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的争宠宝典(穿书)-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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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福咿咿吖吖地捂着伤口,腾出另一只手来抱住詔阳帝的脖子。
詔阳帝受了惊吓,此刻看着她血流不止心里恍然大悟,也不顾身旁美人,心头一阵暖流,又是怜惜又是惊慌道,“颦扇!颦扇!”
唉,猪脑子下一句果然是:“叫太医!叫太医!”
郝大福觉得真是带不动,姜西帘听了这话果然一愣,脸上的烦躁生气一扫而光,成了个仙女垂泪样。
可郝大福没想到的是,姜西帘会这么说。
“让我来试试!我略通医术!”
郝大福:略通什么?
作者有话:赶在12点前~追更辛苦啦
第12章 郝大福3。0 卒
郝大福在詔阳帝怀里的娇软身形顿时一僵,妈诶,老子不会就这么给她直接治死了吧!
她抓着詔阳帝的衣襟颤抖,“不,不要她……”
詔阳帝听了便有些生气,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如此任性,正好她略通医术,你便让她治一治啊!”
郝大福要气吐血了,天底下的男人果然都看不透绿茶婊。
她干脆人字形咸鱼一躺,破罐子破摔了。
姜西帘见状微微一笑,纤纤玉指抚过郝大福的伤口,温柔地像是在给她做五星级美容护理。然而下一秒,她就狠狠拔掉了她肩膀上的箭,另一只手死死按住爆发式的流血喷泉。
郝大福发出猪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日你爸爸啊啊啊姜西帘!”
好在声音虽大却含糊不清,詔阳帝只是略一皱眉,姜西帘却极为敏感地听出了自己的名字。
熟人?
不,她确定她没见过这张脸,好看到……想让她刮花。
更何况她的熟人,全是仇人。
郝大福却已经按住了性子,骂也只骂了十分之一,她还有一肚子埋怨呢,其中最大的一句是:您还真是略通医术啊卧槽,这是个人有双手就能干吧!您这粗糙的手段,当老子是猪啊!
然后她又猛然想起来,她老家的猪舍,都有空调,而她屁都没有。
郝大福猛虎落泪,立下毒誓,从今天起她和姜西帘不共戴天,可因为失血过多,她才发完誓就晕过去了。
姜西帘看她头一歪,只慌了一刹那,立刻展颜笑道,“她睡着了。”
郝大福在床上其实也没睡多久,她胳膊是不流血了,纱布裹得胖了两圈,她可劲儿疼着呢,老早就醒了,却听到詔阳帝在和小贱人讲话,还含情脉脉的,她便闭眼多听了会儿。
只听一个软软柔柔的嗓音嗲着说:“原来您是当今圣上。”
“是的。”
我日… …辣鸡詔阳帝,你连装模作样的反驳都没有了么!
“皇上这是… …微服私访?”
“是,”詔阳帝顿了顿,又道,“却没料到会遇上刺客。”
姜西帘眼眸一转,脑子里千百般想法全转出来,笑道“皇上可是觉得,这太平盛世,却有人想刺杀皇上,可是自己做的不对的缘故?”
詔阳帝听惯了宫里的奉承婉转,头一回听这样大胆的话,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冷笑道,“你竟敢揣度圣意?”
姜西帘听出这一句里的试探意味,觉得机会到来,跪下却把话说的不卑不亢,“奴家不敢,只是相比起看皇上愁眉不展的模样,奴家宁愿斗胆说上两句。”
詔阳帝果然上钩,点头默许,姜西帘便又继续道“皇上也看到了,现在这街上是十里繁华,个个看起来都过得舒坦,其实并不如此。”
詔阳帝挑挑眉,“说下去。”
“卖灯的那位少年郎,上有老下有小,日子过得很不如意;做炸串生意的老爷子其实参加科举考了半辈子没结果,这才转行;至于水果摊的王姑娘,她去年死了夫君,唯一的儿子是个药罐子,才三岁大。”姜西帘顿了顿,无不悲苦道,“天下总是欢笑摆在眼前,悲伤藏在心里,家家户户各有各的难处,说出来也只是徒劳无用,倒不如化悲伤为力量,便能得一些意料之外的事儿。”
奶奶诶… …郝大福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化悲伤为力量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詔阳帝思考片刻,又道“按你的话说,人人都只是面上高兴,而这种事儿,朕管不过来?”
