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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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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他翻身上马,很就消失在夜色里。

    “主子,这人好身手!能与属下打上一个来时辰的人不多啊。”

    “他没有出全力。否则,你的骨头早断了!”

    韩大吸了一口凉气,“啊?这人究竟是谁?”

    慕容墨眯起双眸说道,“他是羽小姐身边的一个护卫,虽然使的是棍子,但却时时露出几招凤家枪法。凤家枪法是凤老太爷与宣宜公主合创,传嫡不传庶!凤家的嫡系男子无一存活,而这人却会,他难道是凤家的什么人?”

    。

    次日一早,凤红羽便安排益鹰出城往北走,沿路打探三叔的情况。

    柳丞相调回了三叔,却不见三叔有一封信寄回京中,凤红羽不免心中担忧。

    。

    凤红羽今天约了陈海见面。

    正要出门时,秀菊来了。

    “大小姐,奴婢有重要的事禀报。”说着,她拿眼看了一眼屋中的竹韵与荷影。

    “说吧,不要避开她们。”凤红羽矮身坐到窗前的小榻上,微微一笑,又命荷影端茶水来。

    看来,这个棋子还是有些用处的。

    秀菊看了一眼竹韵,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但旋即消失了。

    她倾身上前,小声道,“奴婢发现这两日二夫人常常出府,因此,昨天便悄悄的跟了出去,小姐猜她去见谁?”

    “谁?”凤红羽端茶碗的手一顿。

    “礼部的陈尚书,而且是偷偷摸摸的见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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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你对人家房中事感兴趣?

    秀菊果然是颗好棋子。

    二夫人想要她的命,她如今却活着,不反抗才怪。

    凤红羽听着秀菊的这一惊天消息,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想不到她这一世仅仅是救活了大嫂母子,没有出城接老太爷,却使得所有的事情都变了个样。

    出现了前世从未见过面的慕容墨,出现了丑面,而且,还得知二夫人的秘密。

    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有妇之夫,偷偷摸摸见面,一定有着故事。

    离与陈海见面的时间还早,凤红羽决定去探一探二人约会的地方。

    只是,两人走到府门时,凤红羽远远看见前方街道上,慕容墨的马车正朝凤府驶来。

    她想起那天在百香楼,看到陪在他两侧的美艳老鸨与妖艳头牌丝丝姑娘,她的脸色顿时一黑,扭身便往里走。

    一个病鬼王爷,不在府里养病,天天往外跑,也不怕早夭!

    “竹韵,通知丑面将马车赶到后门,咱们从后门走!”

    竹韵小跑着跟在她身后,“啊?小姐,这大白天的咱们为什么要走后门?”

    “你别管,你再通知鸾园的所有人,如果老太爷找我,就说我病了,正休息,谁也不见。”

    竹韵透着花树往府门那里看去,正看到慕容墨与他的护卫走进来。

    她眨眨眼,小姐这是在闹哪样?

    为什么要躲着容王?

    。

    慕容墨一听凤老太爷说凤红羽犯了左拥右抱病,正卧床休息不便见他时,眉头不禁一皱。

    左拥右抱病?

    呵—

    他咬牙冷笑。

    那个小女人还在记恨着百香楼的那一天。

    偏偏韩大听不懂,忙问,“主子,左拥右抱是什么病?”

    慕容墨:“……”

    。

    按着秀菊说的地方,凤红羽找到了那处小宅子。

    她与竹韵正藏在树后偷看时,一辆小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了宅子的门口。

    陈尚书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伸手拍拍院子门,门开了,一个妇人将他拉了进去。

    随后,马车也走了,那是辆出租用的马车。

    看来,这人出门是不想让家人知道。

    凤红羽命竹韵守在外面,她则悄然翻身跳入宅子内,走到窗户口伸手戳开窗户纸朝里看。

    屋子里,凤二夫人正搂着陈尚书的腰身,娇嗔地说道,“你今天来得有点迟。”

    “还不是家中的母老虎一直在唠叨吗?”陈尚书笑着捏了捏凤二夫人的脸颊。

    “好了,我今天的时间也不多,不能侍候你,就长话短说吧。”凤二夫人敛了神色,说道。

    陈尚书将脸往她脖子上蹭着,“一边亲热一连说话,不耽误时间,说吧,什么事?”

    “是凤老大的女儿!我这几日前思后想,总觉得不对劲。那丫头近些日子的变化太大了,她以前可是什么都听我的,可最近却总跟我对着干。是不是她发现了什么?”

    陈尚书却是一笑,双手在凤二夫人的腰上揉着,又一口咬上她嘴唇吮吸着。

    含糊说道,“凤老大的女儿?一个黄毛丫头而已,看把你吓的。”

    “可我总觉得……”

    “好了,不是说时间紧吗?那就快点。家里的母老虎一点感觉都没有。”

    说着,陈尚书一把扯开了凤二夫人的腰带,麻利的脱起衣来。

    凤红羽心中冷笑起来。

    原来,是这二人勾结,害了她的两个哥哥。

    他们的儿女们一个个活得光鲜,她的家人却是一个接一个的死了!

