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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为卿狂之明珠-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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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传得稀奇,实则却是普通得很,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可以永不相忘”。
  “是么”,若隐淡淡道,手抚上一株莫相忘,见那花在自己的指尖下颤抖,不由蹙眉。
  “这次我们来得匆忙,很多地方都准备得不充分。上神恐怕要委屈一阵子,等到上神的神观建好了,天帝会派些小童来侍奉上神”。
  “不必那么麻烦”。
  “这可不是麻烦,就连小神小仙都有洞府神观,洪荒上神怎么能没有落脚地儿呢!不过小童么,恐怕要等几日,最近西王母大寿,九重天上人员紧缺”。
  太白金星望一眼天色,复又说道:“时辰不早了,太白也该回去复命了。上神,有缘再见”。
  “星君”,若隐叫住他,似乎有些迟疑。
  “上神有什么事尽管讲,太白能做到的定当全力而为”,太白金星竟多少觉得有点愧疚。
  “若隐还有一事,想要弄清楚”。
  “上神请讲”。
  “若隐只想知道,是不是若隐如果不做这洪荒上神,恩师与师弟们就会死?”。
  “这……咳咳,这么说吧,天地有大劫是真的,不过到底那大劫如何应验,应验在谁身上……那个,咳咳”太白金星面有难色,不知为何,来到这大荒,他就觉得心里忐忑得紧。
  “若隐明白了”,若隐若有所思地点头。
  太白金星干咳了几声,皱成了苦瓜脸,道:“唉,其实论起来,太白和灵虚那老头关系不错,我是想拉你一把,不要陷入红尘,可你瞧你,一副被强/迫的样子。上神啊,凡事都要自愿,日后见着灵虚老头,你可别说是我逼你的啊!”。
  “怎么会”,若隐微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太白金星抬步要走,心道俗话说:说多错多。还是早早离开了为好。
  却听身后再次传来孟若隐的声音:“星君”。
  太白金星无奈地转回身,问道:“又有什么事啊?!上神”。
  若隐垂下头去,看身旁一株莫相忘,看了许久,忽然抬起头来,大声道:“若隐要回去”。
  “回哪里去?”,太白金星只觉得心一颤,果然若隐笃定地说道:“明珠在何处,若隐就回何处去”。
  夕阳已从开着的窗洒进来,铺了一地。
  明珠无力的坐在床沿,夕阳还没有洒进来的时候,她就已坐在这里。
  离别,无论人或者神,无论相爱或者不爱。离别总是会随时随地,突然而至。
  恍惚觉得,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只是再可怕的梦都有醒来的时候。可如今呢?
  空了的房间里似乎还晃动着人影,那人影憧憧,令明珠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心底有些莫名的情绪,似乎是难过?或者解脱?起先眼前是双清冷的眼,忽而那眼变得羞涩而痴情,一丝情愫从心底蔓延开来,悄无声息。
  洪荒上神,没想到贯穿始终的,最后终于应了的,是这洪荒上神。
  一切似乎早已命中注定,一千多年以前,他为了这神位跳下悬崖,一千多年以后,他为了这神位离开她。
  多可笑。
  明珠试着眼角有些湿润,胡乱地抹了把泪,“咚”的一声跳下床,挺起胸大声告诉自己:“我堂堂东海三公主明珠,才不要做个期期艾艾,无病□□的女子。算了,男人算什么,没有也死不了!”。
