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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到底是怎么死的-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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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你去。”
此话一出,胡洛白脸上立马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转过头就看向简槐,“你去干嘛?”
简槐看了胡洛白一眼又默不作声了,愣是把胡洛白气的一屁股坐上沙发没起来。
谷莲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才低头轻笑道:“也好,万一路上遇到什么闪失,还有个人帮着。”
一个一唱,一个一和,这让胡洛白脸上有点挂不住,只好摆手赶紧打发着:“去去去。”
简槐微微低下身,嘴唇贴近胡洛白的鼻梁,语气温柔亲密道:“你就在这等着,哪也别去知道了吗?”
如若是站在谷莲的那个角度看着这样的场景,是个成年人都会觉得这两人是在接吻,不会意想到只是个擦边。谷莲下意识刻意避开了这样的场景,等简槐叮嘱完之后,谷莲已经找好了黄包车了。
一路上两人一句话未说,直到黄包车师父缓缓停下脚步,简槐从车上下来,站在路口时才问了句:“你家住这里?”
面前是条有些深邃的胡同,基本为挨家挨户的那种两层楼,这里的生活状态差不多就是,早晨一开窗就能闻见包子的香味,一开门就能见着街坊领居窝在一块儿聊家常,温馨而不嘈杂。
谷莲在这一带人缘还算不错,见到的人都会面带微笑朝谷莲打声招呼。
“谷先生早啊。”
谷莲像个教书先生般礼貌的一一回复着“早上好。”偶有遇见特别熟悉的人时,才又会多说上两句。
“我家到了。”谷莲带简槐来到二楼,“寒舍简陋,随便坐。”
“没事。”简槐四处打量起,屋子不算大,被收拾的很干净,窗户敞开,偷唤着新鲜空气,直到目光停留在那套被整齐叠放在床头的戏服,“先生,也喜欢唱戏?”
谷莲刚拿上文件夹的手一顿,嘴唇发干,硬生生的营造出了点唾液咽了下去,转过头扯开嘴角轻笑道:“家父生前是靠戏班子谋生的,那时候跟着随便唱两句罢了。”
“哦。”简槐点点头,还未碰到戏服的手缩了回去,他没在去多问。
“走吧,照片找到了。”
简槐临走时又剜了一眼那大红色的戏服,如若不是当今的年代,他更会想到那是件婚服。
此时,坐在相馆参观的胡洛白倒显得有些百无聊赖了,他几乎把展览的照片都瞧了遍,可那两人还未回来。
胡洛白托着下巴蹲在相馆的门口,像个等夫君的小媳妇儿似的,他无视着路人们奇异的目光,盯着无数从他眼下走过去的脚,但没一双是朝这边走过来的。
这家相馆生意真糟糕。
终于,一双黑色的学生布鞋站在了自己面前,停顿了下来。
胡洛白奄奄的低着头,指了指身后,“老板回家啦,等会儿再过来照相吧。”
“青提哥?是我啊!”
随着这声音,胡洛白才慢慢反应过来,抬头看去。背着阳光站在他面前的是位穿着藏蓝色学生装的阳光男孩,年龄不大,稚嫩的脸上显露着兴奋的表情。
“星澜?”胡洛白也是惊讶不已,“你在怎么在这?”
“别提了,”苏星澜同他蹲在一起,“你怎么在这蹲着?”
“我来拿照片,”胡洛白说,“你爹让你出门了?”
“没有,我偷跑出来的,”苏星澜有点气鼓鼓,“可是好巧不巧又碰上廖长官了,真晦气。”
“廖长官?”胡洛白确定自己没听说过这号人物,“他找你干什么?”
“别提了,一提他就来气,”苏星澜臭着一张脸,直接跳过这个话题,“你怎么样,那天听说你突然醒了,我准备跟着大哥去探望你的,可是后来被同学拉去游街了。”
“游街?”胡洛白想起了什么来,“哦~就是那天你家家丁说你出事了,你哥没说两句就走了那天?”