“正是如此,”姜西帘点点头,“层出不穷,管不过来,但这并不代表就是皇上您的问题,人人都有难处。人有高低贵贱,都有各自的位置。如果人人都做官,那谁去种田?便是家家户户富得流油,也仍有爱恨情仇难以割舍,皇上不必自责,一切都是上天冥冥注定。”
詔阳帝心头的自责与愧疚登时掉下去一半,喃喃重复道,“一切都是… …冥冥注定?”
姜西帘道,“是,就好比奴家今日遇见了皇上您,便是千载难逢的缘分。”
说罢,还娇羞一笑。詔阳帝把眼光转向她,只见一双含水明眸眼中光彩流转,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挠的他心里痒痒,他几乎就要伸出手去砰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但忍住了道“你为何对街上的事儿了如指掌?”
了如什么指掌,那都是她瞎编的… …她四处逃窜,到了这城也没几天,能知道什么啊。想起来那群人居然一路追到这儿,真是闲着没事儿干了。
姜西帘淡淡一笑,硬是靠着一张柔情似水的脸笑出些苍凉来,“皇上,奴家身份卑贱,平日也就跌打滚爬于这世故人情中,这点东西还是知道的。”
詔阳帝点点头,一副幼小心灵被治愈的模样,按着郝大福听起来,这人就是爱听彩虹屁,又格外喜欢逃避,才会听了这些奉为真理。
可捂住眼睛,就不会有人受伤么?封住耳朵,难道就没人哭泣么?
虚伪的皇帝。
郝大福在心中冷笑,还好她第一天就和系统解约了,不然要取悦这样没有担当的男人,也是怪恶心的。
郝大福又躺了会儿,寻思自己应该起来了,却又感觉到詔阳帝那边的氛围逐渐奇怪起来。
只听詔阳帝的嗓音有点喑哑,道“你叫什么名?”
姜西帘也顺着放低声音,“奴家名叫姜西帘。”
“字呢?”
“无字,”姜西帘话语里满是遗憾,“奴家卑微,无父无母,生来便茕茕孑立,是无人给奴家取字的。”
这一句可勾起了詔阳帝无限怜爱之心,他握住姜西帘的手,有神的双眼望着她,沉声道,“朕曾写过一首诗,麻衣白发笑春风,子规声里雨如烟… …”
姜西帘赶紧拍马屁,“好诗!”
“好诗个屁!”郝大福差点要起身啐到他们脸上,翁卷的棺材要压不住了!抄袭可耻啊!詔阳帝你还要点脸么!
“朕遇到你,便有此感觉,”詔阳帝的眼神描摹着她的轮廓,满是对美人的欢喜,“朕便为你赐字… …”
赐字… …
“麻子如何?”
麻子甚好甚好甚… …
等下?
老子的耳朵刚才听到了什么?
郝大福要笑抽了,不用睁眼也知道姜西帘面色铁青,一定是惨白惨白的,此刻肯定颇为怀疑人生。
姜西帘:我国的统治者就这个水准?您怕不是恨我?
詔阳帝见她僵着,也有些不高兴,低声道,“你不喜欢?”
姜西帘狰狞地笑道,“喜欢,喜欢。”
早知道就自个儿取一个了… …谁能想到这皇帝脑袋有点问题呢。
詔阳帝这才笑道,“我同你逗乐子呢,麻子怎使得,不若叫做子烟如何?”
姜西帘这才眉开眼笑,一扫愁容,她笑起来时是极好看的,仿佛盛满了星辰月光,詔阳帝被这笑晃花了眼,几乎同时就要捧起她的脸吻上去… …
妈的或许体谅一下旁边床上还躺着的人?
郝大福实在听不下去了,像个僵尸一样猛然挺身。
“啊!”
吓得姜西帘和詔阳帝纷纷一抖。男人极为不自然地松开手,满是关切地走到郝大福床边。
“你还好么?”
