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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诱妃100天:独宠毒辣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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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后,书信顷刻化为粉末,瞧弦乐皱眉,一脸沉默,玉倾欢挑眉似笑非笑看他一眼。

    弦乐立马澄清自己。“夫人不要误会,属下绝没有偷看信的内容!公子曾教属下反看字迹,所以,夫人打开时,属下只无意瞟了一眼,并非刻意去看的。”

    有人能反体写字,自有人会反体识字。

    “那日我见葛夫人,步伐沉重,身子略倾泻,呼吸长短不一,不像是身怀绝学之人。她挟冬月,约我在高岭坡一见,必是设下鸿门宴想对我不利。依她的关系,找的也是元家人帮忙,其他三大家族,只有落井下石的份,肯定不会来搀和。”玉倾欢微微一笑,带着深究之色。“而你看了书信之后,如临大敌,这是为何?”

    弦乐一呆,艾玛我的小祖宗哟,我啥表情也没有显露,你咋看出来的?

    公子啊,连你都要打起精气神来应付夫人,属下这道行可没你高深,到时候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可不能怨属下啊!

    “公子走时一再交代属下,伺候夫人左右,照看夫人周全,不可半分懈怠。这葛家的鸿门宴,必是高手如云,属下到底是武功浅微,怕不能照顾好夫人,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愧对公子的信任。”

    弦乐说的很官、方,玉倾欢冷嗤。“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弦乐怎么听这句话不对味,想问,可又怕被套出什么东西出来,所以闭嘴不言。

    高岭坡,凉亭里,葛夫人阴冷着脸,一动不动盯着来人。

    一身雪白长袍的玉倾欢,风度翩翩丝毫不逊色男子,打着秋叶钰涧收藏的香扇,学着云秦川的风、流,笑问。“葛夫人挟冬月公主邀在下前来,可是有事?比如,对我心生好感?”

    弦乐乔装成普通小厮,放开双耳,屏息聆听周遭。

    果然有不少埋伏,而且都是高手!心中凛然,听到这句话,顿时有一种无力感,听葛夫人震怒,眼观鼻,鼻观心。

    “果然不要脸的女人,这种放、荡的话,也说得出口!”‘腾’站起来,怒指的:“说,远儿到底是谁伤的,当初你又在什么地方!”

    “你为什么不问你的老情、人元史邟,是谁杀呢?”一身白袍,不然纤尘,双唇噙含的笑意,可谓风流无双。

    “你闭嘴!问你话,如实回答。”葛夫人一张保养极好的脸,涨得通红。

    玉倾欢稍一想,就明白,自己走时,元史邟还活着,返回来时,就死了。自是跟自己没有关系!

    “葛远不是我伤的,当时我和冬月公主一同晕倒,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在你家一偏僻之处,身边除了这个,就没有旁的东西!”说罢,丢过一物。

    葛夫人接过一看,是一女子的发簪,这发簪,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冬月公主已经给我交代了,你以为还能隐瞒到什么时候?”葛夫人冷笑,眼里杀意顿显。“老实交代,今日便放你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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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八章赵夫人来啦

    “哼,这个蠢货的话你们也信。”眼眸瞄向某处冷嗤,看向葛夫人的眸子里,一片坦诚之色,“葛夫人,在下真的没有伤令公子,我们无冤无仇,我伤他做什么?”

    “看样子景王妃是不打算交代了!”葛夫人阴冷一笑,高喝一声。“把人给我带上来。”

    刚才玉倾欢瞄的那处,窸窸窣窣走出来三人。

    冬月被堵住嘴,五花大绑着,华贵的打扮此刻看起来十分狼狈,只看玉倾欢一眼,便别开眼不作声。

    刀,架在光滑细腻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浅痕。

    “冬月公主的命,就在我的手上,若是不老实交代,我立即杀了她,绝不手软。”葛夫人踱步到冬月跟前,从袖中掏出小巧精致的匕首,冷笑说着。

    “我们走!”玉倾欢静了静,蓦然转身离去,大大出乎葛夫人意料。

    她以为能用冬月控制玉倾欢,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对方根本就不在乎,顿时尖叫起来。“她是你的朋友吗?你一点都不在乎她的死活?”

