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妃100天:独宠毒辣妃-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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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才若无其事的端给南宫血,“我想先干为敬!”
南宫血一直提防几人,见他们神态正常没有捉弄他的心思,稍稍定心将酒一饮而尽,继续装傻咕噜,“我好困,我要睡觉了……”
“对,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若不是来抓我,就赶紧走,别打扰我……”窸窸窣窣,所有人见她从怀里摸出一东西来,手拿不稳‘啪’掉地上了,玉倾欢眼见瞟到‘春色无边’四字,隐约明白了什么。
“嗝儿……”植萌恍如未觉的翻起来,自言自语。“张嫂给我的这东西怎么看不懂?”
玉倾欢好心提醒,“你拿倒了。”
“哦哦……我看看,这两个人没穿衣服……咦……你有没有这么大……”植萌扯扯南宫血的袖子问道,声音娇憨懵懂。
“噗!”
“噗!”
“呵呵……”
南宫血脸上冷汗直冒,誓要把装傻充愣进行到底,傻笑一声故作茫然,转身朝床上摇摇晃晃的走,“好醉……我要睡了……困了……”床上一倒,这架势就是天塌下来了也不打算醒了。
半响,南宫血发现玉倾欢等人没有了声音,再过少刻确定几人走了之后,摸摸脸上的密汗,身子刚一动忽然发现不对经。刚才他太过紧张,一直提防着,这回才发现这身子跟火烧似得难受,不用猜想就知道被下药了。
他们不过是寻常的土匪,就春-药他也能察觉,可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来他不知道的药,只有东方亿那杯酒,一想到此,恨得牙齿痒痒。“我就说怎么轻而易举的就放过我,原来有后招。”
植萌倒在地上睡的不省人事,呼噜打的震天响,南宫血看她一眼,立即出门,结果——门上锁了!而后找窗,窗也上锁了,一时间傻眼了。
屋外远处的树上,玉倾欢捏着蚊子问,“门锁关了还不是可以撞破跳出来。”
“这药里还有软骨散……”东方亿磨牙道,“这么多年他整治我了不少,我也逮着机会了,让他好好难受一把,给他长个教训。”
树上蚊虫多,秋叶钰涧撒了粉末把它们驱的一干二净,久违的女子香重新回到了怀中,也不听两人说什么,抱着玉倾欢摇晃,“我们走吧,明天只有热闹看。”
玉倾欢也觉得索然无味,这几日她没有睡个好觉,窝在温暖宽阔的胸膛上,睡意已经来袭,“好哇,你回不回去?”
东方亿摇头,“我要等结果,你们去吧。”说吧,纵身一跃,蹲在墙角屏息聆听,模样认真姿态却滑稽可笑。
“他肯定吃了南宫前辈不少的亏!”打个哈欠,玉倾欢道,“我睡了,你别打扰我!”
亲亲她的嘴角,秋叶钰涧笑容温柔,秋凉如水,玉倾欢抹上一把他的脸,呵呵一笑,闭上眼打算不说话的架势。直到秋叶钰涧伺候她洗漱完后,她也睡的香甜。
门外一黑影落下,秋叶钰涧又看聊一会佳人的容颜才依依不舍离去。
“云钦诺!”秋叶钰涧并不吃惊,回想玉倾欢之前的脸色,他就已经猜出几分,没成想还真是云钦诺。“赵夫人那边呢?”
“赵夫人已经怀孕。”黑影恭敬道。
头顶的盘月挂树梢,秋叶钰涧负手而立站在房梁上,白衣飘飘如仙如画,声音透着冰凉。“我给云钦诺一个选择的机会,如果他抛弃妻子也要报仇,就给我杀了他,对我的话不听的那些人,何须对他多费唇舌。”
“是。”黑影‘唰’一声消失不见,独留秋叶钰涧负手对月。
空中,传来温润的声音,“云钦诺,我给你过你机会,就怪你不知把握。”屋顶,哪里还有人在?
