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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大福的争宠宝典(穿书)-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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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皇上长得还是很好看的,”兰妃有些忧愁,“可喜欢皇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总是要难过的。”
  郝大福点点头,“明儿个把元答应的糕点给她带过去一点,兴许她就想通了。”
  “你那个金发碧眼的丫头呢?”兰妃有些嫌弃,“她长得实在是太高了,在皇上身边一站,我怕皇上自卑。”
  “你说海伦?”郝大福挑眉,相当骄傲地喊了声,“海伦,扛民!”
  兰妃:… …
  她只觉得郝大福越来越不正常了,她拍拍郝大福的肩,安慰道“虽然说皇上有了新妃子,你也别太难过,难过伤身啊。”
  郝大福拍开她的手,“我难过什么难过,高兴着呢。”
  就是这样下去,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离开这破书。
  海伦听见了,掀了帘子从里面出来,颇有些变扭地行了礼,用蹩脚的中文说,“泥嚎。”
  郝大福感动啊,她辛辛苦苦教了一晚上,比前几天教兰妃的笨鹦鹉喊女王大人都难,这一句“泥嚎”包含了她多少的心血!
  太感动了,恨不得揉揉她脑袋,拔掉几撮头发。
  兰妃皱鼻子,“她说啥?”
  “泥嚎泥嚎啊。”郝大福托着腮帮子,沉浸在幸福中,“海伦,我们今天学说万福金安!”
  海伦:= :=
  郝大福正在这边聊着,姜西帘便晃着身子来了,这女人实在是把能讨人嫌的技能都领悟得淋漓尽致。要说请安这事,她去辣皇后眼睛没几天就说自己身体不适坚决不去了,皇上自然是一万个允许。
  姜西帘不来,举国同庆,可这人就喜欢拖着“不适”的身体到各姐妹宫里挨个访谈,逐个击破。
  兰妃把翘着的二郎腿放下,轻咳了两声,“你,你好。”
  “泥嚎。”海伦接着说。
  姜西帘: ?
  为什么每次来都遇到听不懂的新词汇?
  郝大福见她面部表情呆滞,有些僵硬地说,“妹妹来做什么?”
  “妹妹许久不见姐姐,自然是想念的。”姜西帘回过神,又开始扭腰肢了,“只是皇上不常来姐姐这儿,便叫我来瞧瞧你。”
  呦,他这么恶心的话都说得出口?
  “那你这也瞧过了,我着实好的很,你可以安心走了。”
  姜西帘却跟听不到似的,看着海伦好半天,“姐姐这奴婢使唤的可还好?”
  “极好极好,”郝大福看她不走,叹口气,把身子一瘫,靠在椅背上吃东西,“海伦也很喜欢我。”
  “海伦?为何取名海伦?姐姐才华横溢,可是有何典故?”
  郝大福一寻思,还真有个典故,叫“Nice to meet you”“Nice to meet you too”,可这也是你能听懂的么… …
  见她不回答,姜西帘也不觉得尴尬,直截了当道,“妹妹想问姐姐要这奴婢使唤两天,姐姐向来大方,想必是愿意的吧。”
  郝大福:“不大方,不愿意,想要自己生。”
  “… …”姜西帘轻笑了下,“姐姐说话,可真是越来越粗鄙了。”
  一直装死的兰妃居然开了口,“福妃是姐姐,你是妹妹,怎么位份尊卑也不懂,还说起姐姐的不是来了?”
  姜西帘脸色僵了片刻,又立刻恢复过来,“说起来姐姐也是比我早入宫多少年了,皇上也真是的,怎么就注意不到姐姐蕙质兰心呢?以姐姐的能力,也不该停在妃位啊。”
  这件事… …的确如此,按理说新人入宫,先前的就算熬到头,可以升上一级了,可偏偏兰妃动都不动。其实不仅是她,妃位的几个都没升,毕竟贵妃的位子仅一个,升谁上去还没个定论,旦跟后辈撞了位分也确实尴尬。
  这话给谁听了都生气,除了兰妃,身为混吃等死的重要一员,她… …完全没反应。
  兰妃无所谓地学着郝大福,也把背靠在椅子上,蹭了两下惊讶道,“诶呦,这样子躺着还蛮舒服的。”
  她以前碍着大家闺秀的模样从来没做过呢。
  “昂是吧,”郝大福挑挑眉毛,“你塞个屁股垫儿更舒服。”
  “姐姐,今天我是必须带海伦回去的,”姜西帘一直被无视,此时总算换了脸色,皱了下漂亮的眉头,冷声道,“姐姐若是给,我必然在皇上面前替姐姐你美言几句,若是不给,妹妹告到皇上那儿去,可就不好了。”
  她那空口白牙把白的说成黑的本领,郝大福是知道的,更别提皇上本就宠她,到时候三下一讲就顺她意了。
  可是海伦… …到了那儿不知道要被怎么折腾呢。
  郝大福犹豫之中,海伦的手搭上了她的肩,“马斯特儿?”
