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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邪王通缉令:傻妃,哪里逃-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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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下床由绿篱服侍着洗漱了一翻,吃了绿篱准备的夜宵。
  刚吃完东西,绿篱正收拾着碗筷,夜幽尧便回来了。
  国家大事和魂殿的事情苏槿夕从来都不过问。夜幽尧不说,苏槿夕也没有问,两人说了一会话,苏槿夕又举得有些困了,想睡觉,但又没好意思提。
  以前在幽王府的时候,苏槿夕和夜幽尧都分开住,一个人住在扶云殿,一个人住在云开阁,睡觉这种事情都是分开各睡各的。
  即便后来她被搬进了扶云殿,夜幽尧也是很守信诺地睡书房,将大床让给了她。
  但是如今却有些尴尬了,她总不能再提让夜幽尧睡书房,更不能让夜幽尧去别的地方睡。
  纠结了半天,苏槿夕都没想明白这件事情应该如何处理。
  不过,夜幽尧似瞧出了苏槿夕内心的想法一般竟然道:“夕夕,本王困了!”
  苏槿夕的心头微微一怔,还没想明白夜幽尧这句话中是否又有深意的时候,夜幽尧已然起身,吹灭了身旁的烛火,挽着苏槿夕的手缓缓朝着床榻走了过去。
  走到床边,刚好是苏槿夕走在靠床边的方向,便很自觉地率先上了床。
  一上床,苏槿夕便紧紧地贴着内墙睡,连衣服都没有脱。
  夜幽尧瞧见这样的苏槿夕,嘴角浅淡一笑,很有耐心地,一一褪去了身上衣衫,然后躺在了苏槿夕的身边。
  身后细细碎碎衣衫摩擦的声音和夜幽尧来回走动挂衣服的声音清晰入耳,最后在听见夜幽尧躺在自己身后的声音之时,苏槿夕竟忽然闭上了双眼,且还发出了细微的呼噜声。
  夜幽尧的嘴角笑意更深,缓缓朝着苏槿夕伸出了手去。


第527章 从今夜还起
  就在手快要触碰到苏槿夕的肩膀时,已然“沉睡”的苏槿夕身子竟然微微的、几不可见的一阵轻颤。
  不过,夜幽尧的手并没有落在苏槿夕的肩膀上,而是转而抓起了苏槿夕身旁的锦被,盖住了两人的身子。
  渐渐的,苏槿夕有些紧张、有些尴尬、有些纠结的心开始平静下来,虽然呼吸依旧匀称,但是故意发出来的呼噜声没了。
  就这样,两个人静静地躺了很久,什么都没有做,气氛也渐渐变得融洽起来。
  时间又过了很久,就在苏槿夕不知道身后的夜幽尧是不是睡了,而自己已经有一些睡意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夜幽尧的声音。
  “槿夕!”
  “恩?”
  “明日和本王一同去西云吧!”
  迷迷糊糊的苏槿夕忽然什么睡意都没有了。
  苏槿夕虽然没有了睡意,但是没有说话。
  半晌,夜幽尧继续:“方才秦天来了,西云和中宁的状况不怎么乐观。”
  夜幽尧虽说得很轻然,但一句轻飘飘的不乐观背后,一定是及其艰难的。状况甚至难以想象,若不然,国家大事和官场上的事情,夜幽尧也不可能给她说。
  但是,这个时候她还不能离开。
  她不知道应该如何给夜幽尧说,便转身,主动抱住了夜幽尧的身子,将头缓缓地靠在了夜幽尧的胸口上。
  没有说话,但只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早已说明了一切。
  夜幽尧似强力压抑着内心的某种情绪,胸口不断地起伏着。
  半晌:“苏槿夕,中宁的事情真的那般重要?”
  很重要!
  “夜幽尧,昨日你也瞧见了,宗聂伤在了我的手上,这笔账他定不会善罢甘休。如果我忽然不见了,这笔账他定会算到慕容祁的头上。事情是我惹下的,我不能让慕容祁替我去承担。”
  “就算你不消失,这笔账,他照样还是会算到慕容祁的头上。”
  “但是那不一样!”
