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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贤后要造反-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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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婉华流着泪,抬眼看向皇后,本想求皇后解救,却正对上一双深幽的眸子,吓得赶紧埋下头,乖乖等着问话。

    “何容仪,你居庶五品之首,位分最高,倒是来说说。”

    皇后来得突然,何容仪尚在忐忑之中,回话差点咬了舌头:“回皇后娘娘……这件事是顾婉华的不对,臣妾不过是教教她规矩,没想到她竟然派人去搅扰娘娘休息!”

    她素来胆小怕事,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乔容媛却比她能说会道,见她胆怯,恐她说错了话,索性趁着皇后还没开口,便接着往下说:“娘娘容禀,事情是这样的,臣妾……”

    “本宫许你说话了?”

    乔容媛未见皇后之神情,光是听到这声不怒而威的反问,便吓得噤了声,埋下头不敢再插话。剩下的章容姬与陈容婕也都闭紧了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惹得皇后不快。

    这位皇后,家世实在了不得,皇帝都得礼让三分,她们又哪里敢招惹呢。

    何容仪见无人敢说,知道此时的皇后实在惹不得,也就只好硬着头皮乖乖道来。

    “是这样的……臣妾等听闻贺昭仪病了,便想着得来探望。谁知来了皎月宫,昭仪娘娘没见着,却被顾婉华挡下了,还说是贺昭仪的意思。臣妾等不相信,便要问问翠屏,谁知她连翠屏也不让见……臣妾等一时恼怒……加之顾婉华的位分本低于臣妾等,却高傲不肯见礼,实在没有规矩,只好……只好掌嘴。”

    姜樰听了她的解释,知道她性子软弱少说慌是出了名的,此事也没什么好编排的,也就姑且信了她。

    “婉华,你也来说说。”

    其实何容仪说的并没有什么偏差,顾婉华唯一要辩驳的,只有一件。

    “……昭仪娘娘确实说了,想要好好休息。”

    乔容媛哪里容得她狡辩,自己素来又是个口无遮拦的,一时火起,又不知死活插话进来:“可昭仪娘娘性子随和,翠屏也没有出来说不见我们。即便当真是昭仪娘娘不愿见我们,我们好歹也要将心意带到,岂能不明不白被你阻在和风殿外!”

    面对指责顾婉华不再开口反驳,只呆呆跪在原地抹眼泪。所谓众口铄金,她今日就算没有做错,也能被数落出错处来。

    她一张嘴,除非巧言善辩,否则皇后娘娘是不可能信她的

    “不必再说,本宫知道了。”原来也就是这样芝麻大小的事,姜樰颦眉叹气,扫了几人一眼,“婉华先起来吧。”

    且看顾婉华脸上的泪痕便知道,这件事动静应当不小,然而和风殿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并不合理。再看桌上的糕点水果,都被吃尽了,可见何容仪几人已经逗留许久。

    毋庸置疑,贺子芝必然已经听到了吵闹。但她却躲着不露面,可见有自己的打算,并不想参合进来。

    五个妃子都聚在这里吵闹,她若帮顾婉华,皎月宫的关系倒是处好了,却与另外四个生了嫌隙。后宫妃嫔多半有父兄在朝中任职,得罪她们就等于得罪她们背后的娘家。贺子芝如他的父亲一样,八面玲珑,刚进宫谁也不想得罪,正好病着,索性就躲着不出来了。

    贺子芝倒是躲了个清静,却把她姜樰大晚上的弄过来“劝架”。

    “掌嘴无可厚非,婉华没有行礼理当如此惩罚。既然今日说道这儿了,本宫正好提醒你们,这后宫的规矩并不是摆着玩儿的。今日是婉华不对,故而合该掌嘴,来日你们之中哪一个出了错,本宫一视同仁。”

    话说到一半,几人暗自欣喜,心道这事儿算是平安过去了,却不想皇后话锋一转,数起罪来。

    “但贺昭仪正在休养,太后与陛下都曾吩咐过不得打扰,你们却在此处动手掌嘴,动静之大,本宫刚进皎月宫便能听到动静,和风殿又岂会听不到。如此不知深浅,比之婉华之过更甚!本宫今日若不罚你们,昭仪整日被搅扰,还谈何休养。”

