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孤的心上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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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歧给他穿上了衣服后,轻轻地给他盖上了被子,便打算熄了灯离开。
沉沉睡着的奚荣昇忽然睁开了眼睛,拉住了他的袖子,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道:“一起睡~”
他的语气仿佛在撒娇。
姬歧心头一颤。
他当然是做梦都想要和陛下一起睡的,而非仅是行床事才会被特许。
还记得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刚嫁给陛下不久,大概是为了面子工程,陛下让他和他睡了一晚。
他当时由于过于激动,彻夜未眠。
只可惜陛下不喜,后来便叫人收拾了侧殿,让他搬了进去。
姬歧现在想的是,陛下是昨夜短暂恢复的正常,那今夜会不会也恢复呢?
会黏着他的陛下固然好,但他也想要看到正常的陛下。
已经六年了。
姬歧慢慢地上了床。
奚荣昇往里挪了挪,掀开了被子,在他躺下后,抱住了他。
鼻息间是陛下身上熟悉的曜日花香,姬歧心想,陛下最是容易心软的,哪怕是恢复了正常,肯定也不会大晚上将他从床上赶下去。
他默默地抱紧了奚荣昇。
今夜,真好。
若能再见正常的陛下,那就更好了。
第19章 番外
我来了,我开着车来了!算是六百收藏的福利吧~谢谢大家的支持!!!
姬歧上了床,进了被子里,奚荣昇反倒是睡不着了。
嗅着对方身上淡雅的清香,他不知怎得就想起早上姬歧在自己手的摆弄下,咬着嘴唇,低声喘息的样子。
面如桃花,动人非常。
对方的器物比他的小了一圈,周围的毛发也并不太多,显得白净又秀气。
姬歧的身体似乎格外敏感,他刚一碰上去,对方就硬了。
奚荣昇没有记忆,不记得和姬歧上床又是怎样的一番场景了,只是听罗焯的描述,觉得自己非常丧病。
像是做爱这种事,应该是看时机与场合,又哪有固定时间来做的?
那样,还能得到快乐吗?
他本来是打算和姬歧纯睡觉的,现在他觉得是天时地利人和了。
三天之后从圣殿回来,他就得“恢复正常”,届时又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番情况——他现在想要试试和姬歧做爱。
搂抱着姬歧腰肢的手悄咪咪地下挪,摸上了他的屁股。
事实上,他还是有点害羞。
心中想得火热,行为就很小动作,手掌只是轻轻覆了上去。
不过还是叫姬歧察觉,并睁开了眼睛,“陛下?”
操!
被姬歧的眼睛一看,他更加羞赧了,耳根瞬间通红,脸颊发烫。
奚荣昇迅速闭上了眼睛——装死。
姬歧看到了他通红的脸,又见他双眼紧闭,支起了身,伸手摸上了他滚烫的脸颊,“陛下怎么了?”
还好奚荣昇现在仗着自己是“傻子”,有绝技傍身,他酝酿好了情绪,睁开了眼睛,可怜兮兮地道:“姬歧,我好难受。”说着,拿下身往姬歧身上蹭了蹭。
姬歧:“……”
他想陛下大概是真的这几年憋久了。
事实上,憋久的又何止是陛下呢?
但比起他,显然还是陛下的事更重要一些。
姬歧轻叹了一声,掀开了被子,给奚荣昇解开了自己方才给他系好的裤带,裤子刚一褪下,一个庞大的器物便弹了出来。
姬歧不是第一次见,相反他还很熟悉,无数个夜晚这玩意儿都会一次次,一下下地捣入他的体内,直令他浑身酥麻,发软。每次直视时,他都惊诧于自己体内居然能够容纳下这么个巨物。
事实上,他每次都容下了。
奚荣昇的扩张都做得很好,除去第一次外,他再也没有被伤到了。
奚荣昇每次只做三次,通常是在外面射,但有时候会情不自禁地在他体内射了。
姬歧喜欢他在自己体内射。
奚荣昇的精液留在他的腹内,这也让他觉得自己与陛下的关系更亲密了一步,两人之间有了共同的纽带。
其次就是,每次在他体内射完后,奚荣昇都会亲自抱着他去清洗,将精液导出。浴池中,奚荣昇会将他亲昵地抱在怀里,让他坐在他的腿上。
两人彼此相依,好似亲密爱侣。
他也并非是个泄欲工具,替身,而是被陛下真心爱着的姬歧。
两人成亲近百年,每五天做一次爱,他的身体也早就熟悉了那频率。
奚荣昇刚受伤的那段时间,身体也感到了不适应。
好在繁忙的公务与对奚荣昇的担心,抵消了身体的空虚,如今他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了。
姬歧伸手,刚要握住奚荣昇的器物,奚荣昇却抓住了他的手。
姬歧愣神,“陛下?”
