。
  荆傲雪没太大的危机感,就算对方是郡主,得到皇帝和皇后的恩宠,可皇帝的龙椅都要坐不稳了,对方也嚣张不了太久。
  可即便如此,光是现在的背景,就足以做成许多事情了。
  她的声音穿过屏障,道:“罢了,丢下去喂鱼吧,这一家子人都签了卖身契,送去赌坊待着吧。”
  管事连忙求饶,梁红玉看着对方的姿态,心中别提多得意了。
  当年那一巴掌,她可牢牢记在心里呢!
  她摆摆手,身边穿着统一的梁府下人,便将全身都被捆绑起来的赌坊管事扔下了河。
  管事的家人立刻大声哀嚎起来,被梁府的下人暴打一顿后,才闭上了嘴巴,被带了下去。
  荆傲雪摸着下巴,道:“媳妇儿,耽误点时间,我去救个人。”
  沈绿曼无奈的点点头,见荆傲雪御剑飞行蹿入水中,没过多久就提着浑身湿漉漉的管事回来了。
  管事倒在地上猛地咳嗽了几声,他胡乱的擦着脸上的水,连连跪地道谢道:“多谢仙人相救。”
  荆傲雪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道:“不必,管事的,是我。”
  管事哆嗦着身体不敢看她一眼,此刻的状态与当年在赌坊时的意气风发,完全像是两个人一般。
  他被得势后的梁红玉关押了很久,时常要遭遇对方非人的折磨,这样的日子死都不敢死,因为他死了,梁红玉必然要拿他的家人撒气。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被关了多久,他身上都瘦的只剩下骨架子,性子也被磨的软弱了许多。
  荆傲雪叹息了一声,道:“管事,我是荆傲雪,当年教你扑克牌玩法的那个。”
  管事愣了一下,战战兢兢地抬头看她,隐约觉得对方眼熟。
  他对“扑克牌”这个字眼更熟悉,因为当年就是靠着向上面的人进贡扑克牌玩法,他才免去了在偏远地区继续寻找人才的苦差事。
  他回到京城,府上的大人物也因为这个新玩法,得到了太后和妃子的看重。
  大人物高兴了,他也有了好日子过,那段时间走路都带风,日子过得别提过逍遥了,连带他的家人也改善了生活。
  尤其是看着扑克牌玩法,一跃成为赌坊最出名的玩意,他心里也有了成就感。
  只可惜这种日子没过多久,他当年送去京城的梁红玉就咸鱼翻身,不但免去了在赌坊的工作,还继承了梁王府。
  她还靠着一手好赌术,跟太后和妃子搞好了关系,地位越发尊贵起来。
  直到对方在京城彻底站稳了脚跟,前来找他报复的时候,他才知道对方的身份,也陷入了这辈子最大的噩梦之中。
  他联想到这辈子因为扑克牌所展开的一切,不禁哭了起来。
  他之前连哭都不敢哭,梁红玉会用鞭子抽打他的脸,看到他的眼泪,对方会更加兴奋激动,鞭打的也越发用力。
  此刻或许是劫后余生,又想起了很久没想起的过去,一阵悲凉绝望之情自心底涌了上来,他跪坐在地上,像个委屈的孩子一般嚎啕大哭。
  他的哭声沙哑绝望,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荆傲雪苦笑一声,看他这样就知道对方过的不好。
  可继续在这边待着,说不定会引来梁红玉,她便道:“我知道你过得辛苦,你先起来,我们找个地方收拾一下吧。”
  管事捂着脸点头,他哭着跟在荆傲雪身后,一行人匆忙找了家客栈,荆傲雪将管事送去房内,吩咐下人准备食物和热水。
  她和沈绿曼,还有柳儿,则在隔壁的房间坐下。
  沈绿曼皱眉道:“他身上亏损的厉害,加上心情剧烈起伏,今晚上可能会发烧。”
  荆傲雪叹了一口气,在店小二送热水上楼时,吩咐他去叫了大夫,当然了,她额外给了店小二几两银子,对方原本一脸的不情愿,立刻变成了惊喜答应。
  她回到房内倒了一杯茶水,道:“梁红玉这个女人,也跟我有仇。”
  说着,她不禁扶额,她个人觉得自己性格挺好的,可先是一个梁升荣,又是韩有为,现在又多了一个梁红玉……
  一个比一个麻烦,她不禁想到:莫非是她自己在做人方面有问题。
  当然了,她也就是想想罢了,她对自己可自信的很。
  柳儿道:“若是这样的话,的确有点麻烦,梁红玉跟秦家关系匪浅,若是我们此刻去了秦府,不出半日,梁红玉就能得知消息。”
  荆傲雪呆了下,道:“她怎么又跟秦府扯上关系了?”
  柳儿无奈道:“梁红玉的父亲,也就是梁王府上一任嫡子的生母,是秦府的姑娘,且还是养母的姑母,所以梁红玉跟秦家有亲缘关系,她本身又是个长袖善舞之人,几年时间,就将秦府上下都笼络了,就连秦爷爷对她的印象也极好。”
  她之前不知道梁红玉跟母亲的纠葛,不过就算将来养母登基,梁红玉因为这层亲缘关系,也不会被怎么责罚。
  这就有些麻烦了。
  她抬头看着荆傲雪,问道:“不知母亲想拿此人如何?”
