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后我带娃溜了[娱乐圈]-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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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傅寒川有很多袖扣,拿来拍卖的东西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得上,但阮可夏很想离开之前送给傅寒川点什么,就当留个纪念。
祁航给阮可夏发微信,'你哥不舒服,我们回去了,你可以撤了'
阮可夏解放了一样站起身,对陆廷轩说,“我去厕所。”
然后他从后门,走到酒店的后。庭院透透气,这里除了他,一个人都没有。
夜晚的灯光下,这个庭院显得很美,有水、有连廊,有些复古的感觉,阮可夏胳膊撑在栏杆上四处看。
傅寒川慢慢走到他身边,“怎么出来了?”
阮可夏:“里面没意思。”
傅寒川沉默几秒。
“不是聊得挺开心?”
阮可夏疑惑,“和谁?你说陆廷轩?”
傅寒川没说话。
阮可夏:“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开心了,我一点都不开心。”
傅寒川语气冷淡,“我听说的不是这样。”
阮可夏琢磨半天,傅寒川他……
“你调查我啊?”
傅寒川肯定是听说他以前喜欢陆廷轩的事了。但就算傅寒川不喜欢他,他也不想让对方误会自己喜欢别人,很难受。
阮可夏紧张兮兮地解释,“那是以前年轻不懂事,早就不喜欢了,我现在躲着他还来不及。”
“是么,”傅寒川余光看到一个人影在向这边走,“我有办法让他再也不来找你,你要试试么。”
阮可夏转头,看到傅寒川的眼神,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样子,他有些看不懂。
傅寒川是在……生气吗。
阮可夏说,“什、什么办法?”
傅寒川眸色深沉,捏住阮可夏下巴向上抬起,吻了下去。
阮可夏眼睛蓦地睁大。
第47章
阮可夏脑子轰地一声; 一只手紧紧抓住栏杆。
傅寒川在亲他……
不是一个深入的吻; 只是在唇上辗转厮。磨,阮可夏就几乎快要站不稳了。
傅寒川在专注地看着他; 阮可夏已经没办法思考,根本没注意到不远处的陆廷轩。
陆廷轩有些愤怒,他觉得傅寒川是故意做给他看的。可是那又能怎么样; 他争不过对方。
傅寒川感觉到陆廷轩转身走开; 仍旧没有停止。
他知道自己逾矩,可是心里不断滋生的嫉妒; 急需一个出口。
阮可夏脸烫得要命; 脑子里像一壶沸腾的开水在咕嘟咕嘟冒泡,好不容易找回一丝理智; 艰难伸手把傅寒川轻轻推开。
阮可夏结结巴巴; “你你你、你干什么呢; 万一、万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不就是要给人看见么,”傅寒川轻声说,“他已经走了。”
阮可夏呆了呆才想明白,这就是傅寒川说的办法。难道刚才被陆廷轩看到了?这也太尴尬了。
“那、那你就不怕他说出去吗?”
傅寒川有些惊讶,仔细观察着阮可夏的神色; “他不敢。”
“哦。”阮可夏双手不自在地抠着栏杆; 想看对方又不敢看。
傅寒川是为了让陆廷轩不要再缠着他,才亲他的。可是; 他应该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啊; 所以他是不是对自己……也有点; 那方面的意思啊……
傅寒川本以为阮可夏会生气,或者责备他,可是看阮可夏的样子,似乎并不反感。
他忽然觉得,是不是有哪里搞错了。
阮可夏别扭地说,“我,我想早点回家,行吗?”
回家之后,他计划着把那对袖扣给傅寒川,稍微试探一下。
傅寒川:“嗯,回家。”
回家之后,有些话也该问清楚。
*
阮可夏压抑不住内心的羞涩,没有坐在副驾驶,而是钻进了车后座。
回到别墅,立刻一溜烟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他想起刚刚那个吻,红着脸趴在床上,“嘿嘿”傻笑了几声。
然后突然站起来满卧室跑了一圈,又趴在地上做了二十个俯卧撑,最后脱了西装去洗澡。
身上在拍卖会沾了酒气和香水味,不好闻,要先洗掉。
阮可夏洗澡的时候,傅寒川在隔壁,手上拿着一个红丝绒小盒子。
手指一动,盒盖弹开,铂金戒指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这对对戒,是他不久之前定做的。
傅寒川握着小盒子,有些紧张。
他一向淡定,这是阮可夏手术那次之后,第二次体会到名为紧张的情绪。
今天时机有些仓促,他本来打算过几天,等他们协议到期的那一天,但是……
电话突然震动,傅寒川接起,话筒里传来凌秋有些急切的声音,“老板,海外分公司刚刚联系我,有一批材料本来已经谈下来了,可是对方临时反悔……”
凌秋语速飞快地讲了事情经过,傅寒川说,“知道了,帮我订机票。”
*
阮可夏刚洗完澡穿上衣服,正在往脸上擦乳液,卧室门被敲响了。
他赶紧把装袖扣的小盒子拿在手上,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
“……你要出门吗?”
