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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太子是个假断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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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奎用手指了指东面,小声说:“不知是大的,还是小的拿的。”

    “不管大小,东西肯定在一个家里”,两人在朦胧的月光下,相视一笑。

    “你说,这麦石是什么宝物?以前一直没听说过”萧奎一直对这个有些疑问。

    “我也不知道,看分类好像是药物?”单应对此也是不解,“我认识个御医,等这个案子结了,我去问问。”

    “好!别忘了告诉我。”萧奎向来好学。

    第二天清晨,萧奎向偏殿的守卫提出要去那位已经自尽的小吏的住所查看。不一会儿,几个太监就抬着早餐过来,为首的一位姓李的大太监还说:“包公公说了,请几位大人多吃些早餐。吃好了,再带你们去那位小吏的住所。”

    看着几人坐下狼吞虎咽地吃早餐,这位李公公慢悠悠地说:“包公公还说,相信凭几位大人的本事,今天就能结案。”

    正在吃汤包的芮捕头听了这话差点没噎住,感情今日不结案,他们还要继续挨饿?

    四人默默无语地吃过早饭,来到那位小吏的住所搜查。在那位李公公的暗示下,他们果然在床下的一个暗格中发现了被盗的百鸟朝凤步摇。案件似乎可以结了。

    包公公喜滋滋地踱过来,说:“几位大人好身手,这么快就找到赃物,咱家佩服。这案子是否可以结了?”

    “结案!”萧奎肯定地说。旁边的芮捕头和常捕头正要说什么,被单总捕头用眼神制止住。二人张着嘴呆愣在那。

    包公公看了四人一眼,对有眼力价的萧奎和单应说:“还请二位跟我去皇上面前回个话。”说完转身就走,直接无视了呆愣的二人。

    路上,萧奎恭敬地问包公公:“敢问公公,凭您的经验,这赃物还需要我们追缴吗?”

    包公公看萧奎态度不错,还很有眼色,就说:“这得看皇上的意思,约莫还需要追缴一部分回来吧。”

    萧奎拱手道:“到时还请公公协助一二。”

    “好说,好说!”包公公笑呵呵地说。

    御书房内,武帝见了许久不见的萧奎,觉得莫名亲切。听完汇报后,他对萧奎说:“没想到你还是个断案好手,以前在御书房倒是委屈你了。”

    萧奎连忙跪下,说不敢。

    武帝给萧奎和单应一个月的时间追缴丢失的珍宝,特别是那件翡翠假山,必须追回。

    出了宫门,萧奎四人长长出了口气,终于活着从宫里出来了。不过对于萧奎和单应来说,他俩还有半条命在宫里呢,如果一个月内追缴不到丢失的珍宝,谁知道会怎样。

    此后萧奎和单应又进宫调查了四次,每次求见包公公,都被以各种理由推了。

    第四次被拒后,萧奎愤愤地说:“这个老匹夫,把自己摘出去,就不管别人死活。”

    单应笑笑:“他们不仁,就不要怪我们不义!”

    二人对视一眼,随后提出再探那位小吏的住所。

    御书房内,武帝听小太监来报,萧奎和单应已经破案请求面圣,站在一旁伺候的包公公一脸惊讶,不应该啊。

    御桌前,萧奎和单应跪着请安后,将一张纸呈给武帝。

    “这是我们在那自尽的小吏房内找到的。其上列出了十几次大殿下和小皇孙去库房借宝物的明细,他们担心被您说,所以没让这个小吏写在库房出入名录上。小吏怕出事,所以留了个底。”萧奎跪正解释。

    “不可能。我们搜了很多次小吏的住所,都没见到这张纸,敢问萧员外郎是在哪儿找到的?”包公公不等武帝发话,就急急地说了出来。很明显,如果坐实了这事,他这个内务总管可是要吃挂落。

    武帝斜眼看了包公公一眼,静默着等萧奎回答。

    萧奎淡淡地看了包公公一眼,说:“小吏的遗书透过光线可看到的‘砖下’二字。我与单捕头琢磨了很久,昨天终于在他居所的地砖下发现了这个清单。而且,我们在内廷门卫处找到了出入人员登记簿,上面记载的大殿下和小皇孙的出入时间与这个清单正好吻合。”

    听到这里,包公公冷汗直流,他急忙跪下请罪:“皇上恕罪,臣失察!”