    “娘娘!”乔容媛还想解释,却被姜樰似怒非怒的一个眼神,吓得背脊发凉,当真不敢再多一句嘴了。

    “再者,本宫若不罚你们,岂不有违太后与陛下的意思——即日起,你四人禁足一个月,晨省昏定也免了。婉华替昭仪拦下你们倒是无过,但为给昭仪个清静,明日婉华便搬去四芳阁住,也暂不必来请安了,本宫也要个清静。”

    如此定夺,两边各打了一巴掌,竟是谁也没捞到好。对于姜樰来说,倒是正巧把顾婉华与贺子芝分裂开,省得她看到这俩上辈子黑脸白脸齐唱的就心烦。

    几人战战兢兢地谢了恩领了罚,恭送皇后归去。

    夜风渐起,柔柔地吹在脸上。几人目送皇后离去,却见皇后走得急了,乌发柔顺发钗不稳倏尔滑落在地,发髻一时散开,连同那薄薄一层的披风在夜风中飘扬起来。

    几人这才反应过来,看皇后这身打扮,应该是准备就寝了……那……何止是打扰了皇后,必是连皇帝也扰到了。当即都心凉了半截,只怕皇帝也恼了她们。

    姜樰走后,趴在窗檐上瞅了半晌的翠屏,便对着翠竹轩的某个小个子太监招手。那太监见是她召唤,忙不迭凑到跟前。

    翠屏细细询问了方才翠竹轩发生的事情。那小太监是个通透的,知道翠屏问的还不就是贺昭仪问的,便丝毫不曾隐瞒,一五一十全都透露给了她。

    翠屏听完,往他手里塞了一块碎银子,吩咐他下去别再与他人说起,便转身回里屋去了。

    “如何?”贺子芝半坐在**,眉间愁绪不化,如是问道。

    她早早便困了,那顾婉华来看她也没呆多久便被她请走,谁知睡得迷迷糊糊时,被一阵哭声吵醒,一问才知是何容仪几人来看她,被顾婉华好意劝阻,结果不知怎的动起手来了。

    她皎月宫的人被欺负了,总归要她出面的。但双方已经闹成这样了,矛盾不浅,并非她三言两语就能够解决的。到头来得罪了何容仪那几个拉帮结派的,吃亏的是她。只略微这么一想,她便命人偷偷监门太监说一声儿,去请皇后来处理。

    翠屏低垂眼帘,又为她加了个枕头垫在背上,忍不住叹气道:“皇后罚了何容仪等人禁足一个月,说是她们大晚上打扰娘娘您休息了,倒是对掌嘴之事没有追究。除此外,又让顾婉华搬出皎月宫,去四芳阁住,也是说不让她打扰娘娘您休息。”

    贺子芝越听眉头越皱得深,抓住**单的手愈发用力,显得骨节发白,话未出口却先咳嗽起来。

    翠屏赶紧又给她端了杯温水来,悉心为她顺着背:“皇后娘娘倒是照顾娘娘您,但如此一来娘娘独居皎月宫,与其他娘娘没有什么往来,却也不好。”

    可不是么,翠屏都知道的道理,她岂能不明白。皇后表面上让她养病,给她清静,却断了她与宫中妃嫔的往来。

    外头不清楚的,还以为皇后为她着想呢。

    这几日与姜樰的相处已让她愈发明白过来,昔日的好姐妹怕是不如她想象的那般好心肠,自己再怎么伪装,也麻痹不了她了。

    也罢,这层纸先让它留着,好歹姜樰目前还不能把她怎样。宫中素来勾心斗角,翻脸如翻书,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于她而言,与其唉声叹气,不如先下手为强,得找个法子对付皇后才行。

 第11章 鱼水

    她这一去,夜渐沉沉。

    魏恒百无聊赖,看完一本杂书后,想再寻本看,可惜找来找去也没找到合适的。这东梧宫存的书并不多,泰半是诗词歌赋,杂文传说,他上辈子又都看过了,便懒得再折腾,沐浴罢了躺在**上等着她回来。