  这一句马斯特儿喊得郝大福中二病全开,顿时一股拯救世界的热血涌上心头,也不管它三七二十一,拉过海伦就对姜西帘恶狠狠说,“不可能,海伦必须跟我!”
  姜西帘看神经病一样看她,冷笑道“不就一个奴婢么,姐姐为了她,至于和我撕破脸?”
  “反正今天我在这儿,你别想把人带走。”郝大福捏了捏海伦的手心,“要带走海伦,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妈诶,这电视剧里一直看的台词,说出来的时候心脏砰砰跳,还有点小激动呢。
  姜西帘冷哼一声,也不说话,只把手一挥,两边的人立刻窜出来把海伦抓住。
  光天化日之下!抢人了!
  新中国成立后就没见过这种破事!郝大福气得跺脚,上去就揪住姜西帘的头发,姜西帘满脸震惊,反应过来时朱钗已被她扔到地上好几个,乌黑秀发散乱,她猛地去扯郝大福的衣服,下手力度之大以至于直接撕破了衣角。两人难解难分,诸位看官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画面,惊得都忘记劝阻。
  当然也是因为害怕误伤到自己,谁都知道,二位手上带着的长长护甲,挠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郝大福:“啊啊啊我日!你头发怎么这么油!你几天没洗头啊!”
  姜西帘:“贱人!你这个臭蹄子居然敢动老娘的头发!”
  郝大福:“我日你葫芦娃的爷爷,你他喵怎么能挠老子!老子这肤白胜雪!”
  姜西帘:“贱人,老娘今天就要让你血流成河体验一下红色的美!”
  兰妃在旁边都看傻了,放一枚瓜子到口中喃喃道,“宫里… …可以打架?”
  鸡飞狗跳之间,海伦拿起一个花瓶“砰”地砸在地上,而姜西帘恰巧被郝大福一推,精准无误地倒在花瓶的碎片上,白净的胳膊立马渗出血来。
  郝大福:爽!
  太爽了!谁让你天天在我面前扭来扭去!谁让你嘴里乱七八糟不干净!老子不想知道皇帝力气大不大!也不想看你搔首弄姿!
  兰妃却跳下椅子,重重扯了把郝大福,附耳轻声问,“这怎么搞?她会不会碰瓷?”
  碰瓷这个词还是郝大福给她详细解释过的,对她能如此熟练运用,郝大福感到很欣慰,但由于地上躺着泪流满面的生物,她也不禁捏了把汗。
  似乎… …的确不太好搞。
  “砰!”
  响亮的推门声!
  “爱妃!”
  熟悉的男人。
  郝大福严重怀疑姜西帘来这之前是叫了詔阳帝的,不然狗皇帝怎么可能就这么巧,卡在这个时间点这个诡异的场合这个有理都说不清的情况下,闪亮登场?
  他都大半个月没来过青云殿了!
  再看向姜西帘,该奇女子早已眼角泪花滚滚,仿佛郝大福刚刚才让她钻风火轮或者胸口碎大石。
  詔阳帝这么风尘仆仆闯进来的画面实在有些似曾相识,郝大福想想,她当年还是个宠妃的时候,詔阳帝也是这样紧张的神色。风水轮流转啊,现在轮到她被别人按着打了。
  詔阳帝扶起姜西帘,“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叫太医,叫太医!”
