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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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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红羽揉着额头,“翠姨,你继续忙吧,王爷……王爷抽疯了。”

    “啥?”翠姨眨了眨眼,两人已走进屋去了。

    慕容墨抓着她的手,穿过画堂,一直走到里间门前。

    只一脚,屋子的门便被慕容墨一脚踢开。

    凤红羽怒道,“慕容墨,你发什么疯呢?为什么要拿我的房子出气?踢坏了门,我住哪儿?”

    “容王府和墨龙阁里,还能少你的地方住吗?”

    他拖着她走进屋内,又反脚一勾将门关上了。

    凤红羽才愣了一会儿神,便被慕容墨摁在了墙上。

    他脸色沉沉,桃花眼角依旧斜斜挑着,却是攒着怒火。

    唇角紧抿,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的双眼。

    “凤红羽。”他道,“有句话,我从来没有问过你,似乎这一年多来,都是我的执着,你的逃避!我的一厢情愿,你的敷衍了事!”

    凤红羽静静地看着他,“慕容墨,你想说什么?”

    “你喜欢我吗?”

    ------题外话------

    九点左右有二更。^_^

 139 宣宜死因的惊天阴谋(二更)(卷一完)

    凤红羽呼吸一窒,没说话。

    “不喜欢?是吗?还是觉得委屈,要嫁我这个不知能活几天的人?”慕容墨涩然一笑。

    凤红羽心头抽紧,她喜欢他吗?

    她从来没有去想过这个问题。

    不过,她越来越不喜欢看到有女人亲近他。

    当她知道,他竟然还有个未婚妻时,她当时懵了,也怒了。

    她耍手段将对方赶走了。

    她总是努力地,去回忆前世,去想前世他有没有喜欢过她,他有没有死。

    她希望他活着,却又担心他若真喜欢她得知她死得早,而痛苦着。

    慕容墨忽然低下头来,轻轻地吻上她唇,低低说道,“放心,我会比你后死!面对失去伴侣的独孤,也是我去面对,不是你!”

    凤红羽眼中忽然酸涩起来,依旧是没说话。

    慕容墨看着呆怔的凤红羽,又道,“从现在开始,试着喜欢我,不许跟其他的男子单独外出,不许同其他的男子暧昧不亲,不许对其他的男子乱认亲。闲得无聊,给我写信。晚上睡不着,试着想我。若还是太无聊的话,去学绣花做嫁衣,嗯,什么时候给我绣一块帕子?……”

    凤红羽抬起头看向他。

    因为屋中没有点灯,男子的面孔模糊不清,只依稀看见他极黑的双眼,和唇角浮着的浅笑。

    耳边响着他低低的呢喃声。

    她的视线,渐渐地模糊起来。

    她又看到了前世……

    冷风卷着飞雪的戈壁滩。

    “射!”

    无数弓箭指着慕容墨,黑煞煞阴沉沉一片。

    慕容墨身子却忽然一晃,几乎如一阵风而过,快步闪到那个发号命令之人的身后。

    与此同时,他手中一道亮光划过。

    泛着森森寒光的匕首,死死抵着那人的脖子。

    他冷笑道,“本王死,赵国的太阳依旧升起!而你们王死!燕国必乱!”

    被胁迫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全部放下弓箭!”

    唰——

    所有兵士,整齐的放下了弓箭。

    慕容墨又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慕容墨报仇,三世不晚!”

    ……

    “怎么,不知怎么回答?”慕容墨捏着她的下巴,看进她的眼里。

    凤红羽回过神来,怔怔看着他。

    有月光从外面射进屋内,照在他的脸上,分外的柔和。

    “慕容墨,我在想,人是不是都有前世今生,假如有,前世的我们,认识吗?”