    **是特制的黑玉**,为了迎皇后进宫新置的。其上镌刻的是龙凤戏珠,祥云红日,嵌上些许红玉翠珠,图纹精美绝伦,世间无二。

    当初她见了便直说十分喜欢,劳他有心为她添置,这一世却从没听到她提起过,她坐在**上时也并不曾多看一眼那**,倒像是见惯了……

    姜樰回到崇光殿,先去沐浴洗净,将湿发擦到半干才轻手轻脚走进内室。她困了,只想睡觉,叫宫女不必跟进去伺候了。

    房中只留了一盏孤灯,魏恒大约是睡了,并没有什么反应。她轻轻坐**沿,见他面向里面侧睡着,呼吸均匀,被子落到胸口也不知,便抿嘴一笑不再看他,躬身去脱鞋子。

    岂料刚弯下身,一只手突然搂住腰身,大力一带,她整个人陡然朝后仰了下去。

    两只绣鞋被抛得老远,姜樰吓得花容失色,险些惊呼出了声儿,结结实实地倒在**褥上,被他反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皇后身上好香。”魏恒把头埋在在她脖子间深吸了一口气,意犹未尽地说,“是加了金桂粉的澡豆。”

    姜樰被他突然的这一下弄得一颗心扑通乱跳,待回过神来晓得他是装睡以后,噗嗤笑了:“陛下是小狗么,这也闻得出来。”

    其实哪里需要仔细闻,上一世他闻得多了,知她最是喜欢金桂的香,不需要太腻,只要那淡淡的一点,最好。

    “敢说朕是小狗,嗯?”魏恒一心逗她,照着她的腰便是一挠,惹得她扭起身子痒得咯咯笑起来。

    “朕的鼻子可没那么灵,只是偷看了皇后沐浴罢了。”

    “没想到陛下是伪君子,还要偷看别人洗澡!”

    “竟敢又说朕是伪君子,看朕怎么罚你!”说着便又是一阵挠,痒得她连连求饶,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哈哈……陛下快饶了臣妾……快……受不了……痒……啊!”

    她笑得脸颊微红,眸中泛着水光,楚楚可怜地求他停手,魏恒心头一软便当真住了手:“朕看自己的妻子洗澡可不是伪君子,那是天经地义看得的,就算现在再看一遍也是看得的!”

    话一出口,便见她脸颊飞上红云,在昏暗的烛光中愈加妩媚诱人。他一时情动,感觉她在身下不安分地动起来,似乎想要从他身下挣脱,手臂便微一用力,将她牢牢锁在怀中,不让分毫。

    “陛下……”

    “叫‘陛下’没用,朕今晚非要看个仔细。”话毕便由不得她羞不羞骚不骚,扯开那本就单薄的中衣……

    羊脂软玉,含羞待放。

    这一晚,外间守夜的小太监老是睡不踏实,总觉得内殿里有什么声响,时有时无,似泣似笑,折腾个没完没了。

    简直不让人睡。

    白芍一大早就去采了自家皇后喜欢的花露,用以泡茶。这样的花茶自家主子打小就偏好,她自己每日一大早要采够一小罐子,这些年已然习惯早起,也爱上了清晨的这份儿宁静。

    这事儿还得她来做,要是换了青霜那个喜欢赖**的,等她从**上爬起来,花露都没了。

    白芍采好花露,回来时正巧遇到已经穿整齐,坐上御辇准备上朝去的皇帝。

    这天才刚亮,皇帝就要上朝,连早膳也来不及用。白芍见了不免要暗自感叹,当皇帝可真幸苦。

    她埋头等着御辇过去,没想到皇帝却在御辇上喊了声“停”。

    “采的花露,泡茶?”

