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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她的纨绔小少爷-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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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周围之人纷纷望向此处,甚至有人开始对肖湛的行为指指点点。叶落秋见状,不想再与他们纠缠下去,低声对肖湛道:“少爷,算了,我们走罢。”
  肖湛垂眸看了眼叶落秋,又扫了眼旁人。几步逼近叶寒宁,冷声道:“赔礼道歉。”
  话里已然没了任何笑意,也失了耐心。
  叶寒宁见陈佐郎真是怒了,怕他生事。肖湛的身份和性子,叶寒宁听人说起过。到底是不敢得罪他,她咬了咬牙,低声嗫嚅:“抱歉。”
  肖湛道:“不是跟我说。”他一把拉过叶落秋,对着叶寒宁挑眉:“跟阿秋说。”
  叶寒宁满脸通红,咬着唇角,半晌才道:“对不住!”
  至此,肖湛似乎才满意,睥睨一眼陈佐郎,嗤笑了声。他拉着叶落秋欲走,想起什么,脚步又停下。盯着叶寒宁,警告道:“不管以往如何,我概不追究。但从今往后,你若再敢动她一分,我便还你十分。”
  “倘若不信,大可以试试,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们玩。”肖湛扬着下巴,冷笑:“告诉你那娘,我不与她计较只因阿秋仁慈,若她想计较,想来你们不会有好日子过。所以,你们下次见到阿秋最好避着,若惹了她不高兴,也休怪我手段狠毒。”
  “赵拓,便是你们的下场。”
  ……
  因为遇到叶寒宁,叶落秋原本大好的心情被打散,倒是肖湛,将人威胁的目瞪口呆后,仍是泰然自若的四处游荡。
  肖湛也看出她的情绪转变,没说什么,带她去了河边。
  中秋佳节,宽阔地南阳河面飘满了数不尽的荷花灯,每一盏,都承载着百姓心中小小的愿望。一盏盏荷花灯,顺着水流缓缓飘过,将这南阳河装饰地绚丽异常。
  叶落秋第一次见到这种景象,瞬间忘记方才的事。肖湛看在眼里,笑道:“想放吗?”
  叶落秋点点头,转而又怯生生地问:“我可以放吗?”
  肖湛失笑,“为什么不可以?”
  月影伴着无数灯影落进叶落秋的眼里,那双如小鹿般的眼眸里盛满点点星光,投不出肖湛微怔的神情。有一刻,他想说,有我在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可到底没有说出口,只是心中那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愈来愈清晰。
  肖湛带叶落秋去一旁,一人买了一盏荷花灯。主人给他们两张纸,说道:“将心愿写于纸上放到花灯中,便能心想事成了。”
  这种事,肖湛向来不信,可今日不知怎的,他却鬼使神差地伸手接过那张纸。他思忖片刻,快速的写好,塞于荷花灯内。
  肖湛写的时候,叶落秋很识相的没看。可等叶落秋写了,肖湛却是探头探脑的想去瞧。
  叶落秋有些不好意思,用身子挡了下,肖湛不满,“干嘛不给我看?”
  叶落秋道:“心愿不能给旁人看,看了不准。”
  肖湛嗤了声,堪堪别过身子。可没一会,又探着身子想看,嘴里却道:“磨磨叽叽的,你是不是不会写?要我教你吗?”
  叶落秋没理他,肖湛瘪瘪嘴。
  卖荷花灯的老板见到他们的互动,不由得笑起来。等笑完,叶落秋也完成了,将笔递给老板,说了声感谢。
  两人各自提着一盏荷花灯,走至人少的河边,蹲下,将灯置于河上。一松手,荷花灯便顺着水流飘向远方。叶落秋那盏小小灯火渐行渐远,心里头喜滋滋的。
  肖湛见她笑,也跟着心情明朗。他仍有些不甘心,问她:“你究竟写了什么?”
