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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替嫁太子妃_唐优优-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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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想明白了,她的眼框潮湿,鼻子发酸。
    一定是金创药只够她一个人用,如果他用了,她的伤口就没办法愈合。所以,他一直不上药任伤口恶化。
    “真是个傻瓜。”她心里骂他,骂完却觉得暖暖的。
    她用衣袖擦干眼角的湿润,慢慢回到屋里。
    打了碗清水,拽过南荣烈的胳膊,清洗干净伤口,从衣服里撕下块干净布条,轻轻地包扎好。南荣烈安静地看着她为自己忙碌,笑了笑安慰她:“你放心,本王从小经历的伤痛比这个要凶险得多,这根本算不得什么。过个十天半月自然就愈合了。”
    凌采薇听得心隐隐作痛。她听四两提起过太子儿时的事。南后一直想至他于死地,处处痛下杀手,幸亏他命大福大,一一躲过。如今,他提起往事,反而成了炫耀的资本,可是对于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来说,那是件多么恐怖的事。没有父母照拂、被人欺负打骂的日子,她都体会过,他的心情她非常理解。
    “除非你不用右手干活。否则刚刚愈合的伤口就会再次裂开,这样下去,永远没有好的那一天。”凌采薇想不到平时嘴坏脾气坏的太子竟然为了她吃得了这些苦,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南荣烈瞧着她担心的样子,心里像挘嗣垡谎穑训貌缓退鹤欤骸昂茫愕模酉衷谄鹩米笫帧!
    凌采薇突然想起那只蛇胆,让南荣烈取来。

    第四十二章 裸浴
    
    凌采薇不愧是医、毒并学,不出半个时辰竟然用蛇胆加上桃林里的雪见草做出一剂对治愈伤口有奇效的药来。
    南荣烈夸张地笑了几声:“是想毒死我吗?”
    凌采薇没理会他的不正经,小心仔细地帮他上好药,重新包扎好。
    她绷着脸严肃地对他说:“以后受伤就告诉我,我是半个医生,没必要自己忍着。”
    晚上,南荣烈被特许可以到床上睡觉。他挨着她躺下,想要攥住她的手。“不许乱动。小心中毒。”凌采薇警告他。
    他抿嘴暗自微笑。这已经足够了。
    两个人就这样如夫妻一般过起小日子来。白天南荣烈去外面打猎,寻些兔子、獐子啊之类的补身体,偶尔还会抓条毒蛇,蛇肉煲汤,蛇胆做药。
    他做了副鱼竿让凌采薇坐在门前不远的小溪边钓鱼,凌采薇钓了半天一条鱼都没上勾,她干脆做了些药末混在面团里,往鱼多的地方一撒,引来好多鱼来争抢,片刻功夫水面上躺了不少鱼,全部翻着白肚皮。她拿个网子轻轻松松捞上来一大筐。
    南荣烈看得目瞪口呆,十分怀疑中毒的鱼还能不能入口。
    凌采薇看穿他的心思,得意地笑道:“放心吃吧,它们只是迷晕了。我有那么傻在自己的吃食里下毒药吗。”
    南荣烈不置可否:“我们吃掉中了迷药的鱼,会不会也这样不醒人事?”他从筐里抓起一条鱼举到凌采薇面前。谁知那条刚才还晕迷的鱼竟然醒了,疯狂的摆着尾巴,轻易从没有防备的南荣烈手中跃进溪里,毫不犹豫地逃走了。
    凌采薇幸灾乐祸地看着他被鱼扑腾地满脸是水,开心大笑起来。南荣烈使坏地撩起溪里的水泼到她身上,她愣了愣,开始反击。
    两个人像孩子一样在及髁深的溪水里追逐打闹,笑声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山谷里回荡。
    打闹累了,凌采薇指着半湿的衣服问他:“好像没有换洗的衣服,怎么办?”
    南荣烈抱胸打量着她,凌采薇赶紧抱住胸口,凶道:“看什么看,小心迷晕你。”
    他摆出嫌弃、对她没兴趣的样子走上岸。突然双眼放光地提议:“本王带你去个好地方。”
    凌采薇紧张地盯着他问:“你干什么笑得这么阴森?到底去哪里?”
