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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穿越之厨娘也翻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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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浣纱嘴巴抽了抽,心道你哥回家跟我嘛关系?但见他一副求分享的表情,便附和的点点头:“啊,真好!”
  齐长蒲已经唠唠叨叨地说起他哥的事,陈浣纱听着听着就想起了这么个人。
  齐修平的长子就做齐长岐,年已十九,却没有娶妻。说起来陈浣纱认识的这几个男子,就没一个早娶的。齐长蒲还算小,但齐长岐这个年纪,在大启来说,已经是晚婚晚育的代表了。
  齐长岐是一个优秀的男子,他完全继承了他爹一身本事,精通岐黄而且文采出众。十四岁取得秀才的身份,在众人都看好他考取举人之时,他却毅然离家游学,三年未归。陈浣纱没听说他有订下婚约,这年头又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来还是个单身儿郎了。她之所以知道这么清楚,是原主对他印象还不错。
  这边齐长蒲勿自激动不已:“大哥离家三年,想来医术更佳了。当年他走的时候,我才十二岁,我记得那时候我还抱着他的裤脚哭天喊地不让他走呢,不知道大哥还记不记得,会不会笑话我?”
  齐长蒲一边感叹一边一手撑着下巴陷入了回忆……
  身后门帘微微晃动,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响起,很快又消失了。


第10章 白凤
  找茬的已经打发了,但被人找上了,陈浣纱不得不多加几分小心。周斌出来混过的人,以前没少跟着他家衙内找别人的麻烦,对这事很有几分经验。不用陈浣纱吩咐,已经着人盯稍那几个混混。
  过得半日,周斌来到后院,找到正在冥思苦想计划酒楼新特色的陈浣纱,他道:“东家,你没猜错,那几个人最后进了祥玉酒楼后门。”
  陈浣纱停了笔,抬眸问道:“找我家麻烦的不止这一家酒楼吧?”
  周斌眼底隐现笑意,他赞赏道:“得亏东家心细,小丙在楼外盯了一炷□□夫,便见到陆续从后门出来几个人。”
  “哦……哪几个?听你这样说,不是四大酒楼老板亲自出马了吧?”陈浣纱拉长声调缓缓说道。
  周斌笑:“正是。虽然他们遮遮掩掩,只是普通打扮。但小丙原先是在丐帮拜过码头的,这旻丰城的人,不说全部认识,十之八!九是没得跑。福云楼云奇峰、荣华楼荣春风、白凤楼刀玉灵。别的还好说,这一个女人好端端不在家相夫教子,瞎掺和进来,可真是……”周斌说着脸上还有点儿惋惜。
  陈浣纱好笑。
  据说白凤楼的东家是一个年方二十八的俏寡妇,人如其名,长得艳若桃李。她一个女人能撑起一家酒楼,并在旻丰城酒店界占得一把交椅,还是这样敏感的身份,不得不让人遐想连篇。如今看周斌这意思,对人家似乎还有点儿好感呢。
  陈浣纱对她经营酒楼倒没啥偏见,她自己也在走这条道。但,这样一个性烈如火的女人,不像是使这样下三滥手段的人。莫非,真应了那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
  陈浣纱在这边猜测原委,殊不知那头刚刚解散秘密会议的高伯希大掌柜才是眉头紧锁,暗骂陈家:这起子得意忘形的小人!
  高伯希的祥玉酒楼跟陈家的桂芳酒楼是天生的死对头!
