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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到底是怎么死的-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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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胡洛白诧异的提了好几倍声音,瞬间成为了人群中的焦点,他这才又缩回自己的小角落,压低了声音,“不是,为什么是我?”
“难不成是我吗?”简槐寒眸冷瞄一眼,胡洛白顿时觉得四周零下了好几度。
胡洛白只好认怂乖巧了接下了这艰巨的人物,不情不愿的说着:“好好好,遵旨!”
“乖!”
“去你大爷。”
胡洛白的话刚落下,简槐的手速就跟了上去,手劲而有力,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胡洛白的脑后,一把把胡洛白拍的往前一栽,简槐才有眼疾手快的拉了他一把,胡洛白这才站稳住了脚步。
“操!你有病啊!”胡洛白撑着烦躁的脸,摸着酥麻的脑后,“操。。。”
这次的后话还未落完全,简槐就又在那感觉还未消散的位置,狠狠的又拍了一巴掌,只是这回,他没有去‘好心’的拉胡洛白了。
胡洛白觉得自己现在完全处于随时爆发的状态,那窝在心头的无名火又被简槐点上了一把,他双目通红,眉宇紧皱,腹部因为毫无防备的碰撞到了苏亦瑶的椅子边,疼痛瞬间从胃部开始蔓延开,聚集脑后的酥麻逐渐散开。
胡洛白猛的回头,怒视起站着笔直的简槐,“你干嘛?”
“不干嘛,”简槐昂着下巴,眼皮微垂,目光下斜的看向使劲搓着胃部的胡洛白,“就是想,教你重新做人。”
“我。。。”胡洛白觉得自己心头的那把由简槐点燃的火,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因简槐消失了,整个人愣了半晌,才憋出来一个字,“日。。。”
不过,很不幸的是,因为这个字,胡洛白的屁股上,又硬生生的挨上了实打实的一脚,还未等他回头,身后就传来简槐的声音。
“别说脏话。”
“我说脏话干你屁事”“老子就说脏话了怎么了。”“你有病吧。”“操!”不过这些成为胡洛白口头禅的话,始终卡在了关键时刻,就好像喉咙声带被简槐收买了去似的。
最终,胡洛白带着那一肚子的不服气,奄奄说了句:“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是大佬说什么都是对的。”
简槐并没有因为胡洛白的妥协而感到一丝高兴,他觉得,这种妥协,与那种一时心直口快的话别无二样。
想敷衍,也麻烦演的好一点不是。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骚动,台上的戏也突然停了下来,谷莲和颜丹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帘进入了后台。
胡洛白站稳脚跟,立马上前扒拉开人群,很快,没入了喧哗吵闹的人群之中,直到他迅速站稳在楼梯口时才想起什么,猛然回头吼了一嗓子,“简槐!。”
简槐办事的效率显然不需要胡洛白的提醒,他周身像是带着一股气流,让人近而避之,以肉眼可见的进攻速度,闪现到了苏星睿的身旁,然后一把按住他的肩膀。
“干什么”苏星睿的眉宇之间皱成一个深凹的川字,他嫌恶的一把推开肩膀上的那只手,不管不顾的继续往前走,他的方向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二楼的后台。
但没走几步,那被苏星睿甩开的手,就又再次出现在他的肩膀上,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你的理智呢?”
苏星睿准备掰开那只手的动作停顿了下来,侧着头对着那撇见的衣服角冷声道:“很不巧,来之前就被狗吃了。”
“那倘若,我不让过呢?”简槐说,“你要硬闯吗?”
“你要拦我?”苏星睿惊讶,“为什么?”
“因为戏园子钟青提投了一大半的家当进去,今天是第一天开业,这个理由够吗?不够我在想想。”简槐松开手,转身来到苏星睿的面前,“而且,这里不是战场,你的一时鲁莽只会是糟糕的开端。”
苏星睿拧了一下眉毛,“我只是去找个人。”
“颜丹?”简槐猜测道。
“不是,”苏星睿摇摇头,“我知道她是红玫瑰,但只是没想到她是颜丹。”
“谷莲吗?”简槐细思观察着一举一动。
苏星睿在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一愣,脸上说不出的不可置否,他的那种冲动劲和中了邪似的表情,在那一刹那,仿佛跟着简槐口中的那个名字潇潇散去,剩下的,只有那些少有出现过在他脸上的落寞与沮丧。
久久才抬眸,连说话的嘴唇都在发着颤,苏星睿有些不敢确定的重复了遍名字,一把抓住简槐的衣领,“你说。。。他叫谷莲?”
