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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女配觉醒了[快穿]-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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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阶寂寂小鸟时来啄食,人至不去”大约就是这个道理。”
  林渺不知在这里呆了多久,白色的袍角已有露水打湿的痕迹,他身边果然有水鸟鸿鹄自在来去,还踱步过来吃点心,荣平伸手摸大鸟白白的头,它扭过头来,用喙蹭了蹭她的掌心。
  “我明白了,我教我的那几个音节,是模拟鸟类求偶的声音吧。本来宴会中心人声嘈杂鸟儿是避而远之的,但被放飞之后,听到这样的乐声就飞过来了。”
  林渺微微笑了。他只是在林区提供了鸟,但吸引过去,却是荣平的本事。“古琴的拟声其实有限——你确实弹的很好,你没有强烈锐利的情感,你有的是境界。”
  荣平闻言,眼睛弯起成了月牙,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有什么比辛苦付出终于取得成果更让人开心的呢?
  林渺平日里颇有些生人勿近的架势,陆平远不敢去打扰,因此听不到二人说什么,却看到了荣平的神情笑貌。他不由得呆住了,荣平素日里的笑容都像花朵上的露水,固然完美,却都像是经过筹备之后,托举出来的,但这会儿却不然,那笑意是那样的婉转柔媚,好似寒梅吐艳,纯粹而明丽,纯然是女孩子最具感染力的那种笑,让人乍见,便心中怦然。
  苏萱站在不远的地方,脸色苍白一片,就是这个神情,就是这个眼神……这是她上辈子一辈子的阴影和婚姻不幸的来源。陆平远,终究还是爱上了荣平?
  为什么她这么努力,费尽心机,结果却还是前世模样?不,甚至比前世更糟糕!因为陆平远对荣平的欣赏和爱慕来的比前世还要强,还要浓烈。
  炊烟袅袅升起,却是荣平洗手做羹汤,她心情正好,就地取材,答谢林缈。
  “话说当年苏东坡被贬黄州,无意中去到一个小镇叫蕲镇,这小镇虽小,物产却丰富,蕲菜,蕲龟、蕲蛇、闻名八方。作为能吃也会吃,有品味有厨艺的大俗大雅之人,上的朝堂下的厨房他自然不会放过本地的美食,于是就做了道菜,叫做春鸠脍。”
  话到此处,荣平察觉到身后有人看着,她思索了一瞬,随即把陆平远和苏萱请了过来。苏萱原本不欲过来,但看到陆平远兴致勃勃的样子,又不分不甘,便黑着脸走了过来。陆平远已经见识过荣平的厨艺,此刻再看,更觉不凡。
  “荣姑娘博学多闻,常人莫及。”
  “这鸠啊,就是斑鸠,但不是一般的斑鸠,是《诗经》里头吃饱了桑葚的斑鸠。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意思就是说斑鸠啊斑鸠不要贪吃桑葚,不然容易被抓去做菜,姑娘啊姑娘,不要沉迷于男人,不然就会……”
  “就会怎样?”
  荣平轻轻笑了笑:“就会……不知道,我没有沉迷过。”
  接二连三几件事下来,荣平已经察觉到苏萱对自己的敌意来源。她喜欢陆平远,陆平远却喜欢荣平。荣平想借这个机会,规劝苏萱,我们二人之间原本没有仇恨,完全没必要互相憎恶,甚至闹得不共戴天。眼界和胸襟都阔大一些嘛,不要沉迷男色,耽于情爱。
  另外,荣平这话也是说给陆平远听的。陆平远却显然对她有些喜爱,他没有明确表露心意,只是更加关注,时不时来她身边打转。荣平心道你喜欢我倒是表白呀,你表白了我才能拒绝呀,这样不上不下算是什么。
  于是,也算趁此事表明态度。她荣平,不与士耽!
  陆平远闻言,眸子微微缩了一下,俊秀的面容苍白了一下,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苏萱的面色却更加难看了。刚确认了陆平远再次爱上荣平的信息,她的心脏便仿佛被扎了一刀,而现在荣平的说辞却更像一把刀似得,扎在她心脏里,而且还是淬了毒的那种!什么叫“我不知道,我没有沉迷过男人”?
