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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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的世家豪族们,都有着自己姓氏的族徽。
府里仆人们都挂着刻着族徽的腰牌。
暗卫头领冷剑一头汗水,“回殿下,暂时还没有查出来,卑职正派人往京外打听,许是京外的世家。”
“一定要查出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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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元旦快乐呀!o( ̄︶ ̄)↗
更晚了,抱歉,一早电脑的硬盘坏了,所有的东西全没了,唉——
043,借刀杀人,赵元恒的惊恐
詹事府衙门里进了贼子,太子心情不好。
但有人却心情大好。
承德帝的二子赵元吉,从眼线那里打听到消息,便马上来了詹事府来看赵元恒的笑话。
“大哥可是有什么烦心事?怎么一直皱着眉头?走走走,出府去散散心。陈尚书儿子前几日大婚,请的戏班还没有走,不如去听听戏散散心?”
赵元恒淡淡看了他一眼,心中透着反感。
赵元吉的生母早逝,他自小被无子的蒋贵妃抱养,而目前蒋贵妃正得宠,在后宫的威望大有超过母后的趋势。
而且,朝中有不少臣子已开始同赵元吉来往,无形之中撼动着他的太子之位。
见赵元恒坐着不动,赵元吉干脆上前拉他,“去吧,大哥,陈尚书可是个妙人,他见多识广,听他说外地的见闻,比听太傅讲课有趣多了。”
见多识广的陈尚书?
赵元恒眯起眼,对啊,可以旁敲侧击的问问陈尚书,那个族徽是哪一家的。
想到这里,他便点了点头,“好,晚上一更天,本宫陪二弟去陈府听戏去!”
。
陈尚书得知太子会来府里,惊讶之余后,更是心中大喜,忙着命人一早就准备起来。
一更天一过,太子赵元恒与二皇子赵元吉便带着各自的随从到了陈府。
陈尚书刚将人领到戏台处,冷不防一个抬东西的仆人在戏台那里跌了一跌,怀里抱着的木箱子开了,书册全散了出来。
赵元恒看到那些书册与信扎,心头狠狠一跳,北燕文!
他的人与北燕有来往,如果被赵元吉知道——赵元吉口里咦了一声,“这是什么图案的书册?”
赵元恒的护卫冷剑眼疾手快,将那掉出的一卷书册抢在手里,说道,“太子,这种册子不正是您一直在寻找的孤本吗?想不到在陈大人的家里发现了。”
而这时,陈尚书朝那仆人怒道,“谁让你来这里的?”
仆人哭丧着脸,“老爷,二公子让小人搬东西呢,说走这儿近,不想——”
“还不快给太子陪罪!”
“是,老爷。”仆人扑到赵元恒的面前磕起头来。
“啊?是些什么东西,快给本皇子看看。”赵元吉走向冷剑伸手去夺,却被赵元恒抢先一步拿在手里。
他冷冷说道,“二弟,等本宫看完自然会给你。冷剑,本宫发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有处理好,马上跟本宫回太子府!”
“是,殿下!”
赵元恒手里紧紧攥着书册与信扎,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大哥,大哥,这戏都还没听呢,你怎么就走了呢?人家戏子都装扮好了!”赵元吉高声问道。
赵元恒不理他,阴沉着脸,连招呼也不同陈尚书打,很快离开了陈府。
陈尚书一脸莫名其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得讪讪笑着又着人安顿赵元吉。
他则追上前去送太子。
戏台一侧的暗影里,缓缓走出一个人来,冷眼看着前方走远的赵元恒与陈文昌。
正是穿着男儿装的凤红羽。
在赵元吉约赵元恒往陈府而来的时候,她也带了些草药来找陈淑云,借口继续给陈大夫人看病。
无人相帮的陈淑云对她自然无比感激。
病情已减轻的陈大夫人,也是对凤红羽千恩万谢。
看了病,开了药方,陈淑云送凤红羽出府。
走到离陈家戏台不远的地方时,凤红羽撒谎说掉了一副贵重的银针在陈大夫人那里,想回去拿。
不想凤红羽辛苦走回头路的陈淑云,劝凤红羽在园子里稍等,她回去找去了。
而这,正合凤红羽心意。
她从背兜里,取出几封竹韵与荷影事先写好的北燕文信函,塞进几本从詹事府里偷出来的书册文稿里。
又找了个陈府的仆人,给了些钱,假意说是陈二公子陈通命他送往前院的大书房,她叮嘱那仆人务必要从戏台方向走。
仆人得了钱,自然照办,还找了个小木箱装着,欢欢喜喜的走了。
凤红羽则悄悄跟着他。
等他走到戏台处时,她飞快弹出石子射向仆人。
仆人腿一痛,摔倒了,手里的小木箱子从手里摔了出去,信函书册便散了一地。
赵元恒看到那些东西,果然怒了。
看着赵元恒攥着书册信函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凤红羽微微勾了勾唇角。
陈家,从此就会不太平了。
其实,以她的身手,她可以将陈府的人一个一个的暗杀掉。
但是这样,陈府的肮脏龌龊事,就不会曝光,反而会得个因功殉职受皇家抚恤等嘉奖,让陈氏的其他族人得了好处。
快刀子杀人,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而且,不能威慑住太子。
若让其他人发现陈尚书与北燕人勾结了,而陈通又是太子的人,太子定然惊恐。
因为承德帝可不只太子赵元恒一个儿子!