简槐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没回应,他对面前这个男人身上少有出现的表情,毫无兴趣,他的心思,一心扑在后台,胡洛白搞没搞定那两个人的身上。
苏星睿的双目呆滞,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在得知他想得知的那个人的名字后,心中大跌大落的起伏让他一时没缓过气儿来。
不是他。
并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可是,心里又残留着一丝不甘心。
二楼上,胡洛白正绞尽脑汁的想着法子催促谷莲和颜丹离开,但谷莲这个人,唱完一场戏之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先前心不在焉的样子,早已被文质彬彬的是书身样取而代之为。
胡洛白带着谷莲与颜丹从小门撤离的,但却没料到,刚走到半路,苏星睿就追了上来,身后紧跟的,还有一个与他身量差不多的简槐。
胡洛白敏感的加快了脚步,车就在前面了,几步之遥,很近的一个距离。
苏星睿几乎使劲全身力气去追逐,他的双腿不停的加快速度,眼看前面的一行人就要坐上车了,他才停了下来,弯下腰,又艰难的挺直腰板,用尽身体里仅存的一点点力气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顾濯清!”苏星睿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几乎只有自己能够听见,他问,“是你吗?”
颜丹的嘴唇都快咬破了,眼睛通红,双手紧握成拳头,死死的咬着牙,她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身旁无动于衷的谷莲,只好又默默的低下头。
“苏大少爷,在下叫谷莲,山谷的谷,莲花的莲,想必是大少爷找错人了吧,”谷莲的声音提拔了好几倍,清脆的嗓音回荡在谧静的黑夜里,但始终没有回头。
黑夜可以笼罩一切,包括谷莲此时此刻展露出的任何表情,但即使是白天又会怎样,那冰冷的面部表情下,到底藏着多少恨,只有谷莲自己知道。
那种耻辱与背叛,只会在他的心里越刻越深,是他人生中一辈子的污点。


第19章 民国篇【十一】
车子越开越远,苏星睿依旧站在原地,他真个人看上去有些颓废,垂着脑袋,简槐追到半路,脚步就打了个弯,直接撤到了另一个巷子里,顺着乌漆巴黑的通道横冲直撞,不知走了多久,眼前才出现了一片光明。
但很快,这一晃眼的光明,被一辆杀出来的轿车给遮住了,然后落在了简槐的前面,车窗被摇了下来,就见胡洛白扯着衣领探出头,“嘿!谁家的公子哥,要不要上小爷车上,小爷带你出去玩两把。”
简槐看了一眼,对胡洛白的调侃置若罔闻,伸手拉开车门直接钻了进去,后座的谷莲与颜丹还沉浸在刚刚的闹剧中,他们个怀所思,又像是互不理睬的一人一边撇过头面对窗户,安静的可怕。
简槐冲胡洛白使了个眼色。
胡洛白耸了耸肩膀,小声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简槐没说话,双手交叉放在胸口,选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座椅上,然后闭目养神,尽管胳膊上快被人捅出洞来了,他也依然不闻不问。
胡洛白没了辙,只好转过头询问那安静的出奇的两人,“我先。。。送你们回去?”
