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庶女:重生废后不好惹-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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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敛好情绪,秦微遗保持着脸上温润的笑容,道:“我自然知道。自从他将你掳走后,我就一直在派人去寻你二人的踪迹,可直到独孤西谟带你回来了,我的人才找到你们。独孤西谟他将你带走一事看似仓促,实则早已准备好。你可知我有多担忧你,幸好你回来了。”
秦微遗看着温子洛的眼色柔软的像是一滩水,想着温子洛与独孤西谟之间可能发生的种种事情他就嫉妒的发狂,她明明是他的!
“我自是没事。”温子洛感觉到秦微遗灼灼的目光,不自在的看向他处。
“那独孤西谟将你掳走究竟是因为什么,都发生了些什么事?”秦微遗见温子洛不回答,继续不死心的问道,长袖里紧握的手掌心出了一通热汗。
温子洛听着秦微遗这问话,心头甚有些烦闷,轻轻皱了下眉头道:“并不为什么,我与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也并不是你我今晚要说的重点,况且我与他也并未发生什么。李泽造反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陆成怎么又去了边关?我只听无霜零星的说了些许,并不了解。”
秦微遗见温子洛语气中颇有些不耐烦,顿时也发觉到自己现在一直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也不是办法,现在孰轻孰重他也应该分清楚了。
有了江山,自然就有了温子洛,还有他的孩子们。虽然他没有见过他们,但他一定不能让他的孩子们再走他的后路!秦复秦进……
忍住心中的忽然泛起的伤痛,秦微遗轻咳几声,理了理自己的思路道:“自从溯源之行开始后你就一直说静观其变,没想到在这场狩猎上皇上他真的下手了。现在李家的情况非常不好,只怕这朝政上的对持之局维持不了多久了。”
见温子洛终于看向了自己,秦微遗又道:“昨天的事具体如何,估计也就只有皇上他自己知道了。据我所知,昨天狩猎,皇上的御马受惊,将皇上带走,众人寻了会找不到后,立即返回调集所有的将士继续去寻找皇上。而李泽李华二人他们此次来边国本就带了些自己的李家护卫,不知是听谁说起皇上遭遇刺客,派人立即去救。李泽听后欲要立即前去,却被李华拦下,温衡道听后怒斥李泽不尽人臣之责。李泽听后,带着所有的李家护卫和一些士兵根据知道的方位去找皇上。”
“谁知,李泽在找到皇上将刺客赶走后,见皇上只身一人,又见自己身边带着的几乎全是自己的人,顿时动了杀心,欲要杀了皇上制造成意外。可最后皇上被及时赶来的大漠王救下,怒斥李泽造反,彻底的坐实了李泽造反的罪名。但不想李华竟手起刀落将李泽一刀毙命,并及时向皇上请罪,说是没有成功李泽造反。”
“由于大漠王的证实,李泽造反一事毋庸置疑成为铁板上的事实。皇上大怒,怒斥李家居心不轨,不尊天子,有谋反的野心。最后,李华为了向皇上表明忠心,主动交上原属于李泽的十万兵权的虎符,因而才平息了皇上的怒气。也是因为此,皇上将虎符立即交给陆成,派他与立即赶往边关,与李渊一通管制边关的儿郎们,而李华则跟随着回去。”
秦微遗一口气说完前后之事,见温子洛微微蹙着淡淡的眉毛,低头凑到她身边轻声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我在想——”温子洛抬眸看向秦微遗,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道:“这分明就是皇上设的一个诱李泽上当的陷阱。”
秦微遗笑道:“我也这么觉得。而且这不仅是个陷阱,大漠王也是皇上的帮凶,若不是大漠王以一国国君之威肯定的说李泽造反,让舆论全部偏向于皇上,那么李华也许不可能会这么着急的交出兵权以暂时抱住李家。”
“我觉得更重要的是,如今有大漠王和皇上两座大山同时压向李家,李渊知道此事后的反应是什么。你要知道,皇上现在并不在京城。即便要回国,也要好多天。这局棋,皇上他赌的很大。”温子洛回望着秦微遗,细细的分析着心中所想。
“赌的大,赢得也多,洛儿你莫忘了大漠王在这其中起的作用。你认为李渊他敢借着这次机会拥兵自重反了皇上?”