。
夜色正浓,一辆由四个护卫护送的大马车,正朝太子府疾驰而去。
马车里,借着车中夜明珠的光晕,赵元恒抖开书册,他是越看越惊心。
要不是冷剑手眼快将东西抢在手里,若是让赵元吉捡了去,他就得惹上大事。
因为这些书册里还夹杂着信函,正是陈家与北燕人来往的密函。
而陈府又是他的人。
他的人跟外族人秘密来往,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他略通北燕文,书函的落款不是陈通便是陈文昌,收信的人,全是单于烈,也有单于烈写的回函。
而且,陈府写的还未来得及送出的密函上,都印着一个图案,正是昨晚那个刺客掉的腰牌上的族徽。
不用说,昨晚行窃的,也是陈府的人。
居然偷了詹事府的东西送与北燕人!
皇上一直忌惮着他的外祖家沐氏,与姨祖母家崔氏,两个望族。
他小心谨慎的伴在皇上一侧,更是勒令两族弟子不得太招摇,若是皇上发现他与他的人同外族有来往,就会疑心他要借外力逼宫夺权!
而母后又早已失宠,还在壮年的皇上也是有意无意的宠上了其他的三个弟弟。
陈家自己私通外敌不说,却将他也拉下水!
赵元恒越想越心惊,越想越恼火。
真是家贼难防!
好个陈文昌,好个陈二少陈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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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要杀人了!
044,陈二少断头
“冷剑!”
冷剑掀起马车上一处小窗口的布帘,将头探过来,“殿下,您吩咐!”
“陈通此人绝对不能留!敢给本太子拖后腿者!必死!”
“是,殿下!”
“而且!今天二皇子在场,不得让他起疑心!要做得不留痕迹的除掉,且要威慑住陈文昌!”
“属下明白!”
。
次日一早,凤红羽进了詹事府衙门,发现陈通的办事屋子是紧闭着的。
一直到中午吃饭时也不见人影。
她悄悄弯起唇角,看来,陈通命不久矣。
直到晌午后,才有人议论起了陈通,说他昨晚逛百香楼的时候,与人争姑娘斗殴,打死了一个富户的独生子。
那户人家不要陈家赔偿的十万两白银,只要陈二少抵命。
因是詹事府的人,太子赵元恒为了显示公正,让顺天府秉公办案。
太子一发话,陈文昌的求情就显得苍白了。
于是,三日后,陈通被推上了断头台。
作为陈通的下属,凤红羽“自然”是要送上一送的。
陈文昌与他的二夫人及另两个儿子在台下哭得几乎晕厥。
凤红羽端着送别酒菜走上断头台,放在陈通的面前。
双手双脚被捆,身后插着“斩”字木牌的陈通,早已吓得一脸惨白,整个人都哆嗦着。
四月底的大太阳晒着,也没能让他觉得有一丝温暖。
“陈二少。”凤红羽往酒杯里倒酒,“我来送送你。”
她微微一笑端起了酒杯,送到他的嘴边。
“多……多谢,还有你记着我啊,小鸿鸿——”陈通哭起来,这个兔儿爷真好啊,可惜还没来得及吃到嘴里。
他哭着就着她的手将酒喝了。
他只不过是到百香楼喝醉了酒,醒来时身边却多了个死人。
人不是他杀他的,可他手里有沾血的刀子,身上也有血,不少人指证他,他是百口莫辩。
“你还记得凤家三兄弟吗?”凤红羽微笑着看着他,低声说道,“我是他们的妹妹。我来替我的哥哥们,向你们陈家来索命!而你,不走运,是第一个!”
最后一句,她是附在他耳边说的。
陈通吓得魂飞魄散。
他想大叫,却叫不出来。
他想对父亲喊着注意凤家人的报复,却发现舌头发麻了。
而凤红羽已丢开了放了庥散药的酒杯,飘然走下了断头台。
身后,有刽子手高喊,“午时三刻到!”
“开斩——”
啊——
陈家有人尖叫一声,一个头颅带着血从凤红羽的脚边滚了过去,滚向陈家人。
她只淡淡看了一眼,走开了。
陈家的人还能看到自己的亲人在眼前死去,还可以装敛陈通全尸来年再祭拜。
可她的亲人呢?
他们又在哪里?
她想去收尸却是连尸体也找不到。
父亲的尸首被北燕人扣着。
三哥被万马踩踏成了肉泥,与兵士们混在一起,她无法分辨谁是谁的腿谁是谁的头。
大哥二哥也同他们的几千部下死在一起了。
她在三千具尸体里找了几天几夜,双手都挖出了血,还是不知哪两人是哥哥们。
她只得将哥哥们与兵士们合葬。
她每年哭的,全都是衣冠冢!
