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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她的纨绔小少爷-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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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央松开她,盯着她的脸,不解的问:“他都这么待你了,你还护着他?”
  叶落秋摇头,“不是护着他,是——”
  是太不堪了,被人这般欺辱。
  叶落秋的话说到一半没说下去,红央恍然。也是,这种事若传出去,叫阿秋如何做人?虽说没有真的吃亏,但万一被有人之人恶意诋毁,便是有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
  可红央到底是气不过,闷闷道:“难不成就这样让他欺负了去?!”
  叶落秋睁着眼,没作声。
  就在红央昏昏欲睡之际,方才听到叶落秋呢喃:“一笔勾销了。”
  以往种种赵拓待她的好,自今晚以后,便都一笔勾销了。
  也好。
  ……
  翌日清晨,红央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空落落的,叶落秋没了踪影,两个包裹整整齐齐的放在桌上。
  她的眼神在屋里寻了圈,便瞧见叶落秋从外头推门进来。
  过了一夜,叶落秋的情绪基本已经稳定,再也不似昨晚那般惊慌失措,神色与往常无异。只是气色差了些,因着她肌肤白,眼底那抹青色倒是有些明显。
  还有脸颊那处的划痕,虽淡了不少,可若是仔细瞧,还是能瞧出些端倪。
  叶落秋一夜未阖眼,此刻精神倒也没太差,见红央打量着自己,笑道:“别瞧了,再瞧也瞧不出什么花来。”
  红央见她还能打趣,终是心安。
  一行人吃了早膳,辞别法济禅寺众师父,打道回府。
  昨夜没睡好,叶落秋不出意外的再一次晕船。好在有了上次的经验,叶落秋一上船便喝茶,头也不再四处张望。虽也难受,不至于像上次那般吐得死去活来。
  肖湛原本一直关注着叶落秋的状况,见她没像上一次那般,放下心来,自顾自闭目养神。
  而另一边的赵拓,自打上船后就垂着头,连眼皮都没往上翻。
  昨夜被叶落秋叮嘱过,红央不敢多说什么,可心里仍气不一处来。唯有在上船时,装作不经意的踩了赵拓一脚。便是如此,赵拓也没敢抬头看。
  他的心里十分后悔。昨夜出了寮房,他便给了自己两巴掌。怎么会这般失控,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但只消他的脑海里闪过叶落秋含着泪的眼神,他恨不得杀了自己。
  可如今,木已成舟,他再悔再恨也是回不去了。
  ……
  驾马小厮们早就算准了日子,待她们一下船,便驾着马车赶过去。众人上马车,便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返程的速度要比来时快,隔日夜里便又回到卫城。
  还是之前的那家客栈,但是由于他们去的迟,客房不多,住不了他们那么多人。正当大公子肖瀚犹豫时,一直未曾开口的赵拓建议道:“我和兄弟们去寻别处住吧。”
  他指的兄弟们,是那班驾马的小厮。
  肖瀚想了下,也无其他办法,便应了他。赵拓得了首肯,同几名小厮一道离去,只是离开前,下意识的偷偷瞄了一眼叶落秋,神色颇为复杂。
  对方正在与红央说话,并未瞧见他。他耷拉着眉眼回头,打马而去。
  而离叶落秋一步之隔的边上,肖湛冷着脸将眼前一幕尽收眼底。待赵拓走后,他才偏头去瞧叶落秋的脸。
  他昨日就察觉出了叶落秋与赵拓之间怪异的氛围,连带着红央对赵拓的态度转变,他都看在眼里。
  叶落秋白皙的脸上,那一长道淡淡的划痕若隐若现。
  肖湛拧眉盯了半晌,直到叶落秋转身上楼,这才收回眼神。
  是夜,众人早早的洗漱就寝。直到次日清晨,当众人将行李搬上马车之际,肖湛趁着众人不注意,将红央唤到角落里。
  初次与肖湛这般面对面,红央早就吓破了胆,惴惴不安的在旁立着。肖湛还未开口,见他这般束手束脚的样,不满的问:“我很可怕?你们为何一个两个都这般怕我?”
  红央心道,你怎么样你心里没数?