奚荣昇扭扭捏捏地道:“不舒服……”
“臣给您弄出来就好了。”
“手,不舒服。”奚荣昇矜持地说道,疯狂暗示。
姬歧倒不知道是怎样的,因为他前端一般都是用手,或者是被插射。他思索要不用嘴试试?只是他也没有经验,不知道能不能让陛下舒服。
他正想着,奚荣昇就开始扯他的裤带。
姬歧脑袋如同被炸了一下。
陛下这是想要和他……?
一阵震惊后,他心思便也活络了起来,只觉心潮澎湃,血脉贲张,心跳得很快。
他抓住了奚荣昇的手腕,贴住了自己的脸,紧盯着他,轻声问道:“陛下,你说我是谁?”
奚荣昇懵逼了,这是什么问题?
“姬歧。”还能是别人吗?
却见在他说完后,向来稳重儒雅的姬歧竟是露出了近乎是狂喜的神情来,把奚荣昇都给惊住了。
惊呆了的奚荣昇看见姬歧直接以蛮力扯开了腰带,脱下了裤子与衣袍,露出了莹白如玉的身子。
然后姬歧直接倾身吻上了他的唇。
奚荣昇:“???????”
他开始有点怕了。
姬歧热情地亲吻着他,将舌探入了他嘴内,一手抚摸着他的后颈,吻得温柔缠绵。
待一吻罢,姬歧在他嘴角又落下了几个细碎的吻,轻声道:“臣来让陛下舒服。”
随后便见姬歧从他身上下去,熟练地从床头取出了个小药瓶,从瓶中倒了药膏到手指上。
他大张了双腿,将涂抹了药膏的手指探入了自己狭小的穴口中。
小穴久未使用过,进入有些困难,而久违的异物感更是叫他忍不住低喘了一声,额上冒出了些许细密的冷汗。余光见奚荣昇正呆呆地看着自己,他一咬牙,忍痛将手指都给伸了进去。
他远没有奚荣昇当年的耐心,他想要尽快让他的陛下舒服。
万事开头难,他的身体毕竟还是久经人事过的,很快就能让一根手指自由抽插,他又探入了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
姬歧粗略地用三根手指抽插过后,便迫不及待地坐到奚荣昇的身上。
他双腿分开,膝盖跪在奚荣昇身侧,手扶住了奚荣昇的阳根,对准自己的后穴,慢慢地沉腰,坐了下去。
两人交合的一瞬间,同时发出了闷哼声。
奚荣昇是觉得自己的器物被温热的紧致给热切地包裹着,舒服得他脚趾蜷缩,没忍住微微挺了腰,本是被吞了一半的器物又被没入了一些。
“恩……哈……”
后面的饱胀,让姬歧忍不住仰起了头,喉中泄出了低吟声。
他还是太久没有做过了。仅是这程度的侵入,便让他被刺激得大脑发白。
他抿紧了唇,垂下了纤长的眼睫,扶着奚荣昇的肩膀,坚定地完全坐了下去。
由于他身体的重量,阳根直接探入到了他的最深处。
“陛下,陛下。”姬歧捧着奚荣昇的脸,腰肢下沉抬起,体内的物件被吞吐着,嘴中喊着奚荣昇。
他抚摸着奚荣昇的面颊,喘息着道:“陛下,您叫臣的名字。”
一切都如奚荣昇所想,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不过他同样被情欲冲昏了头,没空去想那么多,听了他的话,喊道:“姬歧。”
这两个字一叫出,姬歧的动作就更加迅猛了起来,阳根一次次贯穿了他的身体。
由于他的扩张做得仓促,有微红的液体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出,他却像是压根感受不到疼似的,满心都是奚荣昇,热烈地起身下沉着。
倒是奚荣昇,余光瞅见了那抹红色,醒了神,便也顾不上装傻,伸手按住了姬歧的肩膀,“你等等!”