阮可夏看到傅寒川手上拖着行李箱,悄悄把拿着盒子的手背到身后。
傅寒川说,“嗯,突然有急事要出国一趟。”
阮可夏控制不住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那你路上小心。”
傅寒川心里痒痒的,可是海外公司遇到的问题有些棘手,他必须亲自过去解决。
傅寒川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阮可夏的头发,“等我回来。”
阮可夏耳朵红了,乖乖地答应了一声。
他站在窗边,看着傅寒川的车越开越远,直到看不见。
傅寒川让他等他回来啊,是不是让他留下的意思。
阮可夏忍不住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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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可夏记得他有一本书放在书房,进去找。
傅寒川桌子上散着几张纸。
阮可夏想,看来他走得真的很着急,不然肯定不会就这样散乱地堆着。
不知道傅寒川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阮可夏没敢问,因为有时差,怕会打扰到对方。
他想帮傅寒川理一下桌子,刚伸出手便停止动作。
最下面压着的一张白纸露出一角,阮可夏盯着看了片刻,把那张纸抽了出来。
上面是一份乐谱,有些地方用红笔圈出来做了标注,是傅寒川的字迹。
阮可夏呆呆地站在那里,脑子里嗡嗡响,傅寒川怎么会有他刚写的曲子?
他明明没有给别人看过。
除了T。
阮可夏大脑飞快旋转,一点点想起许多蛛丝马迹。T说话的语气、对他的了解、别墅里的录音室、上一次傅寒川弹钢琴,还有傅寒川对音乐学院周围的熟悉……
全都指向一个事实。
傅寒川就是T。
……不会这么巧吧?
阮可夏茫然地坐在傅寒川的椅子上。
先是震惊,再是羞愤。
他叫了T多少句学长已经记不清了……
阮可夏觉得对其他人,学长是个很正常的称呼,学生时代不都这么叫么。
可是一想到他叫的人是傅寒川,简直羞耻得想钻进地缝。
脑子里跟放弹幕似的,循环播放那些年他对T吹过的彩虹屁。
“学长我什么时候能写出你这样的作品啊。”
“学长你是天才吧!”
“学长你封笔真的太可惜了。”
……
阮可夏真想掐死自己。
傅寒川这家伙,居然瞒着他,还瞒了这么久。
等他回来,他一定要,一定要……阮可夏也想不到要怎么样,而且傅寒川用T的身份一直帮他,他没道理责怪对方。
阮可夏心情特别复杂,一会儿觉得傅寒川怎么会这么厉害啊,一会儿想起选秀那时候,T在微博上说的那句话……回想起来竟然觉得有点甜蜜。
最后他又想到发给T的那封邮件,'学长,我有一个朋友,他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傅寒川居然让他离远一点。
傅寒川到底知不知道“一个朋友”就是他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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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农历生日那天,傅远森把孩子接走,带出去向他的朋友们炫耀。
一个老战友说,“你孙子真有正事,我家那个,呵呵,搞什么不好,搞基!我这辈子算是抱不到重孙子了!”
傅远森但笑不语。
说得好像谁孙子不搞基似的。还不是他孙媳妇有本事。
不过孙子不太行,这么久了都还没把人搞定,傅远森对他很失望。
元宝不怕生,被一群或严肃或慈祥的老爷爷老奶奶包围,一点都不怯场,傅远森的朋友们全都喜欢得不得了。
阮可夏去爷爷家接元宝的时候都惊呆了。
元宝穿着一身唐装,带着小帽子,眉心一个红点,浑身上下穿金带银。
脖子上挂着四五块长命锁,有的是金的,有的是玉做的。
手腕脚腕上也全是金镯子金链子。
阮可夏:“爷爷,这……”
元宝表现出色,傅远森今天倍儿有面子,特别开心,“都是那群老头子送的。”
阮可夏说,“这太不好意思了……”说着就要去撸掉元宝手上的金镯子。
元宝小手捂着,不让他摘。
阮可夏又好笑又无语,“小财迷啊你是。”
傅远森说,“回去再摘,小阮你收着,给孩子的。”
阮可夏听了这句“给孩子的”,就没再客气。
傅远森状似不经意地问,“你和傅寒川最近怎么样?”
阮可夏摸摸后脑勺,“啊,挺好的。”
傅远森点点头,“他如果欺负你,你就来告诉我。”
阮可夏说,“没有。他很好。”
是真的很好。就是不知道到底喜不喜欢他。
阮可夏带元宝走的时候傅远森又给了他沉甸甸的一兜子红包。
傅远森:“都是给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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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一天过去,阮可夏掰着手指算日子。
傅寒川再不回来,他就要搬家了。
阮可夏哄完元宝,累得倒在床上。
是傅寒川的床。
他懒得把元宝的床搬到自己房间,直接睡在傅寒川房间里。虽然有点羞耻,但在傅寒川床上每天都睡得特别好。
一个人带孩子真的太累了,傅寒川这混蛋怎么还不回来。
阮可夏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楼下开门的声音。
他从床上起来,开心地跑下楼,傅寒川站在客厅望着他笑。
阮可夏忍不住迈开脚步走过去,“你回来啦。”
傅寒川点头,说出一句让阮可夏惊呆的话。
“你怎么还在我家?”
