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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亲手养大的白眼狼都在觊觎我的遗产-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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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之内,把人找齐!”
  “这两个扣起来,别让他们跑了或者出事儿。”
  说完,喻铮转身就走。
  这次他是一个人下的山,就和当年司炀第一次带着他来这里的时候一样,像是一条没人要的弃犬,肮脏又弱小。永远被人安排着走到结局。
  然而这和喻铮脑补的不一样。他始终以为,再和司炀相见,他会是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然后将司炀圈禁起来,让他看着自己,看着自己一步步将喻家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看着自己结婚生子过完最幸福美满的一生。
  看着他后悔,听他哀求,甚至如果司炀不愿意,宁死不屈,喻铮都想好了要怎么迫挟他,如何惩罚他,包括怎么样逼着他哪怕是演戏,都要完成当年他欺骗自己时说的那就话,“哥哥会一直陪你呀!”
  所以到了现在,哪怕所有人都对他说司炀已经不在了。喻铮也不能让自己相信,相信这个曾经给过他这么多屈辱和责打,无数次将他双手捧到面前的真心狠狠碾碎的男人竟然就这么死了。
  死的如此默不作声,如此轻描淡写,甚至还没有那些过去被司炀自己弄死的小喽啰“声势浩大”。
  没有人知道,这两年来,喻铮是过得什么样的日子。即便司炀走后,留下的是一个相对干净的喻氏,可公司真正运转起来,却又是另外一副模样。
  睡在不见血的刀光剑影里,喻铮无数次觉得自己过不下去。可只要想想,司炀现在弄不好正躺在国外风景秀丽的疗养院里,舒舒服服的和身边照顾自己的小护士逗闷儿,他就又能一骨碌爬起来,继续和那帮老东西们玩心眼儿,博心跳。
  可现在,他们却告诉他司炀早就死了?一把火化成灰,只剩下这么一个看着就写满了无辜的坟墓?
  他不会相信的!这些人都在骗他!
  喻铮停下脚步,突然转头看了一眼。身后,老管家和秘书,甚至是他自己的心腹,全都用一种远比怜悯还要柔软的眼神看着他。
  喻铮深吸一口气,决然的转过头,大步走下山去。
  山风呼啦啦的吹过来,他突然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喊了一声,“哥哥。”
  …………………………
  接下来的三天,喻铮过得无比平静。公事井井有条,生活上也井井有条。他甚至连三餐都吃的十分有规律,且非常养生。看人的时候,更是始终眉眼带笑,仿佛之前气疯了想要挖坟的那个人并不是他。
  可所有熟识他的却都知道,这是喻铮濒临爆发的前兆。
  很快,导丨火丨索就送上门了。
  卡在第三天的最后一个小时,喻铮专门帮他调查的心腹回来。
  “查出来了?”
  “都查出来了。”他低声答应,却迟迟不敢把自己的调查结果交出去。
  喻铮抬眼看他,那属下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把厚厚的文件夹放在了喻铮的桌子上。
  “小少爷,您……节哀。”
  喻铮没言语,翻开了第一页。是司炀当年就医的所有病例。
  这东西喻铮两年前也查过,但却一无所知。可现在的他和当年的临危受命不同,想要再找,虽然困难,可又怎么可能没有。
  然而很多时候,真相揭开,不如保持沉默。
  例如喻铮,不知道一切,反而才是幸福。
  他翻开病例的第一页,陈旧的病历本上,清楚的记录着司炀的全部就医过程。
  司炀的的确确是在他被找回喻家的前半年被确诊患病。而司炀的选择,却是放弃治疗。
  “为什么?”喻铮询问心腹。他的语气依然平静。
  心腹回答,“陶医生说,大少不愿意住院,他当时……当时在……不,是当时走不开。”
  “哦。”喻铮忽略他语气里的变化,接着往下看。
  剩下的内容就和他知道的差不多。在看到三针救命的针剂的时候,喻铮的手抖了一下。
  因为这东西他有印象。他生日那天,司炀提前回来过喻家。当时带着一个小箱子,他趁乱打开看过,发现是三支药剂。那时候他以为司炀随身带着药,就是病重,可其实却不是吗?