    南荣烈故弄玄虚地拽着她出了桃花林。
    又走了半柱香的功夫,凌采薇闻见淡淡地硫磺味,不远处的水塘里升腾着袅袅雾气,仿若置身人间仙境。
    “温泉?”凌采薇双眸绽放出异彩华光。她已经近一个月没有沐浴,碍于南荣烈每天形影不离,她连擦洗身子的机会都很难寻。女人是水做的,缺少了水的滋润只能干涸。
    她有种立即跳下去的冲动,扭头看了看南荣烈,及时打消念头。她跪在池边,手放进水里,温度适宜,简直就是天然的大浴桶。她慢慢撩拨着泉水,问他:“你来此洗过?”
    南荣烈点点头,“你也洗洗吧,泡泡澡去乏,很舒服。放心,本王不会偷窥你洗澡。我回去做饭。你洗完了就可以回去吃饭了。今晚吃全鱼宴。”
    他说完转身就往回走,凌采薇凝视着他颀长的背影,竟有些怅然。
    估计他走得远了,她才脱了衣服走进泉水中。温度偏高的汤水瞬间浸润她久未沐浴的身体,连日来的疲乏一扫而光,她闭着眼躺在里面尽情享受着泉水细腻轻柔的抚摸,整个人顿觉神清气爽。她索性把头发散开,让满头秀发在水中得到充分滋养。
    天空被群山围成一庐苍穹,她仰望着头顶的一片蔚蓝,看白云悠悠飘过,鸟儿掠过云间,这样静谧安详的时光只在小时候随爹娘在外出征时体验过。
    人总喜欢怀念过去,不是因为过去有多美好,而是因为过去有想念的人陪在自己身边。
    她神思飘忽,在热气中渐渐有了困意。朦朦胧胧间,似乎听到脚步声,她睁开眼透过氤氲水雾,看见南荣烈远远走来。
    手里还抱着一堆东西。
    她立即警醒,双手护住胸口对着他喊道:“别过来,我还没穿衣服。”喊完后又羞得脸通红。
    她想游到岸边穿衣服,哪成想动作幅度太大,小腿突然抽筋疼得她直不起身,人一下子跌进池子里,泉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头顶。
    南荣烈在远处看不真切,以为她是害羞躲到水里,便安抚她:“本王是来给你送换洗的衣服,放到池边就走。你把脑袋露出来吧,小心憋坏了。”
    走近了,仍不见她上来,他这才发现水面上竟然咕噜咕噜地冒起泡来,“不好。”他扔下衣服,纵身一跃跳进池子里。
    池底是喇叭状的,岸边水浅,越到中间越深。泉水清澈,凌采薇担心被南荣烈瞧见,一直站在靠中间的位置,小腿出现异样,她身不由已顺着温泉的暗流裹挟到水深处。胸腔似乎要炸开,想要呼救,一口水就呛进嗓子,正当她渐渐失去知觉时,模模糊糊瞧见一条黑影快速地游了过来。
    凌采薇呛了几口水,几近晕厥,南荣烈游到近前才看清楚凌采薇竟然一丝不挂,头发飘在水里像绸缎一样光滑。他的心跳快得像是有人在里面擂鼓,他现在游过去抱她似乎有非礼之嫌。犹豫间,只见凌采薇渐渐向池底沉去。
    他像条上了玄的剑鱼一样射了出去,快速追上凌采薇,把她捞在怀里。她的脸憋得已经发紫,往日红润的嘴唇也已经泛白。没有犹豫,他的唇紧紧贴在凌采薇的唇上,一边把气渡过去,一边带着她向上浮。
    凌采薇全身都在剧痛,突然有空气进入体内,她像只缺水的鱼儿一样不管不顾的贪婪呼吸着,两只胳膊攀住南荣烈的脖子,身体贴上来,紧紧缠住了他。这是溺水者的本能反应,可是于南荣烈而言简直是种折磨。
    南荣烈紧紧抱住她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她光滑裸露的肌肤磨蹭在他身上带来的诱惑,她的唇温软如玉,他不禁想起上一次戴着面具强吻她时的画面,身体情不自禁地有了反映,膨胀地似乎要爆裂。
    一个分神,赤身裸体的凌采薇坠着他又向池底沉去。

    第四十三章 试探
    
    情。欲是最可怕的沉溺。南荣烈一时的不自律,导致两个人如断翅的小鸟一头栽下池底。
    当他意识到危险时,两人离水面已经很远。深厚的内力支撑着他把气源源不断地渡给凌采薇,但她本能的求生欲望迫使她失去理智,死死缠住他。
    在她的拖拽下,他和她无可避免的向池底沉去。危险渐渐靠近之际,他锐利的双眼竟然意外捕捉到池底一处异样,好奇心趋势着他想去一探究竟,无奈她在身边,为了她的安全只好作罢。
    她缠上来的身体阻止着他奋力上游,眼见他的气也不够用,无计可施,只好在凌采薇后颈挥掌打晕了她,带着她快速地向水面游去。
    蹿出水面的那一刻,新鲜的空气重要回到肺里,他大口大口地吸了几口气,赶紧拽着凌采薇上岸,胡乱的摸了件衣服裹在她身上,把她放在膝上,使劲拍她的后背,直到她“哇”地吐出水来,才把她放平。
    凌采薇呛了水还在不停地咳嗽,他拨开遮在她脸上湿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担心地问她:“还好吧?”