  叶落秋站起来,抿着嘴,笑着摇头,示意不能说。
  实在撬不出她的话,肖湛也只得作罢。
  灯谜猜了,荷花灯也放了,叶落秋早已心满意足。肖湛问她还有没有想玩的,叶落秋笑着摇摇头,直到这时候,肖湛这才想起顺兴楼的欧阳祁二人,朝那处走去。
  顺兴楼,欧阳祁和喻子然早已等的不耐烦,待肖湛到,几人喝了没几杯酒便各自回府。
  叶落秋回到厢房,将那盏花灯置于床尾,这才宽衣就寝。
  窗外,是皎洁的月光,屋内,却是久久不能入眠的叶落秋。想起入厢房前,肖湛还在问她自己写了什么心愿,叶落秋的笑容便止不住。
  她写了什么?
  愿少爷一生顺遂。
  想着想着,她便有了睡意,朦朦胧胧间,她想,不知道少爷许了什么心愿。
  

  第40章 生辰

  一入九月; 灼人的炎热渐退。九月十八是肖湛的生辰; 叶落秋提前好几日就在准备送给他的礼物。可冥思苦想了许久,最终也想不出送什么比较好。
  期间她向阿奈打听过,也拐着弯的问过肖湛,肖湛的回答与阿奈无异。
  “少爷没有特别上心的东西。”这是阿奈的回答; 不过有句话,他忍着; 没说。
  除了你。
  打小锦衣玉食的肖湛自是不缺贵重物件; 便是喜欢; 叶落秋也没有银子。到最后; 叶落秋花了几日绣了一只湛蓝色的荷包; 虽比不得他平时在用的,到底是她的心意。
  不过这只荷包还没送出去; 就被叶落秋塞进了怀里; 只因袁雨柔送了肖湛一尊羊脂白玉珊瑚。小厮将此物搬进书房时,叶落秋刚想从怀里掏出荷包,等视线落到那玉质通透地白玉珊瑚上; 她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与羊脂白玉珊瑚相比; 她那荷包实在是过于寒酸。
  随着下人们将羊脂白玉珊瑚端进来; 袁雨柔兴高采烈的跑到肖湛身边,挤开叶落秋; 声音雀跃地说道:“二哥哥,这是我托父亲从京城寻来的白玉珊瑚,你瞧; 漂亮吗?”
  肖湛坐在书案后,随意地扫了眼,话音轻飘飘道:“还行。”
  袁雨柔对他的反应有些不满,但也不好说什么,瘪瘪嘴,随即又咧开嘴笑道:“二哥哥,后天我们一起去游湖吧?”
  后天,正是肖湛的生辰。
  肖湛托着下巴,淡淡的声音里带着疏离:“不去。”
  这下子,袁雨柔是着实不高兴了,扯着肖湛的袖子不断地哀求。叶落秋在旁默默地看着两人,正准备退回去,却被肖湛唤住了,“阿秋,你等一下。”
  叶落秋在门边站定,这头,肖湛蹙着眉扯出自己的袖子,将书往袁雨柔面前一扔,声音中已然十分不悦:“明年二月就要考试,还成天想着玩,你对的起唐先生吗?”
  袁雨柔被肖湛凶了一句,嘟着嘴小声嘀咕:我又不考试。
  肖湛闻言,抬头冷冷地看她。袁雨柔最怕肖湛这副神色,可不敢再说什么,找了个借口忙不迭的退出书房。待袁雨柔一走,肖湛的神色方才恢复些许,他朝叶落秋招了招手。
  叶落秋听话的上前,等在书案边停下时,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白玉珊瑚。
  这等玲珑透彩浑然天成的白玉,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表小姐真舍得银子。
  她正看的出神,不想肖湛开口问道:“喜欢?”
  叶落秋听到声响忙收回眼神,赶紧摇摇头。可等看到肖湛玩味地笑容时,下意识的微赧。好在肖湛不再继续追问,转而问她:“方才不是说有事找我,什么事?”
