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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大福的争宠宝典(穿书)-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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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心里头掉下一块石头,伴随着空落落的一阵心悸,她轻轻问,“唔,是琴川么?”
  琴川答应了一声,“娘娘… …我来送送娘娘。”
  郝大福挥挥手,“你我之间送什么?又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怎么说话这么奇怪?”
  “娘娘… …”琴川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似乎还夹了几声笑,“娘娘今日,着实漂亮。”
  郝大福最受不住夸,狐狸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可不是么,是不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啊?”
  她声音闷闷的,大约是盖头挡了的缘故,也只能听到外面窸窸窣窣有衣服摆动的声音,估计是琴川在四处走动。方才这屋子里统共就她一个人,简直如坐针毡,现在多了一个和她说说话,她不免放松了许多,坐得腰板也不直了。
  “陛下还有多久才来啊?”
  琴川不禁笑了声,“娘娘,哪有新娘子这样问的。”
  “我实在是无聊啊,”大福抓着衣服,她视线范围内能看到的东西极少,就连呼吸都重重的,空气很不新鲜,“我想赶紧把这闷闷的东西给拿下来,现在陛下不在,我拿下来,应该也没事儿吧?”
  琴川顿了顿,道“那怎么行呢,娘娘,夫君没来之前就揭了盖头,不太喜庆。”
  郝大福手在盖头边缘动了动,最后还是认输一般地垂下来往膝盖上摸了摸,“行吧,总是这么多规矩,啰嗦又麻烦。”
  “说起来,娘娘以往是不怎么爱笑的,现在越发高兴了,琴川也替娘娘开心。”
  郝大福“嗯嗯”答应,“人人都有不开心的事儿,非要把不高兴的事儿记得牢牢的,到底是和谁过意不去呢。”
  琴川愣了愣,复又回过神来,“娘娘这话说得,知道的夸您是超凡脱俗,不知道的,只当您记性不好。”
  郝大福垂着眼,声音突然沉了沉,“你近日来,有些怪。我虽然愚钝,但也大抵知道,你拐弯抹角的是想和我说什么。可惜如你所言,我记性的确不好,你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直说便是。”
  琴川望了望周围喜庆的红色,问道“在这等良辰下说,怕影响了娘娘大婚的心情。”
  你还没影响么?
  郝大福有些想笑,“但说无妨。”
  琴川叹口气,道“奴婢是陪娘娘一路过来的人,知道娘娘的不容易,也一直指望着哪一天,娘娘能看看我。”
  郝大福问,“我又怎么你了?”
  “您近日来,的确待奴婢不差,可那以前的事儿,奴婢无论如何,都不敢忘。”
  唉,又是陈年旧事。
  陈年旧事这几个字一出来,郝大福就知道绝对没有好事,她皱皱眉,伸手把盖头拽下来,放在手里揉来揉去。
  “我给你唱… …”郝大福抬起眼,寻找琴川的位置,却见着琴川正弯腰在捣鼓桌上摆着的酒,一手放回盖子,指尖夹着一包小纸,似乎是刚倒出来什么药,另一只手上则拿着小匕首,只是才从袖口冒出了一个尖尖头,却似乎带有寒光。
  郝大福愣了愣,从琴川刚才有些僵硬的身子扫到她的眼睛,里面一闪而过的慌乱被她逮了个正着,她慢悠悠说完道,“唱首歌吧。”
  琴川站直了,问道“什么?”
  “我给你唱首歌,你听好了啊。”郝大福把手上的盖头又铺平了,理了理又盖回自己头顶上去,当做风平浪静无事发生,“往事你不要再提,就让它留在风里。”
  琴川被她的动作弄的一愣一愣,一直细软的声音这才低沉起来,“你都看到了,还装什么。”
  郝大福摇头,“我什么也没看到,其实你不知道,我是高度近视。”
  “你是什么?”
  “我是近视!五米远不辨男女,十米外人畜不分,你离我这么远,我完全是听声音认人,至于你在干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琴川静了静,似乎很有种怀疑人生的感觉,“那你为什么要把盖头摘下来又盖上?”
