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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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脚崴了,你来扶我一下。”凤红羽装作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好的。”丫头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一块假山石上过来扶凤红羽。
待她走近,凤红羽忽然出手拍晕了她。
然后飞快地将丫头拖到假山洞里,脱下自己的衣衫换上丫头的衣衫,再将丫头与自己脱下的衣衫藏了起来。
收拾好后,她端起丫头的托盘往前面陈家书房而来。
她敲了敲门,“老爷,奴婢来送茶水。”
“进来。”
她应了声“是”,推门走了进去。
陈尚书与柳丞相只随意看了她一眼,又闲聊起来。
凤红羽庆幸自己不出门,因而这京中的人大多都不认识她。
放下茶碗,见没有赶她走的意思,她便立于一旁打量起这间书房。
眼波随意的转着,忽然,她眸色一亮。
书架上有个盒子上居然印着北燕的图腾。
那里面会不会装有什么?
她悄悄地挪了过去,飞快地取下来塞进袖子里,又若无其事的立于一旁。
这二人,正说着边地的事情。
“你怎么还不走?”陈尚书发现了她,马上挑眉。
“是。”凤红羽退了出去。
但她没有走远,而是缩在窗外偷听里面的谈话。
“凤家军在益州城边地一直与北燕人对抗不肯罢休,让北燕烈王很不满啊,得想办法制止!”这是柳丞相的声音。
“皇上的意思,是和亲还是主战?边地一直不安宁,皇上也很头疼。”陈尚书道。
“绝对不能主战,长此下去,还有咱们文臣说话的份吗?都是一帮大字不识几个的粗人在朝堂上吆五喝六!所以,老夫才召回了凤家老三!他过不了几日就回京!凤老大的女儿也回了京,凤家军在益州城无人指挥,看他们还怎么闹!”
三叔已经被召回了?
凤红羽心头一喜,还要听下去时,见前方有人正朝这边走来。
糟糕!
居然是柳清泽那个属狗的走来了。
她脸上没有易容,被他发现准完。
凤红羽转身拔腿就跑。
柳清泽抬头,正看到一个影子从他前面快速跑过。
他眯起眼,一个丫头的动作居然那么快?而且,她在书房外偷听来着?
他抬脚便去追。
凤红羽跑了一会儿,竟发现走进了一个没有后门的花园。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施展轻功跳出花园的院墙时,忽然从花树后闪出一人,将她按在了墙上。
她只觉得眼前一片阴影罩下,唇被人封上。
凤红羽顿时呆住。
她活了两世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035,凤玉珍当众出丑
唇上起初只是轻轻地覆盖,但对方显然不甘心如此。
面前呆若木鸡的女子身上,淡淡女儿香沁人心神,他忍不住将舌尖轻轻地探入,辗转。
追来的脚步声渐渐地近了,“出来,看你还往哪里跑?”
柳清泽大步上前伸手拔开花枝,整个人顿时惊住。
只见前方墙角,胶缠着一男一女,男子宽大的袖子遮着身前的女子,这分明是……
“容……容王?”
慕容墨的唇离开凤红羽,身子未动,单手撑在墙壁上,略微偏头看向身后,声音清冷,“何事,柳大公子?”
柳清泽顿了顿,指着被慕容墨遮住的女子,“容王,能否让清泽看看这位女子的脸?”
慕容墨冷笑一声,“本王身边有什么女人,连皇上也无权过问,柳大公子的权利什么时候大过皇上了?敢查本王的女人?”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柳清泽的脸色都变了,这是指他柳清泽越权了!
“清泽不敢。”
“不敢就离开,别打搅本王!”
柳清泽往凤红羽的鞋子上看了一眼,忍了忍,还是离开了。
待脚步声听不见后,慕容墨才松开凤红羽,一瞬不瞬看着她。
面前的小丫头,紧抿着红唇,两眼圆睁气鼓鼓地看着他,却又不敢发作。
他不禁唇角弯起,连眼底都溢出笑来。
哪知凤红羽忽然踮起脚,伸手一勾他的脖子,将他拉近身前,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然后拔腿就跑。
慕容墨,“……”
他伸手一摸唇角,脸色顿时一黑,真是个狠心的丫头,都咬出血来了。
哼,迟早有一天他要咬回来!
。
确定慕容墨与柳清泽都没有追来,凤红羽停住脚步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下心情。
重活一世,为什么事情的发展都跟前世不一样了?
难道是因为她走出了凤府大门?
她记得前世里,并没有见过慕容墨,可这一世,慕容墨却几次三番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个人总是接近她究竟想干什么?
她回到假山洞里,换回衣衫,这才取出那个盒子来看。
盒子里放着一本用北燕字书写的小册子,凤红羽常年住在益州城,与北燕人没少交往,北燕方言与文字她自然认得。
册子上写着的是一些人名,有些听过的,比如礼部陈尚书与柳丞相等,但大部分不认识。
这究竟是什么册子?
