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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美强惨白月光重生后[穿书]-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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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二低下头,在江云疏的额头轻轻一吻。
  江云疏浑身一激灵,终于忍不住推开了容二,后退两步,腰间撞上了身后的桌沿。
  容**近两步,一手撑住江云疏身后的桌沿,让他无路可走。
  江云疏惊恐地看着容二,长袖下的手暗暗握紧,道:“二哥……有话好说……”
  “小疏,你对我的顺从,都是假的吧。”容二望着江云疏,微微挑唇,冷笑道,“你在和我虚与委蛇,是另有目的,你没有真心喜欢我。”
  “我……”江云疏垂下眸子,道,“我之前就对你说过,我从来没想过这种事……”
  容二伸出手,把江云疏藏在衣袖下的手轻轻握在手心里,指间轻轻从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上抚过,温柔道:“这双手,真是漂亮,还神通广大。”
  “就是……太不听话……”
  “唔……”江云疏闷哼一声,手被容二狠狠捏在手心里用力一收,疼得五指几乎都断了,猛然弯下腰,泪水迸出了眼角。
  “小疏,这样多疼啊,我也觉得好疼呢。”容二松开江云疏的手,指间轻轻从他被捏得通红的手指上抚过,温柔道,“因为你这双手太不听话,我现在就要罚你。我不允许你考虑了,我今日就要与你成亲。”
  “!”江云疏震惊地抬起头望着容二。
  “成亲这种事,没有亲朋好友见证怎么行呢。”容二道,“来,把你衣袖里的紫金铃拿出来,把你天台宗的亲朋好友都叫来吧。嗯?”
  “你……”江云疏不可置信地看着容二,垂下眸子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疏啊小疏,你怎么这么可爱呢?”容二抬起手,轻轻抚摸江云疏的脸颊。
  江云疏连忙偏头躲开。
  “呵。”容二轻笑一声,道,“你真的以为,我会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吗?”
  江云疏道:“你监视我。”
  “小疏这样说话,真是太让我伤心了。”容二望着江云疏道,“我是怕你的手脚锁着行动不便,让人在暗处看着,如果你有什么不方便拿的东西,就替你取过来。结果,你猜他们看到了什么?”
  “监视就是监视,你又何必说得这么好听?”江云疏看着容二,道,“你是故意说有事出去,就想看我原形毕露。是吧?”
  “我的小疏真聪明。”容二微微一笑,顺着江云疏的手腕摸进他的衣袖,将一只紫金铃和一片龙鳞从他衣袖中取出,拿在手中把玩,道,“不过我是真的有事出去了,是你自己迫不及待要原形毕露的。”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容二将手中那两样东西往侍女手中的托盘里一扔,挥手示意她们下去,“你不犯错,我怎么有机会惩罚你呢?”
  “你……”江云疏咬牙道,“有病!”
  “哈,小疏,你可总算是说真心话了。”容二一手捏起江云疏的下颌,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在你眼里,我就是有病,就是不如别人好,所以你即使人在我的身边,还要想着别人。对不对?”
  “呵,没关系,反正他们都活不了多久了。”容二将方才从江云疏手腕上松开的锁链取出来,又重新锁在江云疏的手腕上,道,“听说你师姐扶养你从小长大,师姐如母,你一直对她敬爱有加,我们成亲,不请她来怎么行呢?”
  江云疏咬牙道:“容二!你要把我怎么样都行,不要连累别人!”
  “这么紧张她啊?”容二微微一笑,道,“那我更要好好把她请过来了。哦对,可惜你一直护着的那个师弟,已经被我打死了,不然也应该请他来见证一下,我们成亲的好事。”
  “你说什么?!”江云疏一把抓住了容二的衣襟,“你对他做了什么?!”