  “可是,若隐如若没有明珠姑娘,却真的会死”,就闻一道温柔的声音,忽然响起。那声音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那个人就立在夕阳下,笑容羞涩而坚决。


第六十三章 咫尺天涯
  夜色将至。
  夕阳拉长的影子; 逐渐抽离回去,门被风吹得微微晃动; 就连窗纸都发出“瑟瑟”的响声; 他就立在这日光将尽未尽的时候; 笑容依旧羞涩。
  只是那双眸子好亮,也许是天上的星不小心落入了他的眼。
  他不动。
  明珠也不动。
  他不说话。
  明珠也闭紧了嘴。
  任夜色笼罩下来; 将他们包围在浓郁的黑暗中; 两个人似乎都被定在了原地。苍穹如墨,一颗颗升起的星,就像点缀在黑色幕布上的宝石; 顽皮地冲他们眨着眼睛。
  “喂”; 明珠板着脸,喊他。
  “嗯?”; 若隐微笑,答。
  “你不走了?”。
  “不走了”。
  “你是傻瓜么?”。
  “也许是吧”。
  “不是也许,是确定,一定,肯定是。没有人会放着上神之位不做; 偏偏跑回来做个没有法力的凡人”。
  “姑娘说得对。若隐也认识这么个傻瓜。不过听他说,做个没有法力; 会老会死的凡人,他很快乐”。
  “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啊!”,明珠叹气。
  “是奇怪”,若隐也在叹气。
  明珠眨眼睛; 嫣然道:“最近你越来越像个人了”。
  若隐垂下眸子,低低道:“难道以前不是?”。
  明珠故意“唉”了声,道:“以前不像人,九虚山教出来的弟子,都是没有七情六/欲的,完美的不像有血有肉的人。可一旦有了情,那空壳就被填满了,就变得丰/满起来”。
  “丰/满?”,若隐忽然红了脸,明珠坏笑道:“哦!原来你这个小道士心思坏得很。你说,你想到哪里去了?”。
  “没,若隐没想什么”,他头更加低垂。
  “孟小呆,你是不是决定就这样站在门外了?一直站下去?”,明珠一双眼滴溜溜在若隐身上转,以手掩口,打了个哈欠,道:“天色已晚,本公主要休息了,闲杂人等该上哪上哪去吧”。
  “哦”,若隐转身要走。
  明珠跺脚,唤住他,恨恨道:“我说闲杂人等,而你”,那话音到了后来,早已低不可闻,可若隐依旧呆呆地立在原地。
  明珠作势关门,他却快步上前,手抵着门,道:“我,我”。
  “我什么?”,明珠问他。
  “我”他突然变得结巴起来。
  “不说我可关门了,孟小呆”,明珠道。
  “我说”。
  “说什么?”。
  “若隐不是闲杂人等”。
  “那你是谁?是我的什么人?”。
  “若隐是,若隐是”,他呼吸急促,一张脸涨的通红,憋了半响,眼见着额上已有了汗,偏偏说不出来。
  “说不出就算了”,明珠转身,他一把拉住了她手,明珠再问:“你是我的谁?我是你的谁?”,他攥着她的手更用力些,嘴唇蠕动,就是吐不出一言半句来。明珠只有叹气,美目流转,柔声道:“你这个呆子”。甩开了他的手,却顺势大开了房门。
  他怔怔的立在原地,明珠笑道:“孟小呆,是不是今夜的月亮特别圆?”。
  “嗯?”,他愣住。
  “要不然你怎么那么喜欢站在外面看月亮?!”。
  “……”。
  烛映小轩窗,隐隐可听到屋子里人声。
  “明珠,难道你不想知道若隐为什么能动了么?”。
  “不想”。
  “为什么?”。
  “因为你若要告诉我,早就该说了,如今不说,一定是有苦衷,我又何必逼你”。
  “明珠!”。
  “不要太感动哦!喂喂,千万别流眼泪,千万别用这种崇拜的眼神看我,本公主一向如此明事理的”。
  “明珠……”。
  “咦,你脸好红啊!你在想什么?”。
  “……”。
  “天色不早了,不如我们早点休息吧”。
  “这,明珠姑娘,我,若隐,我……”。
  “你结巴什么?想到哪去了!我是说你休息你的,我休息我的。本公主虽然一项不拘小节,可这是原则问题。一日未成亲,一日就不能同/床”。
  “哦”,若隐这才长吁了口气,却又觉得心底隐隐的,有些失落。
  他这是怎么了?!
