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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美强惨白月光重生后[穿书]-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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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得到他就用一用,用不到的时候就推开,是江云疏对待秦湛的一惯态度。
  把手抽回来后,江云疏还不忘抬起头,笑着对秦湛挑了挑眉。
  秦湛看了江云疏一眼,并未说话,竟微微勾起薄唇,摇了摇头。
  江云疏微微睁大了眼睛。平时冰山一样从来不见任何表情的秦湛,今天的短短一天里,竟然对自己笑了两次?
  而且秦湛一笑起来,就仿佛云山冰雪消融,一抹霞光照耀云林深处。连对美丑没什么概念的江云疏都觉得赏心悦目。
  秦湛从江云疏面前起身,将整个房间都环视一番,目光落在了放置于桌角的那只酒杯上。
  江云疏顺着秦湛的目光向桌上看去,知道他发现了桌上那杯毒|酒,心中暗暗盘算起来。秦湛欠了自己一条命,还把自己害成这样,再借他的刀杀个人,也不算过分?
  一把利刃握在手中,只要能为我所用,管他的来路正与不正。
  秦湛走到桌旁,垂眸看了一眼桌上酒杯中荡漾着烛光的酒水,问道:“谁送的?”
  “就是今天倒茶的那个人。”江云疏微微眯起眸子,抬起头看着秦湛道,“他说告诉我这杯酒其实有|毒,是他大师兄让他给我的,看在我很像他一位朋友的份上才告诉我,让我不要喝……”
  说多错多,江云疏有意不把话说全,甚至也没有一句假话,至于其他全凭秦湛自己脑补。没有一句谎话,但足以引导对方自动脑补一连串假象。
  听了江云疏的话,秦湛的目光一暗。
  一墙之隔,两边用的招数竟然如此蹊跷,其中奥妙不言而明。
  秦湛问道:“人在何处?”
  江云疏抬起头,用下巴指了指装着窗户的那堵墙,答道:“逃走了。”
  秦湛顺着江云疏所指,走到墙边,只垂眸看了一眼,用手一指。
  一道金光从墙上射|出,一个金色的符咒从墙上慢慢浮现出来,是一个隐藏在墙内的传送符。
  江云疏看得出来,这个传送符设置得十分缜密,没有事先设定好的口诀,便是发现了这个传送符也过不了对面去——还是自己当初教给何经的。
  从秦湛之前破自己的阵来看,他于这一道应该也颇有研究,不需要自己提醒,就能知道如何破解。
  果然,秦湛只看了一眼那传送符,并不放在眼里,回首对江云疏道:“在此等我。”
  江云疏连忙上前,道:“我和你一起去。”
  秦湛看了看江云疏,抬手解下自己的外衣,披在江云疏肩上。
  江云疏抬起头,看着秦湛,不解地冲他眨了眨眼睛。
  秦湛道:“那边,冷。”
  江云疏故意用一种夸张的若有所悟的表情,瞪大了眼睛,嘟起嘴,点了点头。
  秦湛冷如寒潭的深邃黑眸之中掠过一丝温柔,伸手搂住了江云疏的肩膀。
  一瞬天旋地转,疾风扑面,江云疏一向趋利避害,本能地把头埋进了秦湛的胸膛,让他给自己遮风挡雨。
  秦湛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
  等疾风过后,周围归于一片平静,果然阴冷非常。寂静和黑暗之中,唯有水滴落打在石壁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听到那水滴打在石壁上的声音,江云疏浑身都猛然一抖。
  曾经暗无天日的七天七夜里,无数遍听到这个水滴落在石壁上的声音。这周围除了黑压压的石壁,有的只是黑暗和阴冷,还有无休无止的污辱和折磨。
  这里,是赤霄洞!
  曾经的一切铺天盖地如潮水一般向自己涌来,江云疏觉得浑身都在疼,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尤其是自己的右手手腕,仿佛又断了一次。
  江云疏微微蹙眉,心道还好没有让无望追来,否则此处机关遍布,不知道他会吃多少亏。
  感觉到怀里的人一抖,秦湛以为是这洞穴中太过寒冷,将人往自己怀里按了按,温声道:“是否送你回去?”