  “看到你紧张担心的样子。”容二微笑道,“我就更加觉得,他的确该死。”
  容二轻轻地把衣袖从江云疏手中抽|出,转身道:“在这里乖乖等着,我现在就去把你那位师姐请来,让她见证你我结为道侣。”
  “容二!”江云疏迈开一步想冲上前把容二拉住,被脚踝上的锁链扯住一绊,身子一个不稳倒了下去。
  容二连忙将人接住,不顾他挣扎横抱起来扔到床上,冷下脸色道:“小疏,你最好乖一点。我这些年还没教会你吗?嗯?”
  。
  天台宗,朝瑶山
  兰月荷匆匆走上正殿,对门童道:“我有要事见宗主,尽快。”
  门童连忙转身进去通报,片刻后便回到门前,对兰月荷道:“圣母请进。”
  兰月荷入正殿见了许陛,各自落座。
  兰月荷直入正题道:“宗主,今日我来,是有一十分疑惑之事,想与你你商议。”
  许陛问道:“不知师姑有何赐教?”
  “你看这个,你可认识此物?”兰月荷将秦湛的紫金铃从袖中取出,递到许陛面前。
  许陛道:“这弟子自然认识,这是师叔秦真君的日月紫金铃。怎么会在师姑手中?”
  兰月荷道:“方才,这金铃响动,我便将它取了过来。那传声与别人不同,是你师尊寻秦真君时,用特定咒术才会发出的声音。”
  “师姑的意思是……”许陛惊讶道,“师尊真的复生了?”
  兰月荷不置可否,道:“我平常所见秦真君回复他的铃声回复了他,他回了一些话,但那些铃声是他与秦真君平时交流的暗号,我只听懂了一半,是他让秦真君多加保重。”
  “当时我震惊了许久,回问了一句他在哪里。”
  许陛连忙问道:“师尊他现在何处?”
  “他说,落雁山。”
  “如此说来,是师尊果然复生了?”许陛震惊良久,转而有疑惑之色,道,“如今群魔已震碎落雁山的封禁,与众仙门僵持与落雁山外方圆百里之地,师尊所真还活着,只怕是早已落在那十域神君之手,怎么能用紫金铃传信回来。”
  兰月荷道:“宗主所想不错,请试想我日前与你禀报之事。那是秦真君带了一人回到洞府,那人酷似你师尊模样,我引他入须弥秘境之中,本想于外将秘境封死,借秘境辖制于他。”
  “但秦真君待他如鬼迷心窍,一口咬定他是你师尊,定要入秘境救他出来。我当时受宗主之邀出席万宗大会,不得已先赴会而来。等我散会进入秘境之中,却见秦真君身受重伤,那人已经不知去向。”
  许陛道:“当时师姑与我商议,以为那人是江云疏借师尊躯体,夺舍重生,打伤秦真君,趁机逃走。”
  兰月荷道:“你师尊身上的紫金铃,千年以来都在秦真君手中,那日我见那金铃又系在了那人腰间。如我所想不错,今日给秦真君传信的,也是那只紫金铃。我怕秦真君醒来后再次受人蛊惑,故而将这紫金铃带了出来。”
  “所秦真君一心确定他就是师尊,会将口诀告知于他,故而他能传信前来。”许陛道,“但如果他要加害秦真君,大可于秘境之中就下杀手,又何必再多此一举,又传信引秦真君去落雁山?”
  “这正是我今日疑虑所在。”兰月荷道,“如果秦真君是他所伤,他当时下的又是死手,若非我赶到急事,差一刻便必死无疑,他应当以为秦真君已死才是,怎么会再传信前来?”
  “所以我想这其中,定有什么你我不知道的内情。”
  “师姑说那人回答在落雁山,落雁山如今乃是群魔集聚之地。”许陛道,“那人莫非与魔王也有关系?”
  兰月荷道:“此人我曾有数面之缘,说话行事,真的好不像你师尊。若非见过真人,并与之朝夕相处刻意模仿,恐怕根本无法做到这般。但是江云疏此人出生之时,你师尊早已去世多年,他去哪里见过真人,又去哪里模仿?”