赵夫人和青鸟隐居偏远的山村,扮演一对平凡的夫妻,过着普通老百姓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直到赵夫人怀孕之后,这生活才填上了一抹色彩,然而赵夫人却没有欢喜几日。
“你们是谁?”夜深人静子时,屋里多了几名黑衣人,为首的黑衣人一声令下,身后之人出动。
不大不小的屋里几个人奋力厮杀,青鸟心中顾虑着赵夫人,自然是不能全身心投入,很快被制服,愧对的看一眼满脸关切的赵夫人,“对你是黑魅?”
赵夫人立即转头看向黑魅,迅速猜想来着的用意。
一直一动不动的黑衣人摘下面纱,露出黑魅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声音清冽,“是我,青鸟眼明,如今心却盲了,连这身功夫也盲了。”不理会青鸟听这话的愤怒,视线看向赵夫人,“我家主子让我给你带个话,如今公子在他手上,你们两人合谋让我家夫人险些一尸两命,这个仇他一直记着。”
赵夫人抿嘴,虽然身穿农家服,此时却不慌不忙的坐在椅子上,端出了月家当家人的气韵,就算她没有武功,可多年养成的气韵已是深入骨随。“你家主子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他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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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二章我必须杀你云钦诺
“只要夫人书信一封给景王爷,无论夫人怎么写,大致离不了三点!告诉靖王爷夫人已怀有身孕消息,这是其一;告诉靖王爷自己与他断绝关系,这是其二;说你自己已经和青鸟相爱,这是其三!”黑魅负手而立道!
很快,赵夫人便明白其中用意,冷笑道,“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黑魅不曾回答,只吩咐人伺候笔墨,“夫人请!”
提笔不知写什么,纵然有千言万语却什么也写不出来,一时间怔住!
黑魅也不催,静静站在一旁,是要融入这黑屋里的黑暗中!
半响之后,他才开口,“主人给了我一日期限回去待命,夫人还有半个时辰!”
“你家主子可真厉害,谋划数第一,攻心为上的本事不相上下!”赵夫人心里又急又气,却也只能提笔写下违心之句。
一个钟之后,赵夫人把信函交给黑魅,“我没有在上面加什么暗语,你不必查!”
“并非不是相信赵夫人,只是属下的职责所在,不可马乎!”黑魅仔细检查一遍,没有什么遗漏,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后,这才放入怀中拱手道。“告辞!”
临走时,黑魅看一眼青鸟,云袖一扫便拂袖而去。“我们走!”
青鸟立即被松开了挟制,立即纵身跃了出去,不顾赵夫人的劝阻跟了上去。“青鸟,回来~”
乡村的夜色少了繁华,全是朴实的气息,虫蛙鸣不绝于耳,听着让人舒服。
黑魅的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青鸟从阴影走出,脸色恢复了做暗卫时的冷冰,“我来了!”赵夫人书信时,黑魅密语他,这才不顾赵夫人追了出来。“你想要耍什么把戏。”
黑魅转身,面无表情道,“景王爷多次伤我家夫人,将夫人置于危险中,主人已容不下他,顾念赵夫人怀有身孕,所以对赵夫人格外开恩!”抛出一东西过去,“这是主子给你,女子服用此药后会失忆,忘记云钦诺是对赵夫人最仁慈的办法。”
青鸟沉默,“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黑魅冷哼,“区区一暗卫,主子还不曾放在眼里。主子心善,喜欢成全痴情人,用不用你自己看着办吧。”两人擦肩而过之时,黑魅淡淡道,“这样的生活对我而言是奢望。”
周公子,不,云钦诺乔庄易容的周公子,正在拜会花家老爷,听见周公子要提亲自己的女儿,诧异道,“这要看小女的意思,你也知道我们花家只有容儿这一个宝贝女儿,因为前一阵的事,现在心情不好,等心情好了之后我会把周公子的心意转达,至于成与不成就不知道了。”
“多谢花老爷。”周公子彬彬有礼告退。
出了花家门,云钦诺往身后瞄一眼,朝人少之处走去,最后停在一处死胡同里,冷声道。“出来吧,鬼鬼祟祟做什么?”
