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个假断袖-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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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你还是别去添乱了,过几天就是你哥他们的婚礼了,你在婚礼上见不是一样的吗,现在还是跟一南、修远他们,帮我准备婚礼食材吧。”颜伯在一旁劝说。
“好吧。”元瑾低头想,还是哥哥的婚礼重要,于是拎着菜勺继续到锅边炒菜。
中午,1号院热闹起来,刑部的大捕头们挤在原来的馄饨铺子里吃饭,玄一他们外加八位轿夫挤在后园子里吃饭,萧奎、桑源、寻古和单应挤在萧奎的小屋子里吃饭,颜伯、童晗月、元瑾、齐一南和刚回来没多久的罗修远,挤在厨房里吃饭。1号院内满满的,到处是人,用颜伯的话说,人气旺,热闹。
饭吃到一半,玄七跑来报信:“女将军要见颜伯问点儿事,元佑正带着女将军往这儿赶。”
“女将军要来?”元瑾赶忙站起来,将自己的碗筷收了起来,催齐一南,“快点吃,跟我一起去见女将军去。”
齐一男笑着将自己的碗筷归拢到元瑾那边,起身拉着元瑾,“我们一起去门外迎着。”
童晗月、颜伯和罗修远也一起站起身,颜伯对修远说:“赶紧去告诉你二伯和你师傅,让他们准备一下;其他人先不告诉,等他们都吃完了,再让他们见见女将军。”
“好!”罗修远赶去通报。
众人还没迎到门口,元佑已经自来熟地将何晚女将军请进了1号院,抬头正好看到颜伯他们,便指着颜伯对童晗月说:“姑姥姥,他就是颜伯!”
“颜伯,这位就是……”还没等元佑继续介绍,他就发现颜伯和女将军同时变了脸色。
“盐巴?!”
“小碗?!”
二人同时呼出对方的小名,只似悲似喜。随即,女将军抄起身旁的门闩,冲着颜伯就打了过来:“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救命!”颜伯吓得抱头就跑,边跑边说,“小碗,你听我解释。”
“先挨我几棍子!”何晚女将军紧追不舍。
旁边的几人都吓蒙了,这是什么情况?!
颜伯抱头在院中跑,最先遇见萧奎他们,萧奎让开颜伯,挡在女将军的面前,刚要开口,就被女将军一棍子挥了过来:“躲开!我今天,定要将他的狗腿打断!”
萧奎忙侧身躲过,桑源上前抓住棍子,“将军,有话好说!”
何晚抽动几下棍子,居然没有将棍子从桑源手中抽出,她诧异地看了眼桑源:“好小子,呆会儿咱俩再单独过过招!”随后,她弃了棍子,继续追打颜伯。
单应和寻古刚要出手制止女将军,结果颜伯反而大声说:“不可以伤了将军!”两人愣神、住手,何晚继续追着颜伯要打,颜伯继续高喊“救命!”
前院的动静早把后院的玄一他们招来了,他们刚从房顶落下,颜伯就跑进前,大喊:“不可以伤着女将军!”随后就在他们中间乱串,一边喊“救命”,一边跟何晚玩起了躲猫猫。
何晚被激地怒火冲天,开始她还顾忌着不能伤着旁人,后来她也不管了,只要有人挡路,她就开打。玄一他们自然不能跟女将军打,他们像鱼一样地从何晚手下躲过,滑溜溜的。
打了一阵子,何晚发现这院中大部分都是顶尖高手,她也不打了,冲着颜伯喊:“有种你就过来,让我打几下,解解我这三十多年来的心头之气!”
“我……”众人真担心颜伯说自己“没种”,但事实上颜伯还是有种的,他哆哆嗦嗦,慢慢腾腾地挪到何晚眼见,“小晚,我该打。”
何晚抬起手来,童晗月见状,急忙将何晚的胳膊抱住:“姑姥姥,您消消气!”