  郝大福很冷静,“我怕它脏了,拿下来掸掸灰尘。”
  琴川歪了歪头,“别装了,娘娘。”
  郝大福还是不动,只是沉声问道,“你往酒里放了什么?”
  琴川望了一眼,面无表情道“毒药。”
  郝大福深吸一口气,“你这处变不惊的样子,是打算和我来个鱼死网破了?”
  琴川停下手来,“你要是不突然摘下来,死的会很安详。”
  “我又怎么着你了?”大福怎么想怎么不明白,“我待你不算差啊。”
  “… …”琴川僵了僵,“你这人也真是好笑,叫人说什么才好,你待我的好我都得记着,那些不好的,我就得全数忘了?”
  郝大福简直听不懂这人在说什么,但大约也知道,这是在跟她清算旧账呢。
  “你既然要我死,也得给我个正儿八经的理由吧?不然我多冤枉?”郝大福试图拖延时间,心中默念,“林朝歌你快快快快少喝两口回来啊!!!”
  却被秦川一眼看破了,她顿了顿,道“陛下有的忙的,我不妨告诉你原因。”
  郝大福心知那六字真言:反派死于话多,略微点点头。
  红盖头坠了坠,秦川坐下来道,“其实不过是那个镯子的事。”
  作者有话:?我… …以为早就发了,结果一直在我的存稿箱里???


第37章 我才是个辣鸡
  关于那个镯子; 着实有点东西。
  秦川给大福讲了个故事。
  小女孩那年还只有五岁; 雪飘进她的脖颈里; 她瑟缩地抖了抖。她身上的破衫挡不了风; 寒冷侵入她的四肢百骸。
  她拿着小破碗在雪地里乞讨着,奢求能有人给她一点,哪怕一点施舍。
  “你就是这时候出现的。”秦川叹口气,倒了杯茶,倒完突然想起来她在里面下了毒,又默默放回去了,“你当时穿的金贵啊; 红绸子缎袄,大红斗篷,尊贵的要命。”
  “我是踢你了?还是打你了?”
  秦川望她一眼,“你都没有,你……你扶起了我。”
  “啊?”这转折是怎么回事?
  “你扶起了我,我原以为事情会有好转,我原以为遇上了自己的贵人,谁知道; ”秦川咬牙切齿道; “谁知道竟是越来越差了。”
  “啊……”大福大概明白了。
  害,这原主就是个憨憨; 把人小姑娘带回去之后指不定怎么折磨呢。
  “我是不是拿了你的镯子?”
  秦川点点头,“你若只是拿走了,遍也罢了; 奴婢同您说了,那是阿娘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您却还拿走了,拿走之后却又不是用,而是扔进了湖里。”
  “我为什么要扔进湖里?”
  “您这时候和我装起傻来了?”秦川恨恨道,“您分明和小六公主玩扔石子,扔进水里要看谁扔的远声音大。”
  “您说扔石子那是乞丐玩的,富贵人家就要扔贵的,喂鱼吃也得是贵的。”
  大福:“……”
  秦川道,“我后来还下湖里找过了,哪里能找到呢,湖深的很,我差点就在那里送了命。”
  大福问道,“我当年几岁啊?”
  “约摸七岁。”
  大福想,这孩子七岁就跟个魔鬼似的也是没谁了。
  “我那时年纪尚小……”她话才说一半,就接收到秦川怨恨的眼神,“我的意思是,我虽然当时年纪尚小,却不能因此求得你的原谅,如果是我挚爱之人留给我的东西被别人随意践踏,我也会非常愤怒,你恨我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秦川叹口气,“别以为你现在说这些我就能放过你。”
  “我没想着让你放过我,”大福心想,反正你不杀我我也是死,你杀我我也死不了,折腾个啥啊折腾,“你今天是非要杀我不可了是嘛?”