温子洛摇头又点头道:“皇上如今占尽了打压李家的理由,李渊若敢反,那么他就是造反,师出无名。即便他真的反了,皇上他拉拢大漠王也不仅仅只有帮他佐证李泽造反一个目的。边国的儿郎战士也是不容小觑的,李渊他根本不敢动。”
秦微遗挑眉道:“所以这盘棋从李泽造反开始,李家就处于不利之地,但以后会发生什么,还是全在于李渊知道后如何做了。但皇上他为何要趁机立即刻不容缓的将陆成派往边关,竟还将虎符交给了他。李家在边关扎根已久,即便有虎符,这到底听谁的话到底也还是个未知之数。”秦微遗说完后,不由得有些担忧。
风过无痕,远处狼毫声接连不断。
温子洛回忆起陆成,又想了好一会儿,最终叹气道:“皇上他既然连这最危险的棋都下了,那么派陆成去边关绝非率性之举,应该是有另外的打算。我们不妨静观其变。”
“又是静观其变。洛儿你难道就不怕这静着静着,我们将来什么机会也没有了吗?若是照着这么发展下去,一家独大,对我们来说可不好,你别忘了你要对付的敌人是独孤西谟。而独孤西谟不仅有太子一党挡箭,身后更有庞大的势力。”
秦微遗说起独孤西谟,语气不由得就变得阴冷起来。独孤西谟已然是彻头彻尾的成了他的敌人,无论哪一方面都是他的敌人!
温子洛看着秦微遗脸上僵硬的笑容,毫不在意道:“你别忘了我说过七皇子一党与太子一党,之于皇上来说,一个是武将而一个文臣。自古最难对付的是武将,而最容易控制的是文臣,武将有的是兵马,文臣有的不过是口诛笔伐。两相之间,你以为皇上他最忌惮的是哪一方?只要李渊不傻,皇上要想瓦解李家还得需要下些功夫,而这些时间还不够你韬光养晦?你若是没有一点真正的实力,要想斗过那些如狼似虎的敌人,根本就是空想!”
温子洛说罢转身离去,留下秦微遗一人若有所思,心中亦是思绪不宁。
☆、第390章 欠了幸福
并蒂烛灯旁,温子洛手拿毛笔,盯着那成双的灯芯若有所思。从刚才见了秦微遗回来后,她脑子里有太多的疑问,搅得是天翻地覆不得安宁。
但在见到这并蒂灯芯后,她忽然一下沉寂了下来。手提起毛笔却又久久写不出一个字来,只想静静的看着这烧着的烛火灯芯。
成双成双,满眼的成双,她只有看着眼前的这些成双。
不经意间想起昨晚独孤西谟的吻,温子洛忽然一下捂着胸口红了脸,她怎么又想起了他!
紧紧握着手中的毛笔,温子洛恨不得将它捏碎。
今生她对他只有恨没有爱,万不可再动心!
一定不能再爱上独孤西谟,怎么能爱上他!
她一想到她的铭儿就恨不得杀了他!
滚烫的泪水忽然一下从眼眶中流出,温子洛伸手急急拭去。
眼泪是弱者才有的东西,可这几天她老哭,难道她温子洛是弱者?若是弱者,她又怎能报仇?不能哭,不许哭,不再哭!