  腹诽归腹诽,头却摇的像拨浪鼓,红央失声否认:“没有没有。”
  肖湛不愿与她扯这些,直截了当的问她赵拓与叶落秋的事。
  红央:“……”
  这一日,从早到晚,一直到返回南阳镇,众人都发现肖湛的脸黑的跟煤炭似的。路上食午膳时,他也板着脸,周身的戾气连孙氏都不敢骂他。
  肖湛真疯起来,别说她这个祖母,便是她亲娘都不一定治得住。
  叶落秋也发现了肖湛的异常,只觉得一头雾水,明明早间遇到他时,还不是这么一副模样。
  只有红央在旁,一声都不敢坑,瞄到肖湛看向赵拓的眼神时,更是大气不敢出。
  她现在真的怀疑,少爷也许真喜欢阿秋……


  第31章 报复

  回到肖府的第一晚; 叶落秋睡了个久违的好觉。自她来肖府; 算上去普陀山的这些时日,满打满算也不过两月有余,她却下意识的将肖府当成了家。回到此,莫名的心安。
  西厢一众小丫鬟; 见到叶落秋和红央回来,也十分开心; 纷纷围着要她们讲讲外头的事情。叶落秋被她们缠的受不住; 笑着说了几句。
  广阔无垠的大地、热闹非凡的卫城、波澜壮阔的海洋、以及高耸入云的山峰; 从叶落秋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场景; 只是想象都叫她们兴奋。
  有小丫鬟艳羡道:“下一次我定要央求夫人带我一道去!”
  有人取笑她; “你今年都十八了,下一次你可就二十了; 那时你都出府嫁人了; 夫人还怎么带你去呀?”
  小丫鬟被她说的脸上一红,作势就要打她:“姑娘家家的不害臊,整日嫁人嫁人的; 我看是你想嫁人吧!”
  未出阁的姑娘家; 对于嫁做人妇总是羞于启齿; 可无论面上如何羞赧心底却总抱有期盼,盼哪日能够觅得良人双宿双飞。
  世家小姐们如是; 小丫鬟们亦如是。
  几人嬉笑打闹一番,末了,有人终于注意到一旁的红央; 见她蹙着眉出神,推了她一把,笑道:“往日就数你最闹腾,怎的去了趟普陀山转性子啦?莫不是观音娘娘真显灵了?”
  她们又笑作一团,红央也跟着笑,只是那笑里带着心事。
  叶落秋看在眼里,当下未说破,直到众人散去,才拉着红央问:“红央,你怎的了?”
  如小丫鬟所言,红央一向是这群人里最没心没肺的,甚少会出现闷闷不乐的表情。
  如若有,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她是最藏不住心事的。
  红央望着叶落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忽然又垂头唉声叹气。她越是如此,叶落秋越是着急:“发生了何事,你倒是与我说呀,兴许我能帮你一二。”
  红央何尝不想说,可想起肖湛对她的警告,唯有闭嘴不语,只摇摇头:“没事没事~”
  而后叶落秋又逼问她了几次,她仍是抿着嘴不肯说,叶落秋没办法,只得作罢,唯有在平日里多看顾着她点。
  好在没两日,红央一扫阴霾,又恢复以往跳脱的性子,叶落秋这才彻底放心。
  而另一厢,杨氏在去普陀山前便托肖廷枫去晋城寻教书先生,半月过去,倒是寻了一名。名唤唐观,字尚伯,是个举人,曾在秋闱乡试中一举夺得魁首。
  然,这唐观虽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运气却着实不好。而后的会试中因着各式各样的原因,屡屡不得高中。三载又三载,直到前两年步入不惑之年,他方才放弃考学,转而教书育人。
  因唐观名声在外,肖廷枫妹婿袁世成一听他要找先生,便立马向肖廷枫举荐了唐观。
  肖廷枫得了这人的消息,转头全数告知杨氏。杨氏听后,倒是满意,只是顾虑此人不愿来南阳镇。肖廷枫见状,劝慰杨氏放宽心,说此事由他全权解决。
  话虽这么说,可杨氏怎能放宽心。要说这肖湛,过了九月便满二十了,可如今却县试都未得过,怎么叫她不忧心。
  这般年纪仍过的浑浑噩噩,整日与那欧阳祁喻子然瞎混胡闹。
  遥想当年,她的几位兄长皆在舞勺之年便考上了秀才,及至弱冠,哪个不是功成名就官职傍身?且不说她兄长,便是她自己,若非女儿身登科入仕也不是没有可能。
  怎么到了肖湛这,竟是这般样!