  “除非那江云疏就是魔王重生。”许陛道,“他生前就腥风血雨搅动风云与魔王无二,也见过师尊行事,夺舍更是近水楼台。难怪群魔复出之时,正是他伤了秦真君遁走之日。”
  “他此番传信而来,恐怕不是为了骗秦真君。他自以为杀了秦真君后,这只紫金铃必定会被师姑或弟子看见,他是为了斩草除根。”
  兰月荷道:“是了,你这样说就能解释通了。他一定在落雁山布下了天罗地网,如今谁也不要潜入虎穴,这只紫金铃我且收好,以免秦真君醒来时中人奸计。”
  兰月荷辞了许陛,匆匆回浮玉峰去,刚行至到浮玉峰前,便被人拦住了去路。
  眼前的人一身月白长衫,腰间斜插一把竹骨折扇,半张银白的面具覆脸,临风而立如琼林玉树,一派潇肃风流。
  兰月荷停了脚步,警惕地望着眼前的人。
  那身穿月白长衫的人本是侧对着兰月荷,看到兰月荷走进,缓缓地转过身来。
  看到那半张假面覆盖下露出的眼睛,还有下半张脸,兰月荷猛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阿殊……?”
  容二微微一笑,笑得好似三春阳光一般温柔明媚,问道:“阿殊?”
  兰月荷刚将一声“阿殊”叫出口,方才想起来刚才自己与许陛商议的话。阿殊如今已经被魔王夺舍。眼前这个人,应当是十域神君那个魔王。
  兰月荷按住了手中的长剑,道:“魔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只身入我天台宗来!”
  “呵。”容二微笑道,“我也不是第一次只身而来了,你们这里守门阵法薄弱能够来去自如,这有什么不敢的?”
  “你!”兰月荷骂道,“魔头!果然是你伤了阿湛!你简直无耻至极!”
  “我说小疏骂我的模样是和谁学的,原来是你这个师姐带坏了他。”容二微微眯起眸子,看着兰月荷道,“看在他叫你师姐的份上,那我也叫你一声师姐吧?今日我要与小疏成亲,请师姐赏个薄面,和我去落雁山参加婚礼。嗯?”
  “什么……?”兰月荷震惊道,“你说什么?!阿殊他还活着?阿殊他还活着吗?你要和他成……亲?!”
  “是啊。”容二微笑道,“你不是把他从小养大,对他情深义重的吗?是他让我来请师姐的啊。”
  “你胡说!”兰月荷拔剑指着容二,道,“阿殊若是活着,也绝不可能和你这个魔头成亲!”
  容二微笑道:“我怕回去小疏怪我下手没个轻重伤了你,那我就用一成法力吧。”


第29章 十域5
  落雁山
  房门被“砰”一声推开; 江云疏抬头望去,容二一手拎着一个柔弱的人; 抓小鸡似的拎进了房间来。
  那人相对男子的身姿瘦小; 一看就是女子; 一身白衣绣着兰花纹; 正是师姐兰月荷。
  容二把人往地上一扔; 客气地微笑道:“师姐; 请坐下喝杯茶吧。”
  兰月荷一个踉跄,脚步虚浮,江云疏连忙起身走上前,扶住了兰月荷; 道:“师姐。”
  兰月荷抬起头,看见江云疏; 瞳孔猛得一缩,不敢置信道:“……阿殊?!”
  兰月荷震惊地转过头,又看了一眼容二,连忙移开了目光。
  虽然魔王的半张脸被假面遮住; 但还是能看得出来,至少能看到的那半张脸; 和阿殊长得真的一模一样!
  “来的路上; 我已经和你说得够清楚了。”容二看着兰月荷道,“我先去准备一下,你可要好好劝劝他,希望我回来的时候; 不要让我失望。嗯?”
  容二转身出门,江云疏扶着兰月荷坐下,亲自给她倒了杯水。
  兰月荷喝了一口茶水,定了定心神,抬起头仔细地打量起江云疏。人与旧日里别无二致,不见半点岁月沧桑的痕迹,身上也没有受伤,只是手上被锁着一道链子。
  果然不是心甘情愿,而是被魔王强迫的。
  兰月荷低声道:“阿殊。”
  江云疏关切道:“师姐没受伤吧?”
