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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为卿狂之明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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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吧。你的辉煌史我可没心情听,我更不想知道你是谁。现在我只关心你怎么嫁给我?或者只是要嫁给我一根手指头?”。
  “如果我能和你一样呢?不再是这样一个小人儿,你会娶我么?”,花妖说。
  “你先成功在说”,花城忍住笑,说道。
  “好,你别后悔”,花妖眨眨眼睛,其实刚才她很想说出自己的身份来,可猛地想起义父说过的话,她不由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要证明,没了那显耀的身份,她一样可以嫁给这个男人。
  更何况他并没兴趣知道她的身份。
  盘古开天地后清气上升为天,浊气下沉为地,后又分为三界六道。而这小花妖来头可大得很呢。
  她叫云霞,是精灵国的公主,如今来到十丈崖是因为有不得不做的事。
  她要把自己尽快嫁出去。
  在精灵国的某一日,月老前来拜访精灵王,也就是她的义父大人,这月老贪杯是几界都知道的,所以当月老酩酊大醉后她一点也不稀奇。可她却对月老掌管的姻缘薄起了兴趣,趁着酒醉的月老打着呼噜,她偷拿出姻缘薄,急匆匆瞄一眼自己,发现那个在十丈崖的花城竟是自己命定之人,合了薄她也犯了难,这十丈崖与精灵国相隔万水千山,要何年何月才能相识相爱?
  作为精灵国最美的云霞公主,她真的有点着急了呢。
  亲眼看着身旁的姐妹一个个都找到了命定之人,幸福的离开精灵国,她更是心急如焚。
  精灵王,也就是义父大人有个不成文规矩,将选一个不能成功嫁出自己的精灵公主作为王位继承人,接替精灵王的位置。
  也许这位置有无数人想要得到,可云霞只想快点离开。那镶嵌着珠宝玉石的宝座,早已成了烫手山芋,在义父收养的几个姐妹之间扔来扔去。
  眼下只剩了自己,如果没成功把自己嫁出去,恐怕只能永生待在精灵国那寂寞的王位上了。
  于是她耍了个小心机,将当年义父赠给自己的至宝千年/玄冰用法力送到十丈崖,花城的身边。
  然后自己藏身在紫玉匣子底的一溜小字中,随着玄冰来到他身边。
  浇水施肥,小嫩芽,不过是她的爱情小游戏而已。她希望有足够的理由和他相处,然后理所当然的嫁给他。
  云霞这如玉算盘打得是劈啪作响,却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她忘了问问他,到底喜不喜欢这种被计算了的爱情。
  如今站在他面前,一切都在按着既定的计划前行,云霞得意极了,也许对爱就要聪明一点,否则怎么能抓得住男人的心。
  当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小花妖变成大花妖的时候,云霞知道,他们之间的爱情恋曲,要轰轰烈烈展开了。
  “我叫牡丹,从此后就是你的娘子”,云霞隐了自己的真名,他既然不想知道她的过去,也就没必要说得太多。
  不可以在男人面前成了一眼就能看透的白纸,那样会失去吸引力。
  云霞以为自己对男人研究得不少,至少对眼前这个叫花城的男人准备充分。
  当然他们之间还要有一定的时间来培养感情,云霞对这点很放心。事实也证明,花城很快醉在她的温柔中。
  谁知道第一个孩子来临的时候,也意味着他们的缘分走到了尽头。


第二十八章 分骨肉
  花城的声音悠远得仿佛只是在梦呓一般,就连神色都变得痛苦而郑重。
  他早已沉浸在往事当中,明珠忽然觉得,花城给人的乐观,给人的游戏红尘,都是为了掩饰那曾经入骨的痛苦经历,只是一种假象而已。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明珠知道,他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才到了如今这步田地。
  “后来?后来就分开了”,花城耸肩,笑容有些苦涩。
  “分开了?总该有个原因吧?”,明珠怔住,坐起来双手环膝,却发现若隐正偷眼看自己。
  萧燃早已立在窗前,开着的窗外吹来微凉的风,如今已是深夜,他那黑色的背影,有着浓郁的寂寞与萧索。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不见了,带着我们的孩子,在某一天忽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些年音讯皆无,要不是千年/玄冰一直都在十丈崖,我还以为她只是一场可笑的梦呢”,花城甩掉硝皮靴子,坐在床上,双脚晃动着,看自己的脚趾头。