  思及此,杨氏忍不住喟叹,到底是她没教好。
  这时候,红姑与叶落秋拎着桶井水从外而来,杨氏想起自普陀山归来好几日未见过肖湛了,便问:“湛儿这几日在做什么?”
  至七月,天儿已大热,叶落秋将冰凉的井水放置在厢房角落里,红姑则走至杨氏身旁,拿起桌上的团扇替她驱热,回道:“听徐洋说,少爷这两日忙的很,整日都在外头,夜深方才回府。”
  闻言,叶落秋抬眸朝杨氏瞄了眼。只见杨氏颦眉,“他能忙什么?”
  红姑摇头,思忖片刻后,笑道:“前段时间少爷一直在府里待着,后又一道去了普陀山,如今回来定是与欧阳少爷他们一道玩吧。”
  杨氏哼了声,冷冷道:“整日与这些不思进取的人在一起能有什么出息。”
  红姑见杨氏这般不爽利,敛了笑没出声。便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三人的眼神都不由得朝门口外。
  只见红央神色慌张的往厢房内跑来,红姑也没由来的蹙眉,问:“何事这般慌张?”
  直至站定,红央的胸口还在剧烈的起起起伏伏,说出来的话也断断续续的:“夫人,不……不好了……”
  杨氏闻言眉心一跳,听得红央又道:“少爷,少爷被人捉到了府衙!”
  “什么?!”杨氏还未出声,红姑倒先惊呼起来。
  而一旁,叶落秋绷直了身子,面露忧色。
  “被捉到府衙是怎么回事?”杨氏沉声问。
  “听说是少爷打伤了……人……”红央支支吾吾道:“正巧被那人的表妹夫瞧见,便报了官……”
  杨氏沉着脸又问了红央几句,具体情况如何,红央也说不明白。杨氏见问不出个所以然,便唤红姑一道去前衙看看。
  杨氏走后,红央仍一副心有余悸的神色。叶落秋看在眼里,走到红央身边,不动声色的唤她:“红央。”
  红央乍一听到叶落秋的声音,慌慌张张地收回眼神,怯怯的问:“啊,怎么了?”
  叶落秋探究的眼神在红央脸上游走,看的红央愈加坐立难安。叶落秋问她:“少爷打的人是谁?”
  红央讪讪笑道:“我,我怎么会知道。”
  叶落秋狐疑的盯着她看,片刻后,红央终是败下阵来,将肖湛逼问她的事、以及她向肖湛交代一切的事全数吐露。言毕,她怕叶落秋生气,忙苦着脸讨饶:“阿秋你莫要生气,实在是少爷他——他当时逼问我的表情太可怖了!”
  “前两日你问我有何心事,其实我便是忧心此事,怕少爷胡来。好在后来几日一切都风平浪静,谁知道——”
  谁知道少爷还是做了出格之事。
  适才观察红央的神色,叶落秋心里有闪过一丝猜想,只是在得到证实时,仍是愣了一瞬。
  少爷是为了替她出气吗?
  ……
  得知消息后,杨氏很快便赶到了前衙。她是肖府女眷,不得到肆意到公堂,唯有站在后堂悄悄往前望。
  只见公堂上跪了不少人,跪在最中间的是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他的旁边跪着一男一女。男子大抵四五十岁的模样,四方脸型皮肤黝黑,一瞧就是憨厚的老实人。而他身旁那妇女此刻正捂着脸痛哭流涕,嘴上不断的念叨着:“大人,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且看妇女身旁,一名白衣少年阖着眼,面容痛苦的曲着身子躺在木板上,脸被揍得鼻青脸肿,衣衫上的血迹乍一看触目惊心。
  杨氏定睛一看,竟是熟识的面孔,她记得他的名字,叫赵拓。
  再瞧另一边,却是肖湛与欧阳祁三人面色淡淡的跪在堂前,吊儿郎当的模样真叫人恨得牙痒痒。
  这其中,肖湛尤甚。
  在妇女指着他破口大骂时,只勾着眼尾扫了眼赵拓,神色鄙夷的嗤了声。
  听得这声,那妇人更是怒从中来,指着肖湛边哭边叫道:“大人你瞧瞧他,我儿被他打成这副模样,他竟没有丝毫悔意,还在那笑!大人!拓儿是您衙门里的人,您一定要为他做主啊!”
