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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一世成欢-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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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成欢点点头:

    “好多了。”

    却又垂下眼睑去看落在锦被上的盒子和镯子,心头空落落的。

    “对不住,吓到你们了,其实,也没什么……是我,要找一样东西,没找到。”

    不等萧绍棠开口问,白成欢就先说了出来。

    萧绍棠笑着点头:“没事的……只要你没事,东西找不到就找不到了,日后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找来!”

    虽然她的解释语焉不详,好在没有骗他,也没有糊弄他,萧绍棠觉得挺满意。

    两人说了几句话,候在外面的摇蕙和高嬷嬷就进来探看了,很快,威北候夫人与李氏也闻讯而来。

    萧绍棠就这样被两位担心女儿的岳母大人给挤了出去。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白成欢已经迅速将发生的事情理了一遍。

    当年乔皇后将那个镯子给她,定然是有深意的。她收下那个镯子之时,正是乔皇后被打入冷宫,随后薨逝的那一年。

    可如今,那个镯子不见了……到底是谁拿走了呢?

    她想了片刻,就有了主意,这个镯子在她的陪嫁里,当日进宫的两个大丫鬟梅叶与梅香都被萧绍昀赐死了,不然,总能知道是谁拿走了要么,就是萧绍昀自己拿走了!不然,谁会有那么大的胆子进昭阳殿动她的陪嫁呢?

    这件事,恐怕又要着落在那位卫婉的身上了。

    至于詹松林给的这一只镯子,还是让人悚然心惊。

    他的意思,她的生母是乔桓?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情!

    若她是乔桓的女儿,那萧绍昀岂不是……那种让人想去死的感觉又来了,白成欢忍住了没有再想下去。

    白成欢望着两位对她殷切关怀的娘亲,决定一个个来问。毕竟詹松林所说的命星属于魂魄之事,她是不属于这具身躯的孤魂,自然也要问一问候府的娘亲。

    先是以要吃威北候夫人亲手熬煮的白粥为借口支走了威北候夫人,白成欢才谴退了仆妇丫鬟,认真地看向李氏:

    “娘亲,我是您亲生的吗?”

    李氏呆住了,顷刻过后眉眼就竖了起来:

    “还有人跟你胡说八道?你不是我生的是谁生的?”

    白成欢握住李氏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娘亲,我自然是相信您的,只不过那人总缠着我说我是他女儿,也着实惹人烦,您好好跟我说一说,下一次遇到的时候,我也知道该怎么回绝他。我出生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您身边有没有什么人?”

    李氏一怔,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气,却也仔细地回想了一下:

    “没有,生你的时候,你祖母虽然不怎么待见我,可也没有后来这般明显苛刻。当时生你的时候,是在白天,稳婆来得也快,我生的也快,没费什么劲儿,所以从头到尾我都是醒着的,也就是你爹爹与你大伯娘和二伯娘进来看了看所以你放心,绝不可能有人把你换了的,更不可能跟别人抱错,你千真万确是我亲生的,若是不然,下一次那人再找你,你告诉娘亲,娘亲去跟她说!”

    白成欢听李氏说完,这一边的心算是放下了:“娘亲,我信您。”

    当她支走了李氏将这些事情告诉威北候夫人,问威北候夫人徐成欢是不是她亲生的时候,威北候夫人更是失笑。

    “你怎么可能不是我亲生的?当日虽然你爹爹在外未归,可是咱们候府是什么地方?一群的丫鬟婆子围着,还能让人抱了别人的孩子给我,那万万不可能!当时娘亲生下你就昏睡了过去没错,可是高嬷嬷还在一边守着呢,高嬷嬷你还信不过?好,退一步说,就算高嬷嬷信不过,你祖母呢?当时你祖母可是在娘亲这院子里守着呢,她可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人混淆了这候府的血脉!”