  他的右脚有六根脚趾,曾经她会为这多出来的一根脚趾笑半天,末了加一句:“也就只有我不嫌弃你”。
  可自从她在那个月夜说想告诉他一个秘密后,一切就都变了。她含糊其辞,说自己骗了他,在爱情里耍了点小手段,还说这些日子因为他的爱,她越发愧疚,想要说出一切却又怕毁了眼前的平静。
  于是与自己打了个赌,赌注就是一辈子的幸福。
  那夜的月也像今夜这么亮,花城叼着根草棍,样子吊儿郎当。
  她一把夺了他嘴里叼着的草棍,却不像往日那般嗔怪,只是幽幽地叹气,道:“本来还想多瞒一阵子,可眼下却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
  “牡丹,到底是什么事?我们如今连孩子都有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呢?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你是知道的,我平生最恨别人骗我”。
  “花城,你愿不愿意和我打个赌,赌注是千年/玄冰?”,她问道。
  一阵婴儿的啼哭声猛地响起,她忙着轻哄睡梦中醒来的孩子,背过脸似乎在偷偷擦拭眼角的泪。
  “何必赌呢,和你每次打赌都是我输。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好了。我认输,你知道的,我对你一向都是输。”。
  “你答应我,就算你不能原谅我,也要守住千年/玄冰”。她正色道。
  “好好好,我答应你,我一定好好看着咱们的大媒——千年/玄冰”。
  “花城,天阴了,恐怕要下雨,外面还有我为元初洗的衣服,你收回来好么?”。
  花城看一眼天色,外面的确起了风,恐怕今夜会有一场大雨要下。
  “等我回来你在说,如果被我发现你骗我,你就惨了”,花城故意沉下脸,夸张地做个鬼脸。他们平时也会开些小玩笑,每次她都会装作很怕的样子配合他。可今夜她却一反常态,显得很忧伤。
  走到了门口,花城回头看一眼床上的母子二人。
  元初已沉沉睡去,他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将来他还会有一长串的弟弟妹妹。此刻他的娘亲正轻拍着他小小的身子,嘴里哼着一曲童谣。
  外面一溜晾着很多小衣服,都是牡丹一针一线缝制,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尽职尽责的母亲,是个很棒的娘子。
  可当花城怀抱着一堆衣服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屋子空了。
  空了的屋子里只有风从窗外吹进来,卷起床上铺着的锦缎丝被一角,透明的天棚上,星光透进来。像是突然消失的一场梦境般,那母子二人没了踪影。
  花城晃动的双脚不再动,目光遥远得到了天边。明珠看一眼他此刻的样子,忽然就读懂了很多事。
  她不但自己离开,还带走了他们的孩子。
  这个云霞公主,难道真的那么狠心?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他们还有一个孩子,她怎么能这么伤害一个深爱自己的人。
  “如果若隐没猜错,这个牡丹,也就是云霞公主,会有一些交代的。对么?”,若隐轻蹙着眉头,这些男男女女,爱爱恨恨,他曾经最是不能理解,可如今……
  花城苦笑:“她还不算太狠心,至少留了封信给我,那信上说明了她的身份,以及当初对我的那个骗局,末了她写:我和自己打了赌,用一辈子的幸福来赌,你可以原谅我的欺骗。我也想和你打个赌……”。
  “赌什么?”,明珠正听得入神,忽见花城停下来不再讲下去,忙问道。
  “我怎么知道赌什么?”,花城扯嘴角勾一弯笑:“后面的字被泪水打湿了,我看不清,只剩下模模糊糊一团。可我觉得,无论如何,她都该问问我的态度,就算她骗了我,怎么就断定了我不会原谅她?怎么就能一声不响的带着元初离开十丈崖?”。
  “真的可惜,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赌什么!”,明珠深吸口气,隐隐觉得这被泪水模糊了的字很重要。
  她皱起眉头,双手用力按压着额角,眼角的余光瞥见萧燃目光中闪过一丝关切之意,也就觉得越发头痛。
  他是若隐的哥哥,而若隐是自己的前世恋人,这一生为了那誓言,她是该一心一意爱上若隐的。可不知为何,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却觉得她对若隐,感情更像姐弟,不得不承认若隐是个不错的男子,也一定会是个痴情的爱人,可和若隐走得越近,明珠越觉得有了犯/罪的感觉,她似乎正在背叛着什么。
  明珠最不能原谅的就是自己居然对转世莫染,没了爱意。
  怎么可能呢?难道时间真的可以冲淡一切?难道自己已经忘了怎么去爱?
