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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太子是个假断袖-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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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泰接着说:“其实现在这个祁连已经不是当初换进去的那个男孩。这个婴儿刚过一周岁就被查出染了一种病,活不过五周岁,我父亲怀疑那是中毒了。偷偷治了一年,无效,于是我父亲在这个婴儿两周岁时又换了个健康的男孩进去。”

    “换个孩子,旁人察觉不出来吗?”武帝有些纳闷。

    曾泰略带嘲讽地说:“您那时已经开始宠信丽妃,就没到过我妹妹这儿,您都不过来了,旁人还有谁来。当然除了丽妃时不时地过来挑衅。”

    武帝的心有些酸也有些痛、有些悔,谁对谁错说也说不清了。既然该知道的已经知道,武帝默默转身走了,今晚的这些消息足够他消化几天。

    曾泰知道,放过武帝,那他最后的秘密就会全部带入坟墓。他大喊:“皇上!当初那个女婴还活着!”

    武帝顿住。

    曾泰流着泪喊:

    “那个女婴就是现在我那个孙女啊!”

    “皇上,当时给那个男婴下毒的人既不是皇后,也不是丽妃,后宫里还有暗手啊!”

    “皇上,抓我把柄的人知道我换了那个男婴,并一直以此要挟我,他肯定是在宫里有内应!”

    深吸了口气,武帝缓缓地说:“还有什么,都说吧。朕保你全尸。”

    得了武帝这样一句话,曾泰似乎有了些力气,他接着喊:“当初夺嫡,福王虽已死,但他的儿子还在。我这些年调查下来,当年宫里的事跟福王脱不了干系。抓我把柄的人,不是福王的人就是禄王的人。”

    “左贤王是忠于皇上的,只是他的二儿子不服一直被大儿下面,所以跟我串通做了这事。”

    “皇上,武林盟主雄霸身体有恙,需要麦石调理。他已经将自己的邪功传给了他四个贴身侍卫。这次被杀的两个侍卫刚学邪功,还好对付,两外两个侍卫据说已深得雄霸真传,功夫了得。皇上要小心提防,不要轻举妄动。”

    “皇上,臣最后也是被那背后的人逼的,臣对不起皇上!”说罢,曾泰伏地痛哭,他父亲与他筹划了半生,结果功亏于溃,落得家族败亡。

    武帝叹了口气,脚步沉重地带着袁方和云一离开了天牢。

    两日后,曾泰在天牢服毒自尽。

 第二十四章皇储问题

    第二日,在朝堂上,武帝发狠,也没管梁相的调查进行到哪儿了,一口气将曾相一派的重臣统统关押到天牢。这其中就包括刑部尚书、刑部右侍郎和户部的一众要员。

    看着空出来的位置,余下的众官员窃窃私语,去哪儿找那么多候补官员?想到自己有可能被提升上去,又忍不住私下里窃喜。

    梁相看着武帝雷厉风行的动作,暗暗诧异,什么时候武帝变得这般果决了?等梁相听到武帝判祁连谋逆,满门抄斩后,就更是诧异了。把这唯一的儿子杀了,再把孙子也杀了,那武帝可就没后了!

    不光梁相诧异,满堂众臣也很诧异。很快,众人的焦点从刚才的“谁来填充那些空出来的位置”,转移到“未来的皇储将是谁?”

    武帝似乎很体谅众臣的疑惑,他很开明地问:朕现已无子,你们认为谁能任皇储?

    众臣互相看了看,都哑巴了,这可不能乱说。

    武帝看众臣沉默,他也沉默,朝堂难得的静悄悄一片。

    中午,宫外面的蝉鸣声隐隐传了进来,金殿内不时传出不知那家大臣的咕咕的肚子叫声。

    众臣也明白了现下的情形:不说出个所以然,武帝不会退朝。

    礼部右侍郎最先出列启奏:皇子祁连谋逆,但大皇孙年幼无知,可免其刑罚,悉心培养。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其他众臣纷纷站出来为大皇孙求情。在他们的眼里,抛开祁连,大皇孙是武帝最直接的继承人,或许武帝正等着大家为大皇孙求情呢。

    众臣求了一会儿情,见武帝还不发话,他们心里嘀咕,难道求错情了?