    “朋友?呵——也只有你们这种愚蠢的人,才会认为她是我的朋友!看看她手臂上的伤,看看她后背的伤,这些都是拜我所赐!”玉倾欢驻足冷眼旁观的架势。

    葛夫人将信将疑的撩开冬月的手臂,果然乌青很多,又了看另一条手臂,也有乌青,现在面上胭脂褪,额头和眉骨也有不易察觉的乌青。

    难怪冬月提到玉倾欢时,恨得咬牙启齿,一脸杀之而后快的样子。

    “哼!”葛夫人眼眸微眯,直视玉倾欢的眼底,坦坦荡荡,不由得信了七八分。“这件事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也断然跟你脱不了干系。要不是因为你们这几个下贱胚子搅局,才让远儿娶玉娆那个贱女人,也不可能再婚礼上被人送命!”

    那张脸愈发扭曲,高举匕首,欲落下时,玉倾欢扯下流苏上的一颗珠子,弹了出去。

    “嗖”另一颗石子飞来,半空击碎那琉璃珠。

    “啊——”

    匕首插进肩膀,冬月疼的脸发白,翻个白眼闷哼一声,险些晕过去。匕首抽出来时,一口气差点提不起来。

    朦胧中,见一辆奢华的马车朝这方驶来,左右两侧约莫两百来人随侍,皆身着黑袍,步履一致,训练有素。

    马车奢华程度叫人咋舌,周身镶嵌着琉璃光晕的宝石,璀璨夺目;珠帘吊坠用的是上好的圆润珍珠,只怕一颗就要价值千金;四周小灯笼做的样式上面,是硕大的夜明珠,有大人拳头那般大小,波光碧绿。

    马车很大,套着两匹马,每一匹马矫健肌理匀称,鬃毛柔顺,马眼很是精神,一看就知是千里挑一的良驹。马套上,镶嵌着宝石,整个马看上去,奢华不亚于车厢。

    左右随侍,训练有素,武功高强,非一般等闲之辈。

    没有车夫,马儿自停下来,乖巧的垂着脑袋!

    玉倾欢盯着马车头顶那月亮形状,若有所思,什么时候弦乐已悄然无声站在她身后,小声提醒。

    “夫人,这是月家的标志,我们联手都不是对手,就算是公子,也未必能抵挡!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忍耐,好汉不吃眼前亏,日后从长计较。”

    弦乐在看到月家的标致后,脚下一滑,险些一个栽倒。

    他的运气怎么这么背,没有想到这会竟然遇到了月家人!

    公子啊,不是属下怀疑你的能力,实在是担心夫人乱来。若那个时候,以他微薄之力,如同螳臂挡车!

    月家,一奢,二色,三痴。

    这一奢,赵夫人奢华无度。

    这二色,赵公子荒、淫无度。

    这三痴,赵小三痴傻无度。

    说的,便是赵家三姐弟。

    看着情形,来人便是赵夫人吧!

    葛夫人显然很意外,随即丢开匕首,毕恭毕敬行礼。“见过赵夫人。”

    瞥一眼玉倾欢,如同看死人一般,阴森一笑,露出嗜血疯狂笑意。她带来一干高手纷纷现身,行礼作揖,皆是大气也不敢多喘的模样。

    冬月倒在地上,还以为玉倾欢不知来人的厉害,急的她忘记了肩膀的疼痛,捡起石子砸向玉倾欢,一脸焦急,无声叫喊。

    “快走,快走啊!”

    弦乐扯了扯玉倾欢的云袖,示意她伏低做小,等逃过今日一劫,回头让公子好好找这赵夫人算账!

    玉倾欢打扇,俊俏无双的面庞是一派沉静,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冬月急的差点跳脚,最后两眼一翻,躺在地上装死!