  那一场期待的琴瑟和鸣,令她更真切的感觉到,自己对孟若隐,也许只是种可怕的执着,应该有的爱,应该再燃起的爱火,在他身上都点不起分毫。
  反而是那个黑袍的神秘魔尊,每次见到他,都会有种奇异的熟悉之感,闭上眼就会觉得,他就是莫染。那个深爱的男子并没有死。
  明珠忽然就没了方向。
  是不是因为孟若隐是转世莫染,自己才对他这样紧追不舍呢?可如果他不是转世莫染,自己又该怎么办?
  都说爱人之间会有种奇异的直觉,会有种就算闭着眼睛,也能分辨出对方的熟悉感,这种要命的感觉,和若隐与萧燃相处的时间越久,明珠就越迷茫。
  为什么应该有的人身上却没有?不该有的人身上却处处流露令她心悸的熟悉?
  她心乱如麻,恨自己对那么刻骨的一段爱居然也会动摇。
  见明珠拼命地按压额角,若隐犹豫了一下,从袖子里掏出块帕子,脚步迟疑着走到她面前,递过去,见她接了帕子,他竟有了一丝雀跃。
  帕子很凉,方才若隐偷偷为帕子施了一点法力,听说头痛的时候,冰凉的东西会缓解痛苦。
  离开玄冰洞若隐的法力已经恢复,没想到很快就用到了。
  这是他第一次,不为收妖,却动用法力。
  偷眼看她,她正紧蹙着眉头,看起来像是有很多难题解不开,可一个像她这样乐观开朗又可爱的女子,还会有烦恼么?
  在心底掂量了半响,若隐紧张地开口:“如果你很累,就早点回去歇息吧”。
  话出口突然觉得很不妥,这样她会不会以为自己讨厌她,赶她离开?于是又恨起自己的笨嘴拙舌来。见她并没有气恼的意思,不由笑话自己,如此不淡定。
  所谓修行,一定要修心,至少也该保持必要的冷静。可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越久,经历的事情越多,若隐越不能冷静的来看问题。
  患得患失中,若隐只想知道,该怎么修行才能对着她,不紧张?