    单大捕头紧跟着补充了一句:“清单上面写着,有好几次都是包公公陪同!”

    包公公头抵着地砖,感觉脖子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

    武帝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这个包公公从小就跟着他,也算是有些主仆情了。几年前起密探就跟他说包公公与大殿下和小皇孙来往密切,他还没觉得什么。现在看来,他还没退位,这位公公的心就已经向着外人了,还与人合伙蒙自己,真是岂有此理!镇纸一拍:“来人,将包林拉出去斩了!”

    晚上,小左问起萧奎这事:“公子明知道包公公与这案子有关,为什么当初不供了他出来?”

    萧奎笑着说:“凡事都要有个证据。而且这明显是内贼作案,包公公居然不急,说明他知道是谁,而且还想维护这个人。”

    在一旁蹲马步的罗修远好奇地问:“那为什么您和单总捕头后来还要去找包公公?”

    萧奎喝了口茶说:“大殿下尤其是大皇孙,眼见着就是未来的储君,我倒无所谓,但是单应他们还要继续办差,所以能饶人处且饶人,只要他们将皇上要的宝物交出让我们完成任务就行。可惜包公公太不把人当人,他既然不帮我们解围,我们就只好供他出来。”

    小左插嘴说:“那公子这次又将大殿下得罪了。”

    寻古拿了个鸡爪啃,边啃边说:“反正已经得罪过了,不怕多这一次。等下次武林大会后,我们打败雄霸重回武林!他也管不着。”

    桑源听了这话,立刻起身去练功房加紧训练。大家废了这么大的劲儿给他打掩护,能不能打败雄霸就全看他的了。

    萧奎听了寻古的话却陷入了沉思:单应说那麦石能治人体阴阳失调,特别是对练邪功的人有用。据他所知,天下练邪功的只有雄霸一人,难道大殿下他们与雄霸有来往?如果真有来往,即便他们打败雄霸重回武林,恐怕也不会安生。

 第十五章重启赵兴案

    内库失窃案以包公公被斩,大殿下和大皇孙归还大部分所“借”物品告终。武帝对祁连彻底失望。

    在归还的物品中,“麦石”不知所踪。萧奎知道后很是忧心,如果大殿下与雄霸真的联手,那他们以后的情况不容乐观,这个国家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寻古知道后,与萧奎讨论:“这大殿下与雄霸联手有什么好处?或者只是曾相与雄霸联手?”

    萧奎结合了朝中动向,说:“以梁相为首的清流一派越来越强硬的反对立祁连为储君,皇上近来也对祁连越发的不满。或许曾相他们在为自己留后手?”

    寻古有些纳闷:“奇怪,武帝就祁连一个儿子,不立他,立谁?”

    萧奎说:“武帝还有孙子,侄子和侄孙子啊。”

    桑源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雄霸得了这个麦石后,武功会增强吗?”

    “据单应问的那个御医说,这麦石只能调节阴阳,好像并不能提高功力。”萧奎回答,“就这还算是个好消息。”

    “雄霸和曾相他们联手,终归不是什么好消息!”寻古沉闷得说。

    萧奎无奈地说:“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原计划是大隐隐于朝,结果还是没躲过雄霸的触角,还好他与桑源装断袖装得挺成功。

    这次破案,让武帝重新认识了萧奎和单应的破案水平。由于原户部郎中赵兴死得蹊跷,武帝将这两人招入宫中,让他俩继续调查户部郎中赵兴被杀这个无头案。

    “不论是否牵扯到武林,你们都要查清楚!”武帝下令,“以后的案件,不管是否涉及到武林都要一查到底!”