  说起来,这两家酒楼还有一段不浅的孽缘。
  真的是孽缘。原先高家祖先只是陈家酒楼里一个厨房学徒。那年月,厨师比现在还金贵,能进厨房做学徒的,一是要看人品,再来是人必须机灵。高家祖先无疑就是一个机灵人,他不但机灵长得还特老实,老实到任何人一见这人就不会怀疑他有啥不好的心思。
  陈家祖先是最大一个冤大头,把这小子放跟前养着,看着,结果没给自己培养出一个帮手,倒让人掏摸去不少私藏好厨艺,还带着厨艺另立门户。生生养出来一个白眼狼。
  陈家祖先是个忠厚之人,先前看着这娃可怜啊,老实啊,就让他在厨房做事,偏偏还被人蒙蔽着没落得一个师徒之名,这下想拿人家也拿不住。幸好人都是有偏心眼的,对别人再好也比不过对自己人亲。陈家祖先总算还有最重要的两个秘方没有漏出去,就凭着这,在异峰突起的祥玉酒楼挤兑下,硬是稳占旻丰第一楼的地位。地位虽然保住了,但两家之间的梁子也结定了。
  高家几辈子的心愿,就是把桂芳酒楼拉下马,拉下马还不够,还得用马蹄狠狠践踏,最后把它巴拉巴拉,变成自己名下一份子,换上自家的招牌。为此,高家几代人都把陈家盯得紧紧的。
  终于等到时代变了,兵荒马乱的时候,陈家秉持着一仆不侍二主的家训,在战争中把银子都给了当时的朝堂,可惜,时代还是换了。而高家明面上支持旧主,暗地里投了新朝,祥玉酒楼终于在官家心中压了桂芳酒楼一头。
  等桂芳酒楼到了陈善手里,高伯希暗地里做梦都笑出声来,这酒楼还不手到擒来?
  挖他墙脚、断他材料供应、抢他客人,桂芳真的被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他以为接下来的一切就是顺理成章了。却一日之间,桂芳就重新翻本了。听听,百姓们在说着什么——
  “今日桂芳酒楼推出了一道XX菜,你吃过没?哎呀,那叫个香喷喷酥麻麻,好吃透了!”
  “哎呦,你知道吗?桂芳酒楼有个什么珍珠奶茶,一小碗就得三十文,老贵了!但可好吃了!”
  “桂芳酒楼有个xx,可新鲜了!”
  “去哪儿吃饭啊……当然桂芳酒楼了!”
  ……
  高伯希心都碎了!
  老子的酒楼物美价廉啊!老子的酒楼有酸梅汤、绿豆汤、玫瑰花儿糕啊!桂芳酒楼算什么东西!
  高伯希毕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内心痛得如同万蚁蚀心,但面上还得端着,不能露了短。
  但私底下,他坐不住了。他秘密的联系了他的老伙伴们,大家一致决定:东家可忍,酒楼不能忍!不能任那女娃子嚣张!
  高伯希端着一副老实无害的脸孔,声音贱兮兮煽动道:“云兄、荣兄,这事事关咱们旻丰所有酒楼的秩序问题,可不能只有咱们三个着急不是?面对这样的乱来的家伙,我看刀掌柜比咱们有经验得多了,不如……?”
  云奇峰摸着一把胡子,义正言辞道:“高兄说得对!这事,咱们四大酒楼都不可置身事外,但咱们大男人,也不好对付一个女娃子。我看,刀掌柜是最合适不过了。”
  荣春风人不如名,一手抱着自己的胖肚子——那满肚子肥肉哟,晃得他难受,一手擦汗道:“刀玉灵那小娘们撒泼倒是够了,就是不大听使唤啊!你们谁能叫动她?”
  三人沉默了一会,高伯希皱了下眉,才道:“这事我来办。一定得让她加入!”
  就这功夫,三人分头行动,一边监视着桂芳酒楼的动静,一边由高掌柜去做说客。等到终于把刀玉灵加入到行动里,桂芳酒楼已经安安稳稳过了大半月,势头更好了。
  听到小混混们回报后,一直等在酒楼雅间的掌柜们就陷入了沉默。
  荣春风抖着满脸肥肉,五根大短柱子指向凉凉喝茶的刀玉灵,颇有指责的意味:“刀掌柜,你倒还有心情喝茶?这么昏的手段,可不像你的招啊?”
  云奇峰搭腔道:“就是啊,玉灵妹子,你可不是这样手软的人啊?我听说桂芳酒楼尽是一些年轻俊俏后生,你不是心软了吧?”
  刀玉灵手一顿,眼底浮现一丝怒气,但看了阴沉着脸的高伯希一眼,还是忍了下来。
  荣春风见她不搭话,一副冷冰冰不屑与他们交谈的模样,不由从鼻子里喷出一道冷哼,皮笑肉不笑道:“刀掌柜倒是有一副菩萨心肠,喜欢俊俏的郎君你早说啊,我荣华楼对街就是个得意的去处,要什么样的没有?可别贪了一时之好,坏了咱们的大事!”