她将册子一页一页地翻着,忽然,从里面掉出了一张半页书大的羊皮。
羊皮泛黄,显然有些年月了,上面画的是军事图稿,几个红心箭头指着一个方向。
那是一座山,用北燕文标名着,发音是乌哈。
乌哈是春天的意思。
这春天山又是哪里?
红心箭头所指,分明是全力攻击的意思,这又是攻击谁?
凤红羽未及多想将册子与图纸贴身放好,将那个盒子塞进了袖子,这才按着原路回到陈家花园。
竹韵见她回来,松了一口气,“小姐,老夫人正找你呢?其他几个小姐都已经去小花厅聚会了,奴婢撒谎说你上茅房了。”
“那就去吧。”她点头。
今天来陈府,也不算白来,至少知道了三叔马上就要回京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写信回来。
而且得到了这份北燕文字的册子与地图,朝中大臣有着北燕文的东西,一定有些故事。
。
主仆二人到了陈府的小花厅,那里早已坐满了一屋子的夫人小姐。
凤红羽走到上首,落落大方向几位夫人行了礼。
陈尚书夫人和气说道,“原来是凤大小姐啊,长得果真同凤大夫人当年一个样儿呢,也是个倾城美人。来人,看座。”
凤老夫人看到姗姗来迟的她,一脸的不悦,抿唇不说话。
凤红羽在凤家几位小姐旁坐下了。
凤玉珍横了她一眼,同另一家的小姐们闲聊起来,无非是指桑骂槐的说着凤红羽的坏话。
站在凤红羽身后的竹韵心中气愤不已,为自家小姐抱不平。
但凤红羽却神色淡淡,不为所动,她的心思,可不在这些闺门小姐身上。
不一会儿,有侍女送来茶水。
凤红羽端起茶杯正要喝,忽然她眼睛一眯,这茶水里有问题!
眼儿媚!
呵,居然有人挑战她的鼻子,她的鼻子天生异秉,药物气味闻过就不忘。
这是谁想害她?
她装作抿了一口的样子又放下杯子,然后,若无其事的朝左右看看,不巧,看到了凤玉珍似笑非笑的目光。
凤玉珍?
她转过头来,心中冷笑一声,抠下袖子上的一粒小珠子飞快地朝凤玉珍的脚弹去。
凤玉珍疼得忙弯腰去抚,凤红羽则飞快地将她的杯子与自己的调换了个儿。
然后捧着杯子闻了闻,发现没有异样后,便小口小口的饮起来。
凤玉珍已揉好脚背,抬头看向凤红羽那里,发现她面前的杯子已空了,她唇角一弯,也喝尽了自己杯子的茶水。
心中更是冷笑,凤红羽,今天你就等着丢丑吧。
茶局散了后,便是赴宴席的时间了。
一众人又往前院而去。
还未走到前院摆宴席的地方,有陈府的丫头来找她,“凤大小姐,贵府的三夫人找您呢。”
“三婶找?”她眨了眨眼,难怪刚才在小花厅里没有看到三婶,“她在哪儿?”
“在府里的小菊轩。”
凤红羽带着竹韵很快就到了一座小阁前,丫头打了门,凤红羽抬阶而上,竹韵却被丫头拦住了。
“你们三夫人说,有重要的事单独找凤大小姐说,姑娘就不要跟去了吧。”
竹韵眯起眼,凤红羽回头看了一眼那丫头。
丫头的眸色在躲闪。
林氏约她在陈府里说话本身就奇怪,还将她的丫头拦在外面?
“快,快进去,你们三夫人说是有急事呢!”丫头在催促着。
“好。”凤红羽笑道,然后朝竹韵使了个眼色。
竹韵手起掌落,将丫头劈晕了。
她拍拍手,“小姐,难不成前方屋里有鬼?”
“进去看看,陈府的一切,本小姐从现在开始,都会感兴趣!”
主仆二人走进了小阁,里面没有一人。
但没一会儿,小阁外响起了脚步声,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闪身到了门后。
很快,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竹韵抬脚就将那人踢晕了,仔细一看,她吸了口凉气。京中第一丑,甄宝?
她哼哼说道,“小姐,这是谁在使坏,竟然约小姐来见这个丑八怪?”
“来了正好,我正要借他用一用。”
她将袖中那只从陈尚书的书房里偷出来的小锦盒塞入甄宝的怀里,又对竹韵道,“现在,你去找陈府的人,说看见这里进了贼,让人来抓。”
“小姐想利用这人干嘛?”竹韵好奇的问道。
“让柳丞相与陈尚书来个狗咬狗!这甄宝可是柳丞相夫人的娘家侄子!甄宝偷了陈府的东西,又是个重要的,陈尚书必然大怒!”
半个时辰后。
就在凤红羽坐在宴席上吃酒时,竹韵将打听到的消息告诉她。
陈尚书与柳丞相吵起来了,两人都黑着脸几乎要打起来,最后柳丞相甩袖走人了,而陈府将甄宝扭送到了顺天府,说是甄宝偷了府里的重要财物。
财物?
凤红羽眯起眼,陈府不敢说是丢了锦盒,却说是丢了财物,难道,那果真是个见不得人的东西?