说是满是关切,郝大福却听出来不少的闷闷不乐,大约就是:你为什么要在这时候醒!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郝大福强颜欢笑,“皇上,臣妾没事儿,多谢这位姑娘出手相助。”
姜西帘暖暖的一笑,可惜这一笑在郝大福看来不过是嘲讽罢了,辣鸡绿茶婊,你再婊气冲天又有何用!惹怒了本姑娘,一切都是要重置的!
郝大福也不怕她,直截了当地问道,“姑娘救了我,可有什么想要的?”
姜西帘果然低下头去,只把眼睛朝詔阳帝一瞥,脸“腾”地就红了,“奴家没有,心中所求,不过有家可归。”
詔阳帝那叫一个心软啊,恨不得现在就把姜西帘揉进怀里了,这姜西帘和郝大福是真不一样,前者就好比竹林里一轮白月,幽幽发光,连光都带着竹林的清香;后者烈性子,狠心思,虽说能帮他不少忙,但他想要的妻子哪里会是一个蛇蝎心肠的人?
倒不如让郝大福护着姜西帘,就姜西帘这样的性子,郝大福也一定颇为喜欢。
詔阳帝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还想让碗里的蹦出去护着锅,简直是魔幻大片。
郝大福点点头,“皇上若答应了,臣妾是没有二话的。只是臣妾肚子饿了,可有东西吃?”
詔阳帝笑道,“这倒是巧了,今儿个早晨,元答应送来了一笼糕点,她这糕点做的是顶好的,我不吃甜食,却想着你最喜欢,便带过来了,你正好垫垫肚子。”
琴川便依言去取,半柱香才拿回来,急得泪都下来了,“奴婢实在没用,找了好久才找到,奴婢罪该万死。”
姜西帘已经反客为主了,她笑道“这算什么事儿呢,怎么还哭起来了,皇上英明仁慈,怎会叫你这样的小事就罪该万死?”
本来已有些生气的詔阳帝:“是,我如此仁慈。”
郝大福白她一眼,接过琴川手里的篮子,手似乎蹭上点粉末,她没太在意,拿起一个放进口中吃起来,“我家小婢女啊,就是胆小好哭,不用管的。”
詔阳帝看她这幅吃相,糕点都有些落在嘴边,动作极为不雅,再看看旁边亭亭玉立的小美人,唉,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糕点说不上来名字,却入口即化,一点儿没有涩涩的缺水感,弹性十足,只是太甜了,詔阳帝估计是吃不下两口的,但郝大福喜欢,她又着实饿了肚子,连吃三块,才感觉到喉咙难受。
“拿水… …水来。”
可是,这个感觉不对啊,她怎么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变沉重了?
郝大福静了一秒,果然如此。不仅呼吸很沉重,连讲话都沙哑,视线也逐渐模糊起来,甚至耳朵都… …
糕… …糕里有毒!
千算万算,妈的元答应,老娘放你一马,你以为老娘就是天线宝宝?!
郝大福长叹一声,在倒下的那一刻,将手中的糕点用尽全力扔向姜西帘的脑袋。
“给我… …等着!”
作者有话:这一章结束啦,刷新后的郝大福就将手刃仇敌!开启天秀~我估测失败了,我本来以为可以这章秀起来的2333333
第13章 郝大福的秀场1。0
“要是在家里,的确能让人送来,天热的时候坐着等就成。可就我知道的,还没哪家炸串能送到宫里来,自己做就更别想了,谁进了厨房谁碰了几根青菜叶子都是要数清的。”兰妃撑着下巴,看看福嫔正发呆呢,伸出手来戳戳她,“想什么呢?”
郝大福眨两下眼,猛地起身。
“姐妹我还有事,先走了。”
兰妃在后面喊了两嗓子,郝大福充耳未闻,跑得比兔子还快,提着裙摆一溜烟就冲出去,还差点甩没了鞋子。
她没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屏息一听,果然又是熟悉的嗯嗯啊啊,她扒开草丛,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行那警幻仙子所训之事的男女。
郝大福眼里眉梢全是火,踩草的声音活像要踩碎人的骨头,她大步流星走到狗男女面前,上去一脚踹到男人腰间。
“啊!”
