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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重生之钟鸣鼎食-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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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芙见状颇为得意,也不想二人之间闹得太僵,顺势一同去了。若说做人,钟芙是极会做的,三言两语就将贺夫人哄得心花怒放,连带着也亲近了几分,贺云戟看着作呕,稍晚些找了个借口离了府。

    钟芙也不甚在意,却不知贺云戟离开找的却是她娘许氏,钟府走水一事他一早也听说了,先前投的钱是许氏的,眼见钱滚钱的,自然是多多益善。有利益在前,贺云戟对着岳母大人自然也愈发殷勤,这不一听萧长珩带来的好消息,就想着拉着许氏一块儿再投些进去。


第90章

    宛城飞雪漫天,一夜之间成了银装素裹的城池,重宁坐在案几前抱着小炉暖手,身上披了一件雪白狐皮,眼波下是一片凝重与青灰,萧长珩推门进来,见她发怔,屈膝上前握住她的双手,声音低沉温柔,“阿宁在想什么?”

    重宁回过神来,脸上浮现出一丝自嘲的笑,“长珩,我一直不愿将爷爷苦心经营的家业推向复仇的漩涡,可最后还是那么做了,一旦成功了钟家也会千疮百孔,爷爷会不会怪我?”她抬手摸向脖间的桃核,叹息抿唇。

    “钟伯父,你,我现在都在这里,这里便是钟家,爷爷定会谅解的。”

    重宁盯着萧长珩沉沉的瞧了一会儿,终是浅浅笑了,也是,那样的钟家又怎么能是爷爷撑起来的钟家呢,无论是四喜楼还是爷爷的初衷,都是希望钟家是干干净净的一个地方罢。

    希望她做的没有错……

    萧长珩不在的这三个月,重宁躲在暗处一步步的穿针引线,布局,一切看似就像一波平静的湖,没有起伏,实则底下已是波涛汹涌,只欠飓风卷上海岸。

    萧长珩曾经于贺家布下的网其实大可收场,只要一收,贺家的钱财就会全部掏空,只剩下一个贺国公府的壳子,重宁却故意拉住网线,又撒向钟家,先是推波助澜让钟贺二家成婚,现在贺家,钟家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钟芙狡猾,故意与许氏分了家产,她这嫁出去的女儿就如同泼出去的水,生个孩子还得姓贺,明理上说已经是贺家的人,只怕贺家有机会吞她的家产,除了带过去的一些嫁妆,故意将大部分钱财留给许氏,防一时之变,而她正瞅着机会把控住贺家,等一旦掌控住贺国公府,便将钱财再转移到自己的名下,到时候她便是两家之主,既得了名位,又得了钱财。

    萧长珩的眼线现在都归重宁调遣,送来关于钟芙的线报,她分析几分便知她心思。钟芙多疑,要想从她下手并不明智,可许氏不一样,几十年呆在内宅,说狡猾也确实有的一手,可如果说外面的世界估计就一叶障目,井底之蛙而已。

    大婚一成,重宁即刻通知人将贺家投的十万两银子连本带利的给了贺家,萧长珩的得力助手咬牙放了银子,一直不知三小姐要做什么,如今萧长珩回来,他才安心不少。

    “你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对,我是想让贺家尝了甜头,煽动贺云戟投更多的钱于那场生意,并且要孤注一掷,他近来在我派去人的挑唆下已去劝说许氏投钱了,许氏现在和钟芙关系僵持正是好机会。我再拖些妇人去许氏那里吹一吹耳风,许氏八成会瞒着钟芙投钱进去。”

    前些日子失火,钟芙得知后第一时间却是查看钱财的损失,叫许氏好一阵心寒。

    “好,阿宁想做的,尽管去做,无论结果一切有我。”

    “嗯。”

    “钟芙大婚,阡陌于遣送路上自尽了。”萧长珩此次来就是要说这件事情的。

    她裹了裹身上的衣物,听着着竟觉得有一丝寒冷,“难得有人爱她至深,可惜我这妹妹从不曾意识到情的可贵,却把金钱当作贴身物,其他都抛之九霄,不念父母亲情,不念姐妹情谊,不念他人深情。”