  不是因为病重,其实是因为快要死了吗?
  喻铮突然感觉浑身发凉。他急忙跳过这些,往后看。
  是司炀的支出记录。
  和他想象中的不同。司炀看起来一副矜贵喜好享受的模样,可意外生活里的支出并不多。甚至连现在的自己都比不上。
  但即便如此,喻铮也从里面找到了几处堪称可笑的内容。
  一项是什么寻亲会放生,另外一项,是修佛像。
  “司炀还信这个吗?”喻铮觉得他属下是不是故意放进来逗他的。
  然而属下却继续摇头,“不是。”
  “那个寻亲会是大少组织的一个专门找走失孩子的民间组织。放生和修佛可能是他们为了孩子祈福的一些手段。”
  “祈福?为了谁?为了我吗?”喻铮依然反问,他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冷静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儿。
  心腹是真的着急了,急忙劝他,“喻少,您节哀。”
  “呵呵,节哀?”喻铮无所谓的把文件夹一抛,“为了这种狼……这种人,我有什么可哀的?”
  “行了,我知道他人死了,你可以出去了。”喻铮摆摆手,示意心腹下去。可后面的内容他却始终没有翻开。
  他心里隐约有种念头,只要看到后面的调查,就能够验证。可喻铮不敢,他怕他看了之后,就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
  深吸一口气,喻铮又补了一句,“对了,那两个人放了吧!”
  “老管家还叫他回老宅那头,徐林继续任职。”
  “那林棠和卢朦还找吗?”
  “不找了。”喻铮摇头,“他既然真的死了,就没有什么寻找的必要了。”
  “是。”属下出去,很快按照喻铮的嘱咐把事情办妥。
  然而在送秘书回公司的时候,他却特意嘱咐了一句,“您是喻少身边的人,这两天多注意,他可能不太对劲儿。”
  秘书点头答应,推开办公室的门。
  喻铮正在看一份企划,没有悲哀,没有哭泣,就像两年前刚知道司炀死讯时候那样,仿佛和司炀就是个陌生人。
  秘书也不过问,仿佛这三天的囚禁都没有过一样,照旧在喻铮的身边,并且和他一起,把明天回忆要用的资料用好。
  可这样表面的平静到底都是虚假的。
  三天后,秘书突然发现,喻铮的包里出现了一小瓶药。他偷偷拿出来看了看,是安眠药。
  然而喻铮从不失眠,这个人一向冷静到可怕,哪怕是天塌下来,他都能强迫自己躺下来照常睡觉。所以为什么突然睡不着了?
  可还不急秘书去问,喻铮那里就已经出事儿了。
  这天晚上,时二少攒了局子,请了喻铮和其他几个兄弟吃饭。
  喻铮这几年玩的少了,但也时常和他们聚一聚。他一向克制,可今儿不知道是不是特别高兴的缘故,谁敬酒都喝,红的洋的混在一起,喝了不少。
  场子刚热起来,他就靠在沙发上,像是有了几分醉意。
  偏也凑巧,喻铮今儿穿了件丝质的衬衫,解开两个扣子,领带松挂的样子,竟和平时的禁欲形成一种说不出的反差,还真像个玩世不恭的大少爷。
  有个人突然蹦出一句,“卧槽!真特么是兄弟俩,喝醉了都是一模一样的。”
  “说什么呢!”时二少一听就觉得不好。喻铮哪里来的兄弟?除了当初的司炀。
  可那人也喝多了,上嘴皮一碰下嘴皮什么话都往外吐露,“司炀啊!那天是不是顾三也在?”
  “我是跟我哥去的,最后一个走的。司炀当时就靠在沙发上,和喻铮连姿势都是一样的。”
  “啧啧啧,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幕,后来我和我哥说,司炀这样的人,要是乐意陪我一宿,我愿意把我手里所有的钱……嘿!是所有的钱,包括不动产和股票都给他!”