  你上辈子在我相公身边打转,引得他对你舍不下放不开的时候,怎么不说这句话?抢我爱情毁我婚姻的时候不说这句话?现在你再次抢走了我的丈夫,还摆出胜利者的姿态,故作潇洒,你怎么可以这样恶毒?
  苏萱的眼泪几乎都要克制不住落下来了。
  荣平见状,以为她还未输琴的事难过,便道:“苏姑娘,我们斗琴不过是玩乐,东昌伯府乃皇家下旨敕造,你们家人世代居住于此,你完全没必要离开。这个比赛的赌注,我完全不在意的。”
  听听?听听!这是人话吗?苏萱的胸膛一鼓一鼓,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我精心准备的比赛,你凭什么不在意?你就那么肯定自己会赢吗?赢了还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在这里装大方,当着陆平远的面假惺惺的对我施恩?这样做好叫别人再夸你一句善良宽仁吗?别做梦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你以为我是个输不起的人吗?”苏萱冷笑一声,当即反问。
  荣平诧异,为什么她跟苏大小姐的交流如此困难呢?
  与其在这里期期艾艾受你垂怜,我宁愿有骨气的离开!苏萱无限深情而又怨愤的看了陆平远一眼,扭头就走!
  东昌伯府苏氏老家在青州,苏萱回府后就收拾了东西,任凭家人怎么哄劝都没有用,为了争口气,坚决离开京城。只是苏萱想象自己是很高姿态,很有风度的离开,但大家却不会这么想。
  “什么叫自不量力?这就叫自不自量力,挑战谁不好,非要挑战荣仙女,这不是自取其辱吗?海口夸下了,只能滚蛋了吧?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叫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她当初找闲人,现在闲人也主动找上了她。凭借一己之力搞坏自己的形象和名誉,这在京城还是独一份。
  于是……苏大小姐在京城混不下去了,只能灰溜溜躲回老家。
  贵圈从来不乏闲话,幸而苏萱忙着搬家没机会听到,不然只怕肺都要气炸。
  临行之时,她扭头看了看荣府,嘴角浮现一丝冷笑,你以为你的好日子来了吗?错了,你的霉运才刚刚开始。
  上辈子荣平自持才华,在酒楼题诗非议朝政,引来帝王大怒,整个松浪轩都被铲平。她作为罪魁祸首,也被流放边塞服劳役,结果一哭二闹三上吊,硬是让自己哥哥去替她受罚,父亲也受了牵连,被罢相削职。
  且瞧好吧,命里该有的劫数,你躲不过的。我毕竟重活一辈子的,岂容你再占了上风?她悄悄把一张纸条交给手下,命他送出去。


第57章 白月光9
  这场别开生面的比试被京城人士津津乐道了很久。不过荣平倒是表现的非常淡然; 这日她如常在屋子里看书; 却听到外面有人吵闹,她走出门去发现是母亲正在发火。原来父亲南下办差刚回来了; 荣夫人非常高兴亲自带领手下筹备饭菜; 结果那负责煮饭的婆子却睡着了; 好好的白米饭都糊了锅。
  荣夫人急得拍手跺脚,那婆子吓得磕头告饶。
  荣平眼瞧着荣宰辅已经进了大门; 便叫荣夫人先去伺候; 这里由她来安排。荣夫人忙不迭给丈夫备水洗脸,嘘寒问暖; 脸色却格外不安。自己男人好不容易从外面回来; 结果四冷四热八碟菜只做成了七个不说,连米饭都弄糊了。
  就在这时; 厨房里却又冒出一股香味儿; 却是荣平热锅烧油,爆香葱姜; 汤底一加,玉兰片肉片一下,混了豆瓣酱翻炒。
  荣大人好奇的扭过头,便看到自己女儿端着托盘笑意盈盈的走过来; “父亲大人尝尝,今天的惊喜菜式,锅巴肉片。”
  她方才进厨房看,这饭糊得不算太厉害; 颜色深黄而尚未变黑,那一炸就能筹备好一个菜,至于米饭,她用冷水泡着糯米准备酿酒,直接从冷水里捞出来一加热,很快就熟了,比一半蒸米饭少用一半的时间功夫。
  荣夫人巴着头看:“噫?锅巴肉片就是锅巴和肉片吗?”