    一只十分漂亮的手,挑起帘子,随着,亮瞎眼的一幕出现了,

    撩帘的是一浑身珠光宝气的女子,画着一张面目全非的妆容,不知涂了多少的白粉,唰了几层的胭脂,就连裸、露在外的肌肤,也擦了厚厚的一层白粉。

    如同纸扎的小人,当真是恐怖阴森的很,就连那双眼睛,也跟鬼一眼,叫人冷飕飕的,不寒而栗。

    玉倾欢余光可见,除躺尸的冬月外,其余人都哆嗦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吓得!

    越过赵夫人的肩,见身后一张完全漆黑的脸,不是云钦诺还能是谁!

    玉倾欢垂眼佯装没有看见,而是风、流一笑,恭恭敬敬弯腰行礼。“在下见过赵夫人。”

    弦乐一愣,躺在地上的冬月也活络了,睁开眼,看见赵夫人,差点吓尿了。

    大白天的,她以为撞见阴鬼了呢!

    “你是……玉倾欢!”嗓音如同唱戏,尖锐中带着一种戏音,徒然嘶吼起来,面色狰狞,“把她给我杀了。”

    玉倾欢退后一步,稳住下盘,弦乐不漏痕迹站在她右边,如临大敌。

    冬月吓得忙闭眼装死,念大悲咒给玉倾欢和自己超度!

    葛夫人兴奋的盯着玉倾欢,仿佛下一刻她就是一具死尸,磨牙暗忖,小贱人,你害远儿成傻儿,今日就用你的贱命偿还。

    两百随侍,蓄势待发!

    然,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喝道,除了赵夫人以外,还有一男子急切的声音。

    “慢着!”

    “慢着!”

    赵夫人一愣,随即颜面一笑,用唱戏般的嗓音羞涩道。“诺儿,我与你果然是心有灵犀。”

    众人皆一阵恶寒,打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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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章满月与秋叶钰涧

    “好端端的,你杀人做什么!”云钦诺难掩厌恶别开眼恶狠狠瞪过来,先发制人。“玉倾欢,你这个贱人,竟然还不要脸的跟过来,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我心里没有你,还不快带着你的人,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弦乐左手提起冬月,右手拽着玉倾欢的手臂,心急如焚。“夫人,你就死了这条心,没看见赵夫人和景王爷是多般配的一对,快走吧”

    冬月听了一个哆嗦,闭眼继续装死!

    玉倾欢垂眸,任由弦乐拉着,让他大大松了一口气。

    三人这才走了几步,赵夫人喝道。“给我站住,我让你们走了么?还不给我滚回来!”

    说罢,转身依在云钦诺怀中,隔着珠帘怨毒的看着玉倾欢挺拔的背影,幽怨哭诉,那声音如同戏曲中,哭丧一样。

    “诺儿,沾我手中的人命,起止她一个,你为何故意放走她,不让我杀她,莫非你心中喜欢着她?”

    云钦诺冷嗤,挑起赵夫人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尽量维持自己的神色。

    “怎么,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我不过是放条人命,你都不同意,这就是爱我的表象?”

    “这条人命,我也不是不放,只不过是有条件的。”赵夫人软声一笑,扭头用那双阴鬼眼盯着玉倾欢。

    “今日,若是能从我这随侍手下逃生,我绝不会阻拦击杀她。如何?”最后,询问云钦诺的意思,可眼神里,却是不容他人反抗。

    云钦诺沉着脸,一瞬不瞬的盯着赵夫人,使得她这脸白里透着黑气。“好,那我再退一步,若是她输了,便留她一命,送我那弟弟把玩!”

    弦乐一听,立即运气打算飞身逃走,只要找到了公子,赵夫人何惧!

    “上!”赵夫人讥笑,弦乐这行为在她看来,无疑是跳梁小丑,不知死活的挣扎罢了!