    “遵旨!”萧奎和单应同时躬身施礼,看来武帝也已经知道了麦石的问题,彻底跟武林撕破脸了。

    萧奎继续启奏:“启禀皇上,要破赵兴案,可能我们还要去户部取证,请皇上给个旨意方便我们调查户部!”

    “准奏!”武帝不仅给了萧奎他们调查户部的圣旨,还给了他们能出入宫廷的令牌,这样他们就能绕过刑部尚书直接面圣。

    因这份旨意,萧奎和单应一时风头两无。群臣纷纷认为萧奎和单应是新的御前红人,刑部未来的尚书和侍郎非他们莫属。

    皇子府内,

    大殿下祁连愤怒地砸碎了手中的茶盏,“每次都是这个萧奎!让我丢尽脸面!”

    左相曾泰在一旁劝阻:“殿下稍安勿燥,他蹦跶不了多长时间!”

    祁连压下一口气,挥退了众人:“外公,您请的人靠谱吗?”

    曾泰肃着一张脸,悄声说:“如果这次不成,我们都活不了,你想我请的人靠谱不靠谱。”

    祁连的脸上露出一抹窃喜。

    门洞胡同1号院,

    寻古有些担忧地对萧奎说:“你这次成了出头的椽子,小心大殿下对你不利。”

    萧奎坐在椅子上一边拿鹿茸布擦拭着宝剑,一边说:“只要你们隐藏好了,我倒是无所谓。”

    桑源难得的插了一次嘴:“以后你外出办案时,我跟着。”

    寻古也说:“给桑源在刑部谋个职位,让他跟着你。”

    “不行,桑源不能暴露!”萧奎坚决地摇头。

    “你若是出了事,估计我们也好不了,有问题大家一起解决。”寻古坚持。

    桑源比划了一下拳头,说:“要是连你都护不住,我怎么跟雄霸打。我自创的八卦拳不用童子功也能打败一般的高手。”

    萧奎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凭着与六扇门过硬的关系,没过几天,桑源就成了单应手下的小捕快。

    中午,大家一起吃饭时,寻古打趣:“要不是有个馄饨铺,我都想去六扇门了。”

    芮捕头笑着说:“行啊,不过你得把颜伯拉进来!”众人大笑。

    刑部尚书卞源最近很是郁闷,皇上绕过他,单点了萧奎和单应破案,这明显是对他的不信任。

    某日下朝后,他约刑部右侍郎和户部左侍郎一起到京都最大的庆丰酒楼吃饭。

    在预定的包间里,他们见到了早已等在那里的曾相。

    几人见过礼后,便让随侍们都到门外候着。

    “相爷,这次萧奎和单应奉旨来查赵兴的案子,那事怕是要兜不住了。”户部左侍郎杨堂坤还不等落座,就急急地说道。

    曾泰坐下,看着刑部尚书卞源不说话。

    尚书卞源愁苦着脸说:“六扇门里我的人不多,而且负责六扇门的左侍郎又不是我们的人,这个案子我想插手也插不上。”

    刑部右侍郎黄承恩补充说:“这次是皇上让萧奎和单应单独办案,我们的人更是插不上手。”

    曾泰凝眉捋了捋胡须,思考了片刻,对杨堂坤说:“萧奎和单应不通庶务,你们再把帐做得复杂些,估计一时半会儿他们也查不出什么。”

    “好。”杨堂坤点了点头,但还是面露忧色。

    曾泰看了他一眼,沉声说:“只要你能拖住他们一个月,后面肯定会有转机。”

    杨堂坤诧异地看向曾泰,但是曾泰却垂下眼帘不欲细说。

    老尚书卞源犹豫地开口:“相爷,先前温二那个案子我是压下了,但现在萧奎和单应奉旨继续调查,我怕……”

    曾泰喝了一口茶,胸有成竹地说:“只要你们拖过一个月,这些事就都不是个事儿!”