  想到自己怀中那拿不出手的荷包,她又摇头:“也没什么要紧事。”
  “嗯?”肖湛微微拧眉,探究的眼神在叶落秋脸上逡巡。叶落秋被他瞧的浑身不自在,呐呐道:“真的……没什么事。”
  肖湛将她心虚忐忑的神色看在眼里,倒没为难,摆摆手让她出去。叶落秋得了令,一溜烟儿地跑出书房。而这厢,肖湛左思右想都不甚放心,转头就叫来阿奈,让他平日里多看着点叶落秋。
  若是叶落秋有什么不对劲儿,立马与他禀报。
  九月十八那日,叶落秋起了个早,去厨房做了碗打卤面。在叶家,无论谁过生辰,叶青山都会做一面,可在肖府并不兴这个。
  可即便如此,叶落秋还是做了碗面,还特特地的在面上卧了个煎蛋。
  按着肖湛平时的起居,等叶落秋煮完面,肖湛正好起床。可谁知,等她端着面敲响肖湛厢房的时候,里面却是一片安静,半晌都没动静。
  叶落秋看了眼手里的那碗面,思忖片刻,还是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厢房内静悄悄的,叶落秋将面放到圆桌上,探头探脑地望内厢房看了眼。肖湛的内厢房不大,除了床和柜子,没有多余的杂物。只消一望,目光便能落到床榻上。
  让叶落秋意外地是,床榻上被褥乱作一团,肖湛却是不见踪影。
  这大清早的肖湛能去哪里?
  叶落秋心中疑惑,嘟囔着转身。谁知刚转身,视线却被骤然放大的一片白色遮住,紧接着是肖湛暗哑的声音:“少爷未起身,你这般闯进来,合适吗?”
  叶落秋被这突兀的声音吓的一个激灵。等抬头,只见肖湛穿着一身单薄雪白的亵衣亵裤站在她的跟前,半步之遥。只消叶落秋微微向前一倾,两人的身子就能贴在一起。
  兴许是刚刚转醒,肖湛的眼底仍带着些慵懒之意。可他却笑着,落在她身上的眼神里带着戏谑:“嗯?”
  见她没回应,肖湛又问了句:“这般闯进来,合适吗?”
  确实是不合适的。
  叶落秋忙不迭的垂下眼睛,遮住眼底的那抹羞赧与狼狈。她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说了句“少爷我先走了”,便要从肖湛的身旁溜出去。可谁知,她才走了一步,却被肖湛挡住了去路。
  今日肖湛醒得早,叶落秋敲门唤他时,他就下了床。可不知怎的,他就忽然起了捉弄她的心思。
  尤其是此刻,她垂着头,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脖颈。可偏偏,耳垂却红的仿佛能滴出雪来。这模样,犹如在雪地里开出了一片殷红梅花,娇艳欲滴。
  这般想着,肖湛只觉得喉间又干又涩,胸腔里好似燃起一簇火,越烧越旺,叫他难受。
  叶落秋被肖湛挡了去路,窘迫异常。说不得体的是他,挡住去路的又是他,他到底想怎么样?
  又羞又窘中,叶落秋忍不住抬头瞪了眼肖湛。眼神里,倒是带了点嗔怪的意思。只是因着她那双水润的眼睛,这眼神,没有丝毫的震慑力。
  虽如此,肖湛倒是不再捉弄她,他朝旁偏了下身子,叶落秋逮着空档连忙跑了出去。
  直到叶落秋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肖湛才轻咳一声收回眼神。转眼,他便将目光落在圆桌上的那碗面上。
  他失笑,这家伙,总是用一碗吃食打发自己。
  到最后叶落秋也没有送出那只荷包,被她藏在枕头下。肖湛生辰那日,让叶落秋颇为意外的是,肖家没有半点要庆祝的意思。
  连平日里最疼他的肖廷枫,也是在夜深才出现了一下。到底是二十岁生辰,这般静悄悄的着实奇怪。她问阿奈,阿奈习以为常道,“少爷从来不过生辰的。”
  叶落秋再问,阿奈却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情。自打他来肖府,肖湛便从未过过生辰。
  他还说,每年生辰这日,老爷和二夫人都会外出,直至夜深才会回府,没人知道他们去做什么。
  小的时候肖湛也闹,随着年岁渐长,对于过不过生辰也不甚在意。
  叶落秋心中微微诧异,照理来说,肖廷枫这般宠溺肖湛,不会不给肖湛过生辰才是。不过她的疑惑只在脑海里停留了片刻,转头因其他事转移了注意力。
  生辰过后,天气渐渐转凉,秋风渐起。肖湛一如往常的听课温书,极少踏出偏院。杨氏自不必说,巴不得肖湛天天窝在偏院,而肖府其他人,皆在私底下窃窃私语,小少爷着魔了?