  兰月荷摇摇头,道:“我没事,只是……阿湛……”
  听到兰月荷说起秦湛,江云疏连忙问道:“阿湛怎么了?”
  “他被那魔王重伤,一直都没有醒来。”兰月荷眼中的泪水如断了线的水晶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道,“我在床前守了好几天,他一直都醒不过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阿殊,我心里很怕,这些天一直孤孤单单一个人,也没有地方说……”
  “师姐。”江云疏心里对秦湛担心得要死,见兰月荷哭成这般模样,又不敢加重她的担忧,给兰月荷擦了擦泪,安慰道,“我在,别怕。”
  “阿湛的伤势如何?”
  兰月荷抬起头望着江云疏,任凭江云疏怎么擦泪,泪水依旧不断从眼眶中涌出:“医修说他失血太多,现在一直昏迷不醒。我用定魂珠定住了他的神魂,应该性命无忧,但是不知道如何才能醒过来……”
  江云疏心中稍微定了定,道:“师姐不要太过担忧,等我找个机会……”
  江云疏本想说找个理会逃出去,话到唇边连忙止住,道:“再想想办法。”
  “阿殊,如今魔王气焰嚣张,把我抓来这里,说要我见证你与他结为……道侣。”兰月荷低声问道,“这是真的吗?你真的要和他……?!”
  江云疏轻轻叹了一声,道:“师姐,她抓你来,就是为了威胁我和他成亲吧。”
  兰月荷含泪望着江云疏,摇头道:“阿殊,千万不要为了我,屈从那个魔头……”
  “可是……啊……”兰月荷张了张唇,又用手指轻轻遮住,欲言又止。
  江云疏问道:“师姐,怎么了?”
  “来时的路上,我对我说,他和你本是一体双生,生死与共……是真的吗?”
  江云疏点点头,答道:“是。”
  兰月荷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问道:“如果杀了他,你也会有事吗?”
  江云疏点点头。
  “天哪……”兰月荷眼中的泪水又止不住流淌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江云疏道:“我与他本是一体,因为千年之前,我发愿不入邪道,天命却早已暗中排定,从此他与我一分为二。我不知他,他不知我,各自走上不同的道路。直到他从落雁山成魔,我方才发现他的存在。”
  “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我本该亲手终结。但是我发现,我越是想终结,结果就越不能如愿,最后,还是到了这种地步。”
  “阿殊……”兰月荷道,“既然一分为二,已为不同,那他就是他,你就是你啊。即使你们容貌相同,即使你们同生共死命运相连……但是你与他的经历不同,你的心和他也是不一样的。”
  江云疏道:“师姐对不起,辜负了你的期望。我发现其实,我的心并没有比他好,只是一直抢占了人生中所有的幸运和光明,把黑暗和厄运都丢给了身后的他,才会显得和他不一样。”
  “就算当时我是他,他是我。如今的结果,我也会走上他今日的道路。”
  “不过,我和他的确有一点完全不同。”江云疏笑了笑,亮亮自己手腕上锁的链子,挑眉道,“如果我是他,我就不会逼他和我成亲。”
  兰月荷噗嗤一笑,抬起袖子遮住了脸,道:“都这般处境了,亏你还有心思玩笑。”
  “师姐不要太过烦恼,阿殊一定会保护好师姐的。”江云疏微笑道,“你且放宽心,不要为我和阿湛担心了。不就是成亲吗?我都死了两次了,成个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殊……”兰月荷抬起头望着江云疏,担忧地问道,“话怎么说?死了两次?”
  “啊……”江云疏眨了眨眼睛,道,“也没真死,我就是这么一说。”
  “虽然你不肯说,可是这些年,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兰月荷道,“师姐也无日不在担心你。这一千年里,我每隔几天就会跑到落雁山来看一次,可是每一次,都只是看到一座空荡荡的山罢了。”
  江云疏道:“师姐……”
  “前几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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