    前世,她并不知道他是墨龙。

    她没有慕容墨的印象,最后听到他的名字,是在和亲的路上。

    她听说,是他送她去和亲的。

    和亲公主死,无论和亲大使是去北燕还是回赵国,都是必死无疑。

    慕容墨的身子忽然一震,两眼惊骇的看着她。

    长长久久的沉默后,只听他微微一叹。

    “我要去镇江了,你照顾好你自己。想要帮手,城外可找双英寨黄远,他不敢不听你的话。王府有罗二。百香园是墨龙阁设在京城的分部。冷丝丝和云纤纤是墨龙阁的李四李五,都会听你差遣……”

    凤红羽静静地听他说着,心中不知怎么的,竟有些失落起来。

    唇上又落下重重地吻,手指被紧紧地抓着,十指交缠。

    不知过了多久,唇上一空,手上也一空。

    “我走了。”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有冷风吹进来,慕容墨的脚步声已到了院子里。

    外面,翠姨说道,“王……王爷,您怎么走了?晚饭不吃吗?老奴烧了几样小菜。”

    “嗯,下回再品尝翠姨的手艺。”慕容墨道。

    脚步声又渐渐地远去了,直到听不见。

    身后,翠姨在轻轻地敲门,“小姐,王爷走了呢,你怎么不送送?”

    凤红羽依旧站在原地,指间仿似还有他的余温。

    送?

    怎么送?

    送他去冒险吗?

    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吗?

    赵氏江山已稳坐六十年,慕容墨想反,谈何容易?

    屋中忽然一亮,原来是翠姨已点亮了烛火。

    “小姐,你怎么啦?眼睛怎么红了?跟王爷吵架了?”翠姨关切的问道。

    “翠姨。”凤红羽想了想,问道,“我爹每回上战场的时候,我娘在做什么?”

    “小姐怎么忽然问起这个?”翠姨眨眨眼,“让老奴想想啊……夫人她……,一准会查看兵书,天天画图……”

    夫唱妇随?

    凤红羽愣怔,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

    北城门口。

    月儿已升高,二更天的城门早已关闭。

    一个兵差拦着一辆马车,和四个护卫。

    “可有令牌和皇上手谕?若没有,不能出城!”

    从宽大华丽的马车里,伸手一只修长的男子之手,手中捏着一块墨色令牌,“容王,奉皇上令,前往镇江治水!”

    兵差惊得马上收了长枪,退后几步立正站好,“开城门,放容王通行!”

    车轮碾压石子路和马蹄的踢踏声,打破了夜的沉寂,一路往北而去。

    。

    皇宫。

    承德帝的垂拱殿御书房内。

    灯火通明。

    一个蒙面男子正站在龙案前。

    一身黑衣,黑面巾遮着脸,只露一双妖娆似女子的眼睛。

    “龙影!”承德帝看了他一眼,说道,“慕容墨离京了,朕,不想他回来!”

    男子一怔,抱拳说道,“是,皇上。”

    “另外!”承德帝又道,“在紫宸殿上,朕发现你一直在看凤红羽,怎么,你喜欢她?”

    男子默了默,道,“她像一个故人。”

    “你就没想过,若慕容墨死,她的婚书就不做数了?朕可以将她指婚给你,你们两家的门第相当,凤老爷子也不会有异议!”

    “皇上,臣……”男子眼神犹豫。

    “就这么定了!去吧,不要让朕失望!朕培养你十五年,不是只让你溜狗看花的!”

    男子顿了顿,还是抱拳说道,“是!”

    。

    京城外,法安寺。

    凤老太爷在寺内,同老住持慧觉大师研究棋艺,竟上了瘾,不愿回府了。

    凤昀送了他来这里,担心着他的安全,只得陪着他。

    劝说无效后,无聊中的凤昀携了一只竹箫,来到后山的山门外看山景。

    天空湛蓝,秋高气爽,他跃上一株枫树,吹起竹箫来。

    这时,忽然从后山门跑出一位年轻的女子。

    她手扶着山门,压住心口的狂跳怔怔望着箫音传来的方向。

    红黄相间的枫叶枝丫上,斜斜躺着一个水青色长衫的青年男子。

    枝叶挡住了他的脸,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隐约可见那人吹,箫的姿势绝美非凡。

    箫音潺潺,如水过泉石。

    青丝绕指——

    “请问——”郁敏柔按着心跳,缓缓朝那人走去。

    凤昀一怔,停了吹—箫。

    他伸手拔开枝叶往树下看去,发现是个年轻的世家小姐。

    他微皱起眉,哑着声音问道,“姑娘,何事?”