  荣平笑脸莹莹:“当然不是!”
  她在父母的注视下,把锅巴圆盘一往桌子上一放,紧接着右手一翻,大碗中的滋汁冒油的肉片全都淋在了锅巴上,顿时锅巴噗嗤嗤白烟乱冒,噼啪啪米粒作响。
  热腾腾,煊腾腾,闹腾又欢腾。
  “好!”
  荣大人鼓掌称奇,开怀大笑,有什么比外出回来后,吃上妻女亲手做的饭更幸福的事呢。荣夫人也笑了,看着女儿的眼神不仅有欣慰还有感激,她这是修了什么福缘,得了这么个宝贝女儿。
  荣大人稍作修整,进宫述职,这一去就听说了女儿名扬京城,才名远播的事情。这才半年不见,他女儿真成了有口皆碑各个夸好的仙女儿了。
  那个父亲不为儿女的成就开心呢?荣大人乐得眉眼不见,但到家见到荣平却又收敛神色,摆出一副威严父亲的模样,对荣平进行一番庭训。“有道是树大招风,名高人嫉,你越是名气大盯着你的人就越多,就需要你有更强的自我约束能力,凡事三思而后行,不可强出头,更不可乱伸手,你可明白?”
  荣平躬身聆听了父亲教诲。荣大人却又拍拍手示意人抬出一张琴来,亲手交给荣平,哈哈笑道,“怎么样?喜欢吧?长庆王非要送的,说它白放着寂寞,要为它找真正的主人,上古名琴,太衬你了!”
  荣平看着得意的老父亲,嘴角的笑容微妙的收了收,这琴不是那谁,不是苏萱花了大价钱买得的吗?
  不过这琴还是真不错,指尖一触其音清脆,如鸣环佩。荣大人差事办的漂亮,皇帝赏了他休假,他带了荣夫人去自家的山庄修养,整个荣府只剩下荣平一个人。
  这天却忽然有门子来报,说外面有一堆老大人要找她。
  荣平却以为门子话传错了,她一个姑娘家,又没有什么官职,官爷找她做什么?还是一堆官爷。于是便吩咐道:“你告诉他们,父亲和兄长都不在,有什么事情留了条子便是。”
  哪知过了一会儿,门子便又来报,那一堆老大人都哭着喊着一定要见到小姐。荣平这就更纳闷儿了,但一群年纪老大的官员在这家门口围着,还是觉得于心不忍,况且影响也不好,便只得先把人请进来。
  还真不止一个人,而是有七八个,荣平一看着阵势,心里不由得打鼓。等到年纪最长的一个,摸着花白胡子道明来意,荣平这才弄清楚原委——原来是一帮忧国忧民的士子和直言敢谏的臣子来找她帮忙的。
  “自古盛世明君,只有轻徭薄赋的,没有增加赋税的,现如今令尊大人去江南考察了一趟,回来之后向陛下报告江南物阜民丰,这皇帝陛下便变动了加赋之念。令尊大人既有宰辅之器,就该辅佐陛下兴利除弊,而不是滋扰民生啊。”
  “江南虽然物产丰富,但是苛捐杂税本也不少,虽然米多了但价却贱了,老百姓的生活成本变高了,日子依然过得水深火热,实在承担不了过多的负担了。”
  荣平闻言有些茫然,怎么听你们这话,倒是我父亲夸一句“江南富有”引来的加税?但父亲既然担了巡视之责,自然得实话实说不然就是欺君罔上。荣平推测是皇帝先想着要加税了,所以才派父亲去巡查摸底,看加多少比较合适。不过——你们有意见去找我父亲啊,找我做什么呢?
  直到这时,终于有人挑明了来意。
  “我们有心为国家,为老百姓做些事情,但是却人微言轻,而荣姑娘即是宰辅之女,又美名在外,全京城谁不夸你一句好?如果您肯站出来说几句话,只怕影响力就大的多了。”
  “荣姑娘聪慧过人,又是慈悲为怀心地善良的仙女,哪里能让百姓受苦?只要您费些笔墨,那只怕比我们费干了唾沫都有用。”
  “荣姑娘满身才华,那么请问你的才华是为谁学?”