  只觉得离她越近,呼吸就越困难,身体里有躁动的情绪,哪怕她只是无意的碰触了他一下,他全身的血液也会上涌,拼命冲到头顶来。
  一弯上弦月高挂在夜空中,悠悠荡荡的,洒下清辉来。
  月华如水,窗子大开,大开的窗后立着个黑色的身影。
  要不是偶尔吹过的风,带起了他的衣袂,根本就分不清哪里是夜色,哪个是他。他似乎早已与黑夜融为一体。他如今正虚弱的靠着窗,脸上没有面具。
  一道新伤添在那张脸上,伤口已结了痂,在月光下看来很是触目惊心,可他的目光却是痴迷,定定地望着某处,似乎灵魂早已飘离了这具空壳般的身体。
  他背后的翅膀已经不见,那对翅膀本就像个幽灵般,随时出现,却又在他一次次的死去活来中,以为自己可以永远解脱的时候,离开。
  “你在想什么?”,身后传来的声音很年轻,充满了活力。不用回头萧燃也知道,这一定是那个少年鬼王炽。
  他懒得回头,也懒得说话。
  “我就说你没有血,也能挺过去,果然是这样”,少年又道。
  “那又如何?我挺不挺过去,或者死不死,都毫无意义”,萧燃终于开口,道。
  “那不一样啊!你活着才有希望。我若是你,一定冲到明珠面前,然后对她说出自己也是莫染”,少年道。
  “你还是没弄明白”,萧燃叹气,手摸进怀里,掏出枚珠子,无意识的把玩着,幽幽道:“听说孟若隐抽筋断骨了?”。
  “你知道了?”,少年问。
  “我倒情愿不知道”,萧燃苦笑。
  “所以你不敢去找明珠?在精灵道你明明说要明珠留着命等你说个秘密的,那秘密一定就是你的身份,可如今你却犹豫了,难道是为了孟若隐?”,少年手环在胸前,问道。
  “是!孟若隐如今什么都没有了。炽,你不会明白,一个从小修行的人,突然没了修行会多痛苦。他如今脱离了九虚山,他和明珠是我一手撮合的,眼下走到了这一步,我怎么能再去破坏他们?!”。
  “可在精灵道……”。少年歪头,不解的再次提起,萧燃却摇头道:“精灵道的事只是权宜之计,以明珠的个性,如果我不那么说,她一定不会走”。
  “真的只是权益之计?”,少年尾音扬起。
  “真的”,萧燃斩钉截铁般说道。
  “那就算我瞎掺和好了”,少年闷闷的,不再理萧燃,一个人径自离开。
  萧燃目光重又眺望远方,手里的珠子在他的掌心中,似乎也有了生命。他垂下眸光看那枚珠子,忽然一展身形,掠到窗外。
  青石板铺成的地面上,皆是如水般的白月光,踏着月色,萧燃小心的,不愿踩碎那一地皎洁。寻着一块没铺石板的地面,萧燃蹲下/身子来,痴痴地看了半响那珠子,然后轻手轻脚的,挖地上的土。
  不多时那土地已被他挖出了个一尺多深的小洞来,他虔诚的将那枚珠子放进洞中,再将新土覆盖回去。他的动作很慢,仿佛每一次拨土,都在做一件天下间最伟大的事一般。
  平整了土,他却不做任何标记,又呆呆地看了良久,方站起身来。
  轻轻地咳了几声,此处是九虚山,凡事都要小心。萧燃觉得很奇妙,没想到一向势不两立的仙魔之间,居然能这样和平相处。
  他不相信以灵虚真人的功力,会感应不到他的魔气,可灵虚真人为何不揭穿?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再看一眼埋了珠子的地方,雨却在此刻淅淅沥沥下了起来。
  任雨水顺着脸颊滑落,萧燃仰起头来,闭上眼睛。这也许是一夜的雨,也许明日天放晴的时候,山上的仙花仙草会多上许多,青石板的路上那积下的雨水,将很快被阳光晒干,这新土也会如旧土一般,看不出痕迹。
  山上在下雨,山下呢?十里,不过隔了十里,却是隔了千重山,万重水。
  却是,咫尺天涯。
  萧燃的浑身都开始颤抖,他的手抖得就像秋风中的落叶,从怀里再掏出枚珠子,将那珠子贴在脸颊上,不舍离开。
  他全身本已抖个不停,偏偏那珠子一拿出来,颤抖就停了,贪婪的感受了一会珠子的温度,那是种冰凉,却又真实的温度,萧燃一双清冷的眼,目光变得迷惘而散乱,他将方填平了的坑挖开,再将这枚珠子也放进去,让它们肩并肩挨在一块,再次平整了土,萧燃似乎种了一粒种子般,痴痴地盯着那新坑半响,方起身离开。
  直到他离去,走得远了,躲在暗处的少年方出来,几步到了那埋着珠子的地方,拨开土,愣住,这土坑里只是两枚普通的珍珠,看样子也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为什么萧燃的态度,那么郑重?