  “你如果爽快点不反抗,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大福望了她一眼,“这位姐姐,今天是我大婚啊,只要我喊一句,外面的不都会过来么,你以为你跑的掉?”
  秦川抖了抖,“那我也会和你同归于尽。”
  大概是这话提醒了她,她抓着刀立刻冲到大福面前,刀架在她脖子上隐隐划出红痕。
  “试试?”
  大福嘿嘿一笑,把刀推开,“太疼了,你不是还准备了喝毒酒么,我喝那个吧。”
  “你别想着耍花招!”秦川往后推了推,刀锋还对着她。
  大福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往前走,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她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尖刀,猛地刺向秦川腹部。
  “亲爱的对不住!”大福弯腰避开了那把小刀,“我死的次数够多了,你也该尝尝这滋味了!”
  对郝大福来说,世间种种,不过过眼云烟,这边消失了,在另一边还存活着。她经历了太多次分离,已经对别离习以为常。
  再见秦川,在另一个世界,我们还会见面的。
  她原来就奇怪为什么很多事情总是泄露,现在想来,秦川一定在里头担当了必不可少的角色。
  重物倒下的声音总算把外面那群人给引进来了,他们冲进来时,便只看到新娘子盖着盖头安安稳稳坐着,地上躺着一个女人,腹部还在流血不止。
  “娘娘,这?”
  “死了,拖出去找个地方好生埋了吧,”大福平静道,“别惊动皇上了,大喜的日子,不吉利。”
  “是。”
  只有大福自己知道,秦川的血溅上了她的红嫁衣,这一生再也没有机会洗掉。
  她死不掉,但她无比厌恶死亡。
  大福一直觉得,人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不应该为他人所用,她现在这具身体到底受谁指示,要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前面会发生什么,似乎都不是她能预料的。
  她最初的目标好像只是安安稳稳地找个法子走到最后,可事情逐渐不如人意,她既不愿意委屈自己,又不愿意看着朋友受委屈,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呢?刀山还是火海,总要有个人去的。
  大福是想去保护别人,可她真正办到的事情又有几件,一直嚷着说要去保护别人,可到头来连自己都很难保护,更不要提所谓改变命运,压根就是一个无解题,往难听了说,不就是浪费时间么。
  大福慢慢听着短暂的嘈杂降下去,大婚激动的心情也早凉了一半。
  她在大婚这天,无比平静地杀了一个人,这还算正常么,这难道也可以被原谅么?这样下去还要多久,她还会不会做出并非本心的事,接下来的每一步,难道就是她能控制的么。答案无比清晰,因为过于清晰,她脊背发凉。
  这个结果牺牲了太多人,因为剧情线拉的太长,她根本不知道如果死去会重新回到哪里,又怎样让狗皇帝爱上她。
  这狗系统,原先只觉得是个辣鸡,现在想想真是有够打脸,刚要说他什么都算不上,就被无情打回现实。
  有心么。


第38章 
  大福坐在婚床上等的都快睡着了; 林朝歌才终于推开了门; “吱呀”一声; 郝大福的脑袋缓缓抬起来; 可惜红盖头盖着她的脸,她什么也看不见。
  尽管郝大福不让告诉林朝歌,林朝歌作为个皇上,哪能没有点自己的眼线在,几乎是同一时刻就收到了消息,说不惊讶是假的,他知道这么多年郝大福不容易; 但就这么毫不犹豫地就杀了一个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侍女,还能处变不惊地坐在婚床上,说实话,林朝歌觉得有点恐怖。
  他定了定神,假装不知道那些事儿,笑了一声,轻轻在大福身旁坐下。
  “等很久了?”