    “长珩将他安葬了吧,一切罪魁祸首都是钟芙,他虽伤了我和杏儿,可如今我身子已好,杏儿也送回娘家许了婚嫁。”重宁敛眸低声道。

    “我会为杏儿置办丰厚的嫁妆,你且放心。”萧长珩起身,一转身眸光深沉,杏儿已经死了,能瞒着就瞒一辈子吧。

    贺云戟往钟府跑的特别勤快,听说最近岳母气有些不顺,便请来唱戏的名角来逗许氏开心,挣了钱就是不一样,出手越发的没有节制,吃喝用度都是选的最好的。贺云戟如此大献殷勤,许氏也很给面子的笑了笑,“云戟请来的小生唱的不错。”

    “岳母喜欢便好。”贺云戟心中笑了笑,花了不少银子呢,可如果能引的许氏再投资,银子只会越来越多,这点花费算什么?

    许氏喝了一口茶水,幽幽叹了口气,话里带着一丝酸楚,“哎,芙儿最近忙,倒是你这女婿跑钟家勤快。”

    贺云戟狡黠一下,连忙承话,“岳母您就把我当儿子看,我与芙儿不分彼此,能孝敬您是我的福气。”

    许氏一笑,摆了摆手,让捶腿的小丫头退去,斜眼瞧了一下贺云戟才道:“难得你嘴巴如此甜,若是有什么事就直接说,是不是又与芙儿吵嘴了?”

    贺云戟看许氏心情不错,坐在她的身边,声音突然放低了道,“小婿想向岳母再借些银子。”

    一听钱,许氏蹙了眉头,端着正色,但毕竟是长辈不好发作,细细问了一句,“怎么又要借钱,你投进去生意的钱不是赚了不少?难道还不够花么?这事芙儿可知道。”

    贺云戟继续赔笑,“这回不一样,萧长珩是把银子连本带利都给了我,要不然怎么能那么快还了府上的钱。”说到这贺云戟顿了顿,面下悔恨的要死,若是早知再拖个个把月银子就能收回来,他是万万也不会娶钟芙的,可没想到那些谣言有惊无险,投钱的生意不仅没个损失,还真是挣了许多,萧长珩果然不愧是财神爷,想必当初不是贺颢之与萧长珩不对盘,这等好事也轮不到他头上了。

    “昨个萧长珩来我府上,又说起一桩新生意,瞧着可比原先那笔还要生钱,就是这回投的银子得不少。”

    许氏抬了一下眼皮,“得多少?”

    贺云戟利索道,“五百万两银子。”

    “什么?这么多?”

    “所以小婿才发愁的,还差些钱财。若是这回岳母大人肯帮小婿,只当是岳母大人自己的投钱,分红的时候岳母大人可自个儿拿着。”

    许氏眸光沉沉的转了转,“需要我拿出多少?”

    “二百万两。”贺云戟其实很想独吞,但是他一人拿不出那么多银子,萧长珩愿意宽限几天等他,已经是给足了面子,如果凑不够,这生意就黄了。

    许氏很老道,想了想对贺云戟道,“容我再想想。”

    贺云戟无奈只说明天再来看望岳母,反正这几日钟芙不知得了什么消息,只听的好似跟丞相有关系,贺云戟觉得一定是听错了,她一个商贾之女跟丞相能有什么关联,冷眼看着她急急忙忙的收拾衣物去了京城,贺云戟更是懒得搭理钟芙,成婚至现在,他都未与钟芙同房,那身子难免厌倦了,已经变得毫无看头。

    晚上,有妇人来了钟府作客,一进来就拉着许氏哭诉了一圈女儿是如何不孝,胳膊肘往外拐,身上的钱财都给了孩子,却不见半分好处,许氏心尖一颤,愈发感同身受,竟也拿着帕子抹起泪来,突然就想到贺云戟今个的提议,是啊,如何都不如有钱财傍身才好。

    只不过许氏还是有些担心,虽说那些钱财现在在她的名下,可说起来还是女儿的,就在许氏犹豫的时候,一清早的贺云戟又提着礼品来了,说的是绘声绘色,保证能赚到钱,许氏也真真的见到贺家投的钱生了银子,心里痒痒,又犹豫了一日终于从账房支了银票给了贺云戟。