    郁敏柔看到他的脸,惊得连连后退了两步。

    他的脸——

    还有他的声音,都不对,怎么会这样?

    那晚,他说,这只曲子是他一时兴起随口吹的,她给取了名字——青丝绕指。

    难道她记错了吗?

    “公子,请问这只曲子,是何人所作?”

    凤昀从树上跳了下来,半眯着双眼看着她,“是我自己想的!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郁敏柔朝他走近两步,微微一笑,“曲音很美,我很喜欢,听到声音就寻来了这里,我想求曲谱,不知公子能否告知?”

    凤昀好奇的打量着她,按说,他长得这副样子,她没有惊叫着跑开就不错了,却上前跟他说话,着实让人费解。

    想起曾经的文绣也是这般上前跟他要曲谱,结果却是想杀小羽,他眸色一冷。

    遂说道,“没有曲谱,在下随口吹的,恐怕会让姑娘失望了。”

    说着,他转身就走。

    郁敏柔却没有失望,她按耐不住欣喜,对他的背影说道,“那么,曲子有没有名字呢?”

    “没有!”声音冷冷,带着十二分的疏离,凤昀大步走进了寺里。

    又有两个年轻的女子,从一则的小道上走来,探头往寺里看了看,说道,“敏柔,他是谁啊,长得这么丑?你跟他说话做什么?”

    “他哪里丑了?”郁敏柔看了两人一眼。

    “还不丑?一只眼睛的眼皮,卷起得都看不到眼珠了。”一位世家小姐鄙夷一笑。

    郁敏柔忍着心中的不快,冷冷说道,“上天分给人的相貌都是随意的,他只是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罢了!张小姐,你喜欢的钟家公子可是个俊美男子,结果呢?却是个奸贼!被皇上抄家砍头了!”

    被称为张小姐的女子脸色一白,再不敢同郁敏柔顶嘴了。

    山门内,凤昀将几个女子的谈话听到耳内,只谈然一笑,大步离开了。

    他以为那世家女子,只是一时好奇问起他的曲子,事情也会就此过去。

    谁知,一连两日,郁敏柔都来找凤昀。

    凤昀只好避而不见。

    听到她的声音就跑远了。

    一直到了第五日。

    凤昀想着,今天一早下了雨,地上都是泥泞的,那姑娘该不会来了。

    他推开后山门,果然,门外无人。

    正当他心情轻松地,打算走到枫树下吹—箫时,不经意看到枫树下的地上,有一只小珠花躺在那儿。

    他眸色闪了闪,像是那个执着着要曲谱的姑娘的珠花。

    起初,他也并没有去在意。

    抚抚袖子,矮身坐在石头上,拿出竹箫出来。

    可这时,他又忽然发现通往后山山脚下的小路上,脚印凌乱。

    凤昀又联想到那枚遗落的珠花,神色顿时一变。

    他马上将竹箫往腰间一插,沿着那脚印往山下寻去。

    果然,在山脚下,停着一辆马车,有四五个家丁打扮的人骑马跟在马车左右。

    马车里,传来两个女子的惊叫声。

    其中一个声音,正是那个每天上前问他曲谱的姑娘。

    凤昀脚尖点地,直奔马车。

    家丁们马上喊叫起来,“公子,有土匪抢人啊!”

    凤昀扬起手掌,一掌一个,一连劈晕了两个,抬脚踢飞了两个,手里摁着一个。

    “怎么回事?”这时,从马车里,探头走出一个矮胖的华服公子来。

    他眯着眼盯着凤昀,怒道,“你不是凤家那个丑八怪吗?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罗二老爷的儿子,是你们老夫人的干孙儿,你竟然敢抢我的人,你不想活了吗?”