  江云疏咬了咬牙,摇摇头,从秦湛怀里溜了出来。
  忽然,一阵厚重的隆隆之声在洞中荡开,如同千万雷霆的轰鸣。
  这声音江云疏再熟悉不过,是洞口石门落下的声音。
  看来,何经果然还在这里。
  “呵……”一声冷笑从黑暗中传来,在黑暗的洞窟之中回荡,“回去?你以为还出的去吗?”
  虽然那声音因为在洞穴中回荡而微微变了几分,被染上一股更加冰冷和阴沉的音色,但江云疏能听出是何经的声音。
  声音分辨不清从哪个方向传来,洞穴的四面八方,头顶、周围、脚下的石壁都在不断回响何经的声音:“我家小疏真是讨人喜欢……这才几年,就背着我找了这么些个野男人?”
  “刚才那个一身水泽之气,是个水妖吧。让我猜一猜,现在这个,又是个什么?”
  听到何经说无望是“水妖”,江云疏微微蹙眉,张了张唇,本想骂回去,却感受到周身气息产生了一阵微妙的波动。
  虽然秦湛站在江云疏身边岿然不动,也未曾说话,但江云疏还是能判断出,他生气了。
  碍于秦湛在侧,江云疏不能明目张胆替无望说话,又把到了唇边的话咽了下去。
  何经的声音继续道:“小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答应乖乖回到我的身边来,我以后一定好好疼你爱护你,你想要什么就给你什么。而我,只会要你边上那个人的命。”
  “可是如果你执迷不悟,还要和这个人在一起……对了,你上次逃出来以后,我已经把赤霄冻改造了一番,这里好玩的更加多了。你还想试一试吗,小疏?”
  。
  天台宗
  青山入云,宫阙巍峨。
  天台宗所在的朝瑶山,层峦叠嶂奇峰无数,其中最秀丽的一峰,名叫浮玉峰。其山峰起伏平缓,丛林深密,中有泉水潺潺,终年云雾缭绕,如一朵玉绿色的芙蓉绽开在云间。
  浮玉峰本是月华圣母兰月荷自辟洞府之前所居,但自从满门弟子都被江云疏打散后,兰月荷暂且回到浮玉峰故地休养生息,便重新在此地住下。
  浮玉峰上,有一荷花池,池里终年荷花盛开,不知春秋寒暑。一座宫殿临池水而建,飞檐入天,如同娉婷袅娜甩着长袖的仙子。宫殿四周,栽种满各种兰花,兰叶葳(wei)蕤(rui),兰香婀娜。
  行走其中得皆是女修,长年不见男子。
  一名紫衣仙修在一名白衣女修的带领下,行过荷花池上的白玉石桥,进了宫殿。
  宫殿正中,台阶上摆放着一张小榻,踏上闲坐着一名白衣女修,面前是一只白玉花瓶,手中拈着几枝修长的惠兰叶和两三枝兰花,正在给兰花插瓶。
  女修一身白衣绣浅蓝色的兰花纹,青丝半绾,额心有一枚浅蓝色的兰花印记,眉如柳叶,眼似桃花,温柔娴静,仪态端庄。
  正是人称“月华圣母”的兰月荷。
  紫衣仙修“噗通”一声在台阶下跪下,喊道:“圣母!”
  声色微微有些异样。
  兰月荷闻声,放下手中的兰花兰叶,抬起头看了看台阶下的人,启唇声如兰芷娇柔:“你是……洋深?如何这般模样?”
  那紫衣仙修,正是江洋深。
  “当初承蒙圣母出手相救,不意连累圣母,弟子心中一直过意不去。”江洋深答道,“还未曾报答圣母大恩,如今又来相求,实在于心有愧。”
  兰月荷道:“无需如此,修仙之人互相扶助乃是本分。不知洋深遇到了何事,怎么会如此模样?”