苏星澜羞愧的点点头。
“苏星澜!”一个浑厚的声音忽然插|进了两个人的话题内,胡洛白与苏星澜同时被吓得差点没从阶梯上摔下去。
只见一位穿着规规矩矩的军绿色官服匆匆走过来,整个人说不出来的严肃,脸绷得很紧,手里还托着条长长的拉幅,上面写着‘廖晨是个王八’的大红色拉幅,白色的字体显得特别扎眼。
“完了,完了,完了 ,”苏星澜慌张的立马跳起来,拍拍胡洛白的肩膀撒腿就跑,“我先走一步了啊。”
“你还敢跑?”廖晨的腿长,跑起来自然也会快很多,但中途却险些被拉幅绊倒,这才将两人拉了点差距出来。
苏星澜一边跑着一边大喊着:“真不是我弄的!”
胡洛白蹲在远处偷着乐,心里默默为苏星澜祈祷——倒霉孩子!
“蹲在这干什么?”这一句说的很是温柔,像春日里不刺眼的阳光,也像秋风里和煦的微风。打在人心里,不疼不痒,却有些酥酥麻麻。
胡洛白抬着头,笑眯眯道:“回来啦。”
“嗯,照片拿到了,”简槐说,“拍的很好看。”


第13章 民国篇【五】
“我说,咱也应该去趟苏家拜见拜见吧。”拿完照片往回返的胡洛白,优哉游哉的说着,“就拿苏星睿送的那一盒老粗老粗的人参来说,那都够低普通商户一整年的营业额了。”
“想去就去,”简槐说,“死都死一回了,还怕苏泰鸿把你吃了不成。”
胡洛白冷哼了一声,“是我怕吓到他,那岂不是罪过。”
“你需要买什么吗?”简槐问。
胡洛白挠了挠后脑勺,有点苦恼,小心的问道:“要不,我买点水果?在搭配一条烟?”
简槐撇一胡洛白一眼,“烟就罢了,礼尚往来,买点茶叶或者补品。”
“茶叶。”胡洛白一口咬死,他的认知力,潜意识的会觉得人到了一定的年龄都会爱上茶叶,而且还很会品。
“那好。”简槐轻点油门,把握紧方向盘,缓缓开着车没入人群集市中。
大约过了半小时左右。
简槐才缓缓停下车,拔掉了车钥匙,然后下车,胡洛白紧跟脚沾了地,这才发现,他们来到了商业街。
商业街顾名思义,商业街占据领地最大的莫过于那独立一方的歌舞厅了,现已是黄昏即是,这条街也随着时间,陆陆续续来回走动的人多了起来。
胡洛白和简槐一共逛了三家茶叶店,第一家则是这条街最为庞大的茶叶店铺,随后寻了第二家,在后便是第三家时,他们才停下了脚步。
这是家不是很起眼的茶叶店,牌匾差不多只有贵商的三分之一,复古色的牌匾上简简单单的刻着一个字‘茶’。
“老板,这茶,怎么卖啊?”胡洛白拍了拍茶叶罐头,“有没有。。。绿茶?”
“绿茶?”茶叶店老板犯了疑惑,“先生所说的绿茶,可是西洋的茶叶?不瞒先生,我这里不卖洋鬼子的东西,只买自家种的茶叶。”
胡洛白这才知道为什么这家茶铺会被挤压成这般了,现如今人们为了跟对时代脚步,很多都开始崇洋媚外,谋生的商户也就渐渐卖起了洋货,但也有少许商户坚持自己的想法,只卖国货,从而生意也就不如那些品样繁华的大商户了。
胡洛白摇摇头笑道:“绿茶就是普通的茶,要不这样,您给我找找有没有那种绿色茶叶,要绿色的,不要深绿也不要墨绿,要绿色的,有没有?”
茶叶店老板寻思了良久,一拍脑门,“还真有,您等会儿,我去给你拿。”
“有劳了。”胡洛白见老板一离开,立马用胳膊肘戳了戳简槐,挑着眉头,“知道我为什么要送苏家绿茶不。”
“为什么?”简槐像个老实人认真问着,“因为绿茶好喝吗?”
胡洛白白了一眼简槐,“是因为绿茶是碧池的意思。”
简槐:“碧池?”
“哎呀,就是绿茶婊的意思,”胡洛白直接坦白开,“而且,这茶也不是要给苏泰鸿的,是给他那小老婆的。”
“不给苏泰鸿买点什么吗?”简槐问。
“不用买,家里不是有块去年在黑市买的怀表嘛,等会儿回家取了送过去,”胡洛白漫步尽心靠在柜台上想了想, “在拿些上好的布料给阮姨送过去 ,就这样差不多了。”
简槐盯着胡洛白的那张嘴,一直到闭上,才淡淡笑道:“都随你。”
好一会儿,茶叶店的老板才捧着一大罐茶叶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端放在胡洛白的面前,“瞧瞧,这种的行吗?”
