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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邪王通缉令:傻妃,哪里逃-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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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的就这么点心思,倒是全让摄政王你给瞧出来了。小的方才在是琢磨,王爷您这金羽令能有多大作用啊?能调动多大的官儿啊?能办成多大的事儿啊?”
  慕容风眯了眯双眼,往身后的椅子上慵懒地一靠,懒散地瞧着苏槿夕:“哦?苏大夫是想用这金羽令调动我南离多大的官?要在我南离办多大的事儿?要在我南离让它起到多大的作用呢?”
  慕容风看似神情慵懒,但威严丝毫都不消减。连着三个“我南离”扣的及其重,句句凸显了苏槿夕是个外人,是别国人。
  一个别国之人,手持着南离的重要令牌,却问南离权倾朝野的霸主手中的令牌有多大的作用。这不让人怀疑她的用心和企图都不行了。
  如此一琢磨,慕容风的那三局“我南离”中句句都透露着怀疑苏槿夕“是奸细”的意思。
  这若是遇到别人,早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或者满脸惶恐了,因为就连离得苏槿夕很近的慕容祁都替苏槿夕狠狠地捏了一把冷汗。
  但是,两方僵持,苏槿夕半晌没有开口,目光却无惧无畏地与慕容风的目光相对。
  就在慕容祁正要开口替苏槿夕解围的时候,苏槿夕嘴角渐渐扬起一抹笑,目光瞧上去及其澄澈明亮。
  “王爷如此问,倒叫小的我不知如何回答了。不如小的把心思说明亮了,让王爷您替小的琢磨琢磨?”
  慕容风轻轻一扬手,示意苏槿夕开口。
  此时,不禁是慕容风,就连在场不少的众臣都不禁暗自唏嘘。
  好大的胆子,这苏大夫抹不是真的让祁王给宠坏了?不知道天高低厚,不知道摄政王的威严是何物了?
  这话小声点说,他毕竟是祁王殿下的人。
  祁王殿下的人又怎么了?就算是祁王殿下,不还要尊摄政王一声皇叔吗?
  且看着吧!依着摄政王的心性,这姓苏的死定了,今日八成是走不出这皇宫了。
  就是,且让她再嚣张几个时辰吧!


第485章 我给江山易个主,成不?
  众人的议论声苏槿夕没有漏掉半句。
  他们越说越夸张,苏槿夕只是嘴角淡然一笑,然后目光徐徐转向了夜幽尧的方向。
  夜幽尧坐在慕容风的下手,正襟危坐,似乎很有兴致地品着手中的酒,对在场发生的事情丝毫都不关心。
  但苏槿夕也只是略微地瞧了一眼,目光也没有在夜幽尧的身上多逗留,转而对慕容风。
  “回禀摄政王殿下,今夜小的在街上赏花的时候不幸遇刺了。”
  苏槿夕说了第一句话,故意停顿了一下,仔细地观察着在场众人的表情和反应。
  有人唏嘘一声:“遇刺?什么人敢刺杀祁王殿下的人呐!”
  慕容风也是眉毛一挑:“哦?什么人连苏大夫你也敢刺杀?就算不识得你,瞧在祁王殿下的面上也该收敛几分啊!”
  “谁知道呢!”
  苏槿夕端起桌上的酒杯,将一脸心思全数埋入酒盅之中。思忖着,这慕容风可真会装,明明就是你自己派的人,还装的跟没事儿人似的。
  喝完一杯酒,苏槿夕继续开口:“刺杀小的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弓箭手,手法专业,苗头很准,瞧那装扮和出手的准头,在南离应该不是一般的平民或者贵族能训练得出来的。所以……王爷,你帮小的分析分析呗,若是到时候查出凶手是谁来,这金羽令可制得了他不?”
  霎时间,在坐的众人身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踩到了地雷或者被怀疑到他们的身上,各个将头埋得低低的,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苏槿夕说完,又举起酒杯,轻轻地抿着。尽量不让自己在慕容风的面前展露出太多破绽来。
  丫的,就不信你不颤抖。
  但是,慕容风脸上的神情还真没有多少变化。他目光精锐,随意一样手,一名黑衣护卫便出现在了他的身旁。
  “去查查,到底怎么回事?”