    几人虽然不知曾相为啥会有如此把握,但既然曾相敢这么肯定,那他们照做就是。反正他们已经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而且在他们心中,未来不管是大殿下还是大皇孙继位,曾相都将是这个朝堂的主宰。

    傍晚,萧奎和单应坐在一起边吃边讨论案情。颜伯单独给他俩做了份杂粮面,让他俩到萧奎的屋里吃,免得在饭桌上讨论案情影响大家的食欲。

    赵兴被温二所杀,温二又被武林人士所杀,这中间必然有关联。萧奎与单应这几日满脑袋都是案情,温二接触过的人被梳理了一遍又一遍,户部也去过几次,但都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温二贪婪狡诈,行踪诡秘;赵兴正直、认死理,朋友不多;温二与赵兴没有任何交集。

    “你说赵兴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这人再雇佣温二杀人?”萧奎边吃着面,边问。

    “温二又不缺钱,他没道理为了钱杀赵兴。”单应摇头。

    “有没有可能温二有什么把柄被人拿住了?他也是被迫杀人?”萧奎再问。

    “有可能。明天我再去温二家转一下。”单应拿起面碗开始快速吃面,“嗯,颜伯今晚做的面真好吃!”

    “颜伯什么时候做饭不好吃过?”萧奎笑,“我觉得我们晚上悄悄去没准能听到些什么。”

    “好主意!今晚咱俩就去。”

    吃过晚饭,他俩将饭碗甩给小左,换上夜行衣出门。桑源不放心他俩,也换上夜行衣跟着出去了。

    在房顶上没穿行多远,萧奎就感慨地对单应说:“没想到,到了晚上,这京都的房顶上倒是挺热闹。”

    只见夏日的夜晚,不时的会在那么一两处房顶上,或是坐着一个人看着星星发呆,或是坐着两个人对饮,或是坐着几个人打牌,甚至还有全家在房顶上睡觉的!

    单应笑着对萧奎说:“看你就没走过夜路,习惯了就好!”

    他们穿着黑色的夜行衣在连成片的屋脊上行走,居然也没引起众人的注目。

    一个在屋脊上纳凉八岁的小男孩对旁边一个小丫头说:“看,他们三个穿着夜行衣走路还像个样子,不像以前那个胖子,走得太慢。”

    小丫头捂嘴笑着:“那个胖子还扛着梯子呢,你看他们就没拿。”

    萧奎听了有趣,就停下来问他们:“你们说的那个胖子是什么样的?”

    小男孩撇撇嘴:“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单应笑着从怀里拿出一个酱鸡爪:“告诉我们,这个酱鸡爪就归你了。”

    小女孩眼馋地看着鸡爪子,伸手要拿,小男孩却拦着她:“娘说了,不能吃陌生人给的食物。”

    桑源想起自己小时候最羡慕办公差的人,于是拿出自己的捕快令牌,说:“我们是六扇门的,正在抓坏人。凡是黑衣人,我们都要问个清楚。”

    果然,那个小男孩见到令牌就两眼发光,详详细细将那个胖子描述了一遍,通过小男孩的描述,他们基本可以肯定这个胖子很可能就是两个月前已经被烧死的温二,他扛梯子去的方向应该是城东。

    小女孩见小男孩兴奋地说个不停,她也不甘示弱,指了指靠近皇城的那片大宅院:“现在每天晚上都能碰到一两个黑衣人往那片宅子去,他们跑起来很快,还专门在暗处跑,一般人看不清,我眼睛比别人好,我就看得清。”

    小男孩立刻回嘴:“那是猫,你别误导大捕头。”

    小女孩坚持:“我就看清那是人,刚才还过去一个呢。你们眼睛都没我的好!”

    看着这两小孩在一起斗嘴,三个人想乐却乐不起里,靠近皇城的那片大宅院都是高官的住所,如果真是有黑衣人天天往那片跑,那这里面的问题可大了。

    单应的轻功是三个人中最好的,他与萧奎和桑源商量了下,决定自己沿着小女孩所指的方向跑去查看。萧奎和桑源则去温二家打探情况。

    夜,是善于隐藏秘密,但也最容易暴露秘密。对于萧奎和单应这样想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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