    说着还拍了拍白成欢的手,将这件事情定了性:

    “你放一万个心,肯定是那詹松林,不,那詹士春当年思慕乔皇后,求而不得,才有了这些臆想,非说自己与乔皇后有个女儿,而你从前,恰好与乔皇后又有些牵扯,才找上了你也说不定。你想想,若你真是乔皇后的女儿,不得是公主?就算他詹士春有本事进宫去和乔皇后春风一度,那乔皇后怀胎十月,宫里岂能毫无动静?这简直是在说笑话!”

    威北候夫人不等白成欢说话,又兀自感叹:

    “要照这么说,这詹士春当年癫狂之下遁入空门,还真有些手段,阴差阳错,居然能这么找上你,也当真可怕!”

    白成欢默然点头,娘亲的解释也是天衣无缝。

    就算是候府的下人靠不住,难道自己的亲祖母还靠不住吗?

    看来两边都是亲生的。从前的徐成欢是亲生的,如今的白成欢也是亲生的。

    白成欢骤然舒了口气,压在心上的那块大石,终于移开了一点点。

 第五百零七章 质问

    威北候夫人安抚好了女儿,转头就去找威北候。

    “当年乔皇后获罪被打入冷宫,到底是为什么?”

    面对丈夫,威北候夫人神色凝重,与方才是天壤之别。

    威北候想了想,摇头:“不清楚。当年乔皇后虽然获罪,而后在冷宫薨逝,可是先帝直到驾崩也没有褫夺她的封号这件事先帝讳莫如深,当时上书要为乔皇后申辩的大臣都被牵连获罪,乔氏一族也一夕覆灭,后来就没人敢再提。”

    “难道就一丝风声也没有?”威北候夫人面对女儿说得轻松,可她心底还是不安的很。

    她将女儿所说跟丈夫完完整整说了一遍。

    “照詹士春如今的意思,他跟乔皇后有过一个女儿,就是如今的成欢,这不是荒谬吗?”

    威北候也觉得可笑:“这简直就是笑话!乔皇后当年也不是深居简出的人,若是真有一个私生女,岂能安安静静一丝风声也不露?若是乔皇后是因为这个获罪,那就更说不通了,成欢的年纪就对不上,乔皇后薨逝的时候,成欢都八岁了,先帝那样的人,岂能这么多年容忍下去?据咱们候府当年放在宫中的眼线所说,在乔皇后获罪之前,先帝与乔皇后发生过一次争执,至于内容,无人能知,我再让人去查查当年的旧事,看看詹松林究竟是想做什么。”

    “也罢,如今只能如此了。”

    威北候夫人算是得到了一点宽慰,按捺下翻腾的思绪,左右看了看:

    “世子呢?”

    威北候笑了笑:“被宫里来人叫走了,说是让他今日起就开始上早朝,连去跟成欢说一声的时间都不给。他也只能匆匆去了,说让成欢先在府里歇着,他下了朝来接她回去。”

    此事对皇帝来说,是在给两家的联姻使绊子,可对于秦王府与威北候府来说,那自然是求而不得的好事。

    威北候夫人再没说什么。

    皇帝愿意作,那就让他使劲儿作吧,左右如今外面的人都在为秦王歌功颂德,这也不是他把萧绍棠叫去为难一番就能改变的。

    太极殿上,萧绍昀觉得凡事就没有个顺心的时候。

    “秦王叔可真是朕的好叔叔啊,绍棠你,也是朕的好兄弟!如今人人都在夸赞你们父子二人对了,是怎么说来着?”

    萧绍昀把萧绍棠单独拎出来讽刺道,文武大臣的目光全都放在了他身上,许多人不免觉得秦王世子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央十分可怜。

    哎,人怕出名猪怕壮,秦王当年为何获罪?还不是因为功高震主!