  那护卫似乎知道些什么,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俯身在慕容风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渐渐地,慕容风的眉头轻轻一簇。
  待那护卫说完,慕容风继续吩咐:“再查查细枝末节,查仔细了。”
  苏槿夕瞧着那主仆二人的样子,眉头狠狠一跳。
  虽然那护卫报告给慕容风的内容他全都听见了,但是瞧着慕容风的反应,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啊!
  难道堵杀她和云瑾的事情真不是慕容风派人干的?
  苏槿夕不禁朝着身旁的慕容祁瞧了一眼。毕竟这消息是慕容祁提供给她的。
  慕容祁缓缓摇了摇头,示意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苏大夫!”慕容风忽然开口:“既然这金羽令在你的手上了,想必关于它的来历你也了解过一番。那可是我朝先祖留下的东西。可管生死,可管兵权,只要不涉及南朝的江山命脉。”
  苏槿夕嘿嘿一笑:“摄政王你只管告诉小的能办多大事,能治多大官就成。小的读书少,你说这些弯弯绕的,小的听不明白。”
  慕容风也不气:“我南离上至君王,下至县衙的衙役,皆可受金羽令调令。至于能办多大的事,那要看持金羽令者想做多大事儿了!”
  “这样说来,这令牌也能治得了王爷您喽!”
  苏槿夕看似无意的一句玩笑话,她似乎半点都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在场的众人再次被她的大胆给吓出了一身冷汗。甚至有人吓得连桌上的酒杯都揽在了地上。
  明眼人都能瞧见,慕容风的眼底划过了一抹深深的阴冷,如刀锋,吓得好多人都缩回了脖子。
  但是唯有苏槿夕,依旧一脸的无畏无惧,脸上的神情更带着几分天真烂漫的样子。
  “大家怎么都不说话了啊?王爷,是不是小的说错什么话了?”
  苏槿夕声音清脆,转而对身旁的慕容祁道。
  慕容祁的手心里始终都替苏槿夕深深地捏着一把冷寒。闻言,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那头的慕容风倒是先开了口。
  “是说错话了。”
  慕容风的声音不冷不热,不愠不怒,好些人的身子都再次一颤。甚至有人用瞧着死人的目光瞧着苏槿夕。
  如此不知死活,大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在他们的眼里,其实跟已经死了没什么两眼。
  反正迟早都是一个死字。只是……可怜要连累祁王喽。
  苏槿夕面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但思绪却在飞速旋转着,捉摸着慕容风的心思。
  “王爷,你可别吓唬小的,小的胆子小,像王爷这般位高尊贵之人说什么,小的便会信什么。这满桌子色香俱全的山珍海味小的可是一筷子都没有动,指望着等会王爷您准了,多吃上两口呢!若是被吓坏了,可是一口都吃不上喽!”
  苏槿夕说完,眼角眉梢依旧在笑,在场几十号人,加上护卫、宫女、太监百来号人也只有她一个人笑。
  整个御花园也只有她一个人清脆的笑声,笑的不夸张,但也不揶揄,比那四周的百花还要绚烂几分。
  慕容风良久没有开口,苏槿夕就跟唱独角戏一样。众人额头的汗水徐徐地往下掉,这回可是不仅仅是用瞧死人的目光瞧着苏槿夕了,而是一个个小心谨慎地将余光瞥向了慕容风,等待着他如何王威盛怒大作,处置苏槿夕了。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半晌之后,慕容风也笑了。
  仰头哈哈大笑,笑声威严却爽朗,笑完之后用手指着苏槿夕道:“你小子,心思可不轻,竟然敢捉摸着治起本王来了!”
  苏槿夕依旧是一副憨厚的样子:“嘿嘿,王爷,你在南离可是最大的官了啊!若是能制住你,别人我也就不担心了,你说是这个理儿不?”
  “哈哈哈!”