谷莲抬起眸子望了他一眼,然后才“嗯”了声。
“好嘞。”胡洛白清了清卡痰的破喉咙,然后扶住方向盘,挺直了腰身,“接下来我们先踩离合器,然后挂挡,在然后。。。。”
车子忽然紧急的停了下来,简槐的手刚撤离胡洛白的后脑勺,胡洛白跟着就是往前一栽,其他人也不列外。
刚准备破口大骂的胡洛白,就听简槐说道:“保持安静。”
胡洛白使劲的翻起了白眼,眼神中满不屑,嘴角轻扯,“好哇,那小爷就安静给你看,给我坐好了。”
话刚脱出口,整台车就立马往前直冲,胡洛白一脚把油门踩死,猖狂的在无人的街道行驶,直到人流广泛地带,车子的速度才慢慢缓了下来,然后车子又以龟速一般开进了黑胡同里。
车子停下了,谷莲才从车上走下来,如果不是心中揣着心思,估计下车就得毫无形象的吐一地了,颜丹也算是个意志力坚强的姑娘,下车后,双腿只是有些软,走路不是很利索而已。
带着歉意的胡洛白挠了挠头,一一道了一声歉,像他这种粗心大咧的性子,当时还真的就完全没想起来他的车后,还坐着两个大活人,一门心思光顾着飙个车,耍个帅什么的了。
“那个。。。”谷莲叫住了准备离开的两个人,他的脸色其实一直不大好,面色憔悴,嘴唇发白,一部分是因为酒楼那事儿,一部分则是胡洛白突如其来的飙车技术,“你们。。。知道多少。”
刚被打开的车门,又被胡洛白给关上了,他上前走了两步,离谷莲一米处才停下脚步,嘴角一扯,含着笑,装疯卖傻起来,“什么知道多少?你要是说谢谢的话,就不用啦,改明儿请我吃饭就行。”
谷莲不是没有听出这刻意转移的话,思索了一路上的疑点,辗转到了口边,竟然也只是变成了简简单单、客客气气地一句礼貌的“谢谢。”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人开着车消失在无边的黑夜之中,大约过了两分钟,静谧的胡同中,才传来一阵阵压着嗓子的哭泣声。
颜丹大哭了起来,她蹲在地上,无力的双腿让她彻底没站起来,她把自己缩卷在墙角处,脸颊埋进膝盖处,闷声的大哭起来,眼泪浸湿她的衣服,此时的她,倒才像是这个年龄所拥有的样子。
谷莲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后背,抚摸着她卸完妆后扎起来的那一条大辫子,乌黑粗壮,尾部用一根红色的发绳绑住了,朴素的装扮与往日截然相反。
“好了,别哭了。”谷莲轻声细语的抚慰,像极了一位慈蔼的长辈。
可就因为这样,就像是应验了那句话。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最是不能得到别人安慰的,越是安慰那悸动的情绪,就会立马毫无保留的喷泄出来,不留一丝,脆弱的好似轻轻一碰就会立马碎掉。
颜丹揉着一双红肿的双眼,抬头盯着谷莲好一会儿,吸了吸鼻涕,本能的克制住的眼泪,又再一次发泄了出来,她一把抱住谷莲,险些让谷莲向前一栽。
“哥,怎么办,”颜丹在抽泣不止的哭声中,哽咽道,“他认出来了,他肯定认出来了。”
“没事的,他没认出来,”谷莲轻声道,“别怕,有我在呢。”
“哥。。。”颜丹忽然从怀里挣扎出来,她粗鲁的擦了把眼泪,目光坚决,“哥,要不我们走吧,回南阳,而且那里已经太平了,我真的不想,在过颠沛流离的日子了,去一个,没有那个人的地方,好不好?”
“阿丹,”谷莲喉咙发紧,“你真的想回南阳?”
颜丹猛的点点头,“想。”
谷莲犹豫了片刻:“那好,明日,我就去跟钟少爷说一声,然后,我带你回南阳。”这句话,不知道谷莲是用尽了多大的力气才说出来的,只觉得当时说出来的时候,心头仿佛又压了一座沉重无比的大山,那山是倒放着刺进去的,生疼生疼。
苏亦瑶的生日,戏曲也仅仅是一段让人助兴的小插曲,但也经过这么一场,竟然真就一炮打响了点名堂来,胡洛白虽作为戏园子的大股东之一,但他从来只想数钱,不想管事儿,以至于开张的第二天就闭门放假的戏园子,他都全然不知。
直到谷莲亲自找上了门时,才得知了戏园子关门谢客。
胡洛白慢悠悠从楼上下来,在仰头打哈欠中艰难睁开一直眼睛,看向坐在客厅的谷莲,“这么早,昨夜睡的可好?”
他闭上吃人般的嘴巴,凑近瞧了瞧,“看样子不太好,遮黑眼圈都快拖到下巴了。”
谷莲羞愧的低下头,酝酿了许久,才吞吞吐吐道:“钟少爷,我要带颜丹先回趟南阳。”
“南阳?”胡洛白想了想这两人到底是怎样,昨晚才被人追着一路,今早就又迫不及待的送到人家口边去,“你们去南阳干什么?”