    大家都心知肚明,可能当年的事情又要重演了。

    一边的皇帝狗腿儿方含东也及时出列,阴阳怪气道:

    “京城的百姓可是说了,秦王爷战神再世,勇武无双,若不是秦王爷,咱们大齐就要亡了!至于秦王世子殿下,那更是神乎其神说是前脚秦王世子成婚,同日捷报就到,这都是秦王世子殿下的喜事儿才给大齐带来了福祉,就差说世子殿下是福星转世了……这愚民就是愚民,这记性可真不好,忘了秦王爷能为国效力,那也是皇上不计前嫌给的机会,至于世子殿下这婚事成了吉兆,更是可笑,这婚不是皇上赐婚的吗……他们如此居功,收拢民心,真是恬不知耻……”

    方含东叽里呱啦地说个没完,语气正是皇帝喜欢的刁钻且酸。

    萧绍棠就转过头去,冷眼看着他,等他说够了,才冷冷地来了一句:

    “方大人是准备进宫侍奉皇上了?”

    “什么?”方含东的滔滔不绝冷不丁被打断,被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方大人这说话的语气,让本世子觉得与宫里一些见到本世子就阿谀奉承的老太监像极了,本世子乍一听,还以为方大人不打算做尚书了,是打算进宫做方公公了!”

    满朝大臣先是一怔,随即轰然大笑:

    “方公公!方尚书要做公公了!”

    有平日里与方含东不对付的大臣,更是笑得前仰后合,肆无忌惮,眼泪都要出来了:“平日里真是没看出来,方大人还有这样志向,方公公!哈哈!公公!”

    皇帝坐在龙座上脸儿都绿了,深恨这帮大臣不会看眼色,跟着起什么哄!

    可惜这帮经历过几次廷杖的大臣原本就不怎么会看皇帝脸色,再说,不过是多笑几声么,皇上再生气,总不能因为大家多笑了几声就罚满朝文武?

    方含东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指着萧绍棠怒斥道:

    “世子殿下!你怎能如此折辱本官,折辱朝廷命官,你可知该当何罪?”

    “本世子又不是刑部之人,如何知道该当何罪?”萧绍棠收了脸上的讽笑,长眉扬起,眉眼间一派肃杀,狠厉地看着方含东怒斥:

    “方大人还知道自己是朝廷命官!本世子却是半点没看出来!本世子只看到方大人你搬弄口舌是非,挑拨皇兄与本世子兄弟之情,与市井长舌妇有何不同?”

    斥完对着面色阴沉的皇帝拱手道:

    “皇兄明鉴,父王与臣弟再不济,也是皇上的血脉至亲,父王为国为君浴血奋战,臣弟在京对皇兄忠心耿耿,到了方大人嘴里,难道都成了居心叵测吗?百姓不过是说了几句好话,就被方大人如此夸大其词,居心何在?父王打了胜仗不对吗?臣弟成婚的日子不也是礼部选出来的吗?方含东如此恶意揣测,难道是要逼死臣弟父子二人不成?”

    秦王世子的质问声振聋发聩,回荡在大殿上,大臣们的笑声终于完全收了起来。

    皇帝脸色阴沉,猛然一拍龙椅,怒道:

    “萧绍棠,你是在质问他,还是在质问朕!”

    “谁恶意揣测臣父子忠心,臣弟就质问谁!臣弟这人受不得委屈,眼中揉不得沙子,若是皇兄真要臣弟受了这委屈,臣弟不如一头撞死在这太极殿上,以证清白!”

    萧绍棠想起来为了这么点儿破事儿被叫过来听训,把白成欢一个人留在威北候府,心中就十分不痛快,此时一点儿都没压着自己的性子,梗着脖子半分不让!

    皇帝气得发抖:

    “撞啊,有本事你今日就给朕撞死!”

    要是真死了倒是干净!

    萧绍棠也不含糊,转身就要找柱子往上撞,却被几个反应过来的大臣死死拦住了开玩笑,秦王世子要是撞死了,秦王不得杀到京城来?

 第五百零八章 蠢哭

    宋温如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皇上,怎么一天比一天蠢?

    他眼看着兵部尚书赵诗真带着下属汤源死死拦住了萧绍棠,才放心上前对皇帝道:

    “皇上,秦王世子虽然今日所言太过刚烈了些,可并非没有道理。”

    宋温如厌恶地看向了一边犹自愤愤的方含东:

    “秦王殿下为国尽忠,打了胜仗,乃是我大齐应当举国上下欢腾的大事,不过是被人多赞誉了几句,御史言官尚且能容,方大人你倒是容不得吗?居然敢居心叵测蛊惑君心,皇上,臣恳请严惩方含东!”