宴席仍在进行,女眷桌上的凤玉珍忽然尖叫起来,直喊热。
她伸手将自己的头发抓散,正在众人错愕中时,她又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衫,吓得她的侍女忙去按她,可哪里按得住?
凤玉珍像是疯了,用力推开三四个丫头婆子,将自己脱得只剩亵衣亵裤了。
女眷桌边的喧闹已引得男眷那边有人看过来。
“玉纹玉珞,红羽,快按住她!”凤老夫人气得一脸铁青。
凤红羽皱眉沉思,凤玉珍喝了有药的茶水发疯脱衣,而原本茶水是给她的,又是甄宝来见她,背后之人是谁?
036,哥哥们的死因
也不等酒席散,凤老夫人生着闷气,同林氏带着几个孙女匆匆回了凤府。
一回到府里,她马上命人将凤玉珍关了起来,而且落了锁,并吩咐下人,不关上十天,不准人出来。
一向傲慢跋扈的凤玉珍气得在园子狠砸了一通东西。
不是该凤红羽丢丑的吗?怎么会是她?
一定是凤红羽搞的鬼,死妮子,走着瞧!
。
与此同时,柳丞相已查清甄宝是受了自己宝贝女儿的唆使到的陈府。
他气得也不管是不是到了傍晚了,责令儿子柳清泽将柳清雅送出了城。
“不将你的名声挽回来,你就别回京!”柳丞相放下狠话。
。
凤红羽与竹韵回到鸾园。
第一时间她便拿出那张羊皮地图,给荷影与竹韵看。
但两个丫头眯着眼看了半天,均是摇头说没听过叫“乌哈”的地方。
而她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来自益州城的丑面。
。
傍晚的夕阳照着花团锦蹙的鸾园。
丑面站在园子的门口停住脚步,静静地看着坐在海棠花树下的凤红羽。
一身红衣,墨发如缎,芙蓉面,秋水眼,细柳眉,红樱唇。
红的花,娇的人,天然一幅画。
凤红羽抬头,正看到丑面在看她。
她眯了眯眼,朝他点头道,“丑面,你说你是益州人,我有个问题问你。”
丑面这才回过神来,走到凤红羽的面前恭敬地回道,“大小姐请问。”
“你知道乌哈山这个地方吗?大约在益州城附近。”
丑面原本温和的笑脸,顿时惨白无色。
他怔然看向凤红羽,声音也低了几分,“大小姐,你从哪里听来这个地名?”
丑面的神色不对劲,这么说,真有这个地方?
凤红羽盯着他的双眼,“你只说实话,这是益州的什么地方?”
丑面的唇颤了颤,缓缓说道,“天狼山。”
“天狼山?你确定?”凤红羽听到这个地名,整个身子都在发抖,眼角也开始泛红。
丑面点头,“确定,天狼山,蜿蜒三百里,一半在益州,一半在北燕。因为是北燕最南部的山,能最早看到春天,所以被北燕人称为春天山,北燕话是乌哈。但靠近益州方向的山崖上有块巨石形似狼头,又高耸入云,益州人便称为天狼山。”
“我知道了,你回前院吧。”凤红羽如被抽了魂魄一般双目无神。
丑面看着她,眸色闪了闪,仍就问道,“大小姐从哪里听来的这个地名?”
“这和你无关,你回吧。”
顿了顿,他点头道,“好。大小姐有事可随时叫在下。”
丑面离开后,竹韵见凤红羽神色不对马上问道,“小姐你怎么啦?”
“竹韵。”凤红羽两眼血红,“天狼山,是大哥与二哥战死的地方,十万北燕人围杀三千人,无一生还。白雪都被血水染红了,绵延五里多远。去年我回京时还去看过,那红雪还在!”
“小姐……”
“北燕人的做战地图可是机密物件,只有当时带军围杀大哥二哥的北燕烈王单于烈手中才有,此时却出现在临安陈府,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
得知地图真相的凤红羽心思再无法平静,入夜后,她穿了夜行衣悄悄出了府。
就算墨龙再出现,她仍要现身。
前世里,她以为父兄的死是归于战事的胜负难算,谁知——
从后院悄悄地牵了匹马,凤红羽策马扬鞭直奔陈府。
今天是十六,月朗星稀,地上一片雪银。
她将马藏在了陈府前一片小林子里,这才悄悄来到后院门处。
府里办着喜宴,虽是近三更时分,府里仍有笑语声传来。
凤红羽找了个没有声音的地方翻墙落入宅子内。
躲开暗卫,回忆着白天来府里踩过的路线,她又来到陈尚书的书房前。
书房里依旧亮着灯。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窗下偷听。
“父亲,儿子早说过,同烈王来往的信早就该烧了。您却留着,这下可好被人偷了。”一个年轻的男子抱怨说道。
“那烈王最是个出尔反尔之人,咱们帮了他除了凤家兄弟,将来他挥师南下,咱们手里没有证,不是白替他干活了?”这是陈尚书的声音。
“二弟,父亲说的有理。”另一个年轻男子说道,“再说了,上面全是北燕文,又只是一些人名跟一张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