  这话就太侮辱人了,谁不知道,他对街就是一鸭馆!
  刀玉灵本身就不是什么好脾气,只是因为顾忌着高伯希没理他们的狗吠,听到这儿,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子呢,何况她?她砰地把茶盏拍到桌上,高挑的身子从椅子里站起来,一根手指对准着荣春风的鼻子,噼里啪啦就骂起来:“我呸你个狗嘴里不吐象牙!荣老肥你说谁?有本事你到陈家门口去咧咧,一肚子坏水,不够你这肥油肚皮装了是吧?喷到老娘身上来!你……”
  这一顿骂,直把荣春风骂得脸色白里胀红,红里透青,青里转黑,黑里唰地变得惨白……鼻息咻咻的,眼看着就要背过去。
  云奇峰和高伯希目瞪口呆,在聆听了两耳朵不带重样儿的骂架精髓之后,他们在心里庆幸:这幸好骂得不是自己啊,要不,连死的心都有了!
  高伯希到底是发起者,不得不做个中间人,见刀玉灵被勾起了真火,实在不成个样子了,这姑奶奶的威名,说起来他也怵。要不是手里拿捏着人家的把柄,还真不一定能降得住她。他心里怨荣春风没眼色,面上却要摆出一副老大哥的德行劝架道:“好了好了,你们都成家立业的人了,又是一楼之长,吵成这样传出去像个什么样子?快都歇着吧,我叫你们来,可不是听你们吵架的。”
  荣春风要被气哭了,尼玛被骂成这样还被传出去,他还要不要活了?
  不过他也不敢说啥,毕竟他的酒楼赚的不是啥光彩钱,还得靠着高伯希稳住自己的地位。
  他一服软,刀玉灵也就退了。她倒是不求着高伯希,可谁叫她有把柄在人手里呢,想到那个把柄,她眼底闪过一丝狠色!她绝不能让人知道她的那个秘密!
  事情至此,虽然大家还配合着出主意,但有之前这一茬,总是气氛不对,人心不齐,最后还是荣春风在高伯希示意下,嘀嘀咕咕了一番,众人无异议,就此散去。
  刀玉灵回到白凤楼,独自在房间里坐了很久,她打开面前一个梳妆盒,从梳妆盒最低层的夹缝里小心翼翼地取出来一叠纸。那纸边缘有些许毛刺,纸张也泛着黄,但刀玉灵却彷佛捧着最珍贵的宝贝一般捧到眼前,用眼神一遍一遍抚摩着纸上的每一个字迹,然后把娇艳的红唇轻轻地贴上去。
  她艳若桃李的脸庞泛起一丝红晕,如同最美的羊脂白玉上涂上一层浅浅的胭脂,美得令人窒息。但,很快,那丝红晕便渐渐退去,如同红雾散去,只在她眼底留下了一抹深深的近乎绝望的哀怨……
  而陈浣纱这边,对即将到来的阴谋似乎并无所觉。她照样研究着新的菜式,并在考虑是否把火锅推上餐桌。
  前院巡场的周斌突然匆匆走进来,对她说了一句什么,陈浣纱惊讶地挑眉,问道:“人在哪里?”


第11章 大哥
  陈浣纱看着眼前的婆子,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为什么要告诉我?”
  那婆子说完也在好奇地打量她,被陈浣纱抓了个正着,心下有点儿尴尬,但仍是镇定地笑道:“我就是个传话的,并无一字虚言。小娘子信便信了,若不信,也由着你罢了。话已经传完了,老身就告退了。”
  陈浣纱没露出啥特殊的表情,淡淡道:“劳你跑了一趟腿,周斌,把她送出去。”
  周斌会意地点点头,拿了一把铜钱放她手里,送她出了后门。
  回头见陈浣纱一手托着腮,一手百无聊赖地转着手中一只毛笔,周斌心里道:这才有点儿小娘子的样儿呢。
  想是这般想,他心里还是好奇的,便问:“东家想怎么做?”