身后现身一黑衣人,淡淡道。“不是我要找公子,是我家主子要找公子,他已经设了酒宴,公子请随在下来。”
山巅之上,疾风狂卷,那一抹刺目的白灼烧了云钦诺的双眼,白衣飘飘欲要乘风归去,无双姿容此人绝担待得起。“是你?秋叶钰涧?你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坐!”秋叶钰涧在凉亭中,身不动,神不动,与那巍峨高山相得益彰。
云钦诺几个呼吸之间后,脸上浮现冷笑,“你是秋叶钰涧,这世上还能没有你不知道的事?”
掀袍而坐,感受如-潮狂风,云钦诺仔细看秋叶钰涧,肯定道,“你是来杀我的?”似乎笑了一笑。
“我容不下你。”秋叶钰涧给他斟酒,水柱在狂风中不曾倾斜半分,他的声音在风声中清晰传来。“这里秀美山河,你葬在这里也清净。”顿了顿又道,“最主要,我喜欢这里。”
云钦诺猛灌一口酒,捏碎白玉酒盅,“可我不喜欢这里!”
“你喜不喜欢又跟我有什么干系呢?不是你杀我,而是我杀你!”秋叶钰涧看一眼白玉茶盅,视线移向云钦诺的脸,直视云钦诺的眼,“除非萩水泽衣过来阻止我!”
“你拿我当诱饵?”云钦诺隐约明白了秋叶钰涧的用意,冷哼一声,“这算盘打的真精,似乎你秋叶钰涧无所不能,好像要做一件事,没有做出不成功的!”
阴阳怪气的话秋叶钰涧不曾放在心上,一个将死之人又何须跟他计较这么多?只道,“诱饵不过是附带,杀你才是最主要的。我秋叶又不能上天入地,哪里有什么都能成功的?眼下那欢儿,变数未知,我一直提心吊胆。”
云钦诺深吸一口气,“秋叶,我们来谈个条件吧。”
“你先看看这封信再说。”
薄如蝉翼的一张纸,别狂风吹打的啪啪作响,云钦诺的脸色越来越黑,霍然凝视秋叶钰涧,一动不动,“你到底玩什么把戏?赵夫人这信是你们逼迫她写的吧。青鸟跟在她身边多年,若是动情早动了!”单凭这一点他就很怀疑书信上的真伪。
“第一,她的的确确怀了你的孩子我不曾作假,第二,她现在不喜欢你了我也不曾作假,第三,她跟青鸟在一起这是不挣的事实。”秋叶钰涧的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酒香,盘坐在软垫上一字一句道。
云钦诺大急道,“秋叶钰涧,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夫人这次伤欢儿责任她最大,可我念及她跟欢儿一样作为人母,所以我放过她,让青鸟服用她吃下忘情药,忘记情爱同时也忘记自己。青鸟对她痴情不移,我想他会照顾她的。”秋叶钰涧一字一句道,“云钦诺,这都是看在你将欢儿退给我,偿还你的情分,给你留一脉”
云钦诺的神色别大风挂的维持不住,他知道,秋叶钰涧起了杀心他就难逃一死,可是他不想死。
绝望的脸庞充满了痛苦之色,“不,我不要死,我还没有杀云秦川报仇,我要杀了他!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云秦川的死早已经有人谋划多年,轮不上你插手;这东楚的江上我看上了,自不会让你躲!等云秦川死,我会以他项上人头来祭奠你。”秋叶钰涧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清冷,“云钦诺,我必须杀了你!”