    贺云戟拿着凑好的银子去了长宁酒楼,萧长珩早在房中备好酒肉热情招待,觥筹交错,举杯商讨,酒醉中贺云戟晕乎乎的签下契约书,白纸黑字两人就算合作了。

    后者贪杯喝的太多了,不一会儿便一头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起来,萧长珩也有些微醉,黑眸瞧着贺云戟却是幽幽的透出冷意。



第91章

    贺国公府,贺群兴得知新婚儿媳一直未与儿子同房,还只身一人去了京城,颇有不满,索性在钟芙回来前,给贺云戟安排了几个容貌姣好的通房丫头,当然顾忌着许氏那面,也不敢做的多声张,全都安排在贺云戟的院子里,只等着金孙儿抱。

    只是父子俩还没来得及高兴两天,钟芙就回来了,这回来时候的脸色瞧着可不大好,院里侍候的下人们不敢去触霉头,绕着走,偏偏那几个通房丫鬟仗着贺云戟喜爱,未作收敛的显摆到钟芙面前去了,贺云戟舍得在她们身上花钱,吃的穿的用的,也没比钟芙差到哪去。

    “少爷说了,少奶奶平易近人,心地善,没有贵贱之分,还叫我们与少奶奶以姐妹相称,和睦相处。”女子身着浅淡的橙红颜色长袭纱裙纬地;外套玫红锦缎小袄;边角缝制雪白色的兔子绒毛,一条橙红色段带围在腰间中间有着镶嵌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美玉,端的是妩媚多姿。

    钟芙一瞧见那块玉登时就变了脸色,那块玉正是当初贺云戟与自己定情时所赠的信物,怎的就跑到了这小贱人身上,随即眼眸一沉,作势就要撩起耳光过去,孰料对方也不是个软茬,握住了她的那只手,挑了一抹嗤笑道,“哟,这不问缘由的就打,是什么道理?”

    钟芙怒急,想抽回手,却被那女子紧紧攥着,手上劲儿十足,一时难以挣脱,正要让翠云帮忙,却瞧见那女子骤然松了手,往后退了去,一下撞在了桌沿上,圆圆的杏眸里蓄了眼泪。

    整一过程极快,钟芙还未看清,就看到贺云戟心疼地扶起那女子,转头对她怒道,“你有什么怨气冲我来就好,何必为难香菱!”

    钟芙被他一通抢白气得噎住,也反应过来这小贱人玩的这手,看着贺云戟对着那人体贴入微的模样指尖深陷入肉中,半晌,怒极反笑道,“贺公子真是艳福不浅,只是好歹两家还在继续合作,不至于弄太难堪罢?”

    贺云戟一愣,就听她继续道,“人,你要可以留下,甚至纳妾都可以,只不过……”

    钟芙目光似笑非笑地扫过房里站着的莺莺燕燕,收了话头,显然是当着这些人的面不方便说,贺云戟安抚着让人先出去,房里只剩下二人。

    “你当真肯让我纳妾?”

    “怎的,我不肯,你就不拈花惹草了么?”钟芙弯着嘴角,心思绕过几回,已经为自己盘算好,“只是我还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萧长珩与你合作的生意,算上我。”钟芙看着他微变的脸色,知晓他想的是什么,补充道,“放心,之前怎么说的现在还是如何,我不分你一杯羹,只是我娘倾尽了所有,我想帮着照看些。”

    钟芙一从京城回来就得知许氏从账房支走了钟家大部分钱财,心中难免怒气,差点就点了脾气,与许氏吵嘴,但后听闻是与萧长珩合作的生意才稍稍收敛了情绪,细细听了许氏的解释,想是个能赚钱的也便不再吭声了。

    贺云戟垂眸,沉吟半晌开了口道,“……好。”

    钟芙作势乏累,让翠云准备沐浴,贺云戟惦记着香菱未作逗留离开了,待他离开之后,钟芙嘴角的那抹浅笑消失殆尽,浮起怨毒神色。

    贺云戟,终有一天,我要让你后悔如此待我!