  姜西帘明明只是被划伤了一道,但由于其“吹弹可破”的碰瓷体质,以及她刚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自己腿上狠狠掐了的五道手印,她靠在詔阳帝怀中,看起来已然生命垂危。
  詔阳帝把目光狠狠转向郝大福,说真的,古言小说都这个套路,男主原来一般都智勇双全,不知为什么就跟被下了降头一样,爱女主爱的死去活来,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在其如此昏庸的情况下,国家居然还繁荣昌盛。
  也许… …这就是爱的力量吧 :)
  郝大福被他这一眼盯得浑身发毛,愣了两秒后当场朝天上翻了个大白眼,手摆在额头一抹,“啊!”就晕倒在地。
  郝大福当年为了翘掉八百米,演技那是杠杠的。
  虽然有点浮夸。
  她倒下的那一刻,兰妃倒吸一口冷气,“地上有碎片!”
  郝大福听进耳朵,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身子,倒下的弧度扭曲了一瞬,堪堪擦过碎片的边角。
  更浮夸了。
  詔阳帝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觉得自己被人耍了,并且蹲着一直单手抱着姜西帘的动作实在有些腿酸,他有些撑不住,又生怕把人一抖给扔下去,只能半托着姜西帘柔弱无骨的身子。
  但这身子… …仿佛黏在他手上似的,足有千斤重,詔阳帝往上托,她就往下坠,詔阳帝舍不得骂怀中美人,便把气都撒在郝大福身上。
  “颦扇,快起来,宫中妃嫔躺在地上成何体统?”
  海伦也很受惊吓,跪在旁边不停喊着“马斯特儿”。郝大福正在装死,这时候起来岂不打脸?因此她不动声色,只是跳了跳眼皮。
  姜西帘总算直起了身子,媚态尽显,散乱的头发披下来有种凌乱美,她娇俏道,“皇上,臣妾有个办法,能立马治好福妃姐姐的病。”
  詔阳帝:“说。”
  “只要,在福妃姐姐的脚底板挠上一挠,姐姐必然能立刻醒来。”她说到最后自己都忍不住发笑,却强忍住,悲伤道,“妹妹,妹妹也不忍心看姐姐躺在这里啊。”
  郝大福心想,那您就不能把我放床上躺着么?非得挠挠攻击?您心理年龄怕是只有三岁喔。
  “海伦,过来帮你主子脱了鞋,挠挠脚底板。”
  詔阳帝有些犹豫地起身——他实在是腿麻,不自觉到处乱走,“这影响是不是不太好?福妃到底是个妃子。”
  “皇上,现在当然是救命要紧,福妃姐姐都晕过去了!”姜西帘一脸难以置信,“皇上难道不想福妃姐姐好起来么?只要这么轻轻一挠,必然立竿见影,妹妹别的不敢说,唯独这个,分外有把握。”
  可是使唤海伦,海伦是听不懂的,她目前能掌握的词汇还仅限于“泥嚎”,于是她愣在原地,只晓得把郝大福擀面杖一样推来推去擦地。
  郝大福原先离那碎片还有点距离,她这一推一滚,直接给扎进肚子里了,没等挠痒痒,郝大福自己疼得跳起来,一把拔出碎片扔到旁边,优雅地理理头发,强颜欢笑道:“我好了。”
  姜西帘见她起来,便开始撒泼打滚,“皇上皇上,臣妾不过是见着外来的奴婢好使唤,问姐姐借来一两天,可姐姐不准不说,竟为了这婢女,打伤了臣妾!”
  郝大福脑子一转,居然觉得她说的没错,一时半会儿想不到还嘴的话。
  詔阳帝最烦心处理乱七八糟的事儿,处置了朝廷上的政事,只想到后宫的温柔乡里泡会儿澡,这群女人们却不消停,也争风吃醋搞小伎俩,现在居然直接大打出手,他也心烦,说话自然没好气。
  “可有此事?”
  郝大福点点头,“当初海伦进宫时,就是妹妹亲自送给我的,当时万般嫌弃,现在怎么又想要回去了?我同海伦处出了感情,岂是你说给就能给的?二来,我比你入宫早,你喊我一句姐姐,就当是敬我,既然是敬我,又怎能心口不一,强迫做姐姐的把下人给你?给你是情分,不给我也是有理的,可不是我为难你,你说是也不是?”