  夜幽尧紧闭着双眼,深吸了一口气。
  苏槿夕思忖了半晌,觉得还是不能瞒着夜幽尧。
  “还有吴尊,他是因我失去了一身的内功,没有了花妖,得寻别的法子帮他恢复功力。我不能丢下他一个人在南离不管?”
  苏槿夕说完,又是半晌静默。
  静默之后,夜幽尧忽然睁开了双眼,翻身将苏槿夕压在了身下,紧紧地捏着苏槿夕的下颚。
  “苏槿夕,作为我夜幽尧的女人,你不觉得在本王面前提另外一个男人是在挑战本王的耐心和底线?”
  苏槿夕死死地咬着嘴唇:“除此之外,还有有关我娘的死因,我必须亲自去查明。勤政殿里为何会挂着我娘的画像;为何南离皇和摄政王慕容风会封了一个和我娘长的一般无二的女子为郡主;我娘与南离皇和慕容风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这一切的答案都在南离,且眼看着谜底扑朔迷离,渐渐要浮出水面了,我不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让之前的付出都功亏于溃。”
  关于苏槿夕的身份,之前她查找宗惜姿身份的时候夜幽尧就有意有所隐瞒。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他的内心终究还是有愧与苏槿夕的。
  “苏槿夕,说到底你还是不愿跟本王离开。”
  苏槿夕双目灼灼,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愧疚。
  “夜幽尧,我保证,会尽快解决眼前的这些事情,到时候一定第一时间去找你。”
  夜幽尧的的眼底划过一抹深深的沉痛,但是很快便被他飞速地掩盖了下去,转为一抹阴冷,不容任何人忤逆地将阴冷的眸光又逼近了苏槿夕的眼前一分。
  “苏槿夕,如果本王妃要你跟着我一起离开呢!”
  苏槿夕死死的咬着嘴唇。
  她的内心很明白,夜幽尧如此的霸道和固执是为了什么。
  不是自私,而是因为他担心她,害怕她一个人留在南离这个虎狼窝里会有危险。
  在心痛的同时,苏槿夕也感觉到了那份浓浓的,沉痛的爱。
  “夜幽尧,你放心,如今的苏槿夕,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不懂武功,随时可能有性命危险,随时都需要人保护的苏槿夕了。我会照顾好自己。”
  正因为如此,夜幽尧才不放心。
  这世上所有的危险都是相对于仍由翱翔在天空中的雄鹰。飞得越高,危险性就越强,而那些呆在笼子里的飞鸟,即便一生都没有展翅高飞的机会,却能保证一生的平安。
  他宁愿让苏槿夕做他笼子里的鸟,一生安然于他的羽翼之下。
  但这只不听话的鸟却从来都没有受他控制过,且愈发的不安分,随时都想着要逃离他的掌心,哪怕前途弥漫着无尽的剑雨风霜。
  两人争执了半天,谁都不肯退让。
  夜幽尧的眸光是久违的凛冽,试图再一次用自己的威严逼迫苏槿夕妥协。
  但夜幽尧越是这样,苏槿夕的内心不但没有觉得害怕,反而愈发得觉得心痛,愈发的觉得对夜幽尧满心的愧疚。
  但她依旧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肯退让一步。
  就这样,两个人僵持了很久,直到“噼啪”一声,最后一丝烛火爆裂,残存的烛光渐渐暗淡下来。夜幽尧无力地闭上了双眼,深吸了一口气,俯身在苏槿夕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苏槿夕,本王限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如果你还没有解决南离的事情,本王便举兵攻打南离,用武力给你打出个真相来。”
  苏槿夕的内心狠狠一怔。
  为夜幽尧最终的妥协,为他内心苦苦的挣扎,还有……他最后的这句话。
  是怎样深沉的爱,才能说出要用武力为他打出个真相来这样的话?
  两国交战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即便淮疆侵犯了中宁那么多年,夜幽尧也从来都没有说过要用武力解决,攻打淮疆的话。
  更何况,南离岂是那么容易随随便便说打就能打得下来的?