    池底的一幕虽然记得不清楚,但凌采薇还是隐约想起了他贴过来的唇霸道温润。天啊,当时她可是祼身的。想到这儿,凌采薇羞得坐起来,屈膝把头埋在膝间。
    南荣烈从一堆衣服中翻出事先准备好的干帕子一边帮她擦头发,一边和她商量:“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想我们该回去做应该做的事了。”
    还沉静在溺水事件中的凌采薇一时没回过神,怔怔地看了南荣烈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逃避追杀养伤的这段日子,对凌采薇而言可能是自凌家灭门惨案后,过得最开心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时光。
    虽然表面上太子南荣烈冰冷刻薄、喜怒无常,接触久了,她能从他的恶作剧或冰冷的态度中捕捉到他的一丝善意。也许是他自小就被人算计着过日子,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对人常怀提防之心,这是人在受到严重的心灵创伤后做出的本能反映。她在家里出事后,也从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变成一个沉默寡言、心思缜密,把情绪都深深隐藏起来的人。所以,她完全理解他的某些行为,也能感同身受。
    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她和他之间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他不说,她也能懂。就在刚才,她泡在温泉里仰望天空时,她还在问自己,要不要当一个逃兵,带着家人的血海深仇隐身桃林,从此只做个平凡妇人,找个与世无争的男人嫁了,繁衍子孙,像娘亲临终前期望的那样,平安渡过此生。
    可是,她的心不允许她这样做。仿佛有一道墙挡在她面前,阻挡她逃走。爹不能枉死,哥哥不能枉死,未成年的弟弟更不能枉死,凌家上下三百口人的冤魂都在等着她去讨回公道,都在等着她去洗清冤屈,背负着这么沉重的期望,她怎么能松懈,怎么能当逃兵。夜夜,入梦来的都是家人的魂魄,都是那些死不瞑目的眼睛。
    她没有别的路可走,所以,她凝视着他严肃的面容,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头答应。
    “我们失踪足有一月,外面的形势不知如何。南后明目张胆的先后两次刺杀说明她已经没有耐心和你周旋下去。如今你的处境更加艰难,你想没想过回去之后要怎么对应?是继续示弱还是迎头痛击?”