阮可夏瞬间慌了,“我……不是你让我等你回来的吗。”
“这么听我的话,”傅寒川挑起他的下巴,戏谑地看着他,“你喜欢上我了。”
阮可夏被看透了一样,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看到傅寒川嘴唇开开合合,每个字都砸在他心口上,“阮可夏,你说……你是不是小狗?”
阮可夏难堪极了,着急地想解释,一开口,听到“汪”的一声。
家里没狗,哪里来的狗叫?
怎么好像是从他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
阮可夏说“怎么回事”,结果又是“汪”的一声。
他慌乱地抬起手,眼前是一只毛茸茸的爪子。
啊啊啊啊!
阮可夏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双手举到眼前。
还好,是人类的手。
原来是梦。
真是吓死他了。
天是亮的,竟然已经早上了,阮可夏站起来看看元宝,元宝睡得正香。
手机“滴滴滴”地响,阮可夏拿过来一看,是备忘录提醒。
明天就是协议到期的日子。
第48章
阮可夏想去给新房子置办些必需品; 带着元宝不方便; 就把孩子送到傅爷爷家。
他先去买了一张婴儿床送到新家,然后去超市买生活用品。
结账的时候才发现,水杯、拖鞋……很多东西他都不知不觉拿了两份……
阮可夏去四合院接元宝的时候; 傅远森说; “小阮,来陪我下盘棋。”
阮可夏下象棋技术也还可以,但完全不是傅爷爷的对手; 之前每次都很快败下阵来。
但这一次,他们下了很久; 阮可夏觉得傅爷爷在故意让着他。
傅远森说; “你们结婚; 也有一年多了吧。”
阮可夏心虚;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嗯,快两年了。”
傅远森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傅寒川这孩子,缺点很多,不会说话,不会关心人……你愿意和他在一起; 我很感激。”
阮可夏诚惶诚恐,赶紧说; “不是的; 爷爷您别这么说; 都是傅寒川在照顾我。”
傅远森笑笑,笑容里带着些不易察觉的苦涩,“其实那孩子很苦,不过现在有你和元宝,我就放心了。”
“……您放心,我们很好。”
阮可夏抱着元宝离开,心情十分复杂。
他总觉得傅爷爷什么都知道,今天这一番话,就是在劝他不要和傅寒川分开。
可是这是傅爷爷的想法,阮可夏不确定傅寒川到底怎么想的,万一傅寒川根本不需要他呢。
阮可夏决定再等一晚,要是傅寒川还不回来……他真的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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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川和材料供应商周旋很久,忙得脚不沾地,总算把问题解决,盯着签了合同才放心。
他要赶最近的一班飞机回国,分公司的CEO挽留,“都这么晚了,傅总不休息一晚明天再走吗?”
傅寒川说,“不了,家里还有事。”坐飞机要十个小时,回到国内已经是第二天了,他不能再等。
到了机场,傅寒川对秘书说,“凌秋,帮我订一家餐厅。”
凌秋很擅长理解老板的意思,“包场吗?”
傅寒川皱眉思索,“嗯。再订一束花,你觉得……什么花会比较好?”这样的事情,他实在没有经验。
凌秋震撼了。
天,老板在问她约会的建议?
凌秋默默激动,傅寒川这个紧张兮兮的样子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嗑死她算了。
凌秋内心尖叫,表面滴水不漏,“这个要根据对方的喜好,不过通常来说都是送玫瑰。”
傅寒川:“嗯。那就玫瑰,送到餐厅。”
*
傅寒川在飞机上的时候,阮可夏正在家里打包东西。
傅寒川又没说让他留下,电话也不打一个,他为什么留在这里,难道他是狗吗。
他不要当狗。
阮可夏楼上楼下地跑来跑去。
傅寒川给他的吉他,拿着。
傅寒川送的拇指琴,放行李箱里。
傅寒川帮他改了一半的谱子,装好。
傅寒川买的、还没吃完的零食,带走。
和傅寒川一起去买菜用的小草莓环保袋,收好。
转头看见呆兮兮的元宝。
傅寒川现在不在,他把元宝带走替他照顾,怎么想都不算违反协议。
阮可夏用背带把元宝背在胸前,墨镜口罩一戴,坐上搬家公司的小货车。
今天是元宝一周岁生日,阮可夏在车上还打电话给元宝定了个巧克力大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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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川下了飞机便直接赶回家,打开家门,房子里弥漫着安静。
他记得阮可夏今天没有工作,难道出门了吗。
傅寒川走上二楼,阮可夏房间里,没有人。
不仅没人,房间里的摆设、衣柜里的衣服、窗台上的植物……全都不见了。
衣帽间里,阮可夏原本放粉丝礼物的柜子,此时空空如也。
傅寒川有些茫然地在站在原地,心口传来很清晰的疼痛。
他站了很久,想起刚刚看到客厅桌上放着些东西,慢慢走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