  连老夫人也问肖廷枫,肖湛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坏?由不得她这般想,实在是肖湛近几月过于反常。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可不信一个混惯的人突然间就会转好。便是有,这人也绝不会是肖湛。
  肖廷枫苦笑不得,无奈道,“娘,湛儿真没您想的那般不堪。他——”
  老夫人见他又要替肖湛说好话,摆了摆左手打断他,右手捻着佛珠,面露不悦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不必与我说。娘虽老了,但是不瞎,看的一清二楚。当初我宠他护他,不过念着他是我肖家血脉。但他——”
  她的话语随着手上的动作停下,偏头看了眼肖廷枫,叹了口气径自阖眼,“罢了罢了,真不知道我们肖家造了什么孽!”
  肖廷枫没有争辩,知道再说下去,老夫人又要不开心,便起身行礼退了出去。而他才出老夫人的偏院,便有一人迎面而来,正是陈华。
  陈华朝他抱拳作揖,肖廷枫看了他一眼,问道,“到何处了?”
  陈华道,“墨小侯爷明日就到南阳镇。”
  九月末,万物皆有萧条之态,唯有帝女花开的正盛。整片整片的嫩黄夹杂在萧萧落叶之中,突兀而又艳丽。
  肖廷枫望着不远处的那一片嫩黄,似是自言自语道,“这般快……”
  陈华望着肖廷枫,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肖廷枫见状,问,“你想说什么?”
  “若不叫少爷去外头避一避?”
  肖廷枫似乎真的在考虑他的话,半晌未出声。良久,才露出一抹苦笑,“他们是有备而来,又能避到几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原想着湛儿能开开心心的多过些日子,终究是……”
  话未说完,一声叹息。
  终究是事与愿违。
  陈华闻言,不由得想起那日在偏院,杨氏与他说的一番话,一阵心酸浮上心头。他握紧腰间佩剑,哑着嗓音道,“如夫人所言,这便是他的宿命。”
  听到宿命两字,肖廷枫愣了愣,转而扯出一抹苦笑。宿命,听起来真可笑,却又不容反驳。
  如若肖湛知晓往事,不用杨氏多费口舌,他自己都会义无反顾地跟着墨言书走。
  他这样憎恶分明的人,怎会甘心一辈子委曲求全地躲在南阳镇?为方家也好,为杨家也罢。
  他的性子到底不像他娘,更像他爹,那个战功赫赫、顶天立地的少将军。
  令边疆蛮夷闻风丧胆的男子,方承泽。
  

  第41章 吃醋

  两耳不闻窗外事; 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肖湛; 直到墨言书入府两日方才知晓此事。是他偶尔间路过,听到袁雨柔的婢女秀芳在与叶落秋在讨论此人。
  秀芳口中的墨小侯爷长的惊天地泣鬼神,简直就是古往今来美貌第一人。肖湛在窗外驻足,听了会; 挑眉,心道真是少见多怪; 还能比本少爷更风流倜傥?
  另一方面; 他又不禁好奇叶落秋的反应。
  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地声音; 大抵是叶落秋在整理衣物。里面长久未出声; 肖湛凝神屏息; 在秀芳又念叨了两句墨小侯爷的绝美相貌后,才听得叶落秋出声打断她; 声音波澜不惊。
  单单一个字:“嗯。”
  秀芳见她顾自整理衣衫; 不由得歪着脑袋问:“你不好奇?不想去瞧瞧?”
  叶落秋停手,偏头看了她一眼,笑道:“这有什么好瞧的; 长的再好看左右也是一个人。”
  当初因着袁雨柔的关系; 秀芳对叶落秋也抱着莫名的敌意; 自打来偏院后,就没给过她什么好脸色。可等相处一段时间后; 秀芳对她的印象就改观了。
  叶落秋不仅长的好看,连性格也是绝顶的好。明知自己不喜欢她,还会时不时地帮自己。秀芳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一来而去,两人的关系渐渐缓和。
  到后来,她总趁着袁雨柔不在去寻叶落秋。
  此番见她如此说,便拉着她,笑道:“阿秋,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闻言,叶落秋愣了下,脑海里肖湛的身影一闪而过。旋即她就垂下头,手下一刻不停歇的叠夏季衣衫,轻声嗫嚅道:“我没有特别喜欢的。”
  “当真?”
  秀芳探究的眼神,几乎能她的心事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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