  慕容风没有说话,却是端起桌上的酒杯,朝着在场正兢兢战战的众人举杯:“列位使臣、臣工,本王敬大家一杯。今日不仅是百花节,也是本王的寿辰,感谢各位使臣远道而来,与列位臣工一道与本王庆贺。本王高兴!确实高兴!来,诸位,干了这杯酒!”
  众人再次唏嘘一声,瞧着慕容风脸上淡然的神情,深深地替苏槿夕和慕容祁、也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幸好祁王和这不知死活的苏大夫都没事,幸好摄政王今日心情好,没有借机发作殃及池鱼。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慕容风和众人一口酒刚灌入口中,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时候,苏槿夕不知死活的话又开始了。
  “嘿嘿,能制住王爷小的就放心了。不过王爷,若是小的拿这令牌清君侧,给南离的江山易个主的话,成不?”
  “噗……”
  众位大臣刚噙到口中的酒被苏槿夕的话惊的猛然喷了出来,然后连忙纷纷跪在地上,身形颤抖,惶恐之极,就跟说那大逆不道的话是他们自己一般。
  “臣等惶恐,求摄政王息怒……”
  “臣等惶恐,求摄政王息怒啊!”


第486章 小妞,跟了本王如何?
  慕容祁连忙拽起苏槿夕,将苏槿夕“押”出了座位。
  “皇叔息怒,都是侄儿管教不严。苏大夫虽口无遮拦,但绝对没有那等心思,还请皇叔明察!”
  祁王亲自替苏大夫求情了呢!
  看来这苏大夫在祁王心中的分量确实不低。
  但就算再重要又能如何,敢说出那等大逆不道的话,就算五马分尸也不为过。
  众人暗自思忖着。
  苏槿夕缓缓垂下了头,慕容祁一直保持着请罪的姿势。
  丝竹管弦乐停,原本一个热闹繁华的百花节,如今沉寂无声,人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有人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紧张的心跳声,皆如履薄冰地等待着,摄政王大作发怒,处置苏槿夕。
  就连苏槿夕自己,心头也开始有些揣揣了。
  她是想在老虎的下巴上拔毛,趁机试探慕容没错。但并不代表所有的上位者都能听得了这种逆天的话。
  江山改主,即便是明君也不见得能听得进去,更何况,眼前之人是慕容风。
  苏槿夕正思忖着让自己解困的法子,头顶豁然传来一阵冷肃、威严的声音:“好!”
  这一声,冷峻、威严、肃然而又……熟悉,像是什么重重地砸在了苏槿夕的心头。
  苏槿夕竟如鬼使神差一般,缓缓抬头,对上了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眸。
  “好!好!”
  夜幽尧拍着手,又叫了两声好。然后起身,缓缓朝着苏槿夕的方向走了过来。
  四目相对,苏槿夕被沉静无波的目光掩盖着的眼底,深深地藏着怎么也无法遮掩的激动。丝毫都不肯懈怠、又大胆地盯着夜幽尧那双熟悉且深邃黝黑的眸子,只为瞧出哪怕片刻的异样来,能够证明此刻的夜幽尧是否还记得自己。
  而夜幽尧的目光,是苏槿夕一向都不陌生的深邃、冷峻、淡漠、傲然、高傲。虽然对着苏槿夕的眸子,却带着一种天生王者气息的睥睨,比慕容风的还不将天下万物看在眼里。
  那黝黑冷峻的身影渐渐离自己越来越近,尊贵奢华的靴子踩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分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但却如重锤一般,一下……一下……一下地砸在苏槿夕的心口。
  随着夜幽尧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近,让他越发地喘不过起来。
  夜幽尧走到苏槿夕身边,竟然俯下高傲的身子,用手指勾起了苏槿夕的下颚来,让苏槿夕的目光离自己的更加近了一些。
  “好一个大胆的佞臣贼子。依着本王的经验,南离是怎么也容不得你了,要不……跟了本王如何?”
  让他跟了夜幽尧?
  这一刻,苏槿夕紧张的甚至都已经忘了自己此刻正是一身男装。
  她因极力克制着内心的复杂情绪,眼角有些灼热。被死死咬紧的嘴唇轻轻地颤抖着,胸口也不断忽上忽下地起伏。
  “殿下,小的……还不是南离的臣,又怎么能称得上佞臣贼子?”