  “多谢圣母关心,”江洋深道,“自从我家遭难之后,幸得阳羡周家收留,本想东山再起复兴江氏,不料……江云疏他……死而复生……”
  “!”兰月荷微微瞪大了眼睛,险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强自镇定下,问道,“怎会?当日此人早已尸骨无存,众人有目共睹。”
  “弟子也是身心震恐,不知是怎么回事,也不知如何是好。”江洋深道,“之所以斗胆再来求助圣母,是因为他又来阳羡兴风作浪,见弟子在周家安身,致使周家又……”
  兰月荷蹙起细长的柳眉,感慨道:“既然天命不绝他,重生于世本该一心向善,又为何狠毒如此。”
  江洋深殷切道:“圣母……”
  “你且不要惊慌。”兰月荷道,“不知他此来又有多少手段,随我去落雁山与秦真君商议。”
  “圣母!”江洋深蹙眉,痛心疾首道,“弟子正想禀报此事,秦真君不知受了他何等蛊惑,与他……看起来情谊深厚,甚至还……助他一臂之力。”
  “怎生可能?!”兰月荷摇了摇头,道,“师弟断不会如此是非不分。”
  江洋深抬起头,望着兰月荷道:“弟子如有半句虚言,天人共谴,死无葬身之地!”
  兰月荷沉吟片刻,道:“既如此说……若蕙、如兰……”
  两名身穿兰花纹白衣的女修应声道:“圣母。”
  兰月荷道:“你二人下山,请秦真君前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是。”
  “慢着。”兰月荷垂眸暗思片刻,道,“你们便说,是须弥秘境有所异动,请他务必火速前来,身旁若有他人,也务必一并带回来。”
  须弥秘境,是容清殊的本命法宝。
  作者有话要说:  江小疏:我……
  秦二狗:不必解释。(我知道你又要编谎话骗我了,我不听我不听)
  何经:小疏选我选我选我!
  秦二狗:短短一晚上又被绿两次,这日子没法过了(摔剧本
  为小疏写了一首诗:生前身后事悠悠,千年唯有塔空留。三生功过无凭据,死后是非几时休?
  我相信每一本用真心写出来的文,总会有那么含着血泪的几行字。即使它披着一层层的外衣遮掩着,总会有真真实实的感情从中透露出去的吧。
  人的一生其实没有什么意思,写文也求不得富贵,我也不求一二知己心意相通,与我感同身受(那都是少年时代的事了)。只是越是大了,越是觉得好孤独,没有人可以说话的时候,只能与小疏他们说说话了。
  他经历过的情感,都是我经历过的情感;他经历过的恩将仇报、污蔑诋毁……也没有一件不是我经历过的,也许你们也经历过。也许,这样的事情将来还是不能杜绝。
  因为太累了、太难受了,所以找了这样一个栖息之处。哪怕我们曾有刹那共鸣,我想,也许就是我们在这一刻相遇的意义吧。
  我想,哪怕一无所有,诋毁无数,也要写下去。


第20章 惊梦1
  东明宗; 赤霄洞
  何经的声音在洞中回荡:“可是如果你执迷不悟; 还要和这个人在一起……对了; 你上次逃出来以后; 我已经把赤霄洞改造了一番,这里好玩的更加多了。你还想试一试吗,小疏?”
  秦湛的手在长袖下暗暗握紧; 沉声道:“都有什么?”
  何经的冷笑声在洞中回荡,声音冷得几乎将空气都冻成了冰:“呵呵呵; 你别急,我是等小疏做个选择。你么,不论如何都有你的。”
  江云疏不傻; 就是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此刻应该选秦湛,何经根本就是在找死。江云疏看了秦湛一眼; 毫不犹豫道:“我只会和他在一起; 你不必再问我了。”
  何经的声音再次传来; 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那你就再怪不得我了!”
  叮叮当当的声音从四面传来,飞近了江云疏方才看清楚; 都是尖锐的石椎; 只是飞到面前就定住了; 再无法靠近。
  停在江云疏眼前的石椎好像愣了一下,又往前微微挪了一步。江云疏下意识往后一退; 背后撞在了一个温暖的身体,被人抬手搂住。
  四周悄无声息。
  江云疏的身体下意识地紧绷,然而此刻四周都是石椎; 唯一能立身之处十分狭窄,除了和秦湛靠在一起,也没其他选择。
  就是他的手……江云疏抬手推了推,没有推动,也没心思再去管。
  根据江云疏对秦湛实力的了解,如果他现在想要了结了何经,根本不需要这样见招拆招,可以直接把人从暗处揪出来杀了,看来他是另有打算,也许想玩弄何经一番?