  姜西帘先还想反驳,到最后竟有些结巴,对詔阳帝说的便成了“皇上,姐姐这是嫌我位分低,出身卑贱,不想同妹妹打交道呢。”
  … …
  这阅读理解能力,语文高考试卷是不是你出的?
  詔阳帝先还觉得郝大福有理,听了听又觉得姜西帘分析的对,最后干脆靠脸判断,三秒后对着郝大福一通怒斥,“福嫔!你是姐姐,怎能这样对妹妹?不过一个下人罢了,你何必与你妹妹这般较真?快把下人让给你妹妹!”
  郝大福还没开口,姜西帘先不乐意了,事到如今,她怎么可能只要一个小婢女?
  “皇上,臣妾不想要了。”姜西帘眼眸一垂,楚楚可怜的模样毕现,“方才就是因为这个婢女,姐姐才会一时冲动,把我打伤的。”
  “皇上也知道,姐姐向来是个懂分寸的,换做以前,怎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坏了姐妹情谊?如今却为了这个婢女处事不当,想来,这个叫海伦的女子,定非善类,长得也跟个妖怪似的,可别夜半行走,再把谁吓着了。”
  郝大福真想把前几天的姜西帘头给拧下来放在她面前,好也是你说的,不好也是你说的,您可真双标啊。
  “原来如此,”詔阳帝已经失忆了,他揉了揉姜西帘受伤的地方,对方娇哼一声,他心疼地挪开手,“只是爱妃,我们不妨先处理伤口,等伤口无碍了再… …”
  “皇上!”姜西帘一个挺身,胸部摩擦在詔阳帝的衣服上,兰妃有些恶心地缩了下脖子,听她继续矫情,“皇上!此事不了解,臣妾如何安心,无论什么伤,总是心病最难医,不解决了此女,臣妾这伤口,怕只会越来越重。”
  您可往天上吹牛吧!
  郝大福的三观都被此人的无耻刷新了,她记得自己当时看小说的时候只会拍着床喊“姜西帘牛逼”,现在真是要多后悔就有多他妈后悔。
  向诸位被无耻之徒迫害的姐妹们道歉!对不起!
  这种仿佛喉咙里塞进了一坨不可言说物的滋味,姜西帘,狠不狠不好说,但,够骚。
  郝大福冷笑了一声,抄起手边的花瓶,把里头花全倒出来,指着自己道,“你想带走海伦,还是那句话,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姜西帘衣服一副的样子,赶紧往詔阳帝怀里缩,声音转得跟唱山路十八弯似的,“皇上皇上!”
  黄你妈头,今天老娘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红。
  海伦和兰妃都是头一次看见这么大阵仗,除了一口喊一句“颦扇”“马斯特儿”,啥都干不了。
  詔阳帝被她这架势弄得真生了气,上去就要夺过她的花瓶,“宫中妃嫔,也学那等市井乡妇村姑的粗鄙之语,成何体统!”
  郝大福心想您可真不会骂人,骂来骂去就什么“成何体统”“市井村姑”,那能解气么,我这儿听着跟听曲儿吹风一样。
  再想一想剧情,海伦这回被搞死,只是诈死,原著作者脑袋有点毛病,或者说所有写古早玛丽苏言情小说的癫狂作者都有这个毛病:剧情不够,西域奇毒/药来凑。
  按照原著,海伦诈死后醒来就要刺杀詔阳帝,她这么做得有个转机吧,这转机… …不存在的,相当之匪夷所思,为了让这份匪夷所思能有个着落——上西域奇药!
  该药为不知名人士所炼就,给海伦服下后,海伦——立刻就精通了中国话,甚至能说绕口令,她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六亲不认只想杀皇上,她的二次出场只说了一句“你竟然要杀我!”然后被横着抬出去。
  为的不过是让姜西帘拥有美人救英雄的机会。
  唉,怎么就弄不死姜西帘呢?要是郝大福来杀,十米远就能准确无误地把刀插进此女的胸膛。
  但郝大福是不可能等到那时候的,毕竟海伦现在还是人畜无害小可爱一枚,这破书里啥药都有,可不能让小可爱冒这个险。
  再说,事已至此,也不可能让詔阳帝改变对她泼妇的形象认识,不如就让一切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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