  荆傲雪转动着杯子,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她冷笑一声,做了个杀的手势,柳儿悟了,点了点头。
  荆傲雪见她这样,怔愣一瞬后,突然心生感慨。
  当年柳儿的性子柔软的不像话,可现在不过几年时间,就可以拿人命不当回事了。
  她相信柳儿没有滥杀和虐杀的兴趣,反倒是她跟沈绿曼,杀人的手段都比较血腥。
  换做柳儿去对付梁红玉,估计是以智谋来取胜吧。
  她这么想着,不自觉的伸出手捏了捏柳儿的脸颊,柳儿愣了一下,跟小时候一样乖乖坐着不动,任由她捏着。
  荆傲雪心生怜爱,道:“柳儿长大了。”
  柳儿笑了笑,道:“娘亲都有小妹妹了,我自然该成长起来,做好姐姐这个好榜样。”
  荆傲雪哭笑不得,道:“你怎么就知道你娘亲生个女孩儿呢,万一生下来是个弟弟呢?”
  柳儿眼珠子转了转,笑道:“我夜观星象,测出来的。”
  荆傲雪勾了勾她的鼻子,道:“瞎说。”
  沈绿曼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对孩子的性别不在意,只要是给荆傲雪生的就好。
  柳儿也是她们二人的血脉,但是……
  她之所以这么执着的想怀孕,便是想给眼前的荆傲雪,生一个属于她们两个的孩子。
  倒不是说她们不喜欢柳儿,而是一份突然的执念和想法。
  她不会言明,荆傲雪想必也不怎么在意,看对方对柳儿的态度就知道了。
  她垂下眼眸,目光落在自己平坦的腹部,忍不住笑了笑。
  恰好房门传来了迟疑的敲门声,荆傲雪歪头道:“是赌坊管事吗?”
  对方嘶哑的声音应了一声,不安的道:“我,我收拾完了,现在,现在可以进来吗?”
  荆傲雪想起对方当年的雷厉风行,和现在的怯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叹了一口气,道:“进来吧,门没锁。”
  管事应了一声,缓慢的推开房门,眼神之中带着几分躲闪,似乎是不敢看她们三人。
  荆傲雪道:“进来坐吧。”
  管事的缓步走上前,只敢坐半个凳子,不敢完全坐上去,荆傲雪看他的姿势都觉得疲惫。
  她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管事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道:“我叫张宏远,仙人称呼我为小张便是。”
  荆傲雪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不必跟我这么客气,就叫我荆傲雪好了,你跟我说说,你离开镇上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管事眼眶一红,他眼睛疼的厉害,却一动不动不敢揉。
  他粗哑着声音说了一遍自己的经历,荆傲雪闻言唏嘘道:“我知道了,这样吧,你亲人那边我会想办法帮你救出来,一会儿我给你些银子,你就此离开京城吧。”
  张管事眼前一亮,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数日的人,终于看到了绿洲和水源,整个人都焕发了容光一般。
  他连连道谢,荆傲雪摆摆手,这对她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她对赌坊管事印象不错,身上的银子又多的花不出去,去了修仙界银子就派不上用场了,拿来做善事也没什么。
  她站起身,道:“我吩咐店小二给你叫了大夫,一会儿让他给你诊断下身体,这里是五百两银票,你先拿着花吧,等我救出你家人之后,再带她们过来跟你汇合,你暂时就住在这里吧。”
  张管事热泪盈眶,激动地恨不得跪下给荆傲雪磕头道谢。
  可荆傲雪就怕这个,交代完之后留了银子,便带着沈绿曼和柳儿离开了。
  她们在路上耽误了一阵儿,等到了秦府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中午时分了。
  秦府坐落于京城有名的王孙贵族街道上,占地面积极广,许是将门世家的缘故,荆傲雪只觉得甫一接近秦府,就感觉到一股肃杀和血腥气息。
  她们三人面不改色的走到大门口,对站得笔直的下人道:“我们是秦将军在村子里的朋友,此次前来拜访她。”
  下人皱了皱眉,道:“有何证明?”
  柳儿从腰间取出一块玉佩递上去,道:“这是秦府继承人的玉佩。”
  下人瞪大了眼睛,盯着玉佩看了许久,都不敢相信。
  实在是……荆傲雪三人虽然穿戴整齐,可姿态看上去并不像是大人物。
  也就柳儿身上有着大家风范,他态度有些迟疑,将玉佩递过去后,正准备说什么,一辆马车就哒哒停在了秦府大门前面。
  荆傲雪看过去,从马车内走出来两个妙龄少女,还有一个大约三四十岁的女人。
  她们穿戴精美,身上带着女子特有的柔美之色,只是肤色稍微黑了点,身形也比寻常女子高挑些。
  她们看到门口的陌生人,目不斜视的走上前,下人恭敬地道:“恭迎二夫人,三小姐,六小姐回府。”
  年纪最大的女人就是二夫人,对方径直朝门内走去。
  年纪稍微大点的,约莫是三小姐,她淡淡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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