  “你他妈喝大了吧!瞎说什么呢!”旁边坐着的顾权心里咯噔一声,可他圆场子的话还没说完,喻铮那头就已经站起来了。
  砰一声,是酒瓶磕在桌子上砸碎的声音。
  喻铮掐着方才说话那哥们的脖子,带着玻璃碴的半个酒瓶,就对准了那人的脑袋。
  “你刚才说什么?”喻铮还是笑,可眼里的戾气却恐怖得吓人,“我没听清楚,你在说一遍怎么样?”
  “卧槽!喻铮,你他妈疯了吧!”那人被这么一吓,酒也跟着醒了。
  时二少和顾权赶紧过去把喻铮架住,那人拉开。
  可喻铮却像是想要和人拼命那样根本拦不住。最后还是顾权拼着挨了一下抢走了酒瓶,时二少赶紧把人死死的抱住。
  “喻铮!喻铮!你冷静点!”时二少一个劲儿的喊他。
  顾权扔了酒瓶,也赶紧淋了条冰凉的毛巾过来,想要让喻铮醒酒。
  可毛巾还没挨上喻铮的脸,顾权就愣住了。
  他看见喻铮在哭。
  不是那种歇斯底里的大哭,而是茫然的,悄无声息的哭泣。
  喻铮才刚刚二十岁,即便已经掌权,在他们这堆人里也仍旧是最小的,又孤零零一个父母双亡。
  这么一哭,在座的都心里泛酸,之前他闹事儿要砸人的火气也上不来了。
  “这到底怎么了?”哄着喻铮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时二少想要劝他。
  可喻铮却拉着他的衣袖,用颤抖的语调说了一句话。
  “司炀……可能是我害死的……”
  “……”这件事两年前就人尽皆知,时二少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
  然而喻铮却又重复了一遍,“我,我再也没有哥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区有小红包掉落,本来想明天发,可是昨天说了今天要让弟弟哭,所以还是发出来了。大家别打我QAQ,这个世界还有两章,没有完结


第29章 第一次给男主当爸爸(29)
  所以这人是心狠手辣之后又后悔了?
  在座的几个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喻铮当年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料理司炀时候的干脆利落。而他后来收拾尾巴的做法更是让圈子里那些老狐狸们到现在还赞不绝口。
  要知道; 喻铮当年不仅佯装司炀没死,而且还把他们所有人都骗过了。毕竟那时候喻氏刚刚换主,正在最脆弱的时候。可喻铮却靠着一个死人演了一出以假乱真的空城计; 靠着司炀一个亡故之人的余威坐稳喻家。一直到了一年后; 喻铮彻底掌权; 可以登上谈判桌厮杀,喻氏走上正轨; 而司炀依然杳无音讯; 众人才陡然意识到; 司炀是真的死了。一切都是喻铮做局。
  两年前,司炀葬礼喻铮都没有办; 一个破棚子; 随便烧了就算了事儿。喻铮自己更是连一滴眼泪都没有留。众所周知; 喻铮对司炀恨之入骨,可看喻铮这幅样子; 怎么像是在悔恨?
  这里面真正知道点内情的只有顾权; 他盯着喻铮看了一会,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怎么回事?”时二看出苗头拉了顾权一把。
  顾权咽了口口水,白着脸说道; “不是演戏,喻铮可能是真的一直以为司炀还活着。”
  “什么?”时二忍不住笑了,“顾三,别开玩笑; 这不是闹的。”
  他一边扶着喻铮,一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日历; “今儿不是愚人节吧!你们哥俩儿跟哥哥们逗闷子呢?”