    前世里,二夫人的和蔼可亲,不过是罩着她的眼,再一步一步将她推上和亲的不归路!

    她这一世,也要让这二人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她两眼血红,紧咬着唇。

    这时,冷不防腰身被人拽起,她身子一轻,人已到了宅子外头。

    “你对人家的房中事感兴趣?”一口流利的益州方言在她身后响起。

    凤红羽转身。

    墨龙双手环胸靠在宅子前的大树上,似笑非笑看着她。

    凤红羽:“……”

    她根本还没看到两人滚在一处好不好,只看到了脱衣,却被提了出来。

    凤红羽眯着眼看向他。

    这厮今天打扮怪异,上半截脸戴着银面具,下半截脸上却蒙着黑布。

    见她不说话却盯着他的脸看。

    墨龙叹息一声,伸手摸向下巴处,“嘴唇被一只野猫咬了,这是为了遮丑。”

    凤红羽唇角一撇,“那你宰了那只猫没有?”

    “舍不得。”

    凤红羽翻翻白眼,活该!谁让你那么喜欢猫的?宠得太厉害的报应!

    但她不敢说。

    竹韵从前方的树上跳下来,紧张地看着二人,不敢上前。

    墨阁主居然又盯上了她家小姐,而且还是白天。

    小姐要完了。

    “我还有事,公子,恕不能相陪。”凤红羽朝他点点头,大步朝竹韵走去。

    墨龙倒也没有跟着她。

    目送她离开后,也很快离开了这里。

    “小姐,这墨阁主怎么还在京中啊?”竹韵往身后看了看,发现对方没有跟来,心有余悸的说道。

    凤红羽眯起眼,“我要不要嫁给权势滔天的容王,摆脱那厮?”

    竹韵眨眨眼,“小姐,你刚才不是厌恶容王而走的后门吗?”

    凤红羽:“……”

    。

    凤红羽与竹韵依旧是穿着一身男儿衫,将脸色抹得黄黑些,到了与陈海相约的地方。

    这是一间小酒楼。

    陈海本想着躲在府里不出来,面前这人就找不到他。

    哪知他昨晚入睡时,屋子里忽然射来一只飞镖,上面不知用什么血写的字,要他来这处酒楼,说是不来就砍他一只手。

    想起那天这黄脸公子的狠戾,他吓得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公子爷,您找在下究竟想要个什么要求?”他战战兢兢地问道。

    “你二哥是詹事府的主薄吧?”凤红羽微微一笑,问道。

    “公子怎么知道?”他眨眨眼,又一想对方能找到他的家,定然有些本事,心中更是敬畏了,“是的。”

    “主薄手下有两个录事员,这种打杂的小职位,通常是由主薄自己决定用谁,你,回去后,到你哥面前举荐我!本公子的脾气急躁,所以你办事要快!”

    陈海有些犯难,“可是公子,录事员已经满员了。太子有规定,不得随意加人。”

    “你放心,其中有一个录事员已经递交了辞呈,这空缺的名额只能是我!”

    就在凤红羽决定要进入詹事府时,马上就找到其中的一个录事员,出了一笔极大的价钱让他离职。

    录事员属于朝廷的编外人员,九品之外,俸禄极低。

    一年的俸禄加上打赏也只有二两左右银子。

    她出两百两等于买断了那人的前程,对方便爽快的答应了。

    陈海不解地问道,“公子为什么一定要进詹事府做个录事员,那一年也没几个钱啊?”

    凤红羽一笑,“本公子不缺钱,只是想找个差事做做而已,免得家中老父说本公子成日里不务正业。”

    陈海想了想,觉得对方说的有几分理,他二哥不就当着个俸禄不高的七品主薄吗?

    家中也不缺钱,只为打发时间且更接近太子,为将来铺路。

    “事成后,这份字据就是你的了,如何?”凤红羽拿出那份违约就要赔二十三万两银子的字据,在他面前抖了抖。

    “公子一定要说话算话!”陈海吓得眼皮一跳。

    “本公子还得依仗你二哥提携着往上爬,当然说话算话。”

    商议好后,陈海欢喜着找他二哥陈通去了。

    陈通近几日手头上的事务较多,偏有一个录事员说家中出了急事,不来了,连最近一个月的一千多文月银钱也不要,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太子又将事务追查得紧,他一时心急如焚四处找人。

    但这录事员的月俸太低,一连两三天都没找到人。

    正在家发愁时,弟弟陈海向他举荐了一个人。

    他正急着用人,也不问能力了,马上点头答应。

    得到二哥的同意,陈海又欢喜的将消息告诉给了凤红羽。

    凤红羽便马上命荷影给她准备几套男子的衣衫,以备日后天天要穿。

    竹韵见她忙前忙后的一副果真要上任办差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小姐为什么一定要进詹事府?”

    “知道詹事府是什么地方吗?”

    “什么地方?”

    “太子的幕僚府!”

    她混沌过完前一世,这一世,她要时时的盯着赵元恒!

    她绝对不能允许三叔像前世那样因他而死!

    还有陈家,一边暗中勾结北燕,一边讨好太子,一脚踏两船,她定要他们阴沟里翻船!