    凤昀不理他,将马车门打开。

    果然,正是那个向他讨要曲谱的女子,另一个也是位世家小姐。

    两人见到他,先是吃了一惊,马上又惊喜的说道,“公子救我们,那个罗圆是个登徒子!是他将我们硬拖来的!”

    “出来吧,我送你们!”凤昀朝二人点了点头。

    “多谢了。”两人一阵惊喜,手牵手,走下马车。

    罗圆顿时不干了,大怒,“丑八怪,这郁敏柔可是凤府姑太太陆夫人让我上山来接她的,你敢管我闲事?”

    郁敏柔走到凤昀的身边站定,看着罗圆冷冷说道,“胡说,我跟李婉儿一起到山上的寺里去,是你强行要带我们走的,我家里人都在寺里,谁要你送啊!”

    “你们家里人已经离开了!我才好意送你们的。”罗圆辩解道。

    凤昀冷笑,“就算她们的家人已先行离开,要坐马车也是自愿坐,哪有你强行让人家坐的理?罗公子,再敢狡辩,小心吃拳头!”

    凤昀捏着拳头在罗圆的面前扬了扬。

    罗圆吓得后退了两步。

    心中犹自不服气,“哼,你等着,我回去告诉我干奶奶凤老夫人去!”

    罗圆气哼哼带着自己人走了。

    郁敏柔拉着刘婉儿的手走到凤昀的跟着,笑道,“多谢公子相救了,我叫郁敏柔,不知公子贵姓?”

    李婉儿看着凤昀的脸,心中有些怕。

    她一直往后退,讪讪笑着,“敏柔,我们走吧,公子不是凤家的家丁吗?一定有差事在身。”

    说完,也不等郁敏柔再说话,拉着她就往寺里跑。

    凤昀笑了笑,并不在意,也离开了这里。

    。

    法安寺里。

    老住持慧觉法师正与凤老太爷在下棋,听闻小沙弥对他的耳语,着实惊吓不小。

    “想干嘛?赢不过老夫,又想找借口开溜是不是?哼,老实坐着,这一局不下完,你别想跑,当心老夫烧了你破庙!”凤老太爷吹了吹胡子冷冷一笑。

    慧觉苦得直念“阿弥陀佛”。

    “老凤凰,你就饶恕老衲吧,并不是老衲不想跟你下棋,而是有位大施主,要找老衲做一场法事……”

    做法事是假,实则是有人打上山门了,他得避一避,以免殃及池鱼。

    “法事做了有个鸟用?”凤老爷子冷笑着呵呵一声,“你给宣宜做了九九八十一天的法事,她还不是没有托一个梦来?”

    “那是因为你就是个喜新厌旧,十恶不赦的渣老头子!你娶了新欢忘了旧爱,宣宜尸骨未寒,你就纳了偏房,娶了美人,你活该被宣宜嫌弃着!”

    禅房的门口人影子一晃,一个精瘦的老头走进来,指着凤老太爷破口大骂。

    凤老爷子一怔,扔下手里的棋子,指着来人就跳了起来。

    “慕容博,你个小人,你怎么还没死?”

    慕容博冷笑,“你不死,老夫为什么要死?凤啸老匹夫,你居然还有脸说宣宜不托梦给你!你报应了吧?你宠上了新欢,舍弃了旧爱,活该你死了儿子,死了孙子!你到了地下,我看你有什么脸见宣宜。”

    “别吵了,你们吵了四十多年了,累不累?”慧觉头疼的上前劝架。

    慕容博骂道,“哼,老夫还想打呢!个老不死的老匹夫!今天让老夫遇上了,你就别想离开!”

    “打就打,谁怕谁?”凤老太爷抡起拐棍,两人就在这狭窄的禅房里打了起来。

    又从禅房里打到外头院子,打得草叶乱飞,尘土飞扬。

    慧觉大师头疼的对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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