  “呜呜,白玉子,我受不了了”,更暗的角落,躲着两位老者,一人穿玄色袍子,一人着白袍。
  “玄云子,我比你还难受呢!你说他为什么埋珠子?”。
  “我不知道啊!我怎么会知道。呜呜”。玄云子道。
  “听人说过种花种草,可我白玉子还是第一次见人种珠子呢”。
  “是啊是啊,我也没见过,白玉子,你说这珠子会不会也发芽开花?”。
  “这你得问那痴情的傻小子萧燃,我怎么会知道。一个云霞小丫头和那臭小子花城已经快要我老命了,我哪还有心思管别人”。
  “不是吧,在精灵道,你可是比谁都义愤填膺啊”。玄云子道。
  “那你的意思是?帮?”白玉子问道。
  “对,帮!而且这忙必须帮!”。玄云子重重点头。


第六十四章 兔爷
  “孟小呆……”; 河东狮般的吼声惊碎了晨雾,吓得鸟儿“啾啾”离了巢; 扑棱棱飞上云霄。
  一只小兔子竖起了耳朵; 通红的圆眼睛; 好奇地盯着九虚山十里一处茅草屋。
  一团乌漆嘛黑的东西从屋子里冲出来,站在齐腰深的杂草丛中; 双手掐腰; 尖声道:“我要宰了你,孟小呆!不不!光宰了还不够,最好能把你的肉剁剁剁; 剁碎了; 熬汤做菜吃”。
  孟若隐慢吞吞从屋子里出来,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 双手纠结的搅在一处,一张小脸也是和明珠一般的黑。
  “明珠,是若隐错,若隐只是听说珍珠粉养颜,若隐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珍珠粉养颜?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而且就算珍珠粉的确养颜; 可你也不能将它放在锅里炒啊!”,明珠用手抹一把脸; 顺便将几近直立的发梢按下去。
  “若隐想珍珠粉是该磨成细末,和水吞服的,可是这样恐会伤了肠胃。所以,若隐才会先将其焙了……”; 若隐依旧绞着手指,声音低低的。
  “对,你想的做的都对,可却忘了一样”,明珠突然笑意盈盈,一步步逼近若隐,一双眼火辣辣地盯着他,他忙后退了几步。
  明珠又向前几步。
  他再退,明珠再向前,直到他退得无路可退,背抵着房前那株新柳,二人方停下来,孟若隐头低垂,嗫嚅道:“若隐不知忘了什么事”。
  “你真的不知道?”,明珠笑,眼睛弯成了月牙。
  “若隐不知”,若隐只觉得心跳如擂鼓,没想到女子发怒,比师父沉下脸要严重得多。
  “给你三次机会,仔细想”,明珠将身子靠近他,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若隐不该差点点燃了屋子”,若隐小心翼翼说道。
  “不对,不是这个”。
  “若隐不该,不该看你的睡颜”,孟若隐额头上已经满是汗珠,低低道。
  “哦?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明珠来了兴趣,好奇地看他,他却更是低垂了头,双眉微蹙,一张小脸皱起。
  “道长,我被偷/窥,是不是有权利知道啊”,明珠威胁他,他忙点头,道:“是”。
  “那你说啊!”,明珠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他道:“是黎明之前,若隐有些渴,喝水的时候偶然看到姑娘踢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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