周围的众人也略微往颜伯的身前移了移。
何晚杏眼有些湿漉,花白的碎发在风中微拂,“算了!是我执着了。”她叹了口气,果断地转身离去。
颜伯自然不能让何晚这样离去,他跑到何晚前面,抓着何晚的胳膊说:“小晚,你打我吧。当年是我跟人斗厨,输了,被扣下,所以没能按约定跟你一起走。你打我吧。”
何晚甩开颜伯的手,“都过去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吧。今日对不住大家了。”
颜伯继续挡在何晚的跟前,说:“小晚,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也一直为你守身如玉,你要信我!”
何晚一掌将颜伯掀翻在地,“老不羞!”说完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大步从院门口走出。
院中的众人都张着嘴,石化了。
罗修远默默地扶起颜伯,萧奎反应过来,急忙说了一句:“颜伯,去追呀。”
“哎!”颜伯捂着胸口,迈着胖腿,一身凌乱地向门外追去。
为了颜伯的人身安全,院中的人跟去了大半。
第一百一十四章:颜伯追妻(一)
今日,云香楼最热门的八卦就是:昨日中午,颜伯跪在何将军的府外,浑身狼狈。刑部众人倾巢而出,在颜伯身后围成一个圈,驱赶着前来看热闹的人群。午后,颜伯被何晚女将军揪着耳朵,拎进将军府,随后人们似乎听到从将军府里传出的一声声惨叫。晚上,颜伯被从院墙上扔出,被候在将军府门外的刑部众人接了个正着,随后被抬了回去。有眼尖的人看到颜伯满脸青肿。
“这何将军得跟颜伯有多大的仇恨才能把颜伯打成这样。”
“颜伯肯定做了对不起何将军的事,否则刑部那么多人也不能任由颜伯被打。”
“到底是什么事呢?”
“难道是杀父仇人?”
“要是杀父仇人,颜伯早就没命了?”
“难道是颜伯偷过何将军的东西?”
“何将军那么大度,不可能因为一点小事毒打颜伯。”
“那到底是什么事呢?”
王二斗和李小四眼冒星星火,激烈地猜测着。可以说整个京城都燃起了一股熊熊的八卦之火。何晚女将军和颜伯都是年过半百的传奇人物,突然这么一闹腾,大家想不八卦都难。
奈何知情的都是刑部的大捕头们,他们又都是守口如瓶的,所以越探不出口风,越激起了人们的好奇。
连武帝都在百忙之余,满脸带着八卦象问云一:“颜伯那边有什么动静?”
云一回道:“昨晚蒋御医给颜伯上的药,颜伯上午已经能走了,中午颜伯还要去何将军府门外跪着。”
“女将军这么有名,颜伯这些年怎么没找去?”
“听昨晚颜伯对蒋御医透露,当年女将军是化名跟颜伯交往,颜伯只管叫她小碗,因为女将军那时喜欢拿着一个小碗来找颜伯。后来女将军说她被人逼婚,她相约颜伯一起私奔,没想到了日子,颜伯因为跟人斗厨被扣住了。”
“这么说,颜伯,似乎,该打。”武帝颇有兴味地说,“让他们都着紧点,别让颜伯被打残了。”
“是。不过听说女将军没下狠手,都是些皮外伤。”
“那就好,那就不用管他们了。”武帝虽然这么说,但满脸的八卦却依然还挂着。
中午,颜伯一蹶一拐,顶着满脸的青紫往何将军府走去,后面跟了一群刑部的人,他们提心吊胆地看着颜伯,又不忘将围观的众人隔开。
到了何将军府门外,颜伯刚跪下,府门开了,萧元佑跑出来,凑着颜伯的耳朵低声说:“将军让您进里面跪着。”
“哎!”颜伯面露喜色,颠颠跑了进去。
“元佑!”跟来的寻古急忙拉住元佑,“女将军现在情绪怎么样?”
“昨天没见颜伯前还有个笑脸,现在一点笑脸都没有了。”
“你怎么在将军府?”