  在实力绝对碾压的时候,总会给对手一点发挥的空间,玩弄玩弄对手,江云疏以前也时常这么做。
  江云疏故意痛呼一声,喊道:“啊!何经你不是人!你冲我来,不许伤害我朋友!”
  何经的冷笑声从黑暗中传出:“小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还在想着他?我今天就要让你看看,你选错了人!你选择他,就是这种结果!”
  何经话音一落,洞中地上传出无数“窸窸窣窣”的声音,江云疏一瞬汗毛倒竖。
  江云疏记得这个声音,当初东明宗就曾放出那些毒虫来,咬一口的感觉比那些石椎洞|穿身体不知痛苦多少倍。
  四周别无退路,江云疏一回身,一把抱住了秦湛,整个身子都颤抖个不停。
  秦湛将人抱起来,在他耳边温声道:“别怕,我在。”
  江云疏一把抱住秦湛的脖颈,颤声道:“别玩了你快别玩了,我受不了了……咳咳……”
  “好。”秦湛道,“靠着我。”
  “嗯。”江云疏点点头,听话地把头靠在秦湛的肩膀上。
  只听四面轰然,一霎时沙尘碎石漫天,整个赤霄动从中碎裂,被夷为平地。
  一声痛叫从乱石堆中穿出,江云疏抬起头望去,只见何经揉了揉额头,从乱石堆中站起来。
  还不等何经站稳,方才围绕在自己和秦湛周围的石椎变了方向,向何经袭去。
  无数根石椎将何经的身体直接刺|穿。
  何经冷笑一声,周身的石椎从身体内退出,人却毫发无伤。
  看到江云疏被人抱在怀里,何经的瞳孔一缩,喊道:“小疏!你给我过来!是谁许你这样的!”
  何经越是生气,江云疏越是不愿意从秦湛怀里下来,抱紧了秦湛的脖颈,道:“我就愿意这样。”
  秦湛似乎心情不错,脚尖微微一动,满地被定住的毒虫都调转方向,向何经爬过去。
  何经抬手想打退毒虫,方才发现自己使不出半点法力——被人压制了。
  何经瞪大了眼睛,抬起头看了看秦湛,双腿不自觉颤抖起来,转身拔腿就跑。
  何经方才往身后跑了一步,又被一道光生生弹回,一屁股重重地摔倒在地。
  毒虫顺着何经的身体一点一点往上爬,在何经身上啃啮,何经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痛叫。
  江云疏只看了两眼,方才知道秦湛忍了这么久是为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想起当时自己遭遇的那番光景,虫子仿佛还咬在自己身上一般,转过头不想再看下去。
  方才折腾了那么长一阵,江云疏体力不支,觉得眼皮沉沉的,把头埋回了秦湛的胸前,道:“我想睡了。”
  此时已经夜半,秦湛抱着人就近进了一间房,人早已在怀中睡着了。
  一夜思绪纷乱,秦湛在床边守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黎明。
  秦湛腰间金铃微动,起身推开门,只见门前东明宗的弟子急匆匆来来往往。昨夜为了不被人打扰,秦湛在房间周围设了禁制,不许任何人进入,也听不见声音。看来昨夜他们发现宗主和大师兄死亡后,一直在忙乱。
  东明宗的弟子匆匆来往,并未发现秦湛。秦湛在门前立了片刻,两名身穿兰花纹白衣的女修从门前的花树掩映之中走出,行礼道:“秦真君。”
  秦湛认得这两人是兰月荷身边的使者,问道:“因何而来?”
  两人按照兰月荷事先吩咐,回话道:“圣母说须弥秘境似有异动,不知有何缘故,请秦真君立刻回天台商议,真君身旁若有他人,也请一并带回。”
  秦湛微微颔首,转身回了房中。
  门外,兰月荷的两名使者再次隐入花木深处,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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