胡洛白伸长了脖子,伸手从老板的手中捏起了一根,炒成后的干茶条索紧结,白毫显露,色泽银绿,翠碧诱人,卷曲成螺,凑近还有股淡淡的茶叶香味。
“就要这个了,给我来三罐,”胡洛白问,“这叫什么茶?”
茶叶铺老板笑得合不拢嘴,边打包着,边回应,“碧螺春。”
胡洛白一听名字,嘴角挂起来的弧度显然又跷了些,他拍了拍一旁的简槐,“天色已经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取东西,我就在这等你。”
简槐看了一眼笑眯眯的胡洛白,不会多说什么,只“嗯”了声,然后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乖乖的开着车朝钟家的方向驶去。
胡洛白结完帐,拎着三大罐子有些沉的茶叶站在了茶叶店门口等候着。
钟家与苏家之间,好巧不巧的就隔着一条商业街,不远不近的距离,来回也会费些时间,胡洛白踏着小碎步子,等他抬起头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歌舞厅的门口,那灯火通明的光芒,顿时闪进他眼睛里。
歌舞厅这个点差不多就开始正常营业了,歌舞小姐喉清韵雅,室内阵阵掌声鼓舞,胡洛白左盼右股的看了私下。
简槐还来没,是个偷情的好机会。
胡洛白暗搓搓手,挺直了腰板,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拎着三罐。。。茶叶进了歌舞厅。
“下面有请,红玫瑰小姐,掌声有请。”主持嚇声道。
胡洛白缩着脑袋躲躲闪闪的坐在了最后一排的位子上,刚坐下,端着茶水的服务生就走了过来,给他送了几盘子收费的零嘴以及一杯收费的茶水,可脱离了简槐的胡洛白哪有什么钱,屁钱也没有,但奈何胡洛白这人唯一的优点就是脸皮厚。
胡洛白心虚的看都没看那服务生一眼,照样吃着送到嘴边的小零嘴,喝着茶水,因为要顾及这个身份的面子,要不然二郎腿这种姿势,他是一定要摆上的。
胡洛白简单道了声“谢谢,”挺了挺胸,摆正姿势,把手上的茶叶往桌子上一放,还真就‘认真’看起了台上的红玫瑰。
台上的人,火辣的身材被一件修身的长款旗袍包裹着,展示出了笔直而又细长的大长腿,浓妆艳抹的妆容十分精致,骨指分明的手轻捏着话筒,低音唱着歌。
胡洛白身居最后,看的不是特别清楚,他扫视了一眼大厅内的所有人,目光瞅见那抹熟悉的身影时,便再也诺不开了,他磕完最后一粒瓜子站了起来,拎着他那随身携带的茶叶才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星睿哥,”胡洛白碰了碰谈笑风生的人肩膀,那人回过头时才确定了,“真的是你啊?”
能再这种风流场所遇见像钟青提这么正直的人,苏星睿也是感到十分诧异,他的语气惊讶道:“青提?你怎么在这?”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胡洛白不屑地看了苏星睿一眼,在心里把贴在苏星睿是渣男的这个标签黏的更深了。
渣男!