  “我不累,很快就会到下次月圆,恐怕我们一日弄不清当年云霞公主为什么走,一日就无法想出令她感动的方法”,明珠叹气。忽觉眼前一亮,像是发现了天大的好事一般,跳下床,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花城来。
  花城被她看的有点打怵,用力搓搓胳膊上哗啦啦竖起的汗毛,问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怎么觉得,要被你卖了呢?”。
  明珠双手环在胸前,像是在看一头待宰的羔羊,明显的诱骗道:“我当然不会卖了你。不过,也许你就是大家的救星。既然你和那云霞有点不得不说的故事,干脆就做个好人,也不用你悬壶济世,只要能医了云霞女王的心病就成。”。
  “打住打住。我可不同意啊!我不觉得自己可以医了她的心病。而且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我和她是怨偶,也许没有我出面你们还有半数以上的机会出去。多了我,你们就做好老死在此的准备吧”。
  花城像是被一百头饿狼追着一般,话未说完就急急跳窗逃走,风送来他远去的声音;“何况,我不能原谅她当年的不告而别”。
  地上只剩下他的一双硝皮靴子,似乎被主人遗忘了。


第二十九章 谁欺骗了谁
  这间屋子如果不仔细看,你会以为还是花城那间。
  屋子里依然是白,可却没了油灯。
  漂亮奢华的宫灯照着云霞的脸,她的样貌和当年一样美丽,丝毫未变。可也只剩面貌不变了,这些年变得东西太多。就连心,都似乎老了。
  “公主,为什么不直接问他怎么没去找你?”,微露拿着象牙梳子,为正痴痴出神的云霞公主梳头。
  公主每夜都会这样不停梳头,公主每夜都只能坐在这盏宫灯下,挨到天明。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当年是我输了。而且输得彻底。他没有去,即使我在信中说得很明白。却终归忘了,他最讨厌被人骗”。云霞看着菱花镜里的自己,那镜里的人越发消瘦了。
  “当年那信里你到底说了什么啊?”,微露好奇地问道。她已经问过很多遍,可每次云霞公主都会忘了回答。
  可这次云霞公主却抬眼看她,幽幽道:“当年我在信中说明了一切,包括我为爱使的小手段,末了在信的最后说——我和自己打了赌,就用一辈子的幸福来赌。也想和你打个赌。今夜你会到玄冰洞。和我走”。
  那一夜果真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云霞抱着孩子躲在玄冰洞,一双眼里却是期待又恐惧。
  她不知道这次自己会赢会输,她只知道,她必须回去。
  雨越下越大,她的心也越来越沉。原来她真的不够了解他。这场赌局她输得很明显。
  他终归没有来。
  回到精灵道后,她就成了新一任的精灵王。义父病重,精灵国此时内忧外患,这种时候如果她不力挽狂澜,恐怕会后悔一辈子。
  忙着稳定人心,忙着对抗外敌,忙着处理老精灵王的身后事。虽然精灵的生命很长,却并不能长生不死。
  这一忙也就忘了去找花城。扪心自问,不去找他也是因为自己心中最后的那点尊严。
  有些误会只是因为年代太久了,就如扎在心头的一根刺,起初只是隐隐的痛,然后就会烂,会长在身体里,不敢去碰触。
  也就以为,那是不可原谅的事。
  天已微明。
  大红的宫灯,里面有光透出来,照在云霞的脸上。微露不了解公主对花城,如今到底是爱多还是恨多。
  他们的孩子元初被公主封印在须弥幻境,公主执拗的不愿让小王子长大,可公主曾说过,能看着孩子成长是件非常快乐的事。
  为什么要有情呢?
  是不是没了感情泪就会流得少一点?
  “微露想不通公主既然那么讨厌他,为什么还要千方百计留下他”,微露麻利的为公主绾个流星撵月髻,拿起一支金步摇,却被云霞微笑着阻止:“还是插一朵牡丹吧”。
  微露撅起嘴,公主就是这样,即使有数不尽的珠宝首饰,偏偏喜欢插一朵牡丹在云鬓。
  却听“笃笃笃”的门响,也不知谁在这天已微明的时候敲这扇寂寞的门。
  “来了来了”,微露一边应着,脚步麻利的去开门,半响也没有动静,云霞不由问道:“是谁来了?为什么不请进来?”。
  这种时候,想必是朝中哪位女官,恐怕是有大事要商议吧?
  “是我”,隔了许久,才有人应声。
  云霞手一抖,忙站起身子来,却不小心碰落了装满了首饰的匣子,蹲下/身子去捡,却见一双脚已立在自己跟前,随之那双脚的主人蹲下/身子,捡起一支金钗,递过来。
  她忙着去接,却扎了手,看手指上那滴血流下来,她强迫自己绽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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