    水桶里热气腾腾,钟芙褪了衣裳,先前腐烂化脓的伤处已经结痂蜕皮,留下一道道丑恶疤痕,不论是宛城还是京城,都找不到去除的法子,而唯一有可能医治好的那人却一直闭门不见,实在可恶。

    这一趟去的京城,那儿已经变了天,丞相大势已去,皇上大刀阔斧改革朝政,她在京城铺的路子几乎是全断了,原本想时机成熟搬回京城的心愿落空,钟芙极不甘心。

    也是在京城,因缘巧合下,她知道了个惊天内幕,原来萧长珩并非是侯爷府长子,而是当今圣上的胞弟,容貌俊美,富可敌国,这样的人……才是她该好好把握的。

    ……

    钟府自钟芙出嫁后越发冷清了,许氏一人住着偌大的宅院,倍感寂寞,所幸还有三俩好友官家太太陪着马吊,打发打发时间。

    今日一起打马吊的有一新面孔,听人介绍是从黎城升迁来的知府老爷家眷,许氏觉着黎城这名儿有点耳熟,随后仔细一想,就想起了贺云戟前些时候说的,钱可不都流向黎城么。

    “我听说黎城有个聚宝盆,只要往里头投钱就能钱生钱,是不是啊?”许氏试探问道。

    那姨娘一听顿时笑了,“是有这话没错,可多少年了哪个有赚到,反倒有人因为它家破人亡了,不过……钟夫人是如何晓得的?”

    许氏脸色微变,手上的牌一打出去就让那姨娘给胡了,后者看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转了转眼,显出一丝精明来,“莫不是投钱的,也有钟夫人一份?”

    “是……是我家女婿。”

    “噢,我知道了,那位贺公子一投就是六百万,早在黎城传遍了。”那位姨娘今儿手气好,赢到底,心情好地多说了几句,“照我看,那哪是聚宝盆,那分明是坑人的,偏偏就有一堆不晓得真相的往里头钻,希望走大运,哪那么容易?”

    “那……可怎么办?”

    “还别说,我就记得有个聪明的,一见势头不对,贿赂了我家那口子,用几万两转了他自己的几十万两出来,亏得最少。”

    “可他现在已经到宛城任知府还能……”许氏心惴惴问道。

    “咳,现任黎城知府的还是我家那口子的人,通个气儿还是行的,就是六百万……数目越大风险越大,需要的……自然也就多一些。”

    许氏一时有些乱,生怕她所说的是真的,于是顺嘴问道,“要多少?”

    “估计要个一两百万罢。”

    “若只转出二百万?”

    “唔,那便五十万。”

    “容我……与我那小婿商量商量。”

    “好。”

    待人都走后,许氏瘫软在椅子上,心底升起隐忧,良久,许氏回过神招来了心腹,使了一袋银子让他速去黎城一趟,查查究竟是怎么个情况,只是报回来的消息却让她整个如坠冰窖。

    那人说的是真的,什么聚宝盆,分明是个无底洞,许氏一下就慌了,一刻不停地赶去了贺国公府找钟芙相商。

    许氏上门的时候,钟芙正和贺夫人喝茶,听闻母亲来,邀着一块儿坐了,闲话说了几句,贺夫人看出许氏有话要和女儿说,找了个借口施施然离开。待人一走,许氏当即就把自己打探来的消息一股脑的倒了出来,拉着钟芙紧张询问该如何是好。

    “娘你可打听清楚了?”钟芙乍然听闻也是吃了一惊,然仔细想想,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

    “打听的真真的。”许氏随后把那位姨娘的话一说,“芙儿啊,听你娘的话,咱们破点财,把自己的那笔先捞出来,这里头不止是钟家的钱,还有娘这么多年攒下来的私房钱,要真都赔进去了,让我可怎么活啊!”

    钟芙听到这儿心中有了数儿,毕竟萧长珩跟贺云戟的往来她看在眼里,这一笔笔钱的走账她也清楚,分明是有赚头的,倒是那位新来的知府家眷,又不知根知底,谁知道是不是想借机捞一笔。于是神色一缓,宽慰许氏道,“娘说哪儿的话,我和云戟会一直侍奉您到老,钱已经运转开了,像上回也不过就拖了个把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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