“其实,我跟颜丹是半年前才到的这里,南阳才是我们老家,”谷莲看了一眼胡洛白,忽又紧张起来,“不过你放心,戏园子那边的人,都是老戏骨了,绝对不会影响往后生意的,钱我也可以一分不要。”
“那怎么行,“胡洛白急了,“先不说钱的问题,就说你走了,谁来管理,我可管制不来啊。”
谷莲动了动唇,胡洛白就又说道:“再说了,你都在这边居住半年了,都安营扎根了,真就因为颜丹的一句话,你就抛下这边的一切,去南阳重新生活?”
“我。。。”谷莲哑口无言,吞吐半天,“她情绪很不好,一心只想回南阳。”
“那就回去玩几天呗,”胡洛白说,“小姑娘都这样,闹玩了,就好了,好了自然就会回来的。”
谷莲:“我知道。”
“知道不就好了,”胡洛白拍了拍他肩膀,“要不把我跟简槐也带上?我这大病初愈这么久了,都还没出去玩过呢,路费伙食费住宿费我全包了,怎么样,够义气吧。”
“这。。。”谷莲有点难为情,还有点不知所措,“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胡洛白说,“就这么决定了啊,后天吧,后天一块儿去,你回去跟颜丹说一声,叫她别收拾了。”
“那。。。那行吧。”谷莲站起身,微微低下头,“谢谢钟少爷。”
“跟我还客气。”胡洛白又往他肩膀上拍了两下,不轻不重,“你赶紧回去吧,别让颜丹多想。”
谷莲低垂的脑袋终于抬起了一点,他的目光充斥着对胡洛白的感激,那像是胡洛白借了他五百万的眼神,让胡洛白浑身不舒服,甚至冷冷打了个颤。
谷莲没走一会儿,简槐就端着一个盘子出来,胡洛白翻过沙发顺手捏起一片面包,就这么叼在嘴里,等简槐把早餐摆在了餐桌上,他才慢悠悠的坐在了椅子上。
简槐吃了口粥,突然开口道:“苏星睿也是那天回南阳吧。”
胡洛白啃食面包的嘴立马不动了,接着狼吞虎咽最后一口,“啊,对,可以蹭车。”
“谷莲会收回刚刚对你的感激,”简槐说,“并且还会拉着你质问。”
“你怎么知道?”胡洛白一惊,“万一他依然感激我呢。”
简槐眼皮不抬一下,放下勺子,冷声哼着,“一个消失三年,出现却已经是别人丈夫的人,就先不说男女,论谁都会恨之入骨,更何况是城府极深的谷莲。”
“你怎么知道消失了三年,”胡洛白问,“你不是不知道钟青提死后发生的吗?”
“那也不代表我不知道他生前,这个世界所发生的,”简槐嘴角上扬,“别忘了,就光给你找身体寄宿,就花了五六年。”
“你厉害,”胡洛白为他竖起了大拇指,“你下次一定得记得给我找个有爹有妈的,最好是那种,吃喝玩乐有钱花,不用干活的那种,我就更加佩服你了。”
简槐:“我尽量。”
“够意思。”胡洛白挑起眉毛,然后把自己碗里的肉殷勤的分给了简槐一点,豪爽阔气的说着,“来,吃肉。”
苏亦瑶的生日宴会,估计是吧苏亦瑶累的精疲力竭了,以至于连着好几天都没找胡洛白,不过,这也正好顺了胡洛白的意。
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更何况苏亦瑶还是个很会叽叽喳喳的火凤凰。
于是,在去往南阳的路途中,胡洛白还特地让苏星睿不要告诉他那个宝贝妹妹,要不然,指不定连他这个游玩的机会,都要被苏亦瑶给搅黄了。
火车站可不像城里头的大街小巷,宽阔的车站内占满了人,绿皮子的火车一截接着一截,一眼望过去看不到头,胡洛白为了避免在临走前会碰见苏亦瑶,最后只能狠下心来决定和谷莲、颜丹,搭着小破车来到火车站,让苏星睿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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