绿琼见温子洛沉默着坐在那里,分明感受到了她情绪的波动,见温子洛渐渐地沉静下来,这才端了茶给她轻轻放在桌上。
看小姐这样子,今晚又是不想睡觉的,这几日接连发生了这么多事,小姐定然有太多的事要想要分析,所以她只得准备了些参茶,给小姐补补身子。
温子洛饮了口参茶,提笔写下“时间”二字。
她从一开始最想不通的是独孤谟乾为何要提前一个月赶来边国,可如今独孤谟乾又借机将陆成派回边关,她想了许久忽然之间似乎想明白了一些。
也许提前的这一个月,是因为独孤谟乾想要赶时间,赶让陆成能够尽快返回边关的时间。
陆成前不久才从边关回来,而且在边关那段时日颇受士兵们的爱戴,可爱戴好感毕竟只是一时,若是时间久了也就淡忘了。所以独孤谟乾赶着让陆成能够早点儿返回边关,兴许就是因为此。
可边关毕竟是李渊的地盘,独孤谟乾这样贸然的让陆成带着十万兵权的虎符去边关,难道就不怕出什么意外。
而且独孤谟乾常年将陆成派往各处边远的地方,表面上看起来与陆成的君臣之情并不是太好。
温子洛想着想着,不由得伸手揉额。独孤谟乾这老狐狸,下的赌注一个比一个大,陆成分明才是他最大的赌注!
大帐外疾风阵阵,这分明又是一个不安宁的夜。
“李贵妃呢?”独孤谟乾看完那些暗中截下来并未送去京中的奏折出声问道。
“回皇上,据暗探那边回报,李贵妃自从陆成将军离去后,便称病不见任何人,紧接着便上了马车暗中偷偷的离开了葛图。”
“看来李贵妃她仍旧是念着年少的感情不忘呢,这么多年了,心里到底还是没有朕这个夫君。”
独孤谟乾说罢,脑海里那抹魂牵梦萦绝色倾城的身影一闪而过。
疲倦的摇摇头,年纪越大,有许多当年的事情如今想来越后悔。年少时的爱情果然是难忘,这么多年了,仍旧还是念念不忘。
她眉间的那一点朱砂是他永世的牵挂,虽然对于当年的事情他仍旧还恨着,妒忌着。
马车上,李施柔头倚着车壁,眼望着夜空中那一轮明月。
回忆起以前的种种,岁月总是如此的不饶人,除了这些月啊太阳没变,什么都变了。最怕的还是那句物是人非,可今晚她不得不背水一战,赌一把。
她当年进宫是为了李家,从始至终都是为了李家。表面上风光无限,可没有人会懂的一个女人独自面对自己容颜逝去时的惶恐无奈。
人都会老,但当年那个说要陪她一起老的人,将这些诺言都与别的女子一起实现。
他还爱她吗?还向当年那般爱她吗?
可当年他都没有勇气带她走,现在她来找他成功的几率又有几分。
但她真的没有办法了,李家到了如今这地步,她若是再不出手尽量挽回一些,李家倒了,玉泽还能拿得出什么去与太子他们争。
“贵妃,到了。”
马车对面不远处,陆成骑在马背上看着李施柔从容的马车上走下来,双眸渐渐变得明亮复又黯淡下来。
“你们都下去候着吧。”李施柔淡淡的吩咐道,一步一犹疑沉重的朝陆成走去。静静的看着他坐在高高的马背上,恍然间回忆幕幕重演,好像曾经年少英姿的他出现在她面前,对她说:“柔儿,跟我走。”
跟我走。
说出来多么轻松容易的三个字,可后来呢?问不得,后来跟他走的毕竟不是她。穷追不舍的去问,只是会让自己更加的伤心,更加的不愿意的去回想那段曾经罢了。
陆成痴痴的看着李施柔,顿时忘记了下马。
他有多久没有这样静静的看她了。
最后一次这样痴痴的爱慕的凝望她,彼时,她未嫁他亦未娶,可现在她是贵妃而他已是两个孩子的爹。
“陆哥哥……”李施柔看着看着两眼微红,哽咽的轻声唤道,心似是午夜梦回时想起他时那般心疼。
“柔儿……”陆成亦是含泪看着李施柔,忽然翻身下马,一把将李施柔拥入怀中。
孤身被两千敌军包围时他没流过泪,被砍了四刀命垂一线时他没哭,身陷流沙危急万分时他亦是没有流下一滴泪……
并不是他不害怕,他怕,怎么会不怕,可柔儿说过,他的泪永远只能因她而流,所以,他怎敢哭。这些誓言,这么多年,他还都记着呢。
“柔儿,这些年你过的好吗,开心吗?”陆成紧紧拥着李施柔,压抑了几十年的感情轰然间流露出来。
李施柔一听就哭的不行,反手使劲儿的打着他的背。若陪在她身边的不是他,即便身为贵妃,开心的也只是李家而不是她的心。
“我……我很好,我是贵妃,怎么会不好。”李施柔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哽咽道:“你呢,你过得好吗,你喜欢她吗?”