    说完也不管皇帝听不听得进去,就上前去安抚依旧要寻死觅活的秦王世子:

    “世子殿下莫要如此急躁,皇上是贤明之君,又怎么会为了小人之言猜忌秦王殿下与您呢?不过是您这态度着实是不妥,怎么能怪得皇上气头上斥责你?快不要如此了,您既然是一片忠心,又何必让皇上为难?您跟皇上赔个不是,皇上定然不会跟您计较的!”

    萧绍棠才没这么容易被宋温如几句和稀泥的好话打发呢,他好不容易找了根柱子抱着,才不会轻易撒手呢,依然是梗着脖子看向皇帝:

    “皇兄,别人说什么臣弟都不在意,臣弟只问您,臣弟父王打了胜仗对不对?臣弟遵旨成婚又对不对?”

    皇帝气得心口发疼,却望见宋温如在遥遥冲他摇头,这是要让他忍了这口恶气!

    是,他自然知道如今大齐正是危难之中,灾民流窜,匪寇横行,秦王手握重兵,陈兵西北,又正是刚刚大捷,若是这个时候逼死了萧绍棠这个混蛋,还不知道要起什么波澜,可他绝不相信秦王府没那个野心!

    若是没有野心,不该连同捷报一起上交兵符吗?若是没有野心,萧绍棠何必装傻扮痴,让威北候府与秦王府倒是成了亲家!

    宋温如不知道皇帝心中如此可笑的想法,要是知道了,得被皇帝蠢哭。

    他只一再说好话,和稀泥,最终才听皇帝松了口:

    “是,你们都对,朕也没那个意思,都是小人在其中作祟!你放心,秦王叔为国尽忠,朕日后,定然会论功行赏!”

    论功行赏四个字说得咬牙切齿,是个人都能听出其中的阴戾之气,可萧绍棠却望着气急败坏的皇帝,终于笑了。

    自从他成婚那晚捷报送入京城,他是不必跟皇帝屈着腰杆子说话了,可外面的流言他不是不知道。

    百姓是不管谁坐天下的,他们只知道谁保护了他们,谁拯救了他们,只有身处皇权争斗中的人,才懂得如何借机生事,如何无中生有他就偏要他亲口承认,要他日后再也不能拿这个说事儿!

    “方大人,你可听好了,日后若是再敢如此说话,即是欺君!”

    萧绍棠说着,还冷冷地扫了一眼看热闹的众位大臣。

    那些原本还打算附和方含东的人,在这样冰冷的眼神下都将心中的念头彻底打消,皇上都这么说了,谁还争个什么劲儿?

    方含东心里苦得如同吃了二两黄连,皇上怎么如此就认了怂,他在前边打头阵白白牺牲!今儿坏事儿不就坏在他没有秦王世子这么横么,要早知道,他还以死相逼呢!

    可是更让他震惊的还在后面,只听皇帝冷冷道:

    “礼部尚书方含东,居心叵测,谗言媚上,罚一年俸禄,以示惩戒!”

    方含东呆住了,这是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然后,还要受罚?

    宋温如终于彻底被皇帝蠢哭了。

    帝王心术呢?御下之道呢?就算方含东蠢,那也是为了皇上您蠢啊,您居然真打他的脸?一年俸禄算什么,关键是这脸没了!

    皇上您这样,以后谁还敢无后顾之忧地挽袖子跟着您干?

    宋温如忧心忡忡,可是皇帝却开始觉得困意上头。

    这些日子詹士春的助眠香又送了上来,再加上卫婉在身边,倒也没有睡不着的困扰,只是总觉得睡不够,时常困倦。

    萧绍棠第一日上早朝,就这么跟人吵了一架,匆匆结束了。

    看似荒唐,实则心满意足。

    父王此次大胜,一不小心就会步当年后尘,好在萧绍昀没有先帝当年老辣,没有那么雷霆手段,才能有今日局面。

    他心情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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