“我一大早就跟皇上请假来看将军了。”
“那你进去把颜伯护好了。”
“好嘞,没问题!”说话间,元佑便跑进将军府。
颜伯在将军府里跪了半天,傍晚又被女将军从墙头扔了出来。
晚上,众人齐聚1号院,一起帮颜伯出主意。
萧奎说:“颜伯,我看女将军没有将你打成重伤,说明她还是念旧情的,要不您再使点苦肉计?”
寻古不同意:“女将军那是什么人,万一苦肉计被揭穿了,更不好。”
单应说:“女将军生了颜伯三十多年的气,一时半会儿消不了,还是慢慢来。”
芮大捕头说:“再慢,女将军就回北疆了。”
“以后她去哪儿,我就去哪儿!”颜伯哼哼唧唧地说,桑源和蒋御医一起给他的膝盖上药,疼得他一抽一抽的。
众人了然一笑。
蒋御医笑着说:“以后我给你备上一堆的伤药,你去哪儿就带到哪儿。”
“多谢老弟!”
“叫老兄!”
“老兄!”
第三天,颜伯接着去何将军府上罚跪。
武帝派吉夫人上门,做个说客。
“何将军好!”
“吉夫人好!”
何晚和吉夫人相互见礼。
落座后,吉夫人说道:“何将军,我这次来是想跟您商量下十日后两个孩子的婚礼。”
“哦,”何晚露出些笑容,“这两天忙的都快把正事忘了,难得有吉夫人操持,我这正经的长辈反而多闲了。”
“都是定南侯和萧大人看重,我是尽力而为。”吉夫人客气了一般,说:“我这次来是想跟将军确认下女宾的排位。”
何晚略有为难:“吉夫人,我不在京都三十年了,人都不认识,您让我怎么排位,还是请您来排位吧。皇上让我回来,是让我压压那些长舌妇人,我已经将魁首打了,剩下的,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做了。”
吉夫人笑着说:“行,我来排位。但您作为童晗月唯一的娘家女眷,婚礼上怎么也要露个面,跟那些个夫人打打交道。”
“哦?晗月的嫂子不来吗?”
“晗月的二嫂怀孕来不了,大嫂本来要来,但是南蛮子近来有异动,她大嫂要帮着打南蛮子,所以就不来了。定南侯在婚礼过后,也要往南边去。”
“南蛮子又不老实了?”何晚一下来了精神,“扰边的有多少人?”
“这可真不知道,我也就听我家吉相说了一句,朝中人都不知道。估计不严重。”
何晚搓了搓手,笑道:“我只会打仗,对于这些庶务我真不会弄。我只知道是定南侯和萧尚书请您帮忙操持婚礼。您就全权做主,有什么让我做的,您就告诉我。”
“何将军太抬举我了,”吉夫人谦虚地说,“我也就是帮忙请个人,看看婚礼还有什么漏的没有。大部分的事都是皇上派的司礼官弄的,婚房也是小两口自己布置的,连晗月自己的嫁衣和嫁妆都是她自己准备的,我还真没做什么。”
“皇上请司礼官来帮忙?”
“是。”吉夫人解释,“定南侯府的情况您知道的,没个主母。萧尚书家里,据说也是因为有事,萧夫人回老家了,过不来。两边都没主母,皇上又是主婚的,他就派了司礼官来帮忙。”
“看我,回来这几天,还不知道情况呢。”何晚有些愧疚。
“您回来就把晗月以前那个继母打了,十日后我们在婚礼上省了不少事,您是不知道那些个夫人小姐们说的话有多难听。”
“看来,我该早些回来给晗月做主。”何将军有些簿怒,似乎打那个继母打轻了。
吉夫人笑笑没说话,她作为文人的夫人一时还接受不了何将军的做法,虽然她也觉得这样做很解气。
“婚礼我除了要应付那些夫人们,我还该做些什么?”何将军虚心求教。
吉夫人趁机下套,将何晚女将军和颜伯套在一起。
第一百一十五章:颜伯追妻(二)
何晚女将军为了做个合格的长辈,虚心的请教吉夫人她该在婚礼上干什么。
吉夫人为了给颜伯说情,便缓缓地下套。
“我今天来就是跟您商量这件事,”吉夫人笑着拿出一份婚礼章程和婚礼宾客名单,“这是婚礼女宾名单,晚上让童晗月给您讲讲大概,您有个印象就行。过两天,我排好座位,再拿来给您看。”
“吉夫人,您就负责到底吧,我看着这些人名就头疼。”
“好,”吉夫人笑道,“那将军您再看看这份章程。”
何晚看着那份厚厚的章程,讶然说道:“我三十年没回来过,没想现在京里结个婚这么麻烦!”