    南荣烈停下为她擦拭头发的手,注视着她的眼中有意想不到的惊喜:“真想不到你分析起形势来思路清晰,难得的人才。”
    凌采薇撇撇嘴,从他手中接过帕子道:“我自幼在军中长大,我爹排兵布阵时我常常就在他身边,耳濡目染而已。”
    南荣烈赞赏地拍了拍她的肩,她又想起水里的一幕,忙侧身避开他的手。他倒不介意,说:“曾经师傅告诉我,成大事者要忍常人所不能忍。但她老人家也说过,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我等了十五年,不想再等了。”
    “明者因时而变,知者随事而制。只要你筹谋周全,我一定陪你出去杀敌夺天下。”凌采薇说出心中所想,由于激动,双眼放出异彩,脸色变得潮红。
    南荣烈情绪也有些激动,许是听到她那句“陪你杀敌夺天下”是他心中一直所期待的,如今听到她亲口说出来,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也许是想到马上可以实施他筹谋了十三年的计划,一颗心开始期许、躁动。但任何计划都不是万无一失,万一出现纰漏就是生死大事。他的行动,赢,便坐拥天下;输,便万劫不复。他突然不想让她和自己一起冒险。
    “我们出去后所有行动,本王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棋差一招,满盘皆输怎么办?”他在跟她讲明厉害关系,让她明白自己跟着他做这些事的后果是什么;同时,他还自私地想探探她的反应。她会不会跟着他,一无返顾。
    凌采薇静静地凝视着他。
    对于一个苟且偷生的人来说,与家人地下的团聚才是一种解脱。她不畏惧死亡,唯一的牵绊就是凌家三百口的清白。除此,对这个冰冷的人世,她再无留恋。
    她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才告诉他:“不知殿下可否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来查清家父的冤屈。薇儿此生别无他求,唯有此事是支撑着我活下去的力量,如果殿下同意,一个月后不管有没有结果,我都愿与殿下同舟共济、休戚与共。”
    一个女子愿意与你生死相随,这已经是在表明心迹。南荣烈高兴地裂开嘴痛快地大笑。他能给她一个月。这一个月不仅是帮她查线索洗冤情,也是他筹备夺权的关键时刻。他伸出手:“成交。来,盖个章。”
    凌采薇释怀响应,伸出手和他击掌、相握,大拇指紧紧贴在一起。
    “天色已晚,我做的饭菜已经凉了,我们回家吧。”南荣烈扶她站起来。她抽筋的那条腿刚沾到地钻心的疼痛让凌采薇一个踉跄,倒在南荣烈的怀里,裹在身上的衣服滑过丝绸般的肌肤掉到地上。
    凌采薇一声惊叫,南荣烈忙闭上眼睛,眼前全是她雪白玲珑的身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快穿上,小心着凉。”
    
    第四十四章 帝王心
    
    怀里的人软玉温香,这和刚才在水里抱着她的冰冷感觉又不一样。南荣烈在心里咒骂了一声苍天,您老人家要戏耍本王到什么时候?美人入怀,还光着身子,这是要考验本王的定力吗?他不敢睁眼,手却在情急之下放错了位置,只觉得手中突然多了傲挺一物,雪腻香酥,温软如绵,惊得他甩开了手。
    凌采薇猛然推开南荣烈,羞赧地双手遮脸:“你转过去。不许看。不许动。”南荣烈“好好好”地答应着,没有丝毫犹豫的转过身,脸开始滚烫,摸错位置的那只手也觉得发热,像被火炙烤一样。他支吾着叮嘱她:“你站稳了,别摔倒。”
    凌采薇沉默着从地上翻找衣服,南荣烈提醒她:“白色那件是特意拿来给你替换的。衣服干净放心穿。估计是这屋子女主人留下的。”凌采薇的衣服又破又脏,早就想换件新的。没料到堂堂太子心细如丝,竟然把这点小事都能考虑周全,想必在筹谋夺权大计上不会鲁莽。
    有的穿她哪里还敢挑剔,慌里慌张地穿戴好,闻到衣服上竟然有阳光的味道。内心生出些许甜蜜的滋味,估计他是背着她偷偷晾晒过。
    南荣烈双目紧闭,耳边只听得窸窸索索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声音停止了他才试探地问她:“爱妃,本王可否睁开眼了?”
    问了半天,没人回答,他睁开一条缝,偷看背后,凌采薇已经跑进了桃花林。
    他瞧着少女一袭素净白衣裹住纤细妖娆的身体,骄傲挺拔的背上披散着浓密的秀发,宛如幽静的月夜里从山涧中倾泻下来的一壁瀑布。
    注视着她消失在桃花深处,那个清丽脱俗、纤尘不染地背影,像一副水墨画刻在南荣烈的心里。
    一月前的玉熙宫。
    南皇寝殿,跪着一个黑衣人,他神情肃穆地望着榻上之人,等待着这个国家的皇帝给予新的使命。
    南皇眉头紧锁,眼睛微闭。他的手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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