云钦诺痛苦的扭曲面容,这一刻命运的无助,强与弱的对比,生与死的无奈,他忽然想要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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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三章秋叶和萩水见面
秋叶钰涧又给云钦诺斟酒一杯,“云秦川是先帝和西辽皇后的儿子,固有西辽的支持。可若是你知道他的来历,便觉得你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轻酌酒一口,又道,“传言先帝将西辽皇后下药囚禁,并强制她育有一子,西辽皇后心里早就把先帝恨之入骨,支持云秦川不过是等时机成熟,以等待时机掌控东楚内局。”
原来如此,自己果然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悲痛之后的云钦诺也渐渐安静,麻木的接收这个消息,西辽皇后插手,那就是西辽也插手。然他现在身无长物,被东楚四处通缉,无处可归,无路可走,纵有满腔怨恨却无计可施,最终只会葬送在这里,长眠于此。
“希望你能好生善待赵夫人和我的孩子……”云钦诺此时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为自己默默付出的女子和未出世的孩子,什么家国仇恨统统化为烟雾,站起身深深朝秋叶钰涧鞠躬,“让她忘记我,不用痴情等我一辈子,很好!”
他何尝不知道什么承诺不过是口头话而已,可他放不下赵夫人给予自己的那一抹温暖,贪婪仔细的想要霸-占!
秋叶钰涧摇摇起身,两人一白一黑,衣袍鼓动发丝飞扬,一幅会动的画立即跃出,声音在风中清晰,随风清扬。“我秋叶钰涧敬你一杯,感谢你将这么好的女子带我身边。”
云钦诺举起酒盅,神色怔然,“那一年我带她回府,你和云秦川两人一道来贺喜,结果一人抢走我的妻子,一人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一口喝尽那冰凉刺骨的酒,胸腔要炸开一样火辣辣的烧。
“来世,我一定不会在做个失败的人…”
“赵夫人,我辜负了你,此生忘记我,好好的活着……”
“孩子,为父无法见证你的成长,无法抱你,亲你,教你习字作画,听你叫我一声父亲!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和母亲,替父亲照顾好母亲,有缘我们父子情缘再续……”
一张张脸,一幕幕画面,随着身子下坠,离死亡越来越远之际,一幕幕呈现……如过往云烟!毒酒在胸腔灼-烧,云钦诺的意识渐渐模糊,忽听一声嘶鸣之声,朦胧中见一人轮廓,极美!
“赵夫人……是你吗?我很想你……噗……”胸口被一掌击碎,最后一口气时看清来人,“你是谁……”
站在山之巅的秋叶钰涧听见一声嘶鸣声,山底忽然一庞然大物冲出云雾,一浑洁白,似鹤非鹤大鸟振翅与秋叶钰涧平视。大鸟之上,红火的长袍,漆黑的长发,宛如绸缎飘动,他的脚边,躺着已死的云钦诺。
“萩水泽衣!”
“秋叶钰涧!”
“幸会。”
“幸会。”
萩水泽衣戴着纱巾,风鼓动隐约可见轮廓,双眸若隐出现暗红,“多年前,我曾与你再次相遇,对你惺惺相惜。”
秋叶钰涧俊雅绝伦一笑,一笑风华绝代,“可我却不曾与你相惺相惜。”
“你的女人不错,我看上了!”反之没有温润的嗓音,却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沙哑,“所以我要把人抢过来,做我的妻子。”
“痴人说梦!”秋叶钰涧很少流露出讥讽之色,可是不仅是神色,连带眉眼都满是浓浓的讽刺,“就算我秋叶钰涧死了,我也不会让她独活!”
“哟哟哟,真是无情的男人!她知道你是两种性格,月圆之夜化身为欲的恶魔的男人吗?她知道你儒雅不凡的外表下是多么狠毒阴冷的心吗?”萩水泽衣亦是不示弱的讽刺过去,一脚踩在云钦诺身上,弯腰笑道。“你是不知道我回来救人,所以你给他酒里下毒?”
秋叶钰涧心里默数,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立即纵身一跃,巍峨山顶发出巨大的响动,“轰隆”犹如一道惊雷炸开,,以为萩水泽衣为中心,四处随之接二连三发不断传来爆破声,不给萩水泽衣丝毫喘息的机会。
“秋叶钰涧!你给我的等着!”萩水泽衣的声音在爆破中断断续续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