 040,柳公子听过树大招风这句话吗?

    凤红羽按着陈海说的时间,到了詹事府衙门前等着。

    她今日着一身灰布夏衫,干净清爽,但脸上依旧抹着草药水,将白皙的容貌涂抹成了黄黑色,又用药泥将耳洞填塞了。

    背着一个布袋,谦恭卑微,十足的寒酸书生样。

    詹事府建在太子府的街对面。

    凤红羽站在詹事府前的石狮子旁,一瞬不瞬看着前方的太子府。

    那个地方,她前世去过一次。

    赵元恒带着她走遍府里各处,耐心地向她讲解着府里的各处景色。

    时不时问她喜不喜欢。

    喜欢与否,与她何干?他终究是送她入了黄泉。

    垂下眼帘,她冷笑一声。

    等了约半个多时辰,她的脸上都晒出汗水来了,陈通才坐着凉轿晃悠悠而来。

    凤红羽皱眉,居然敢让她等这么久?

    衙门前一棵树也没有,守门的护卫又不让她站在屋檐下,临近端午节的大太阳,将她都要烤干了。

    她真后悔没带把遮阳伞。

    “你便是羽鸿?”陈通长得高瘦,一双细眼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正是在下。”她将自己的名字倒了个儿,红羽改成了羽鸿。

    陈通懒洋洋地点了点头,“跟本官来吧。”一双眼却是贼溜溜的往凤红羽脸上瞅了又瞅,最后,停在了她的腰后部位。

    凤红羽被他盯得莫名其妙。

    进詹事府很顺利。

    陈通向詹事府的主事上报了凤红羽的名字后,领了一套衙门里穿的统一长衫,并一块木质腰牌,就算是正式入职了。

    陈通身为詹事府的主薄,却是文墨不通,大小事一应丢给下面的两个录事员。

    他自己则走进旁边的小耳房睡觉去了。

    但透着半开的窗子,陈通的一双倒三角眼一直盯着凤红羽在看,眼神暧昧。

    凤红羽与另一个录事员,坐在大书柜子前,整理着书册与公函。

    而这些公函无非是从地方上收集来的各种资料,整理并书写成折子给太子,以备太子上朝时议事所用。

    凤红羽在益州时,从开始学写字时起,就常常跟着父亲哥哥入中军帐整理着各种文函,因此,这种小文书的工作,对于她来说,是信手拈来。

    她细心留意着这些文稿,发现大多是紧靠北燕的几座城池里的山川河流分布情况。

    赵元恒,这仍是想带兵出征?

    朝中的大部分臣子——比如柳丞相那一党可是一直主张议和。

    。

    很快,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

    詹事府里有大厨房,所有人都去那里吃饭去了。

    另一个录事员相约凤红羽一同前往,凤红羽却借口上茅房独自一人走开了。

    她已打听到了太子办事的书房。

    隔着一丛海棠花树,她仔细地观察着四周的格局。

    查看好后,她这才往厨房方向走去。

    只是才转了个身,假山后便闪出一个人来。

    “小鸿鸿,趁着现在没人来,跟爷来欢好欢好,爷会罩着你的,会给你提月钱。瞧你这细眉细眼,翘屁·股,就知道你准是个兔儿爷。”

    陈通一张脸笑得猥琐,舌头添着嘴唇缓缓朝她走来。

    凤红羽皱眉,这小子是想提前死吗?

    她站着不动,等陈通走近时,她袖中手指一翻,一把抹了毒的银针现于指尖。

    “什么人在太子书房前鬼鬼祟祟的?”又有一人从假山后走了出来。

    青色衣衫,星目剑眉,一脸冷然的看着二人。

    凤红羽眯起眼眸,柳清泽?又是他?

    她只得悄悄收了银针。

    陈通吓了一大跳,转过身来忙陪着笑脸道,“柳大人,下官的这位属下偷懒跑到这里来睡觉,下官正骂着他呢。”

    柳清泽冷声道,“詹事大人正在找陈大人,至于你的属下,就由本官来训话几句好了。”

    陈通的好事被人打断,心中冒火。

    但碍于柳清泽的职务高于他,只得拱了拱手,“那,有劳柳大人了。”说着,便离开了这里。

    柳清泽听着四处没有声音了,盯着凤红羽的脸,扬唇冷笑一声,“本公子是该叫你羽小姐呢,还是羽公子?你来这里究竟想干什么?”

    凤红羽没说话,而是无比惊愕地盯着他的脸。

    因为此时,柳清泽的身影渐渐变淡,变成无数的画面。

    ……茫茫的北方草原上,柳清泽正带着兵将同北燕人厮杀。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也不知是他的血,还是敌人的血。

    他的战马上,还挂着北燕大将的头颅。

    儒雅的书生脸,却是一脸肃杀。

    紧接着,画面一转。

    ……朝堂上,柳清泽正在上谏——凤家父子之死,是被人陷害。

    但画面又一转。

    ……太子赵元恒指证柳清泽通敌叛国,尽管他不停地声称自己被人陷害,还是被送上了断头台。

    刀起,头落,鲜血洒满断头台。

    柳家满门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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