  郝大福的脑子里还是琴川死时瞪大的双眼,此时也有些心不在焉; 应付着说; “不算什么。”
  林朝歌尽量用温柔的声音让她放松下来,“你虽然是第二次嫁人; 这大婚仪式,却是头一回吧。”
  郝大福愣了愣,理论上来说的话; 的确如此,因为她刚嫁给皇帝老儿时,不过是个身份卑微的,哪里能有什么仪式,直接就是裹一裹,像个炸虾一样就送过去了,而且即便是那一段,她也没什么记忆。如此算来,这确实是第一次,就是算上郝大福还是在现代生活的日子,这也是第一次。
  她禁不住笑了声,“可不是么,从没想过这般阵仗有一天也是为我准备的。”
  林朝歌听她这句,也逐渐安了心,“以后你想要什么都能有。”
  郝大福指指自己的头,那上面顶着个重重的凤冠,她有些勉强地笑了笑,“皇上,有什么话,能不能先揭了我的盖头,把我那千斤重的凤冠拿下来再说?”
  林朝歌愣了愣,笑着摇了摇头,“瞧,我都忘了。”
  他说着就帮大福的盖头慢慢掀开,那盖头底下的姑娘媚眼如丝,唇红齿白,投向他的一眼正宛若四月秋波暗转,惊得林朝歌心中小鹿乱撞。
  郝大福望着他,巨石一样向来沉重的心现在竟然也有几分乱蹦跶的意思,她老脸一红,本来就施了胭脂的脸蛋更是艳丽,她抿嘴笑了下,“怎么啦?看呆了?”
  林朝歌的脸只因为在战场上杀人杀得太多,热的脸红过,这无事发生只是对眼相望就脸红还是头一回,但他很是诚实,也不找什么借口,笑着说,“是,小福太好看了,我没忍住,就多看了几眼。”
  他这话说的郝大福很是受用,谁能不喜欢被人夸呢,她终于有了点小媳妇样的低下头,“以后天天看,不看腻了才好呢。”
  林朝歌说看不腻,就熄了烛火,屋外星光烂漫,屋内春色旖旎。
  郝大福终于有一点自己是个成熟女人的感觉了,不仅如此,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气味,因此颇为得意地去林兰瑶面前显摆,林兰瑶看着她嘚瑟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我现在想睡觉就睡觉,想吃饭就吃饭,根本没人敢管我,”郝大福自在地说,“真没想到我还能有这种好日子。”
  林兰瑶也替她高兴,“那是呀,以前我们活命都难呢。”
  只是郝大福快活的同时也在想,如此她的任务应该就算失败了,换句话说,不管她这辈子有多潇洒,死了又得重来,还得再见到一次令人作呕的詔阳帝。
  而之前系统也提醒过她,如果不早点完成任务投胎,她很有可能阴气就越来越重,到最后就投不了胎了,这么一想,她更是喜忧参半。
  她一开始是觉得既来之则安之,到哪儿都得活着,现在死了又活这么多次,见证了这么多人一遍遍去世又活过来,她总觉得一切都到了快要了断的时候了,否则总有一天她得疯,而且她也不想一辈子困在这里。
  她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林兰瑶,很莫名其妙地说了句,“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也别太难过。”
  林兰瑶大概被她吓到了,一愣神问,“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郝大福不自然地别开眼,“害,就突然想到了呗。”
  林兰瑶眨眨眼,“没事的,姐姐命好,定能长命百岁。”
  她不懂郝大福的心思,郝大福现在最不想的就是长命百岁,她虽然也喜欢这样的安定日子,却有任务在身,这闹也闹过了,狗皇上也死了一回了,总觉得好像该让一切回到正轨,她也有她要去的地方。
  但就这样一片祥和的气氛,又对上林朝歌一片深情的眼神,她想一头撞死吧,又有些舍不得。
  唉,这该如何是好啊。
  她正想着,小太监跑过来和她说话,“娘娘,皇上找您呢。”
  “找我?”郝大福看了看林兰瑶,“他往这儿来了?”
  “没呢,皇上去凤宁宫看了看,您没在,便叫奴才来找您了,现在在书房正坐着。”
  郝大福点点头,“那我去找他就是了。”
  林兰瑶笑嘻嘻地看着她,“诶呦诶呦,这可真是,离了一会儿就又要见,我可不敢跟哥哥要人,你快去吧。”
  郝大福白了她一眼,跟着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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