她该向哪具头颅洒上一杯酒水,烧上几张纸线?
而她的哥哥们之所以死无全尸,全是拜陈家人所赐!
“大小姐,你还好吧?”丑面上前扶着她的胳膊,发现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脸色更是惨白,而眼角却泛红。
“丑面。”她道,两滴大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你知道亲人接连死去,却找不到他们的尸体而只得以衣冠安葬的心情吗?不是一人,是几人!”
丑面怔然看向她,“羽……,大小姐?”
“我的哥哥们——”她咬了咬牙,没有说下去,而是转身大步离开了。
。
太子因着詹事府失窃一事,对身边人开始警觉起来,只留了几个心腹在衙门里当职清查,其他人全部打发走,放假五日。
于是,凤红羽便落了个清闲。
“送”了一趟陈通,从刑场出来,凤红羽便直接坐马车回府。
除掉陈通没费她什么力气,她却仍感到精神不济。
马车里,她默默坐着,一言不发。
竹韵看着她闷闷的,便拿话题打叉。
“小姐,奴婢觉得奇怪,你说太子发现了陈府有着北燕文的书函,而且也知道了进太子府入窃是陈家的人,为什么太子没有下杀手除掉整个陈家,而只是除了一个陈通?”
凤红羽收回心神,勾唇冷笑。
“因为他是太子!他走的每一步都是以打压他人而不伤害到自己的利益为基准。陈通只是七品小吏,给陈通定罪,不必惊动御使台和皇上。”
“……”
“但陈文昌却是朝中二品大员,赵国律法,三品以上官员无论犯了什么罪,都得由三司会审,皇上作最后定夺。而此时陈文昌并没有犯错,怎么定罪?”
“……”
“若将他与北燕人勾结的事说出来,太子不是引火自焚吗?自己的人犯了事,皇上定会疑心太子也参与其中了。所以,他才不杀陈文昌。”
“那咱们白忙了。奴婢和荷影写了大半个晚上的信函呢。”竹韵撇了下唇角。
凤红羽一笑,“不,太子还会动手,但在等时机,而我,会给他找一些时机。”
。
鸾园里,凤红羽望着桌案上的录事册子,凝眉沉思。
她想了想,还是叫出荷影。
“有益鹰跟三老爷的消息吗?”
荷影摇摇头,“没有,小姐,奴婢知道您关心着三老爷,一天好几次到前院去看呢。”
凤红羽拧起眉尖。
十六日那天,她偷听到陈尚书与柳丞相的对话,得知三叔已被调回京了,她便派了益鹰去迎接。
可这都过去十天了,却还没有消息来。
就算益鹰与她相识时间短而主仆情份不深疏忽了,可三叔离京大半年了,他不可能没有一封信送回啊。
这,可有些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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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p过了,等二次pk的日子无比难熬……
公众章节两千字写得让人抓狂,一不小心写多了,一不小心写啰嗦了。
⊙﹏⊙
045,进容王府治病
“竹韵,吩咐丑面备马车,我要出城!”
凤红羽刚走出东院的院门,就见老太爷身边的大丫头九福,带着两个婆子朝她走来。
“大小姐请留步。”
“九福姐姐,可是老太爷找我有事?”凤红羽只得停了脚步,忙问道。
因是老太爷身边的一等丫头,凤红羽几个小辈都敬重着喊着姐姐。
九福点了点头,说道,“容王听说大小姐得了左拥右抱病,要带大小姐去王府瞧病呢,说是有位神医正好在他的府上。”
竹韵无比惊悚地看着自家小姐。
小姐根本没病啊,瞧什么病?
凤红羽则是黑着脸。
她不过是为了气那个慕容墨,故意嘲讽他左拥美艳老鸨云纤纤,右抱百香楼头牌冷丝丝而说的气话。
他居然记恨着来羞辱她!来报私仇来了?
“不去!”她冷着脸,“咱们凤府还不至于穷得请不起大夫。”
“可是大小姐,容王已经亲自来了。”九福有些犯难,“就在前院聚福堂的正厅里候着呢。”
“来了也不去。”她头一偏。
黄鼠狼给鸡拜年,八成是没安好心。
说完,她扭身往后宅走,打算再走后门。
“本王亲自来接凤大小姐,大小姐也不去吗?”身后,有人闲闲说道。
竹韵与九福几人都吓了一大跳,纷纷俯身行礼,“见过容王。”
凤红羽转过身来,一双漂亮的杏眼惊得都忘记眨动了。
这厮不是病鬼王爷吗?走路都是喘三喘的,现在走路居然不带声?
三四尺来远的地方,站着笑意浅浅的慕容墨,可在凤红羽看来,却觉得那是一只狡猾的狐狸盯上了她这只小白兔。
她就不明白,这厮为什么总是盯着她不放,她长着一张很好欺负的脸吗?
“王爷。”她忍了忍,说道,“小女子无官无职,又与王爷不熟,怎敢劳王爷带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