    两百名随侍,如同一支支离弦的箭,朝玉倾欢射来。

    云钦诺大惊失色,赵夫人抚上他的胸口,笑意噙含警告,这才警觉,复坐直身子,冷着脸,内心却备受煎熬。

    “哼。”赵夫人满意云钦诺的表现,冷冷注视玉倾欢的一举一动,听她忽高喝一声‘照看好冬月’,心中有了思量。

    玉倾欢这句话,全然是脱口而出,说话来就后悔了。

    但也顾上许多了,立即掀袍,稳住下盘,掏出红绸,在空中迎风一抖,一股霸气罡风四面八方的朝随侍涌去。

    玉倾欢神色沉静如水,动作并非华丽,看上去只有简单的几个动作,细看却变化万千,两百名随侍,每每在玉倾欢一步之遥时候,被打了回去。

    赵夫人脸上涂太多的粉,看不清楚神色,殷红如血的双唇紧抿,瞄一眼云钦诺那如释重负的神色,心中讥笑。

    “我这两百随侍,不知痛,不知累,如玩偶傀儡,下了命令,到死都会去完成。就算她武功高强,也有累趴下的时候。”临摹衣袍上的花纹,赵夫人抬头似乎在笑。

    “我已经答应与你成亲,你还想如何?”云钦诺皱眉,终于拉回视线,与怀中女人四目相对。

    “你为何不一纸休书给她,瞧她有危险,紧张的跟什么似得,还说心里没有她,那证明是什么?我赵夫人的男人,心里只能有我一人,别的女人你就是看也不能多看一眼!”赵夫人霸道的掐住云钦诺的下巴,瞪着他。

    那双眼睛在俊彦上流转,最后裂开殷红的嘴,笑的阴狠。“你越是这般在乎她,我今儿越是要弄死她!想我手下留情,就要看你的表象……”

    云钦诺哑然,别开眼沉默。

    半个时辰之后,这些随侍,将可能逃跑的路径统统堵死,招招不留余地的下死手,玉倾欢渐渐体力不支。

    开始的红绸到现在的匕首,除非是死绝了,佛则,这些随侍还会继续跟她颤斗,一脸木然,没有知觉似得。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而弦乐这边,葛夫人欲除去冬月,赵夫人也未阻止,懒洋洋看热闹。

    冬月身为养尊处优的公主,除了一天惹是生非外,可谓是一无是处。

    弦乐对付元家人,绰绰有余,可要加上冬月这个累赘,打的是手忙脚乱。

    冬月身上有伤,还要躲避葛夫人等人的明枪,时而被弦乐扯过来,时而丢过去,晕头转向,胃里一阵恶心不说,肩膀疼的让她险些晕死过去。

    期间,她装死被发现,差点被捅一刀,杜绝了她装死的决心。

    时间过去的越长,玉倾欢这脸色愈发清冷如水,下盘越稳,手法越干脆利索,并没有慌乱手脚!

    这到是赵夫人刮目相看!

    她不急,依在云钦诺怀里,用那唱戏的声音浅浅说着两人的相遇,云钦诺哪里有心思听,心不在焉敷衍着,满脑子想着如何救出玉倾欢。

    夜幕即将降临,玉倾欢整整打了两个时辰,两百随侍死伤过半,约莫剩下五六十人,皆受伤残缺。

    至始至终,玉倾欢沉着应对,不见喜怒,手中丝毫没有懈怠。

    这方,元家人被他悉数杀尽,独留葛夫人面对冬月的报复。“我给你说了,你儿子的死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你怎么不相信呢?”

    冬月蹲在地上,如法炮制在葛夫人肩膀插了一刀,狠狠拔出。

    葛夫人自知报复无望,现指望赵夫人能把这两个贱人给收拾了,便任由冬月欺辱不语!“我儿子都是因为你们,才同意娶那个玉娆,不是你们害的还有谁?”

    冬月冷嗤。“你儿子可以不娶啊,是他非要娶,难不成我们把刀架他脖子上,威胁他不成!”

    “你说你儿子被我们给杀的,无凭无据,怎么不说是元家仇家,知道葛远是元史邟的亲生儿子,所以才下手杀了他?”冬月胡编乱造。

    葛夫人沉默,回想玉倾欢给的发簪,一时半会怎么也想不起是谁。

    “话说回来,你可真对得起你丈夫,竟然给他戴绿帽子,白白给别人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冬月替葛老爷有些不值,他是出了名的好脾气,而且对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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