姬歧却是上了头,面颊晕红,仍是保持着交合的状态,整个人都靠上了奚荣昇的身体,食指摩挲着奚荣昇的面颊,渴望地道:“陛下您亲亲臣吧。”
奚荣昇哪能不应,倾身吻上了他的唇,将他按倒在了床上。
都已经将姬歧做出了血来,奚荣昇后悔于自己匆促的决定,心中想着是不是该结束了。
但一旦开始,又哪有这么容易就结束的道理?
姬歧乌黑的发丝散落在了床铺上,发丝的黑与身体的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个人就像是个精致的玉人般。
他身体肌肉匀称,线条分明,腰肢盈盈可握,胸口的两颗小红樱像是点缀在雪中的似血红梅。
本是翩翩君子,脱了衣服后,便化为了勾人心魄的魅妖。一挑眉,一抬眼,仿佛都有着让人神魂颠倒的魔力。
姬歧修长的双腿勾住了奚荣昇的腰,双手抱住了他的脖颈,令他不得退身离开,他的声音低哑又富有磁性,在奚荣昇耳边说话时,仿佛是有细小的电流直钻入他耳中,直叫他浑身酥麻。
“妖精”正在循循善诱地勾引他“心智不全”的小陛下,“陛下,不要怕。没事的。”
“您就将您的东西插到臣的这里来,然后动一动。”
“您怎么舒服就怎么动,臣皮糙肉厚,您想怎么来都可以。”
“陛下,叫臣的名字……”
第20章
上章番外在正文中没有发生!没有发生!没有发生!大家随便看看就好~不过这里也是说明小歧没有表面的那么温和,本质是有点疯的,他就是隐藏得比较好,比较深。一有泄口就会一发不可收拾。所以说,可想而知误会解除后会有多么激烈惹。毕竟压抑久了。
奚荣昇和姬歧单纯睡了三个晚上。
暖玉在怀,他睡得很安稳。
倒是姬歧睡得不太好。
他没能见到“恢复正常”的陛下,但他心知陛下去了圣殿后,恐怕两人就没有这样的相处模式了。
对于陛下现在的好转,御医的说法是两股气阴差阳错下进行了抵消,将陛下灵海的混沌驱散了一些。
他不懂医术,但精通武学,觉得这样的说法未免过于牵强,却也没法证明是错的。
宫内暗线被尽数拔除,就像是一颗石子被扔到了水中,很快沉到了湖底,没有掀起什么风波,各家这几天出乎意料地安静,也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陛下的状况。
计划去圣殿的这天,禁卫军统领安封吟一大早就进了宫。
彼时,姬歧已经给奚荣昇打理好了行装。
“陛下,殿下。”
安封吟抱拳,单膝跪地道。
“安统领,有劳了。”
“殿下言重了。”
姬歧要上朝以及处理政务,没法同去,计划是由安封吟送奚荣昇去。
姬歧给奚荣昇整理了下衣领,柔声道:“陛下,务必保重。”
奚荣昇捧着他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姬歧将他送出了宫,看着他在安封吟的搀扶下,上了车。
护送的是着便衣的禁卫军。
目送灵车远去,姬歧久久停驻在宫门前,直到彻底看不见了,他眸色晦暗,微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口气。
奚荣昇知晓安封吟是安长老的义子。
听说安封吟是自己的心腹,过去还多次参与了与蚩族的战争。
据奚荣昇查到的资料,现任的蚩族帝王危其靳在八百年前登位,自从他登上帝位后,蚩族与灵族便没有再发生什么矛盾与战争了。
一行人在正午的时候抵达了岷华山。
行到半山腰时,车便停了下来。
外面传来了安封吟的声音,“陛下,前面需要您自己进入了。”
奚荣昇掀开了车帘,刺目的阳光让他眼睛微眯,随即他便看到了前方的一大片荆棘林。