  南离看似是整个天和大陆国土面积最小的国家,但每个国家国主的心理都很明白,这个表面看似弱小的国家却是整个天和大陆最强大的。
  至于为何如此说,那些都是后话。
  夜幽尧死死地咬着苏槿夕的肩膀,苏槿夕疼得眉头深深地皱着,但瞧见他胸口口上被簪子戳出的那个血痕,便生生地忍住了,一声都没有吭,伸出手轻柔地抱住了夜幽尧的脖子。
  渐渐地,夜幽尧放开了苏槿夕,但原本的咬却转为了吻,厮磨在苏槿夕的脖颈上渐渐亲吻起来。
  苏槿夕的身子很敏感地轻颤,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娇声的沉吟,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夜幽尧的吻扭动起来。
  随即,夜幽尧的吻渐渐地一路下滑,落在了苏槿夕下颚之下如碎玉琵琶一般的锁骨上。
  那是苏槿夕比脖颈还要敏感的地方,夜幽尧的吻刚落上去,苏槿夕的身子便越加地颤抖着得厉害,扶在夜幽尧脖颈上的手猛然抓住了他的双肩,反射性地将夜幽尧的身子向后一推。
  夜幽尧不但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将手狠狠地探进了苏槿夕的衣衫之下,惩罚性地一阵撩拨。
  直让苏槿夕的身子如筛糠一般颤抖起来,脸颊盛开起一抹樱花般的娇红和莹润,他的嘴角这才满意地微微一笑。但眼角眉梢却带着一抹深深的沉痛和无奈,俯身在苏槿夕的耳边。
  “一个月,每日七次,一次三十五两,苏槿夕,你又欠了本王不少。届时一定无暇奉还,不如卖力一点,便从今夜还起。”
  沉浸在旖旎中的苏槿夕猛然睁开了双眼。


第528章 下不了床了
  夜幽尧的吻已经一路辗转下滑,攫住了苏槿夕身上最美的景色。苏槿夕忽然一仰头身子又开始颤抖起来,目光有些迷蒙,带着浓浓的猩红色,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又是一夜激情缠绵的辗转。
  这一夜,夜幽尧似乎在奋力的宣泄着内心妥协之后的愤怒和委屈;更似在宣泄着即将别理的沉痛和不忍。一次一次的将苏槿夕推向了浪尖,一次一次地将苏槿夕推向了缠绵的海浪。似乎像个贪婪不知满足的征服者,在苏槿夕的身上不停地驰骋者。
  苏槿夕一次一地在夜幽尧的冲击中沉沉地睡去,一次又一次地在无尽的缠绵中醒来。
  原本她的身子早已受不住了,但瞧着这样的夜幽尧,没有人比她更明白夜幽尧内心的复杂情绪,便又一次一次地任由着他,配合着他。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苏槿夕的身子再也受不住,在夜幽尧的怀中如一团虚无的白云一般柔柔地垂落,紧闭着双眼陷入沉睡之中。
  夜幽尧这才满眼疼惜地紧紧抱住了苏槿夕,将头深深地埋入了她的劲窝之中,良久都没有起来。
  这一刻,没有人能明白他一个强大男人心中那深深的、无尽的、关于重别又即将分离的痛。
  更没有人能够明白,一个男人作为强者,更为丈夫的角色,在家国与自己的女人之间抉择有多么的难。
  那一句轻巧的担心背后,更是无尽的,难以言说的沉重。即便苏槿夕明白他的心,但也不可能彻底看得透他的心底。
  对于有些人来说有些东西如果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便也罢了;但既然已经得到了,入了眼,入了心,便是连心都一起交出去了,连自己的命也一起交出去了。哪怕他的地位再高;哪怕他的身份再尊贵;哪怕他身上的重担和责任再沉重。
  亦如,夜幽尧……
  恐怕只有此刻,他才终于真正的明白,苏槿夕这个女人在他的心底里到底里有多么重要。
  花嬷嬷和绿篱原本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的东西和早膳在门口候着,但是殿门一直都没有开,两人也不敢擅自敲门,便带着一众侍女和侍从在门守到了午时。
  门终于开了,花嬷嬷一脸的笑颜如花。
  宠着好,宠着好!