    礼部尚书战战兢兢地出列启奏:如果皇上非要处死祁连一家,那么还有禄王和福王或者宗室中的其他子弟可以承嗣。

    武帝终于嗯了一声:“那到底选他们中的哪个呢?”

    众臣一看,原来武帝的用意在这里,便各自推荐可能的皇储,各自论辩自己推荐的理由,辩了半天也没辩出个结果。申时末,武帝退朝,让众臣再思量。

    众臣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如果自己推荐一位候选人,将来这位继位了,自己岂不是有那么一点从龙之功?于是京都的上层社会开始热闹起来。从没什么人探访的福王府门庭若市。

    武帝冷淡地看着这一切。在当初的幕后黑手没有查出来之前,他要把萧奎深深的隐藏起来,就让他们在外面闹腾吧。

    这日中午,昏迷中的萧奎逐渐清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望着头顶的青白色幔帐,发觉这不是他的床。还没等他转过头看个究竟,一脸胡茬的桑源立刻将头凑了过来,“你醒了”旁边的罗修远也顶着两个黑眼圈,惊喜地说:“二叔醒了!”

    一醒来就见到自己人,萧奎感到很安心。他动了动自己的手脚,虽然无力,但还有知觉,能动,还好,没废。

    桑源见萧奎在动,急忙将他扶起来,背后放上靠枕,让萧奎靠着。昏迷了五天,猛一坐起,萧奎感到头晕眼花。

    桑源将桌边一直贝!免死牌啊,这是多少人想得而得不到的,娘亲您从哪儿得的。

    武帝看着萧奎面露惊讶的“傻样”,轻笑道:“朕与你祖上相熟,以后你有问题可以来找朕,朕就代你的祖上负责教养你吧。”

    萧奎嘴上说着:“谢皇上!”心里却在嘀咕:“我都快三十了,哪儿还需要教养?”其实萧奎理解错了,武帝这句话的重点在“教”而不是“养”。日后他将会对此深有体会。

    武帝见萧奎很虚弱,不忍多打扰他,说完这些后就离开了。

    萧奎睡了个下午觉,感觉精神好多了。傍晚他就让桑源和罗修远借了辆平板车,将他运回门洞胡同1号院。

 第二十五章:回家

    先前,由于萧奎昏迷,桑源和罗修远一直在太医院陪着,1号院里很是凄清。

    尽管吉祥馄饨铺因为出了个“铁锅侠”和“鸡爪侠”而名动京城,但是寻古却无心经营,关了铺子,专心等萧奎他们回来。

    颜伯这些天一直在心疼他那被砍了几道印子的铁锅,摸着铁锅上的刀剑印子就像摸着自己儿子身上的伤。颜伯直言铁锅有了印子,受热不均,烧的饭不好吃,停工不做饭。

    小左担任了临时厨工,他做出的饭菜也就是勉强能下咽的水平。被养刁了嘴的众捕头们找遍全京都,终于找到一口跟这口铁锅差不多的送来,颜伯这才展颜一笑,但坚持要等萧奎他们回来了再开锅。

    所以,还没等萧奎躺着的平板车到家门口,他们三个人就受到了热烈的夹道欢迎。除了看到三人终于平安归来的因素,还有一个很大因素是:颜伯终于可以开锅做饭了!

    厨房内,白白胖胖的颜伯一直絮絮叨叨地跟桑源抱怨:“你把热油泼了,把锅放一边不就成了呗,干嘛还把这锅当武器了?!瞧瞧上面这几道印子,哎呦,这可是我最趁手的锅,心疼死我了。”

    桑源一边低头卖力和面,一边听颜伯唠叨,不时嘴里说几句道歉的话:“是我不对,当时应该捡把地上的宝剑。”

    罗修远看师傅一直被颜伯唠叨,有心相帮,就小声地辩了一句:“要不是这口锅,那两个黑衣人未必能那么快地被打败。”

    罗修远一说话,颜伯又把唠叨转向了他:“你说你,当初跟我要鸡爪做暗器,说是以防万一。结果,到最后成了用鸡爪拼命,早知道,我多给你做点好不。这害得我担心的。”