这荆棘林乍一看望不到边,怎么看也不像是能走的路,但除此之外,附近也再没有别的能走的路了。
安封吟知道他的情况,上前低声解释道:“陛下,唯有皇族血脉才能通过这片荆棘林。”
奚荣昇了然。
“陛下请放心去吧,吾等会在此等候陛下归来。”
奚荣昇走到了荆棘林前,像是有所感知似的,他面前的那片荆棘自主地收缩了起来,腾出了一条约两米宽的路径来。
奚荣昇迈入了进去,他走过的荆棘又悄无声息地回归了原状,不一会儿便再无有人进入过的痕迹了。
荆棘像是遮天蔽日了般,行走在那条路上,奚荣昇只看得到透过缝隙的微弱阳光,勉强能辨清路。
他约莫走了两百米左右,前面就越发亮了起来,眼前豁然开朗。
出了荆棘林,他身处的是一片鸟语花香的地界,空气中是沁人心脾的清香,叫人神清气爽,心情大好。
一座巍峨高大的宫殿伫立在五十米外,两只不知道什么物种的生物的雕像就立在宫门口,一只是形同鸟状,另一只形同狮子,它们都足有十米余高。
宫殿的牌匾上写着四个篆体的大字:“司易圣殿”。
宫门紧闭。
奚荣昇一步一步地登上了阶梯,走到了宫门前,抬起了手,刚要推开门,却见门忽然自己就打开了。
在他抬脚迈入宫殿的一瞬间,本是黑漆漆的空间忽然亮堂了起来,两侧的灯齐刷刷地亮了起来,只见这是个宽阔的空间,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两排的柱子上刻着精致的图案,两侧的墙壁上有一大片的壁画。
奚荣昇扫了眼,还没仔细看,似有所感地抬起了头。
天花板上是一面星空图——说是图,大抵也不太真切,因为它随时都是在变动着的。如墨般的夜空背景下,成百乃至上千的星点在闪烁,变化。
有星星彼此相连,却又在相触后,分道扬镳。也有星星有光线连接,却是相隔甚远,尽管努力前进着,却仍是杯水车薪……
奚荣昇看得入了神,情不自禁地往前走着。
身后的宫门悄无声息地合上了。
忽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彻了整座宫殿,在空荡的空间震耳欲聋地回响着,“擅闯禁地者,杀无赦!”
随后便是一道凌厉的剑气朝着奚荣昇袭来。
几乎是出于本能,奚荣昇闪身躲开,抬手朝着某处打了过去。
“哎哟!”
一个狼狈坠地的声音传来。
奚荣昇看了过去,“……”
那是个身着黑袍的人。
仔细一看,一旁墙壁上有个可供人站立的空槽,想来对方方才就是站在那里,故弄玄虚说的话,又在躲他掌风时,一不小心踩空掉了下来。
对方麻利地爬起了身,气急败坏地跺脚道:“你,你你,不是失忆了吗?”
他裹着一身宽大的黑袍,脸上戴着一个银色面具,发丝不羁地散落在肩上。
奚荣昇颇是冷漠地审视着他。
这家伙……
就是传说中的守殿人?
“你怎知孤失忆了?”
“哼!”守殿人得意地哼了声,不过眨眼的工夫,他就消失在了原地,坐到了墙壁的空槽中,悠然地道,“本大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世间事无所不知,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奚荣昇就更加冷漠了,“元圣灵录在哪里?”
“除此之外,你难道没有什么事要问本大人吗?”守殿人秒瞬又出现到了奚荣昇身后,搂住了他的肩膀,语气亲昵,“昇昇~”
奚荣昇鸡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