  “不是。”顾权使劲儿摇头,“是真的。两年前我有一天去找他; 他正在查司炀的下落。那时候同样跟他一起找人的,还有六个。他对我说司炀一定没死。”
  “可找人那六个后来圈里有人查了,根本就是迷惑啊!最终发出指令的就是他喻氏内部,你告诉我他当时不是在演戏?”时二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周围剩下的听到这里也都不住眼的打量喻铮,像是想看他现在是不是演戏。
  顾权真的急眼了,“不是喻铮,真的不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是喻氏内部传出的指令,但绝对不是喻铮。”
  “这两年他找司炀都快找魔障了。之前郊区那个疗养院,被他养了一院子的金丝雀,病房都改成了鸟笼子,说等着司炀回来。”
  “……”
  “后来是今年年初,他又改了主意,叫人把鸟放了种花,病房也弄成了普通卧室的样子,还约了好几个专攻肺病的专家,说是司炀一直不出现,估计是身体还没有好转。他这次找到人,一定看住了,等把司炀的病治好了,在和他算总账。”
  “卧槽,这听着不像是没感情?”有人喃喃自语。
  时二赶紧打断,“别瞎琢磨。喻铮年纪小,魔障了也说不准。”
  “是这么回事,毕竟他就那么一个亲人了,还是个……”对方琢磨了半天,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最后只好跳过话题,“那发指令的人到底是谁?”
  “多半是徐林,那是司炀曾经的心腹。不是喻铮做出司炀诈死的假想,那就肯定是司炀自己临死前安排。这种心计,这种算计,除了司炀还能有谁?”时二是个聪明人,寥寥几句就明白了后面的事儿。接着他看喻铮的眼神也变得惊恐起来,“可这肯定是哪里弄错了。那司炀疯了吗做这样的事儿。他怎么想的?你别忘了当初他怎么对喻铮的,动辄打骂跟他妈养家雀儿一样……”
  可说着说着,时二也觉得这事儿不对。司炀怎么喻铮了?
  喻铮那时候干的事儿就和作死没有区别,然而司炀气急了抄了他南城园子都没碰喻铮一点皮肉。最后喻铮之所以能顺利夺权,还是因为司炀主动带他进了公司。
  所以他何必这么做?他图些什么呢?
  时二少到最后也没想明白,只觉得这里的事儿云深雾绕的。而喻铮是真的喝大了。哭过之后,整个人都想放空了灵魂一样,一句话不说的靠在那里。
  顾权和时二少只能先散了饭局送他回家。可到了公寓门口,喻铮死活都不进去。
  “这……这里不是我家。”
  “这里真是,祖宗,我求求你了,闹了一晚上了,进去吧!”
  “我要找我哥。”拉着时二的袖子,喻铮迷迷糊糊的,眼圈骤然又红了。
  喻铮原本就长得温柔俊美,当初司炀又下了大力气养他。到了现在,举手投足,就连说话音调都是顶尖的赏心悦目。时二看得心里直翻个,心说也是造孽。死了个司炀,却疯了个喻铮。
  最后没辙,他也只好把人送到喻家老宅。说来也巧,刚一进老宅的院门,喻铮就不闹了。甚至还主动吃了解酒药,说要散散酒气。
  “司炀哥,不喜欢这个。”他低低的笑,摸了摸身上的口袋,然后翻出手机来。
  熟门熟路的打上一串电话号码,喻铮一条短信就发出去了。
  “哥,我回来了。”然后自己稳稳的迈步往前走,哪里还有刚才醉得不省人事的模样。
  顾权和时二都被他弄得没辙,只能上去敲门。
  老管家开的门,看见喻铮喝醉了也是一愣。再一细问,最后叹了口气,自己扶过喻铮,带着他上楼洗漱换衣服。
  顾权担心喻铮一会酒气上来要闹,就也留下了。可喻铮却意外乖巧,给什么吃什么,要换衣服就换衣服。最后还自己主动上床躺下了。
  “小少爷,床头上有温水,您晚上喝了自己喝。”
  “嗯。”喻铮点头,然后顺口问了一句,“哥哥明天回来吗?”
  “……”老管家帮他掖被角的手顿时就停住了。
  喻铮见他半晌没动静,突然伸手抓住了老管家的衣袖,又认真的问了一遍,“哥哥明天回来吗?”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问题,喻铮当年刚回家的时候每天都要问一遍。如果老管家说不回来,他就会沉默一小会,然后说,“那让司炀哥多注意休息,不要生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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