  “我……”
  青年人慷慨激昂,荣平还在迟疑,他已挥拳舞袖壮怀激烈:“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现在正是我辈为生民立命的时刻,劝阻皇帝不要做虎狼暴君,哪怕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荣平的热血都要被挑动起来了,她想起父亲“约束自我,莫要强出头”的告诫,便平复了心情,问道:“公子可有把自己的心声告诉皇帝陛下?”
  “我……我白身一个,哪里有机会呢?”
  “陛下喜欢听我弹琴,我可以给你引荐,你当面跟他说,虽然陛下脾气不大好,曾吼着一个以死劝谏的老臣让他死远点,但看在公子忠心为国的份上,应该不会责罚你的。”
  青年人眼神微微慌乱,“我,其实我没有那样的才学写的出好的进谏文章。”
  “文章我帮你写,你到时候去背就可以。我会写刀笔血墨,写的辛辣锋利,气壮山河。”
  青年人顿时不说话了。
  荣平轻轻笑了笑。“诸位大人,正所谓明人不说暗话,如果你觉得一个人做的不对,那就要当面告诉他,而不是在背后议论谴责,更何况那个人是皇帝。所以写文章抨击,作诗批判,只是发泄了情绪,却于事无补,甚至可能更糟。我不过小才微善一届弱女,对朝政是不太懂的,若是大家谁愿意面刺圣人之过,那就留下名字,我甚至我爹爹都会想办法给大家机会。至于写诗作文批判,我就不参与了。”
  众人面面相觑,却又无法反驳。荣平客客气气留大家吃了茶,最后又完完整整把人送走,始终也没有人留下名字表示要当面给皇帝进谏。
  但此事并没有到此终了,“不肯为老百姓出头”这件事,多少还是影响到了荣平,从此在一部分人心里,她再不是完美无缺的仙女,而是个不知民生疾苦,只图自己享乐的无知贵女了。
  荣平初开始还不做理会,渐渐的,有些言论却不堪起来。说女人再怎么又才华,胸襟气度终究有限,无法治国平天下,也无法匡扶社稷,什么荣才女,也不过是吃饱了撑得捧出来的小玩意儿。
  苏萱人在青州,却还关注着京城的动向,闻说这些消息,忍不住抚掌大笑,荣平啊荣平,你拉拢了那么多文人捧你的臭脚,有想过会被他们反噬吗?该!该!只可惜自己现在不在京城,不然一定可以目睹荣平的窘态!
  只是她心里还有些隐秘的不甘,怎么荣平这辈子不“非议朝政”了?她上辈子可是被一票落魄文人捧得飘飘然,自以为一言九鼎,写了长长的文章讽刺文论,经过松浪轩扩散,皇帝一气之下,连松浪轩被平了。
  不过没关系,你的低谷就是我的机会。苏萱立即组织了家人奴仆在路上散铜板分发馒头,还为一些清贫的读书人提供笔墨纸砚,于是很快整个青州城都在传苏萱的美名。
  这边荣平终于忍够了,索性趁着为皇帝抚琴的机会,直接把事情原委讲清道明。
  皇帝闻言冷笑:“朕有满朝文武,数万臣工,但他们却骂你个小姑娘不做事,这是什么道理?”
  他一边派人去查,一边安抚荣平:“荣家女儿,你很好,知本分,懂进退。”
  荣平低头:“人所处位置不一样,考虑问题的角度便不一样,那些大人多是江南人士是以看得是江南一方利弊,陛下却总览全局,管控的是天下所有,我相信陛下的决策有充分的理由。”
  素来心思难测的帝王罕见的笑了笑:“还真是个妙人。”
  于是荣平捧着皇帝的一大堆奖励回府,而荣大人对女儿事件前后的沉稳表现也很满意。只是看着她愈加瘦弱苍白,心中忧虑,便派人送她出城疗养,暂离了京城的风言风语。
  随后皇帝查到了源头,却是几个书生得了人挑拨,前去怂恿荣平参论,而那个怂恿的人却是苏萱。
  皇帝这就不高兴了,东昌伯府这是想干什么?有意见朝堂不提在背后憋坏水?于是把东昌伯提到宫殿,一通臭骂,而东昌伯却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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