    白芍愣了愣,左右瞅瞅,没瞧见别的宫女在,这才明白皇帝是在问自己。

    “……是,娘娘喜欢喝花露茶,喜欢花露的芳香甘甜。”话毕,不禁奇怪皇帝怎么知道罐子里装的是花露。

    皇帝似乎心情很好,扫了一眼那罐子:“若有多余给朕留一碗,朕下了朝过来喝。皇后若要贪嘴,那便罢了。”

    “……是。”

    皇帝说完,顿了顿,又吩咐了一句:“皇后累了,你们不要打扰,让她多睡会儿。”

    “是。”

    “早膳可以晚点准备,别放凉了。”

    “是。”

    他似乎还吩咐什么,但最终只是动了动嘴,催促抬辇的速速启程赶去早朝。

    白芍虽不懂男女之事,但也察觉得到这大抵就是夫妻之情吧,皇帝对自家主子还真好……如果撇开别的不说。

    姜樰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睁眼便是一咧嘴。

    痛,浑身都痛!快散架了似的。还好她昨晚免了各宫的请安,否则这会儿才起,一脸倦容岂不叫人看了笑话。

    懒懒散散下了**,坐到镜前赫然发现胸前一片红痕,已然惨不忍睹。她人虽算不得娇弱,但身上的肌肤却娇弱着,稍一用力便能捏出青紫来,久久不能消。

    昨夜几番颠鸾倒凤,他数度索爱,这一片红痕没有个十来天怕是消不下去了。

    魏恒这个疯子,昨夜像喝多了酒似的,在贺子芝那里泻不了火便来折腾她……但转念一想到要尽快怀上龙胎,虽然恶心他的碰触,也只好都忍下来。

    好在已经入秋了,她给自己选了件交领襦裙,勉强遮住脖子上的红痕。磨磨蹭蹭收拾妥贴,这才听青霜说起贺子芝来过,却又走了。

    “贺昭仪说来谢娘娘昨夜平了皎月宫的争执,还说她自己作为一宫主位没能处理好纠纷,反而给娘娘添麻烦,特来请罪呢。”

    “哦?怎么又走了?”

    这时却是正替她梳头的白芍接了话:“是陛下临走时吩咐的,交代谁也不能打搅娘娘休息。奴婢看她等了很久,脸色不大好的样子,回头要是晕在咱们宫里,传出去岂不叫人说闲话,便请贺昭仪先回去了。”

    “你这回倒是办得好。”姜樰想起贺子芝吃蔫儿的样子,便心头一乐,“叫人去皎月宫知会一声,就说本宫知道了,让她安心养病就是,不必在乎这些小事。更要记得提醒她,本宫操持六宫大小事务,皎月宫里的事自然也要管,此乃本宫分内之责,无需她谢。”

    收拾吩咐妥贴,肚子也饿了,早膳竟刚好才送来,热呼可口呢。

    “这是什么?”姜樰喝罢一碗清粥,肚子半饱了,搅弄着碗里的汤汁问道,眸子深处泛着一丝鄙夷。

    “回娘娘,是陛下吩咐特意给娘娘准备的药膳,里头有不少温补良药呢。不过娘娘请放心,药味儿已经很轻了,几乎唱不出来,吃起来十分可口。”

    食监的小太监回道,一脸耿直。

    “药膳?本宫何曾有恙?”

    “娘娘,并非身子不适了才用药,素日里滋补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再说,这也是陛下对娘娘的一番心意。”

    呵,心意?头一晚才在她身上泻了火,第二天就送“药膳”来。虽然闻起来不像上辈子喝的避子汤,但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本宫吃饱了,不想喝,赏给你吧。”

    那太监面露为难之色,被皇后那一笑渗得慌。这可是陛下吩咐熬的,还特意要求不管是药材还是食材都要做好的。结果皇后娘娘不喝,左右宫女不赏,却说要赏给他,他哪儿来的那个脸面。

    姜樰见他犹豫,面有难色,心中便已大定,知道自己猜得没错——这汤里果然有猫腻。

    “瞧把你吓的,本宫赏你一碗汤,你安心喝了就是,还能反悔让你吐了不成。”

    那太监也没胆子拒喝,只好硬着头皮全都倒进了肚子。喝罢了,心里头又琢磨起这事儿到底该不该禀明陛下,毕竟是陛下特地吩咐的。但转念一想,不过是碗汤,他自己耽惊受怕,到了皇帝那里不过是芝麻大小的事罢了。

    解决了这碗汤,此事算是作罢,但姜樰却仍然不安心。

    今天她可以让那太监代喝了,明日若是魏恒在这里看着,她能怎么办。一回两回可以不喝,次数多了魏恒决计会换别的法子,用尽手段不让她生下带着姜氏血液的孩子。

    她绝不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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