    罗修远立刻闭嘴,低头摘葱。

    旁边的小左,从始至终都在低头剥蒜,只偶尔抬头抿嘴看看情形。

    颜伯唠叨完了,心情舒畅,随即精神抖擞地指挥桑源和面捣馅,罗修远和小左在旁打下手,他自己净手上锅台。今晚的开锅宴可得做好了,这可影响到以后的手艺。

    小院里,众捕头围坐在餐桌前,手里拿着碗筷,眼巴巴地望着厨房门口。颜伯有个规矩,他做饭时,除了最亲近的几个人,其他人一概不准进厨房。所以众人只能望着,不敢靠前,怕万一颜伯生气了,他们嘴里的馋虫可就没救了。

    屋里,萧奎斜靠在床上,看着院子里等着吃饭的众捕头,笑着问坐在他旁边的寻古:“怎么改在院子里吃饭了?不是一直在桑源空出的那间屋子里吃饭吗?”

    寻古突然想起什么,一拍脑袋“光顾着说话了,忘了告诉你,皇上给了你和桑源、修远一堆赏赐,我都给你们堆在那个屋子里了。”说着,递给萧奎一个小册子:“这是清单。”

    萧奎看着清单高兴起来:“看来这次没白挨刀。捡着能卖的先卖些,得些钱,咱们再在这附近买个大点儿的园子。”

    寻古撇嘴:“得!甭想御赐的东西谁敢买。你要有机会就建议皇上,赏赐就该发些真金白银。像这些玉石鎏金摆件,咱们供都没地方供。”

    “啊!那我岂不是白挨刀了,还搞得我们少了间屋子。”萧奎故作惆怅。

    寻古摇头:“也没白受伤,要是刺杀成功,谁知道雄霸会怎样?况且听单应说,刑部尚书和右侍郎被免职待查,没准你这次还能升官。”

    萧奎轻轻一笑:“我升不升官倒是无所谓,只要皇上没事就行。对了,怎么不见单应?”

    寻古叹道:“他呀,能者多劳。皇上让他找被曾相吞了的那三万两白银的下落。”

    “他手臂还没好呢。”

    “可不是嘛。要不是你昏迷不醒,估计你也得跟着去调查。”

    “啊?!”

    没过多久,1号院内饭菜飘香,在屋子里甚至能闻到其中夹杂的口水味,萧奎食欲大增。桑源端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

    “奎,这是颜伯特意给你做的。”桑源将木盘放到床桌上,掀开了木盘上的一个瓦罐。

    萧奎仔细闻了下,略感失望:“怎么没味?”外面的饭菜可比这个香。

    “颜伯说了,这是他的独家秘方,对伤后的调养特别管用。我跟寻古陪你一起吃。”说完坐到床沿上,给每人分了一小碗。

    萧奎无奈地吃起小灶,他看桑源吃得香,就说:“这般无味,你也能吃的香?”

    桑源停住嘴看了眼萧奎,咽下嘴里的汤,说:“你是没吃过太医院的饭,比小左做得都难吃!”

    寻古笑着对萧奎说:“你呀,这是被颜伯养得嘴刁了。”

    萧奎不好意思地继续闷头喝汤。

    寻古说:“现在我们有些闲钱,我想着再开一个分店。颜伯也有这个意思。”

    萧奎立刻赞成:“好啊!”

    桑源问:“还开馄饨铺?面和不过来吧。”

    “不,这次开个酱菜铺。这个省事。”

    想想颜伯每天早餐给他们吃的美味酱菜,萧奎和桑源立刻感觉嘴里充满了酱菜的香味。

    晚上,萧奎和桑源吹灭了蜡烛,一起躺在床上。

    萧奎看着熟悉的帐顶,再转头看着熟悉的桑源,感觉无比舒坦,又有些担心:“雄霸睚眦必报,这次我们阻碍他刺杀武帝,他必定要找我们报仇。我们要小心了。”

    “这次我看那两个黑衣人似乎也在练神功,若不是铁锅还带着点热油,我未必能那么快地帮袁方他们打败黑衣人。”桑源这几天一直在琢磨黑衣人的招式。

    萧奎有些担忧:“那在武林大会上岂不是更不好战胜雄霸了?”