  殿下就该如此宠着王妃娘娘,好早点生个小殿下出来。
  一想起昨夜夜幽尧整整宠了苏槿夕一夜,两个人睡到午时才醒,花嬷嬷便满心的欢喜。
  不过介于昨日里苏槿夕已经拿蝎子警告过她了,她也不敢将内心的欢喜雀跃太多地表现在脸上,便假装一本正经地端着洗漱的东西进了门。
  夜幽尧的衣服虽已经穿好,但苏槿夕却还睡着。
  绿篱带着侍女们进了门,将床帘打起。苏槿夕起身披了件衣服下床,但是人刚挪到床边上;脚刚伸出去踩到地上;身子刚站起来,还没有站稳当,双脚忽然如踩到了一团棉花,一软,给摔在了地上。
  绿篱顿时大惊,连忙去扶苏槿夕。
  “小姐,你……你这是怎么了?”
  正在洗脸的夜幽尧连忙撂下手中的毛巾,飞速奔了过来,将苏槿夕抱到了床上呵斥身后的一众侍女。
  “都是怎么伺候王妃的,怎么会让王妃摔倒?”
  绿篱被吓得身子忽然一抖,连忙跪在了地上。
  “奴婢该死,是奴婢没有服侍好小姐!”
  “奴婢们该死!”侍女们呼啦啦跪了一地。
  苏槿夕脸颊有些微红,拽着夜幽尧的衣袖,声音也有些低:“不怪他们,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夜幽尧的内心本来就窝着火,苏槿夕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那股火气便更甚。
  “拉下去,每人重打三十!”
  三十大板?
  为了主子们的安全起见,这庄园中用的可都是没有武功的下人,一人三十大板,岂不是要要了他们的半条命?
  绿篱被吓得一脸苍白,连忙跪着挪到了床边,拽着苏槿夕的衣袖:“小姐,你就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不是有意让你摔倒的,奴婢真的知道错了,奴婢下次一定注意。”
  绿篱毕竟是跟着苏槿夕从苏府过来的丫头,这一打可是要失掉半条命的,苏槿夕怎么可能忍心?
  便拽着夜幽尧的衣袖晃了晃:“殿下,真的和他们没有关系,你就放了他们吧!”
  夜幽尧垂眸看了一眼苏槿夕的脸,原本内心已经不忍了,不过几名侍从和侍女罢了,既然苏槿夕求情,放过也没什么。但不知为何,却随口问了一句:“既然说和她们没关系,那你倒是说说,你是如何摔倒的?”
  “唰”一下,苏槿夕的脸颊就更红了。
  夜幽尧黝黑深邃的眼底闪过一抹探究,缓缓地眯了眯。
  苏槿夕好半晌都没有说话,忽然就怒了:“我说了是自己摔倒的,就是自己摔倒的,跟她们没关系就跟她们没关系。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真烦!”
  王妃动怒了?
  跟王爷发脾气了?
  这个庄园里的下人们可是第一次见有人竟然跟夜幽尧发脾气,便更加不敢多言,一个个地将脑袋埋得更低了,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眯着双眼,瞧了半晌苏槿夕的脸,苏槿夕依旧扬着脖子一副不肯退让的模样。
  “腾然”,夜幽尧内心被强制压下去的那一股火苗猛然又着了。
  苏槿夕,你……好样的……
  夜幽尧狠狠一甩袖,便朝着门外走。
  苏槿夕瞧着夜幽尧这幅模样,只是耍耍小脾气的她竟然真的来气了,望着夜幽尧离开的背影,故意抬高了声音:“绿篱,起来!”
  绿篱瞧着苏槿夕的眼神就知道,小姐这是在跟王爷赌气,还哪里敢真的起身?
  苏槿夕见绿篱未动,声音就更大:“起来,你没有听见吗?”
  刚走到门口的夜幽尧忽然停下了脚步,掩藏在袖子底下的双手狠狠地握了握,猛然回身,飞速到了床边,俯身一把将苏槿夕的脑袋揽到了自己的面前,狠狠地吻住了苏槿夕的唇。
  这一切来的太快,苏槿夕几乎没有任何的时间反应,惊愕地瞪大了双眼,挣扎着想躲。但目光一瞧见夜幽尧眼中的愤怒和浓浓的威胁之意,便不动了,任由他霸道地强吻着。
  眼下还有这么多人呢!
  对于一个封建王爷来说,由侍从和侍女们伺候着主子洞房什么的可不是件稀奇的事情,这一点苏槿夕很明白。她可不想自己被夜幽尧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儿再一次吃干抹净。更何况……她现在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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