“不麻烦,这都是标准流程了。只是这次的主婚人是皇上,所以多加了些仪程。”
“天,这么重,”何晚颠了颠那份厚厚的,有一块方砖那么重的议程,“在北疆,结婚就是把两家请来,拜个堂,喝个酒就行,哪儿有这么多事。”
“在京里结婚,流程是多了些。皇上虽然派了司礼官来帮忙,但在应酬方面,还是需要我们来负责。我怕有疏漏,所以才来和你商量。”
“吉夫人您看有什么要我做的您就说吧,我真地对这些一窍不通。”
“请人、排座位的事,我来负责。宴席的事儿,要不您来帮个忙?”吉夫人绕了一大圈,终于绕到今天来的重点上。
何晚觉着自己做个长辈,啥事儿也不做似乎说不过去,让她来负责宴席总比让她负责人情往来强,于是她就说:“成,我来负责宴席。”
吉夫人笑着将章程翻到宴席那一页,指着上面的条条框框说:“这次是皇上主婚,请的人多,这是大概的宴席排位,前院加上后院,大概有六十多桌吧。”
“这么多人?这得请多少厨子和餐具才供得上?”
“厨师和餐具都是云香楼的,为此,云香楼要停业三天。”
“我倒是听过云香楼的大名,它居然要为这个婚礼停业三天?”
“这酒楼本来就是元佑占大头,停业三天,把那边的厨师和餐具借来,也说得过去。”
“哦,没想这小子还挺有钱。”
“晗月在那里也有一份子。”
“这俩孩子,看着还挺好。”何晚笑。
“是呀,你是不知道,京都有多少人家想将萧元佑收了,结果最后还是落到你家童晗月手里,据说是萧元佑主动求皇上赐的婚。晗月这孩子也不错,要不是我那孙子有个娃娃亲,我早就想把晗月定下了。”
何晚看吉夫人肯定了晗月和元佑,便笑着点头:“这俩孩子都不错,我这当长辈的也放心了。”
“所以呀,这次的婚礼您可要费点心。”吉夫人顺过话茬。
“没问题,我尽量把这酒席操办好。”何晚爽快地应承下来。
看着吉夫人可亲,何晚又说:“您比我大点儿,知道的比我多,往后我就管您教老姐姐吧。”
“成啊,老妹妹,呵呵。”吉夫人笑着握了握何晚的手。“想当年,老妹妹你在京都时,我还在一次游园会上见过你……”两人说了一会儿闲话,接着又转到婚礼上来。
“云香楼为了这次婚礼,前前后后要停业三天。二十八号婚礼,二十七号开始停业,将餐具和桌椅开始往元佑他们那个御赐的崇德园搬,当天我们要进崇德园布置会场,按图纸摆放桌椅……”吉夫人介绍。
何晚与吉夫人聊得投机,见吉夫人说了这么多,有些晕头转向,便直言道:“老姐姐就直接说我要干什么吧。”
“布置会场、摆放桌椅之类的,就由我和司礼官商量着办,老妹妹就负责菜品吧。”
“这个好办,”何晚笑道,“老姐姐这是把最轻省的活给我了。”
“也不轻省,”吉夫人笑,“那么多人呢,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要想不让那些长舌妇说嘴,这菜品可是要下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