“我是来处理公事,”苏星睿向坐在对面的一位女士介绍道,“钟青提。”
还未等介绍完全,那原本坐姿优雅的女士,就立马瞪圆了眼珠子,用一只手遮住红唇,语气说不出来时惊讶还是窃喜,“我知道的,前几日的报纸上,几乎都是你的名字。”
胡洛白保留着尴尬不是礼貌的微笑,坐了下来。
“你真的就是那个昏睡了一年,然后又忽然苏醒的钟青提?”女士明显得更为激动了起来,“你比照片上好看多了。”
胡洛白被这热情过头的逼的说不出来话,只好随意找了个话题。“这位是。。。”
“我叫白玫瑰。”
“白玫瑰?”胡洛白看了看苏星睿,又抬起脑袋看了眼台上献唱的人,红玫瑰。
“那是我姐姐红玫瑰,明面上的姐,你懂的啦,”白玫瑰介绍道。
胡洛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瞄了眼沉默下来的苏星睿,“不用说了,你也很熟吧。”
“算不上熟。”苏星睿道。
白玫瑰极力用语言表达自己的存在感,积极道:“红玫瑰啊可与我不同,她好像挺讨厌。。。”语句忽然吃顿,白玫瑰看了眼苏星睿,“挺讨厌苏司令的。”
“讨厌?”胡洛白不由又好奇的瞧了眼台上的人,就算看不上苏星睿这么冷冰冰的人,但也应该不至于讨厌吧,如果说到讨厌的话,那只有。。。
胡洛白像是侦查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他惊愕的指着苏星睿,变换成哦的嘴型还未发出音,就被苏星睿看清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苏星睿淡定如常,喝了口茶水,“没见过。”
“也没爱过?”胡洛白凑近脸庞,但立马就被苏星睿那冷眸狠狠惋了一眼,而后才长了点记性,乖乖闭上了嘴。
忽然,一阵巨响,站在歌舞厅门口的两个保镖以后脑勺朝地,鸡脚朝天,向后仰视的姿势从外面飞了进来,轰动一向,两人重重地摔在了地方,尘土四溅,歌舞厅内骤然间也停顿了下来,人缩成一群,胆子大的人都伸长了脖子想一探究竟。
而胡洛白这才想起来有什么事情给遗漏了。
“遭了。”胡洛白猛的站起来,拎着三罐茶叶挤进人群就准备往外冲,但不料,却撞上了一个拽里拽气的人身上,他连忙低下头说了声“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有什么用?”那人说话的语气十分冲,话中带刺儿,脾气一看就是拽的跟五八万的臭。
“那你想怎样?”胡洛白拧紧眉头,“我不过是不小心撞了你一下而已。”
“撞一下?”那人冷笑道,“你知道我这身衣服有多贵吗?撞坏了你赔的起吗?”
“赔不起赔不起,”胡洛白底下的头勾起了一道讥笑,这年头,碰瓷的竟然都碰到他头上来了。
人群很快围绕在胡洛白和他面前这个穿金戴银的人旁边,吃瓜观众数不胜数,那人伸出手使劲的在胡洛白肩膀上拍了两下,可还没到第三下,那人的手就只能停留在半空中了,或者说直接坠落在半空中,挂在肩膀上。
伴随着停顿下来的手的,还有一声紧跟着的猪叫声,准确来说,是那个嚣张跋扈的人的尖叫声。
“除了我,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动他。”说话的声音带着脑怒,犹如来人此刻的心情。
苏星睿刚挤进人群内,刚准备出手解决胡洛白,就愕然的发现,几乎那么一瞬间的事,却都已经用最暴力的方式解决了,他的目光盯上了那个祸事开头者的人。
他记得那人叫简槐,一个常年带着面具,深不可测的神秘男人。
胡洛白慢慢抬起酸疼的脖子,对那人冷笑了一声,上下打量起对面表情扭曲一起的脸,痛苦万分的抱着胳膊的人,冷冷道:“上下没一件国货,崇洋媚外,你也配叫我赔?呸。”
那人的胳膊算是废了,简槐的那一拳头,不知道用了几分力道,但看此刻脸比脚臭的简槐,就知道他刚刚打的那一拳,完全是在发泄情绪。
胡洛白偷偷看向简槐。
呵!任性的男人。


第14章 民国篇【六】
城东区,歌剧院占据在不夜城领地的中央,夜幕降临,就属这里的人流最为广泛,达官显贵之人都会在这里洗去一天的疲劳,彻底放松心情,玩的潇洒愉悦。
但今晚的歌剧院,却因为简槐的冲动,胡洛白被碰瓷,而演绎起了一场打架斗殴耍流氓的乌龙剧,不过最终,还是苏星睿这个大冤头来买单,闹剧彻底结束后,他们才各自道了别。
简槐坐上车内,手握着方向盘沉默不语,他在心里自我反省着那一时的冲动。
说到底,还是因为胡洛白偷跑去和剧院的缘故,让开车回来的简槐找不着人,问了茶叶铺的老板才得知了胡洛白的去向,可奈何,歌剧院的保镖不识货,硬是不允简槐。
情急之下,简槐只能直接用暴力解决,因为比起儒雅之人,他更享受以暴制暴。
胡洛白仰靠在副驾驶,吐了口气,“ 我看,今晚别去了,怪不好意思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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