  “岂不正好?”
  夜幽尧冰冷的嘴角竟然一扬,放开了钳制苏槿夕下颚的手,转身对慕容风道:“一个平头百姓,胆儿是大了一点,反正落在你慕容风的手上,迟早都是个死,不如送了本王如何?”
  这天下,除了苏槿夕之外,只怕也只有夜幽尧能如此跟慕容风说话了。
  这俩人,还真是……绝配。
  慕容祁瞧着苏槿夕和夜幽尧,心头不禁划过这样的念头。
  慕容风倒是没有和夜幽尧计较太多:“哦?幽王要个奴才竟然要到我南离来了,难道中宁还缺了幽王的奴才不成?”
  “奴才倒是不少,但本王中意的却不多。”
  “哈哈哈……难得让幽王瞧上了眼,也是这苏大夫的福分。不过此事本王只怕做不了主,幽王你要跟祁王商量了。这苏大夫可是祁王的爱宠。”
  “哦?原来南离也有摄政王你做了不主的事情。”说着,夜幽尧转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举起酒杯,对慕容祁:“祁王,你看……意下如何?”
  说白了,这就是苏槿夕和夜幽尧之间的事情。无论最终慕容祁如何抉择,都要问过苏槿夕的意思。
  于是,慕容祁朝着苏槿夕看了过去。
  然而,苏槿夕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夜幽尧的身上,根本就没有瞧见慕容祁的目光。
  一时间,慕容祁心头焦急之极,但夜幽尧举着酒杯的手一直都在半空中,也不好让他等太久,思忖着便道:“此时……还要问过苏大夫的意思。”
  “哦?”夜幽尧放下了酒杯,饶有兴致地瞧着苏槿夕:“有意思,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儿。没想到南离的两位王都做不了你的主。本王倒是好奇的很,你是个怎样的人!”
  苏槿夕恍然回神,才发觉自己一时间失了礼数。但打圆场这种事情,从来都难不倒她。
  她的目光依旧灼灼地盯着夜幽尧的:“小的其实也是中宁人士。”
  “哦?”
  “从中宁帝都而来,四海为家,幸得祁王殿下收留,给了小的一隅安生之地。俗话说,人要知恩图报,小的不能跟了幽王殿下你离开,还请殿下恕罪。”
  “哦?”
  夜幽尧目光探寻地瞧向了慕容祁。
  苏槿夕始终留意着夜幽尧神情的变化,见此,身子稍微往慕容祁的方向挪了一点。
  “王爷可还曾记得,您曾经说过,江山不换我?”
  此话一语双关,看似虽是在问慕容祁,但那个“王爷”二字指的是谁,只怕只有当局者才清楚。
  苏槿夕的目光虽是盯着慕容祁,眼角的余光却是一直在夜幽尧的身上。
  只可惜,夜幽尧的神情再一次让苏槿夕失望了,他那黝黑深邃的眼底,除了一贯的冷峻和默然之外,没有多余的表情。
  倒是在坐的众人,又因苏槿夕这句话而再次掀起了一场沸沸扬扬的议论。
  “天呐,原来传言祁王有断袖龙阳之癖,是真的!”
  “是啊,祁王竟然对苏大夫一个男子说这样的话!”
  “这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
  “不过我更好奇的是幽王!”
  “幽王怎么了?”
  “不是说中宁的幽王不好女色,最不懂得怜香惜玉吗?这事儿八成就是真的!”
  “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中宁是有这样的传言。”
  “是啊!依着眼下看来,说不定这幽王八成也是个龙阳断袖。他是不好女色,因为他和祁王殿下一样,好男色!”
  “可之前不还有个被传得四海尽知的幽王妃吗?这怎么说?”
  “这还不简单?障眼法呗!”
  “小声点,这话可千万别传到幽王和祁王的耳朵里去。”
  这一份轰轰烈烈的议论不可畏不精彩。
  夜幽尧和慕容祁听没听见不知道,但是苏槿夕却听了个清楚,一句都没有落下。
  她的目光直直盯着慕容祁,但余光却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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