陆成自是明白李施柔指的“她”是他的妻子,抽吸许久才道:“我……我过的不好,我知道你过的其实也不好。她给我生儿育女,我自然是尊敬她的。”
“傻瓜,你这个傻瓜,怎么还和当年一样傻,这么多年了,难道还学不会说谎么。你若是过得不好,我听到了心里该有多难过。”李施柔泪水如注,哭的连打陆成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是你说你过得好,我的心里更难受。柔儿,你若过得好,那日寿宴上你看见我不会流露出那样的憔悴的神色,我知道的这些年来你过得不好,一点儿都不好!”陆成鼓足了勇气坦露道,可是说完后,心却更疼了。
李施柔哭的抽噎,二十几年的感情一下爆发,心像是被炸开了一般疼痛,一想起从前,话都已说不完整了。心中有许多话想要告诉他,可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以前她总想,若是还有机会,她一定要告诉他,将她这些年来的委屈痛苦都说与他听。可现在他在她面前,她却忽然觉得那些都已没有说出来的必要了,毕竟时间过去流年消逝,回不去了。
“如果……如果,你不是陆成我不是李家的女儿,当年你能鼓起勇气不计后果的带我走,该多……多好。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陆成,你误了我一生!可笑我对你还念念不忘,你却已不爱我了。”李施柔说完,滚烫的泪水像是在灼烧自己的心一般。若不是为了李家,这样的话她一辈子都已不会在问出口去试探陆成。
李施柔疯了一般恨恨的打着陆成,带着七分真情三分假意。
“柔儿。”陆成哭着再次将李施柔紧紧抱在怀中,在她耳边认真的说道:“这么多年,午夜梦回时想起的是你,战场征程中想起的是你,浴血奋战时想起的还是我。我……还是当年的陆哥哥。”
陆成说完后哭着哭着似是自嘲一般。
“傻瓜。”李施柔心中五味陈杂,她的陆哥哥,永远的陆哥哥,对不起了。毕竟陆哥哥虽然没变,可时间变了,她也已经变了。
“今天我一收到那封密信我看到那字迹就知道是你写的,只是你约我今晚在这里等你,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原本皇上下旨是要让我与李华他们马不停蹄的赶往边关,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我们私自见面,那……”
“不必担心,我都已安排好了。”李施柔离开陆成的怀抱,黯然道:“这么多年了陆哥哥难道就真的不想见柔儿吗。”
“想。”陆成低垂了脑袋,如实道。
“陆哥哥,本来我们是可以幸福的。”李施柔哽咽一下,又道:“可是你耽误了我,让我一生都不得幸福。陆哥哥,你欠我的太多了。”
“是,我陆成无愧于天地无愧于皇上百姓,却唯独欠你太多,你若是想让我还,哪怕是我的命,我也愿意给你。”
“你是我爱的人,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李施柔仰头看着陆成,拂去他额前的碎发,像是蛊惑一般道:“难道陆哥哥你就从来没想过与柔儿再在一起吗?你欠了我太多的幸福,如果这辈子不还给我,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已是不想再遇见你的了,你又如何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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