  三尺公案后,一身官服的肖廷枫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耳边是妇人聒噪的声音,入眼却是赵拓面目全非的惨样,可偏偏这凶手,是他的儿子!
  肖廷枫捏了捏鼻梁骨,身旁师爷俯在他耳边悄声问:“大人,这可怎的是好?”
  怎的是好怎的是好,他怎么知道!难不成还真将肖湛关起来不成?
  可若不关,且不说赵拓是他衙门之人,就算是普通老百姓,也不能这般作罢。
  肖廷枫在脑海里快速思索片刻,偏头问:“肖湛,你可有什么解释。”心底里,他是希望肖湛能为自己辩解一二。
  “没有。”肖湛的神色懒洋洋的,竟一口应下自己的所作所为:“便是我雇人揍的他。”
  听此一言,喻子然和欧阳祁面色一僵,忍不住偷偷拉扯他的衣角。这人疯了吗,虽说县令大老爷是他亲爹,也不能这般肆意妄为吧?他这么说,便是他爹想徇私枉法也没理由啊。
  肖湛扫了他们一眼,施施然的抽出自己衣服,坦然道:“本少爷敢作敢当,可不像那种小人,人前衣冠楚楚,背后人面兽心。”
  欧阳二人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心里不住的摇头,这肖湛怕不是疯了。
  前两日肖湛一从普陀山回来便来寻他们,出口就是要他们找个身手矫健的人,说是要教训一个人。两人笑他,怎么观世菩萨都教化不了你?
  谁知,打趣并未换得肖湛的笑颜,喻子然与欧阳祁相视一眼,知晓此番他是认真的,倒也不再多言。反正这种事他们以前也不是没干过,两人不疑有他,很快便给他寻了一名壮汉。
  今日一早,肖湛便带着他们来到一处角落候着。没多久,就见一名白衣男子从不远处悠然而来。肖湛知赵拓身手不错,提前准备好了白面。在壮汉出去前,先让他抓了一大把在手里。
  壮汉与赵拓在弄堂狭路相逢,擦身而过之际壮汉一挥手,白面便朝赵拓脸上去。赵拓毫无防备,被白面糊了眼。等他急急忙忙的揉眼之际,壮汉的拳脚便如雨点一般落了下去。
  欧阳二人见赵拓被打的鼻青脸肿,连爬都爬不起来,拍掌哈哈大笑。
  三人出了角落,肖湛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递给壮汉。壮汉本就是奉命做事,拿到银子转身就走。
  喻子然轻摇着折扇,绕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赵拓走了圈,啧啧道:“哎哟,这小子也是不走运,得罪谁不好,偏生得罪我们睚眦必报的肖小少爷呢。”
  欧阳祁笑着附和:“便是便是,瞧他这样儿没有两个月怕是下不了床咯。”他啧了下,幸灾乐祸的摇头,“惨,真是惨。”
  原以为事情这样便结束了,反正人也打了,气也出了。可谁知,肖湛却是走到赵拓的跟前,蹲下,用指腹轻轻抬起了赵拓的下巴,左右瞧他的脸。
  欧阳二人不明所以,问:“干嘛呢?”
  肖湛未作答,面无表情的盯着了会,忽而举起右手,指尖顺着赵拓的左脸颊重重的一划。肖湛的指甲并不长,这一划,并未划出伤口,只留一道红红的伤痕。与赵拓脸上其他伤口相比,算不得什么。
  可赵拓仍是闷哼了声。
  欧阳祁和喻子然一头雾水,不明白肖湛此番是何意。他们正想开口询问,却见肖湛低低笑了声:“这个,是还你的。”
  被打晕的赵拓自是没有回应,肖湛径自站起,在欧阳二人不解的目光中,抬脚踩在赵拓的手指上,重重的捻下去,冷笑道:“这个,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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