男人惨叫一声,滚到几步外,元答应这才睁开眼,惊慌失措地跑到男人旁边,“你没事儿吧!”
她是想讨个公道的,可做这种事能跟谁讨公道呢?她抬起头的眼睛里全是愤怒,却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变成了求饶。
“福… …福嫔娘娘… …”
“干嘛!”郝大福对着元答应那张脸就想掐死她,老娘放你一条生路,你还让老娘腹背受敌… …
“娘娘,娘娘,我错了我粗了娘娘,娘娘我再也不敢了!”元答应跪着爬过来,只抓着郝大福的衣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郝大福将她一把掀到地上,凶神恶煞道,“你糕点做的挺好吃,心肠倒是很歹毒啊。”
元答应愣愣道,“娘娘,您在说什么… …您要是想吃糕点,我我我我给您做!您想吃什么都行!”
“做你妈头!”郝大福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懒得和她啰嗦,大吼一声“还不快滚!”
元答应哭哭啼啼又要求又要拜,被郝大福连喊三声“滚蛋”给吓跑了,那原本附在她身上的男人更是趁乱一看大事不妙赶紧走人,郝大福都没看仔细他的长相,只是觉得辣鸡。
她一肚子火,现在得调整好心态,把姜西帘打爆。她今儿个懒得和詔阳帝盘旋,打算直接回宫。她气呼呼地往回走,脚步重重的,像是要把地都踩碎一般。
她最气的是自己,明明元答应都要杀她了,她虽然说了狠话也踢了人,到底没让皇帝亲眼看到,还留了她一条狗命。
哼,欠的总是要还的,这个人情,她就不信元答应能欠地舒坦。
薛公公晚上就来传了密旨,说詔阳帝要微服私访,要带着郝大福。郝大福高高兴兴地接下了,薛公公却觉得她嘴角的笑像是谋划着什么的阴森厉鬼,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福嫔这么一个娇小身躯的小姑娘,也能有这样狠厉的眼神吗?就像被她盯上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一样。
——两天后
出宫的马车上,詔阳帝三番五次望着郝大福,张嘴又闭上,直到对上福嫔呆滞的眼神才道,“你不热么?”
郝大福面无表情地摇摇头,把里三层外三层的厚衣服又裹紧了些。
“那你又为何一直抱着书?”
郝大福的死鱼眼望他一眼,又低头看看怀里厚重的书。这本大概有两三百页了,里面其实没字,是她叫人专门做的,又重又厚。
她摸儿子一样摸了一把,对詔阳帝道,“此乃上古秘书,防狼术。”
詔阳帝愣了愣,“什么?”
“哼,”郝大福巫婆一样咯咯咯笑起来,笑得詔阳帝浑身发毛。
这孩子是怎么了?
郝大福即便左手捧着这么一本厚重的大书,也没有忘记溜到老爷爷摊子上一连买了十串炸串,两只眼睛鹰一样盯着街上一举一动,嘴里也吃的欢。一手抓不住,还让琴川帮着拿。
说到琴川… …郝大福一个转身,琴川被吓了一跳,弱弱问道,“主子… …怎么了?”
郝大福眯起眼睛,“你前两天,我跟兰妃聊完之后,你跑哪儿去了?”
琴川似乎愣了愣,一个没抓稳,炸串掉了两个到地上,立刻印上一小滩油渍。
“奴婢,奴婢去如厕了呀,奴婢和主子说过的,只是主子和兰妃娘娘说的高兴,兴许忘了。”琴川想去捡,又觉得捡了没用,动作不上不下卡在那儿。
“啧,”郝大福见她手忙脚乱又要哭,往天上翻了个白眼,“我怕是要疯了,看谁都像要害我。”
詔阳帝只觉得郝大福是真疯了,从上街到现在,他被很些新奇的事儿给吸引,简直就像孤陋寡闻的人,这也看看那也瞧瞧。
郝大福就不一样了,与其说对事情不感兴趣,不如说她实在是太感兴趣了,那眼睛差点没把看到的一切都吞进去,好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