    “不,我这几天根据黑衣人的招式琢磨出一套剑法,不需要童子功也行。”

    “就怕他们练了邪功,剑伤不着。”

    “嗯,也不一定,最厉害的像雄霸,最后肯定要用到铁布衫神功才能对付,但是对于其他人,如果我们多几个人会这套剑法,他们招架起来也困难,时间长了谁胜谁负还真不一定。”

    “太好了!”萧奎激动地叫起来,抬起拳头牵动伤口,疼得呲牙咧嘴,缓一缓,接着又兴奋地说:“那你明天就教我们吧。”

    “你还是先养好伤吧。”桑源轻轻将萧奎的被单盖好,转身睡去。

    御书房,武帝听着云一的禀报,郁闷地问“他俩还在一个床上睡?!”

    云一垂手低头回答:“是!”

    武帝心中对桑源已有了杀意,他的太子绝对不能是个断袖。

    多年的相处,使得云一已经知道了武帝的心意。他有些替桑源惋惜,便有心维护桑源:“桑源武功高强,功夫在我之上,不若将他调进宫,在禁卫军里谋个职,让他和太子分开住。”

    武帝点头应允,毕竟桑源刚救过他,做人不能太绝。

    武帝让云一立刻找袁方安排此事。

    同样的夜晚,在青峰山正殿,雄霸带领众手下祭拜了这次身亡的两个黑衣人和其他一些手下。雄霸发誓,他一定要报仇!

    深夜,当雄霸和黑一纠缠时,黑一小心翼翼地吹着枕边风:“武帝已经对我们起了防范,京都的据点大部分被端了,我们还是先缓一缓再报仇。”

    雄霸亲了一口黑一,让他再用力点,然后愤愤地说:“我的人不能这样就被他们杀了!”

    黑一活动了几下,建议:“这次没能成功,关键是出现了桑源、萧奎还有一个小不点,只要我们把这三个人杀了,也算是告慰了这些兄弟的在天之灵。”

    雄霸吻住黑一,自己加速活动起来,最后长出一口气,哑着声说:“明天就让黑二去办这件事。”

 第二十六章:遇刺

    朝堂上,为推荐未来的皇储,众官员唇枪舌剑争吵了一个月。武帝高高在上,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对此,众官员们很是理解,武帝已经没有了直接继承人,选谁对他来说都一样,所以一副旁观的样子也很正常。

    在众官员争吵的间隙,武帝安排了这次几乎空盘的户部和刑部人选。原刑部左侍郎邢原庭升任刑部尚书,萧奎连升两级任刑部左侍郎,萧奎的同科好友宣子瑜升任户部郎中。一时间,很多人升了官职,萧奎的这种连升两级也没引起众人的过多注意,顶多给萧奎起了个外号“断袖侍郎”。众臣的注意力主要还在谁为储君,并为自己推举的储君争取着。

    1号院内的众人对武帝的这个安排很是不满。

    桑源在1个月前被封为京都禁军的右都卫,这在外人看来本是件好事。可是不知怎的,禁卫军给桑源的排班都是晚上。桑源这个月休旬假回来过两次,每次都很疲惫,不能很好地教大家练武。而且旬休只有一日,要教的内容又很多,桑源已经提交了三次辞呈,都被驳回。

    正当大家想着怎么脱离朝廷,找个地方专心练桑源自创的对付邪功的剑法时,萧奎又被升官了,而且还要每日上朝!这怎么行。

    颜伯第一个就不乐意。萧奎要上朝,小左和罗修远就要跟着,小左和罗修远跟着就没有合适的人给他打下手。小左也不愿意,每天早起跟萧奎上朝,一上午都在外面傻等着,对他来说简直是个折磨,远不如跟着颜伯打下手学手艺好。寻古也不高兴,他最担心的是萧奎上朝路上的安全。

    萧奎更是不愿意,每日上朝对萧奎来说简直是浪费时间!以前在刑部,大家都熟,没事儿还能偷偷练练武功,这每日在朝堂上干站着怎么练武?他接了圣旨后,就直接书写了一封辞呈,托宣旨的太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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