  陈浣纱坐直了身板,正色道:“按照原来的计划办。你们这两天警醒一些,别因为那些个肮脏事坏了酒楼的生意。”
  周斌道:“是。”但神色间还有些迟疑,似乎有话要问又不便开口。
  陈浣纱回他一笑,倒把他笑得不好意思了。摸摸鼻子,周斌识相的告退了。
  到了晚间,陈浣纱把账本一盘算,满意地笑了。这二十多天来,酒楼的收益是慢慢稳定了。每日都进账六七十两银子,这还是她只开了桂芳楼的缘故。
  酒楼的新品推出得并不多,大多还是以孙不长原先的厨艺为主,再加上十几道陈浣纱指导的新菜式。并非她不想把酒楼做大,只是饭得一口一口吃,酒楼目前根基还不稳定,过早把底牌现出来怕没招来好处反惹一身腥。
  就这个程度已经够让人眼红了。
  还有一点,就是成本问题。如今正是春季,春季推出刷羊肉锅子其实顺时顺气,但陈浣纱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推迟。
  不说羊肉本就贵重,单单是这个燃料、工具的成本就让人头疼。如今厨房使用的灶台还是古老的那种,火力不够集中,而且不好控制。日日烧柴消耗也很大,陈浣纱已经让厨房烧柴的同时保存好烧得差不多的树干制成木炭,但这些东西是不足以支撑火锅的燃料。采买竹炭、炼制特殊的铁锅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这些虽早晚要做,但陈浣纱想,先把厨房里的燃料问题解决吧。
  燃料的问题如何解决?陈浣纱一笑,好在她还用过蜂窝煤呢。
  陈浣纱心心念念把蜂窝煤做出来,但那头,齐长蒲回到家却大大的惊喜了一把。
  他是从他老爹收到的那封信里得知大哥不日归家,但没想到他回得那么快。
  “阿蒲。”比三年前更显清俊的嗓音,仅仅一个称呼,就能让他彷佛回到往日的岁月。
  齐长蒲呆呆地站在门外,目光一瞬不移地看着从容走过来的那个颀长俊秀的男子,他的哥哥,齐长岐。
  “……大哥?”这熟悉又陌生的容貌,齐长蒲缓慢了回神的反射弧这时才给了他正确的回应,他又激动又高兴地一把冲上去,把人抱住:“大哥!真的是你呀!你终于回来啦!我想死你啦!”
  他紧紧抱住这具结实的身体,心里的喜悦不加掩饰的从直接的动作间流泻出来,让被他紧紧拥抱住的齐长岐眼底闪过一片暖意。
  齐长岐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推开了一些,仔细打量了一会儿,雅若明月的脸上缓缓绽放出一抹笑意,如同一瞬间繁华开放,雍容、雅洁,让同是男儿的齐长蒲也看呆了。
  齐长岐笑道:“好了,你还要抱到什么时候?过来跟我说说话吧。这三年,你们都好吗?长蔻好吗?”
  他问这话的时候,眼睛看向也站起来的齐修平,却没有说那一句“爹爹好吗”,但齐长蒲本来就不是敏感的性格,没有发现气氛有些异常,他脸上带着欢喜,拉着自己哥哥的手,坐下来,把家里的情况叽叽呱呱地讲了起来。
  他讲一会儿,就观察一下自家大哥的神情,见他始终认真倾听,嘴角含笑,心里舒服极了。大哥还是跟以前一样嘛,这般温和,莫怪那些女娘们私下里都叫他玉面小郎君呢。
  刚刚看到大哥的一瞬间,他有点儿不敢相认,大哥身上的气度似乎比以前不同了,变得更加沉稳、大气,甚至隐隐有一种凌驾众人之上的高贵感觉,让他有那么一会儿不敢亲近。不过大哥一说话,他就知道这还是那个大哥,是他想差了。
  齐修平看着两兄弟亲亲热热一处说话的画面,心底悄悄叹了一口气。他可不是齐长蒲那傻孩子,长岐是真的变了。
  齐长蒲已经唧唧咕咕把三年的生活捡着重要的交代了一番,好奇地问着自家大哥:“大哥,你这三年去哪儿了?都做什么啦?为什么三年之间都不回家看看呢?我跟三妹、还有爹爹都可想你了。”
  齐长岐微微一笑,眸子里清清亮亮,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我这几年四处游历,走过大启许多地方,也走出过关外,见到很多不同的风景,也认识了许多不同的人。这些事啊,一时也说不完,以后慢慢说给你听。好了,听爹说,你刚去了陈世叔家?”
  听齐长岐轻描淡写把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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